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吃?不差你一个?
张责成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飘过,他很想说差,但是为了保持风度,只能忍着。
胡文举也很不爽,但更不能说什么,学生不像话,他也不像话?那也太有失身份了。
“皇甫老师,你……”张责成看向了皇甫月,他觉得如果皇甫老师再拒绝,他就选择下次。
“那好吧……”皇甫老师见盛情难却,只能无奈答应,不过有李艳阳陪着也挺好的,总比面对眼前这两人自在一些。
张责成当然是和胡文举设计好的,此刻走出校门,不知道该去哪里吃,于是看向胡文举。
胡文举明了,原本他是想好了地方的,而且张责成说了,他入席之后就会借口有事离开,然后给他们二人设计独处空间,但现在肯定不行了,于是随便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个包厢凑合一下。
胡文举很绅士的拉开一个凳子,就要请皇甫月坐下,却不料李艳阳后发先至,也拉开一个凳子,贱兮兮的对皇甫月道:“皇甫老师您坐!”
皇甫月闻言坐下,李艳阳拉过旁边一个凳子就坐在了皇甫月左手边。
另外两人一阵气结,只得自顾自坐下。
“张院长,你有什么事啊?”皇甫月对待工作十分认真,所以落座之后就询问起来。
“哦,是这样,咱们每年都有和京都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这次去京都,文学院这边我打算让你带队,因为以前都是楚教授,现在楚教授退了,我觉得你很合适,就推荐你去,院长那边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学习交流机会,对你来说也很好。”
皇甫月闻言有些惊讶,还有些紧张:“我?合适么?”
“当然合适,论学识,你是最佳人选了。”张责成夸赞了一句,其实按理来说这种好事是轮不到到皇甫月的,但一来她是楚教授外孙女,二来他也看在胡文举的面子上讨好她一下,胡文举会带天文学的学生,他们刚好做伴,所以就这么定了。
“交流什么啊?”皇甫月又问。
“就是交流学术啊,你带咱们文学院的学生去,历来传统有两项,旁听一堂文学课,参加一场关于古文学的辩论赛。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活动,这个看京都大学那边安排。”
“还要比赛?”皇甫月担心道。
“对,学文学的都善辩嘛,这个是传统,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输赢都不重要,主要是交流。”张责成说的轻松,其实他没好意思直说,苏杭大学在主场几乎都没赢过……
“什么时候去?”皇甫月又问。
“这种活动每年两场,都放在学期末,这学期是咱们去京都,下学期是他们来苏杭,暂定的是过了元旦,至于具体时间学校会再通知。”张责成说。
“带哪个年级的学生?”皇甫月问道。
“四个年级的随便你挑,这方面学院会给你提供参考,包括学习成绩啊,特长啊,都有。”张责成说。
“大一的也行吧?”皇甫月突然看了眼李艳阳,道。
张责成看到了皇甫月的眼神,也扫了眼李艳阳,道:“当然了,不过最后名单得学院综合考虑确定,要考量学生的综合素质。”张责成心想就他也想参加这种活动?想的美!
李艳阳心中一笑,道:“张院长您真委婉,是不是像我这种学生是没资格去的?”
张责成也笑了:“理论上来说,学院不会派你去的。”
“放心吧,派我去我也没心情去。”李艳阳说。
张责成嘴角一抽,心想你还挺嘴硬,不过你想去也不让你去,公费旅游,你想的美。
皇甫月闻言有些失落,但也没办法,她也明白李艳阳太不好管理了,这种事情输赢无所谓,若是捅了篓子,可要让别人笑话了。
“来来来,吃饭吧。”胡文举见菜已上齐,打断几人。
“对了,胡老师,您有什么问题啊,我吃了饭就得走了。”皇甫月可不想一直被人打扰。
“对对对,胡老师有问题说说吧,我也学习学习。”李艳阳跟着道,他早都看明白了,这俩人就是合伙接近皇甫老师的,要换做别人,他们想泡妞也就算了,但皇甫老师…….这么优雅,这么美丽的老师,他怎么忍心看单纯的她被有心之人算计,更何况……更何况她辣么美,美到李艳阳觉得谁都配不上她。
胡文举心中又气,要是没有李艳阳还好,随便就能糊弄过去,毕竟皇甫老师单纯,一定会不厌其烦的讲解,但此刻李艳阳在这里,这个慌就不好撒了。
“呵呵,刚好,听说你是高材生,那我就请教请教你吧!”胡文举转念一想,看向了李艳阳。
李艳阳闻言十分惶恐道:“哎呀胡老师,请教二字怎么敢当呢?您请教吧。”
“……”
胡文举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冷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懂么?”
