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招就70招,我就怕你连60招都接不下来。”莫正阳又开始激将,“二师弟,等我回来之后,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为了这五坛美酒,我令狐冲拼了!大师兄你就瞧好吧!”令狐冲动力十足,信心百倍。
所有师兄弟当中,令狐冲和莫正阳的关系是最好的。虽然两个人相差了四岁,但却是同一年拜入师门,莫正阳只不过比令狐冲多进门三个月时间。
两个人刚入门的时候,年龄都很小,作为儿时的玩伴,感情自然非同一般。两人在一起相处五年时间之后,梁发等人才陆续进门。虽然令狐冲和众位师弟的感情也不错,但比起和大师兄打小长大的情分,自然还是差了一层。
“二师兄,你和大师兄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又想让大师兄私下里给你带几坛酒呀?”岳灵珊走过来问道。
令狐冲赶紧一把捂住岳灵珊的嘴巴,“小师妹,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来。万一被师父知道了,二师兄被师父处罚是小,大师兄好不容易给我带来的几坛酒被师父没收是大。”
岳灵珊眼珠一转,“想让我帮你隐瞒这件事情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师妹你说,只要二师兄能够做到,一定答应你。”就算不是为了让小师妹帮助自己隐瞒这件事情,小师妹提出来的要求,令狐冲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大师兄走了之后,你要陪我练剑!我想学“华山剑法”,可是爹爹说我功力太过浅薄,死活都不教我,二师兄,你教我好不好?”岳灵珊拽住令狐冲的衣袖,撒娇求恳。
岳灵珊今年16岁,比莫正阳小了两岁,比令狐冲小了六岁(莫正阳设定的时候,调整了一下令狐冲的年龄),从小无忧无虑,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一心想着尽快学成华山绝技,难免有些好高骛远了一些。
不等令狐冲答应,莫正阳连忙插话道:“小师妹,等下次大师兄回来,你在和二师弟学习华山剑法怎么样?这几个月你先勤练铁线剑式,等我回来之后,咱俩都施展铁线剑式这一门剑法,如果你能在我手中坚持三剑不败,我就送给你一件珍贵的礼物怎么样?”
“什么礼物?不珍贵可不行啊!”莫正阳家资丰厚,出手一向大方,岳灵珊确实很动心。
“总之,肯定会让你满意就是了,现在就告诉你,到时候就没有什么期待感了。”莫正阳一时间还没有想好送什么礼物,只能暂时应付到。
“那行,我就先不学习华山剑法了,这几个月先专心修炼铁线剑式,我就不信到时候连你的三招都接不下来!”新奇礼物的诱惑,再加上好胜心,岳灵珊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高深武功并不是学得越早越好,学得太早的话,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纵然学会了招式,也难以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作为掌门的独生女,岳灵珊的基础打的非常牢固,虽然到现在也还没有学到一门华山派最上乘的剑术,但以她扎实的剑术基础,一旦开始学习上乘剑术,修炼进度必然远超普通弟子。
岳不群对女儿的期望很高,莫正阳也很看好岳灵珊的天赋,只要岳灵珊不好高骛远,一步一个脚印的稳步向前,未来在武学上的成就,肯定不会在其母宁中则之下。
三言两语提升了令狐冲和岳灵珊的学剑积极性之后,莫正阳迈步向山下走去。
走出没多远,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迎面走了过来。
此人中等身材,四方脸,虽然不是很英俊,但是看上去非常沉稳。
年轻人来到莫正阳的面前站定,恭敬的问道:“少爷,有需要往山下带的东西吗?要不要我去你的房中去取?”
莫正阳随意说道:“山下什么都有,没什么可带的,咱们这就直接下山吧。”
年轻人不再说话,跟谁在莫正阳的身后,两人快速向山下走去。
这个年轻人是老管家给莫正阳安排的长随,从莫正阳六岁的时候,就跟在莫正阳的身边了。
莫正阳的这个长随是莫家从小收养的一名孤儿,老管家给其起名为莫卫让,从小就跟随老管家习武,和老管家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说是老管家的亲传弟子也不为过。
莫卫让并不是老管家的唯一亲传弟子,老管家来到莫家的25年里,一共亲手教导出了十名弟子。这十名弟子当中,年龄最大的已经将近40岁,莫卫让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位。老管家考虑到他和莫正阳的年龄比较接近,而且为人又特别的谨慎稳重,所以从莫正阳六岁起,就安排他跟随在身边,听从莫正阳的吩咐,并且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当然,莫正阳在山上的时候,按照华山派历来的规矩,为了磨练弟子的心性,是不允许有仆从随身照顾的。因此,莫卫让只能居住在外门弟子居住的外院,平常的时候很少能够看到莫正阳。
老管家教导出来的这十名弟子,都是从孤儿当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都跟随莫家姓莫,按照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来排名。这十名弟子都已经学有所成,分别被老管家委以重任。
就连教导时间最短的莫卫让,都已经是二流高手了,实力上和莫正阳相差仿佛。跟随老管家修炼时间最长的五人,现在都已经是一流高手了,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其他五人暂时还都是二流高手境界,除了莫卫让之外的四人,平常跟随在老管家的身边,替他分担一些杂务。
两个人的脚程都很快,还不到中午时间就赶回了华阴城外不远的莫家大宅。
莫家大宅经过莫家几代人的建造修缮,如今已经成了一座占地面积30多亩的庞大宅院。
