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编个牛,你咋这么牛呢?
这怕不是脑子里有泡,才要编一个牛啊。
徐音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唯有以狠狠的挂上电话,才能略表她心中的憋屈之情。
她不就是比自家哥哥的心上人,稍微高了那么一二三……
嗯,十公分吗?
区区十公分而已,有必要这么调笑她吗?
长这么高,难道是她的错?
有胆子跟咱妈去哔哔,看不削你丫的,多少姑娘想长这么高,都没法长这么高呢。
徐音自个儿蹂躏了一会沙发枕头撒了一会儿气,视线默默地飘到了自己的鞋柜里面。
鞋柜里面清一水的都是平底鞋,最高的跟都不过3cm,可以说是十分的居家适合运动了。
给你编个大黄牛。
徐音从沙发上跳起来,开始满屋子开始找针线,她要扎小人了!
徐景揉了揉耳朵,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以后,听筒捂着捂了这么久,本来就让他的耳朵有些发红。
再加上徐音刚才粗暴挂断电话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巨大的声音更是刺激得耳朵自然会有些不舒服。
“怎么就突然挂掉电话了呢,我还有点儿事想问问她呢。”
徐景一边揉着耳朵,似乎还挺奇怪。
周九拍了拍翅膀,只觉得这娃儿面对自家妹妹的时候,情商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低,她怎么挂掉电话的,你心里没点b数吗?
还有点儿事想问问她,只怕又是关于齐莞莞的事吧。
啥事儿都盯着场外人问,到底是你在谈恋爱还是别人在谈恋爱呀。
周大岳父心里的不满蹭蹭蹭的往上冒,一时之间看自己面前这个八字还没一撇的女婿,那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你想问什么?”
徐景看向了发问的周九,伸手挠了挠头,难得的有些羞涩。
“我这不是要回去见莞莞了吗?所以我就在想穿哪一身衣服去比较好,她们女孩子总是会搭配一些的,到时候音子给了些建议,我也可以更好的增加一些印象分不是?”
周九拍了拍翅膀,勉强觉得的确还算得上个理由。
徐景顿了顿,问道:“乌鸦,你觉得我穿哪套比较好?”
周九:……
两个铁打的直男面面相觑,不得已只得重新拨通了徐音的电话,刚把柜子里面的针和线翻出来的徐音,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
“干嘛?”
要是他开口再说一句有关牛的事儿……
徐音空手断了一根银针!
刚从楼上把自个儿放衣服的包,从楼上拿下来的徐景,突然之间觉得下身一凉。
徐景去楼上拿衣服了,这会儿打电话的自然就是周九,闲得无聊的周九本来只是想日行一,善给徐景帮忙配好衣服算了的。
结果听到徐音这暗藏着愤怒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有点儿想搞事情。
周九偷偷拍了拍翅膀,学着徐景的声音道。
“不干啥,你不喜欢牛,或许……你喜欢驴?”
电话再次被摔。
电话:……我特么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我?
背了个弥天大锅的徐景,拖着大包乐滋滋地下了楼梯,再把电话打给自家妹妹后,迎接他的就是一通好骂。
徐音这种文化妹儿真生气了骂起人来,那也是不带脏字儿气死人的,毫无准备的徐景瞬间就被骂懵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人家小姑娘都已经骂尽兴了,偃旗息鼓了。
徐景:这个时候再追上去说这事儿又显得自个儿气量太小了,然而是真的反应过来以后好气还好委屈哦。
徐景怨念地瞅了一眼一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周九,默默咬了咬牙,把这口气给咽下去了。
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原谅它?
不管怎么说,徐景都已经受了这一骂了,就没有斤斤计较,只是将话是谁说的解释清楚并表明不计较以后,就开始说正事儿了。
那边的徐音也不知道信没信徐景的说辞,但的确是没有纠缠在这方面不松口了。
毕竟是自家亲哥哥,很多事情不管真假,闹腾一会儿了自然就一笑泯恩仇了。
徐音沉吟了一下:“既然你说你要当面来个让人眼前一亮的亮相,那至少要有一个亮眼的点。你可以选择搭配一个红围巾,这样不仅暖和还喜庆,特别契合过年的氛围。”
徐景深以为然:“我觉得可以,那我还要不要干脆去买一套红衣服穿下,这样同色搭配起来也方便。”
徐音:“……你以为你是个炮仗啊,穿一身红。我告诉你,你平时穿的那些就很好。我记得你有一件双排扣双面羊绒黑色呢子大衣来着,你可以穿那一件,然后里面搭一个灰青色双线编织麻花的毛线衣,然后搭条黑色烟卷裤就行了。”
满脸迷茫的徐景:……我,我有过那些衣服?
一头雾水的周九:日子都过得这么精致的吗?
徐音在电话这头等了半天没听到声音,就知道那边绝对是给听懵了。
无奈的把掉在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徐音开始指挥:“你把你带过去的衣服包打开。”
徐景过去的时候,是从家里出发的。
徐奶奶自然是不会让她孙子这么个大老粗粗粗收拾了就走,肯定自个儿要检查一遍,怕有什么东西给遗漏。
徐音在一边帮着收拾,自然对自家哥哥大概带了些什么衣服过去,还是有点儿印象的。
“打开,从里面先拿出件双排扣双面羊绒黑色呢子大衣来。”
“没有。”
“不可能没有,我亲手放进去的,你再找找!”
徐景把包拎到凳子边,把衣服一团一团扯出来丢在凳子上,周九也帮着在衣服堆里扒拉过来扒拉过去。
末了,一人一鸟商量了一会儿,揪出一团徐景来这儿以后根本就没打开过的衣服团。
“呃……只有一件黑色军大衣?”
徐音心累地抹了把脸:“你要非管它叫军大衣……你就叫吧。接下来是灰青色双线编织麻花的毛线衣。”
一人一鸟复又陷入紧张的翻找当中,简直像是在拆地雷。
半晌,周九费劲吧啦地扯出一件毛衣。
徐景接过来瞅了瞅,努力寻找形容词:“呃……只有一件屎绿色的毛衣。”
徐音:……
毛衣: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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