皇甫月愣了一下,这句话很简单啊。
“嗯,这句话解释起来很困难…….”李艳阳咂摸下嘴道。
胡文举心中冷笑,皇甫月更加不解。
“这么说吧,打个比方,就比如我想请谁吃饭,人家不想吃,我还非要请,那我就是不识时务。”李艳阳很认真的举了个例子。
“……”
皇甫月好像明白了什么。
“呵呵,不自量力,你懂么?”胡文举又问。
“再打个比方,就是说像我这么一个不懂天文学的人非要跟你比天文知识,这就是不自量力!”李艳阳对道。
“……”
“哦,还可以用另外一个成语,叫自取其辱!”李艳阳又说。
胡文举脸色涨红。
张责成看到两人针锋相对,心中冷笑,你还真以为你无法无天了?我是惹不起你,但胡文举岂是你能轻易得罪的,就算你干爹再牛,在这南方还差点!
一顿饭吃的胡文举很窝火,只能心中暗暗发狠。
“皇甫老师今天开车了么?”走出饭店,胡文举关心道。
皇甫月点点头,胡文举不再多说。
“老师您开车啦?”李艳阳也问了一句。
皇甫月再次点头,李艳阳开心一笑:“那刚好,您顺路带我吧!”
看着李艳阳和皇甫月向着学校走去,胡文举气的牙痒痒。
“胡老师,别和一个学生计较,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小人而已。”张责成安抚一句。
“呵呵,他可不像学生,跟我抢女人,挺有勇气的!”不再面对皇甫月,胡文举就不再掩饰他的狂傲。
“你怎么这么和老师说话呢?”到了车上,皇甫月对李艳阳道。
“老师,你是不是很讨厌他?”李艳阳笑着问。
“没有很讨厌……”皇甫月说。
“哈哈,那就是一般讨厌咯?”李艳阳笑着问。
皇甫月犹豫一下,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英俊潇洒,才学渊博的胡文举总是有点不舒服。
“他这人居心不良,所以讨厌。”李艳阳说。
“居心不良?”皇甫月问道。
“对啊,他这是趁机接近你,今天的饭局肯定就是他俩合计好的,张责成是帮他的。”李艳阳觉得很有必要给单纯的皇甫月老师解释解释。
听到李艳阳直呼张责成大名,皇甫月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说张院长,他是真有事儿啊。”
李艳阳无奈苦笑:“真有事难道非要吃饭才能说?”
“不是刚好赶上吃饭时间了么……”皇甫月说。
“不是刚好赶上,是踩着这个点来的!”李艳阳道。
皇甫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思考了很久,她发现李艳阳说的好像很对,胡文举是经常接近自己……
连滔终于把法器买齐,然后给李艳阳打了电话,李艳阳趁着一天上午第二节没课就赶到连滔公司。
桃木桌不好找,连滔买的是上等檀木,李艳阳循着位置把让人把檀木放在大厅中间,那下边正好是楼下大灯的位置,然后把八个凳子按八卦方位放置好,并叮嘱连滔不要挪动,坐可以,但最好用东西固定住。
连滔答应一声,李艳阳又把其他死样法器分别放在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位。自然是盆栽居东,香炉居南,蟾蜍居西,浴缸居北,对应各自五行属性。
一个四象阵围着一个内八卦,李艳阳敢肯定这个阵法绝对可以护着连滔的大楼不受外力干扰,当然,除非对方能摆出什么威力大到惊天地泣鬼神程度的大阵,他可不觉得有人会为了连滔下这么大血本。
“每个地方我都做了标记,千万看住别被人挪动。”李艳阳又叮嘱一声。
连滔连连点头,李艳阳便起身告辞。
“青龙大师,您的卡号?”连滔问道。
“不用了,这个阵是防别人,并不生财,我说了,这是售后服务,你以后但行正道,就不必担忧什么。”
连滔闻言点头,又把李艳阳送回了学校。
李艳阳刚听了半堂客,就听电话响起,他赶忙按下静音,却发现屏幕上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陆兮!
李艳阳没想到陆兮还会打电话给自己,于是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你在哪,琪琪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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