“营业执照还没搞定,算了,懒得去办理,自己弄一个吧!”
念头一动,一个营业执照凭空出现,与此同时,道教办事处的相关批文,出现在各个文件夹里,道教办事处的信息,出现在某些人的记忆里。
“承接一些什么业务呢?”
考虑一番后,吴良又弄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道教办事处经营的项目。
次日早上八点,他拿着牌匾与广告牌,来到门市,将牌匾钉好,又把广告牌放在门口,随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拿出一支烟点燃,悠闲的抽了起来。
他抽的是一种习惯。
有些人并不是喜欢磕瓜子,而是不磕瓜子不习惯。
有些人并不是喜欢玩手机,而是不玩手机不习惯。
有些人并不是喜欢做饭菜,而是不做饭菜不习惯。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闲着无聊的时候,吴良习惯手指夹着一支烟,至于把烟点燃之后,抽了一口还是抽了两口,又或者将其抽完了,他不清楚也不在乎。
习惯是长时间在某个环境养成的,担心自己将来忍受不住无尽枯燥的生活,最后和圣界那些圣人那样自爆而亡,吴良打算培养一个习惯,进而让自己永不自爆。
他心里盘算着,成就大道天尊的征途中,一旦感到烦躁,就停下来调养一段时间,成为大道天尊之后,只要感到烦躁,就去凡人的世界打打酱油。
一直吃同样的菜,迟早会厌恶,几百道菜轮流吃,一辈子也不会腻。
“道教办事处?”一个青年惊疑的自言自语。
“算命、测风水?还能治病?道教有没有这么牛叉?”一个大学生质疑道。
“看人收费?不是应该看病收费吗?”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神情疑惑的低声念道。
门外围了十几个人,却没有一人进来,吴良也不着急,泡上一壶灵茶,他淡然的喝了起来。
“大师,算命多少钱?”一个看似十八九岁的少女,进门后问道。
“看人收费!”吴良不轻不重的说道。
“什么是看人收费?”少女不解的问道。
“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有钱,有的人有权,有的人运气好,有的人运气差,人都不一样,收费自然不一样,唯有看人收费才合理!”吴良缓缓解释道。
“大师,给我算一下,需要多少钱?”少女点了点头后,又问道。
“一百。”吴良淡淡的说道。
“大师,你给我算一下吧。”少女咬了咬嘴唇道。
“先交钱,后算命。”吴良不容置疑的说道。
少女拿出一百,神情不舍的递了过去,随后说道:“麻烦大师了!”
“你今年十九了,姓何名青青,其他信息我就不说了。”吴良语气平静的说道。
“大师,你调查过我?”何青青皱着秀眉问道。
“我为何要调查你?”吴良反问道。
“大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你接着往下说。”何青青转移话题道。
“你最近心神不宁,你撞邪了。”吴良简单直接的说道。
“撞邪?”何青青半信半疑。
“上周五下午,你是不是去了城北的烂尾楼?”吴良反问道。
“大师,你怎么知道这事?”何青青难以置信的问道,上周五下午的事,除了她自己之外,也就宿舍的几个姐妹知道,除此之外,并无旁人知晓。
看了看相貌普通,穿着普通,上上下下都普通的对方,何青青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是宿舍的那几个姐妹,把上周烧烤的事,告诉了这个家伙?”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医卜星象的玄妙,不是你能揣度的!”吴良高深莫测的说道。
“大师,我心神不宁的问题,可有解决方法?”何青青神情忐忑的问道。
“有!”吴良惜字如金的说道。
“是什么方法?”何青青追问道。
“带张符就行了!”吴良回答道。
“大师,你有符吗?”何青青急忙问道。
“当然,上好的驱邪符,一张一百块,每人只能买一张。”吴良说完之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色纸质符篆。
“小姑娘,不要相信他,小心被骗了!”一个中年男子提醒道。
“是啊,丫头,这人一看就没什么本事,法力高强的大师,有哪个不是仙风道骨白胡子?”一个中年妇女附和道。
“大师,能给我看一下吗?”何青青看了看符篆后问道。
“一百块,先交钱后交货!”吴良说道。
何青青再次掏出一百块,接下符篆后,她惊异的发现,心慌意乱的感觉,诡异的消失了。
“有没有道德,女孩子也骗?”中年妇女打抱不平的叫嚷道。
“你叫周昌荣吧?十年前......三年前摔断了腿,如今天热天冷,右腿还会疼痛,对不对?”吴良不以为意的问道。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中年妇女周昌荣膛目结舌的问道。
“医卜星象的玄妙,不是你等能够揣测的!”吴良沉声说道。
“大师,我这腿能治好吗?”周昌荣问道。
“本座算命治病看风水,都是看人收费,你若给本座十万,本座可以治好你的腿。”吴良说道。
“你怎么不去抢?”周昌荣不满的质问道。
“治病收费,你情我愿。”吴良神情淡然的说道。
“小心我去投诉你!”周昌荣威胁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请便!”吴良不以为然的说道。
“如果给你十万,真的能治好我的腿?”周昌荣神情不甘的问道。
“不能!”吴良摇了摇头。
“为什么?刚才你不是说,只要给你十万,就能治好我的腿吗?”周昌荣怒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十万可以治好你的腿,现在需要二十万才能治好你的腿。”吴良不骄不躁的说道。
“你这是敲诈!”周昌荣冷哼道。
“治病收费,你情我愿!”吴良义正言辞的说道。
见二人没完没了,何青青忍不住问道:“大师,能否再卖几张驱邪符给我?”
“一人限购一张,看人收费!”吴良摇了摇头。
“大师,我要一张驱邪符!”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道。
“你又没有中邪,买驱邪符干什么?”吴良问道。
“买来放在身上辟邪!”中年男人解释道。
“十万一张!”吴良说道。
“大师,能不能便宜一点?”中年男人问道。
“已经够便宜了!”吴良爱理不理的说道。
“大师,她买驱邪符,一张也才一百,对吧?我出一千,怎么样?”中年男人问道。
“看人收费,她是一个大学生,身上只有几百块钱,你好歹也是一个身价上千万的老板,好意思和一个大学生比吗?”吴良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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