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联鑫一掌袭来,秦靖雯吓的面容失色:“秋毫,快闪。”
“跳梁小丑,无须担心。”
洛秋毫却是从容不迫,手中之剑已然扬起斩下。
只是这一剑斩空了,贺联鑫一个闪身逃了出去。
他刚才不过是虚招,就是想以进为退寻机逃跑。
“咣当”
大厅外墙的落地玻璃应声碎裂。
“姓洛的,给我等着,你活不了几天,我迟早会要了你的小命。”
贺联鑫直接从落地窗冲了出去,甩下这句话就夺命而逃。
“快追。”
秦靖雯赶紧喊道。
“手下败将,追他干嘛,他不是要来杀我嘛,我等着他。”
洛秋毫无所谓的笑了一声,转身看着那个执事长,冷声说:“跪下。”
那个执事长不敢有任何迟疑,当即双膝跪地求饶:“大哥,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不想和你作对,我也不敢和你作对。”
“想活?”
洛秋毫阴沉沉的盯着他。
“想活。”
执事长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自己扇自己一百个耳光。”
“啪啪啪……”
执事长不敢犹豫,即刻扇自己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打的啪啪响,真跟自己有多大仇似的。
洛秋毫鄙夷的看了一眼,又盯着张海代,一步步走过去:“我再问你一次,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我……”
看着他那凶狠的目光,张海代只感觉不寒而栗,却又不敢说。
洛秋毫一剑指着他的鼻子,将内气灌入到剑身上,寒气即刻钻入他的鼻腔。
寒气入鼻,一阵阵刺骨之痛袭来。
张海代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在打颤。
很快,寒气侵入他的脑海,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丢人了冰窖之中,下一秒就会被冻死。
洛秋毫居高临下看着他:“不回答,下一秒你就会成为一块冰块,然后碎成一地,你不像和他们一样吧。”
“大哥,我不敢说,我说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张海代哆哆嗦嗦的回道,寒气入体,又痛又冷,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下一秒就会被冻成冰块。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而且会死的很惨,尸骨无存。”
洛秋毫更是冰冷,眼中没有半点怜悯之情。
此刻在他眼中,眼下之人就是一只爬虫,要他现在死,他就活不到下一秒。
“是赵鼎通给我的。”
张海代扛不住这种刺骨的冰寒,只有老实回答。
“果然是赵家。”
洛秋毫脸上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旋即又恢复常态,冷喝一声:“滚。”
“是,马上滚。”
张海代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那个执事长也扶着那个受了重伤的胖子出去了。
“就这么放了他们?”
秦靖雯奇怪的看着他,这不像他的作风。
“留着他们,还有用处,就让他们在蹦跶两天。”
洛秋毫说完将剑收入纳戒之中,走进洗手间。
只是当他抬脚的时候,秦靖雯明显看到他脚步不稳,身体似乎晃动了一下。
洛秋毫拧开水龙头,一手扶着洗手台,用力晃了晃脑袋。
这药还真是猛烈,竟然无法彻底排出。
他洗了手,撒了一泡尿。
虽然将大部分药物都排到了尿液之中,但这种迷|药入口便能侵入你的大脑,只要你的舌头和口腔占到一点,就会侵入体内,直接作用于大脑。
虽然侵入大脑的那一点药力微乎其微,却仍然有着强大的药性,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洛秋毫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只好用水洗了一把脸,用内气强行压制这种晕眩感,收拾一下心情,走出洗手间。
“没事吧?”
秦靖雯赶紧扶着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们走。”
洛秋毫欣然一笑。
俩人从酒店出来,走到车旁,洛秋毫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几欲倒地。
只是他顺势按在了车门上,做出要开门的动作,掩盖了他的疲态。
“快上车。”
洛秋毫轻声说道。
他看到有人在不远处的车里监视他们,不是别人,就是王路昆他们。
这帮人果然已经合谋在一起。
想要我死,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上了车,秦靖雯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秋水山庄驶去。
十多分钟后,秦靖雯看到洛秋毫脸色愈发苍白,更让她担忧的是,他的双手竟然在隐隐发抖。
“秋毫,怎么了?不舒服吗?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
秦靖雯停下车,想去握住他的手。
“别停,赶快开,有人跟着我们。”
洛秋毫说话都很勉强。
他已是虚软无力,只是在强撑而已。
秦靖雯只好加快速度,更是担心:“你是不是中毒了?别吓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别担心。”
洛秋毫勉强笑了笑。
“如果只是中了迷|药,那你就睡吧,别硬撑着,你这样,我很难受。”
秦靖雯安慰着,她是真的为他难受。
“不碍事,开快点。”
洛秋毫强壮轻松。
他何尝不想就此晕睡过去,可他不敢。
他怕自己一睡着,跟踪他们的人就会攻击他们。
到那时他们才是真的完了,秦靖雯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
他只能咬牙坚持下去,只要自己还没晕睡过去,就算后面的人敢攻击,他也能强撑着击退他们。
等他们到了秋水山庄门口,洛秋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当车一驶入大门内,他才松了一口气,当即睡了过去。
“秋毫、秋毫……”
秦靖雯担心的喊道,伸手放在他鼻端,感受到他的呼吸,她才放心下来。
到了停车场,秦靖雯下车,抱着他进酒店。
他们一进客房,陈露当即站了起来,赶紧跑过来:“秋毫怎么了?”
“没事,只是……”
秦靖雯哽咽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喝多了,睡着了。”
“喝多了?”
陈露一脸狐疑,不过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也是半信半疑:“没事就好,那你抱他去床上,我打水给他擦一擦脸。”
“好。”
秦靖雯抱着他进了房间,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脸。
她知道他这一路死扛,不只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她。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不过才二十岁,便有如此坚强的毅力,有这般令人感到恐惧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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