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卓伟答应的很爽快。
卓伟发现所谓的降头术,无非就是用毒,或是将寄生虫的虫卵偷偷的放在事主的水杯和食物当中。
阿赞果阿身上的这种降头,就是一种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就像是足癣一样,难以根除。
卓伟虽然帮阿赞果阿处理了他额头上那些刺一般的东西,但阿赞果阿要是想彻底根治,卓伟这边也得花费一番功夫。
“卓伟哥哥,你有信心给阿赞果阿解开降头吗?他中的可是飞针降。”沙雅带着担心道。
像是阿赞果阿这样浑身上下长满了刺的情况,在泰国这边会被看成是中了降头,而且根据阿赞果阿的说法,这种下降头的手法被叫做飞针降。
沙雅也听说过飞针降,听说被下了飞针降的人,全身都会长出针一般的刺,而且这种降头极难解决。
卓伟见沙雅如此担心,倒是语气平淡的开口道:“他只是感染了一种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叫丝状疣,是一种很罕见的疾病,沙雅,你去外面买一些大蒜回来吧,越多越好。”
大蒜能够杀菌和消毒,大蒜里面有大蒜素,是一种对身体无害,而且消毒作用极强的药物。
“大概买多少?”沙雅探问道。
“给你三千泰铢,你看着买吧,多买点,剩下的是你的小费。”卓伟表现的很慷慨。
三千泰铢,大概相当于人民币六百元,大蒜的价格一般在七八元一斤,刨除小费和油钱,应该是足够了的。
“卓伟哥哥,谢谢你。”沙雅笑了笑道。
“快点去吧。”卓伟道。
卓伟给沙雅交代完后,他示意阿赞果阿脱掉衣物。
地上有很多蜡烛,卓伟还按照昨天的方法,点了一支蜡烛。
阿赞果阿的身上比起脸部和头部更加的触目惊心,有些地方已经被抓破化脓。
丝状疣是一种很难根治的传染病,天气冷的时候或许会好一些,但在泰国这种常年温度不低于二十五度的国家,潮湿闷热的气候,让这种病症恶化的速度非常快。
卓伟在阿赞果阿的身上滴蜡汁,阿赞果阿的表情虽然有些痛苦,但他这次是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卓伟用掉了四根蜡烛,他将阿赞果阿的后背都滴满了蜡。
他又开始点燃其他蜡烛,开始烘烤起阿赞果阿后背上凝固的蜡汁。
整个过程非常的缓慢。
卓伟让阿赞果阿从水坑里站了起来。
侵泡在水里,或许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克制皮肤痛痒的感觉,但这并不是治病的方法。
当沙雅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卓伟已经开始清理阿赞果阿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黑头状东西。
卓伟清理的时候,显得很小心,他尽量不让挤出来的东西沾到手上。
“卓伟哥哥,东西买回来了。”沙雅道。
“先放在那吧。”卓伟看到沙雅买的大蒜可真不少,提了一兜子。
卓伟将阿赞果阿后背上的黑头都清理干净后,卓伟用手纸擦拭了阿赞果阿的后背。
阿赞果阿的后背上不仅有脏东西,还有血渍。
擦拭干净后,卓伟拿了几个大蒜瓣,他先是拨开,然后用大蒜瓣挤出汁液涂抹在了阿赞果阿的后背上。
“沙雅,你问问他,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卓伟道。
沙雅闻言,开口问了阿赞果阿。
阿赞果阿听沙雅这么一问,倒是咬牙切齿了起来。
“卓伟哥哥,阿赞果阿说,他是被他的师兄弄成这样的,他和他的师兄阿赞波卡都是鬼王阿赞苏的传人,但阿赞苏去世后,他们师兄弟两个人,为了得到鬼王派传承法器亡灵颅骨而大打出手,他中了阿赞波卡的飞针降,而阿赞波卡则中了他的灵降。”沙雅解释道。
“灵降是什么东西?”卓伟好奇道。
“灵降是降头术的一种,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患上失心疯的降头术,灵降又称为鬼降,中了灵降的事主,就好像鬼附身一样,与以往大相径庭。”沙雅翻译道。
“那他是怎么下降头的?”卓伟有些好奇。
“这是鬼王派的秘密,阿赞果阿说他不能外传。”沙雅道。
卓伟感觉其实降头术,也没那么邪乎。
无非就是背后做些不见光的手段,让事主遭罪而已,就像是阿赞果阿中的飞针降,其实就是感染了丝状疣。
施降者很聪明,阿赞果阿居住的这种阴暗潮湿的山洞,也是丝状疣在他身上为何会如此泛滥的原因。
而像是毒降之类的,说直白点就是投毒,但投毒的方法比较隐蔽,不会那么轻易被人察觉罢了。
卓伟继续用土方法治疗阿赞果阿身上的皮肤病。
卓伟花了七八个小时,才将阿赞果阿身上的‘脏东西’都清理干净。
卓伟还用刀子,剃掉了阿赞果阿的头发,并且在他的疮口上都涂抹上了大蒜汁。
“沙雅,你告诉他,剩下的大蒜,他只要捣成汁液,多涂抹几次就好了。”卓伟道。
下降头的人,绝对是想将阿赞果阿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丝状疣并不致命,但情况严重的话,浑身上下是绝对不会有一处不痛痒的地方的。
当卓伟和沙雅回到酒店的时候,沙雅开口道:“卓伟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着阿赞果阿回华夏?”
“等他身体情况好一些了吧,而且他要是和我去华夏的话,还得办理签证。”卓伟道。
现在阿赞果阿的情况还不稳定,他需要休息个三四天才能和卓伟一起走。
但卓伟这边时间也不多了,海选赛八强争霸赛开始前,他必须回深城。
夜晚,梅村看守所。
郭芙蓉并没有答应拉鲁的条件。
她是彻底栽到拉鲁手上了,拉鲁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一环套一环。
郭芙蓉感觉自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当初选择了和拉鲁合作。
拉鲁了解郭芙蓉的弱点,他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他只是暗中给了田贯中一点线索,而且手法阴损,可进可退。
而郭芙蓉也是大意失荆州,搞到了现在这般狼狈的境地。
她坐在单号的床上一直在想过去的事情,她心里问她自己后悔吗?
如果不是选择了这条路,她也不会锒铛入狱。
而且母亲的事情,海棠的事情,都让她后悔万分。
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该得到的她似乎也得到了。
郭芙蓉心里有些驳杂,心里想的事情太多,让她很难入睡。
而夜深的时候,郭芙蓉突然身体抽搐了起来,她疼得从床上翻滚了下来,并且满地打滚。
郭芙蓉知道那种症状又发作了,她想方设法的想要拿到田贯中拍下来的那半张地图,就是想摆脱这种折磨人的症状,并且不再受制于人。
“有人在吗?”郭芙蓉大声的呼喊道。
“有人吗?”
郭芙蓉痛的面色惨白。
“郭芙蓉,大晚上的你叫什么叫!”看守所里的干部走了过来。
“领导,能不能让我见一个人!”郭芙蓉几乎痛到哀嚎。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见谁就见谁?”干部厉声道。
“领导,我求求您帮我联系一下,天华集团安保部的部长贾思邈,我有话想跟他说!”郭芙蓉痛道。
“装病是吧?郭芙蓉你给我老实点!”干部见郭芙蓉满地打滚,登时拉黑了脸。
“领导,我求求你,帮帮我……”郭芙蓉捂住肚子,瞪大了眼睛。
每一次这种症状发作的时候,郭芙蓉都非常的痛苦,这也是她受制于拉鲁的原因,如果没有解药,那么她会感觉到小肠割裂一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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