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芸淌水,走过去抓过了那个化妆盒。
罗青芸伸出手指从化妆盒里找到了一枚钉子。
罗青芸倒是想到了那个最开始叫喊的化妆师。
这个螺丝钉绝对是人为放进去的,这么明显的证据,那个化妆师绝对是贼喊捉贼。
“找到了!”罗青芸激动的淌水进了化妆间。
那个水电工的表情都有些绝望了,这口黑锅他可背不起,但当罗青芸拿着那枚螺丝钉递给他的时候,他的手却是有些颤抖。
“水压太大了,大家都来帮忙将窗户玻璃按到原位!”水电工激动的喊了声。
但卓伟见状,倒是抓起了窗户玻璃,他一个人将窗户玻璃缓缓的推回到了原位。
卓伟将窗户玻璃推回去后,还用两只手按住,水压太大了,卓伟不用劲儿,海水还是会渗透进来。
而那个水电工见状,赶忙找工具,他用螺丝刀开始上螺丝钉。
那个发号施令的工作人员见状表情有些复杂,他们几个站在这里,根本一点忙都没有帮到。
水电工一口气将四枚螺丝钉都固定好,起先还是有一点水渗进来,但水电工将每一枚螺丝钉都上紧后,一切都彻底恢复了正常。
卓伟用手机给这个化妆间拍了照片,随后他直接发给了喀秋莎。
当卓伟和罗青芸从化妆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是一脸的疲惫,心惊一场,但总算将所有人的命都保住了。
卓伟和罗青芸回到客房后,点了一支烟。
“卓伟,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罗青芸问道。
“反正这艘邮轮已经停下来了,接下来怎么办,就看喀秋莎那边了。”
喀秋莎要把料子爆出去,如果真的能有效果怕是叶文迪那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燕子山疗养院,田嘉欣在疗养院里躲了两天的时间。
田嘉欣几乎只看本地的新闻频道,而快到傍晚的时候,刘国辉走了进来。
“田总,绑匪自首了,您可以回去了。”刘国辉笑着解释道。
虽然只是演戏,但为了假戏真做,刘国辉和伍俊峰他们这两天也是很憋屈的。
“绑匪自首了?天华集团那边怎么样了?”田嘉欣最担心的就是天华集团。
“集团董事会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现在董事会那边已经平静下来了。”刘国辉解释道。
天华集团并不是上市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董事会虽然乱成了一团,但对于集团而言,还不足以致命。
“刘队长,你给喀秋莎说一下,晚上联系所有董事,八点钟准时开会。”田嘉欣安排道。
“田总,先要要去深城的话,时间上恐怕有点紧张啊。”刘国辉苦笑道。
“刘队长,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耽误不了。”田嘉欣必须尽快出面稳定局势。
天华集团已经走下坡路了,要是她不出现安抚人心,恐怕天华集团现在负责的几分大项目会出现动荡。
卓伟和罗青芸乘坐的那艘邮轮,经过电力抢修,邮轮改变了航向,驶向了连大港。
卓伟和罗青芸下了船后,就买了机票回了深城。
这一次叶文迪的计划怕是要破产了。
现在关于这艘邮轮出事故的消息,已经上了热搜了。
当航班降落在深城的时候,卓伟对着罗青芸道:“罗老师,你去国际学校报道之前,就先住在我那吧,等你上班了,学校会安排宿舍。”
“好。”罗青芸点了点头,但她有点不好意思道:“卓伟,谢谢你。”
“谢什么?真没什么好谢的。”卓伟笑了笑道。
卓伟带着罗青芸离开了机场。
卓伟驱车给喀秋莎打电话的时候,喀秋莎正在开会。
“喀秋莎,我老婆那边怎么样了?”卓伟问道。
“现在你们家田总正在开会呢,其他的你别担心了。”喀秋莎道。
“喀秋莎,古茨曼是怎么处理的?”卓伟闻言松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道。
“送到军分区了,那边会处理的。”喀秋莎低声解释道。
“叶文迪那边,喀秋莎你帮忙看着点。”卓伟道。
“放心,等开完会,我再给你回电话。”喀秋莎道。
喀秋莎挂断了电话,而卓伟则带着罗青芸回了燕子山疗养院。
卓伟在燕子山疗养院外院这边挂了一个费用,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卓伟倒是接到了屠金菊的电话。
“卓监事,拉鲁过来了。”屠金菊通风报信道。
“拉鲁,还带来了一个人,他说这个人很特别。”屠金菊实话实说道。
“拉鲁带来的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子?”卓伟点了一支烟皱了皱眉问道。
“是个黑人,看起来怪怪的,而且拉鲁对这个黑人显得很尊重。”
“他们现在还在内院吧?”
“还在,而且拉鲁想让那个黑人留在内院里。”屠金菊解释道。
“行,我知道了,屠所长你在拉鲁面前,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卓伟嘱咐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屠金菊答应道。
当卓伟放下手机的时候,他闷了几口烟,随后卓伟单独一个人离开了独立别墅,他驱车去了内院的方向。
而在内院的研究所里。
拉鲁对着屠金菊微微一笑:“屠所长,商量的怎么样?”
“血浆我暂时能拿来几袋,先用着吧。”屠金菊道。
“拉鲁先生,这是我提取出来的抗生素,和嗜血症病原体寄生虫的血液有同样的效果。”屠金菊拿起了一个小瓶子道。
“抗生素?”拉鲁感兴趣的看着那个小瓶子。
“抗生素其实也是一种超级细菌,我只是初步将嗜血症病毒的病原体稍加利用而已。”屠金菊可是国内顶尖的基因工程专家,传染病防治专家。
很多新型面试的疫苗,都有屠金菊的参与。
“拉塞尔,你感觉怎么样?”拉鲁看着那个黑人道。
那个黑人看着屠金菊手中的小瓶子,“喝了这个的人,不会再惧怕阳光了么?”
“现在还没有进行临床活体实验,实验也不会拿人来做试验品。”屠金菊解释道。
其实药品临床检验,最后阶段的确是需要活人的,但屠金菊在项目非常成熟之前,从没有冒过那样的风险。
“你们研究的东西,怕阳光怕大蒜,甚至怕银器,如果你能研究出更厉害的变体,克服这些困难,这项研究才是有意义的。”那个黑人不是拉鲁这样的投资人,可他却指手画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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