可惜莫家一直子嗣不旺,到了现在,更是只有莫正阳一根独苗。
莫家是有传承的大户人家,家里的规矩很严,莫正阳这位家主回来之后,一个个家仆面带笑容,忙而不乱。
听闻少爷回归,留守家中的莫卫仁和莫卫温赶紧迎了出来,拜见少爷。
莫卫温比莫卫让大上几岁,看起来30来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看起来很是精干。事实也确实如此,莫卫温心细如发,把家里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老管家特意把他留在家中,打理家中琐事。
莫卫仁是一位看上去40左右岁的彪形大汉,身材极为魁梧,全身肌肉虬结,身高至少超过了两米,都是40岁的人了,还是一副憨厚的样子。
像莫卫仁这种身材粗壮的彪形大汉,不要说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都极少见。
就和他的长相一样,莫卫仁是当之无愧的天生大力士,修炼的是内外兼修的刚猛功夫——撼地神拳和疯魔棍法。
老管家的这十位弟子,虽然都跟随他学习武功,但是侧重点各有不同。
最先收下的仁义礼智信这五位弟子,在武学上都有极高的天赋,老管家把这五个人培养成了莫正阳身边的安全护卫型助手。这五位第一批大弟子也不负众望,现在都已经是一流高手了。
温良恭俭让这五位弟子,除了不错的武学天赋之外,情商也都很高,为人处事方面值得称道,老管家准备把这五人培养成莫正阳事业上的助手,以后莫家的偌大家业,还要依靠这五个人来帮助打理。
“莫卫仁(莫卫温)参见少爷。”莫卫仁、莫卫温来到莫正阳的面前,一起跪倒磕头。
“快起来吧,以后不用大礼参拜,随意就行。”莫正阳还没有习惯古人动不动就跪地磕头的这种习惯。
“少爷,这可不行!礼不可废,否则我们肯定会被莫老严厉处罚的。”莫卫温很干脆的拒绝了莫正阳的提议。
“就是,见着少爷要是不叩头,那成什么体统。”莫卫仁这个憨人也忙不迭的摇头。
“好吧,你们随意就好。”古人有古人的规矩,莫正阳还是决定顺其自然的好。
“都是属下失职,竟然不知道少爷今天归家,家里边都是一些普通食材,现在去城里采办的话,也只能是晚上食用了。”莫卫温很是自责,“中午这顿饭只能委屈少爷吃点粗茶淡饭了。”
“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晚上再大吃一顿也不晚。”莫正阳看到莫卫仁露出一副期盼的神色,接着说道,“别光有大鱼大肉,多做几个甜点,另外再多做几个精致菜肴,大仁饭量大,我回来了,也让他饱饱口福,好好让他大吃一顿。”
在原身的记忆之中,莫卫仁的饭量特别大,一顿能吃十斤肉,像他这种魁梧的体型,无肉不欢能理解,偏偏他还是一个特别贪嘴的人,什么好吃的都爱吃,尤其喜欢吃甜食、水果和精致菜肴。
像他这么大的饭量,平常供应他吃大鱼大肉还可以,想大量吃制作时间很长的甜食和精致菜肴,厨房可没有这么大的耐心。也只能等到莫正阳归家的时候,特意吩咐之后,厨房才会不辞辛苦的让他大饱口福。
也幸亏莫家是大富之家,在古代的时候,生产力低下,像莫卫仁这么能吃的人,对普通人家来说,还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和三个属下说了一会儿话,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
和往常一样,莫正阳和三位属下同桌而食。
一张长方的大桌子上,上了两份饭菜。三位属下吃一份,莫正阳自己吃一份。
在开饭之前,莫正阳的两个大丫鬟墨画和瑶琴赶过来侍奉。
双双施了一个福礼之后,姚琴叽叽喳喳的说道:“奴婢和墨画日盼夜盼的,总算又把少爷盼回来了,少爷要是再不回来,奴婢和墨画连饭都要吃不下了。华山派的饮食每天都是粗茶淡饭的,偏偏规矩还那么严苛,不允许奴婢两个上去侍奉,你看少爷都被饿瘦了!等少爷当了华山掌门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规矩改一改才好。”
“姚琴,你怎么又胡言乱语?这种话咱们私下里说说也就算了,哪能在外面说?要是被莫老听到了,你就等着受处罚吧!”发现姚琴说错了话,墨画赶紧补救,“少爷,瑶琴只是无心之语,以后我会盯着她改正的。”
对于墨画和瑶琴这两个大丫鬟,莫正阳是非常满意的。
这两个大丫鬟是老管家精挑细选出来的,今年都是16岁,从小就在他身边伺候,不仅容色姝丽,而且还精通琴棋书画。墨画文文静静,大方稳重,尤擅书画;瑶琴性格开朗,天真活泼,尤擅乐器。
“这种话就算是私下里也不能说,以后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不用莫爷爷处罚,我就饶不了你。”莫正阳沉下脸来,严厉的训斥道。
“少爷,奴婢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姚琴见到少爷之后,心情太过兴奋,这才因为过于激动说错了话。现在被少爷训斥,心中很是懊悔,眼中含泪,盈盈欲泣。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赶紧过来给我把茶添上。”
听到少爷的吩咐,姚琴擦了擦眼角,手脚麻利的端起茶壶,给莫正阳添好茶水。
在两个丫鬟的侍奉下,莫正阳这一顿午饭吃得很舒服,也很开心。
满满一大桌子菜一点都没剩下,莫正阳吃饱之后,他面前盘子中的那些剩菜,都被莫卫仁吃了个精光。
吃罢午饭,稍事休息之后,莫正阳带着墨画和瑶琴来到了他私人使用的演武场中。
墨画和瑶琴虽然也有习武,但二人年龄还小,现在还只是三流水准,莫正阳身上的这些变化,以她们二人的眼力还发现不了。
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两个人在演武场旁边的树下,摆好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好茶具,随时供应少爷饮用。
在莫正阳演练武技的同时,两个人也不会干坐着,瑶琴弹琴,墨画作画,一个为少爷伴奏,一个在宣纸上画出少爷演武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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