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余惊鹊专门回去的很早,他想要看看季攸宁到底在家不在。
等到余惊鹊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季攸宁就在家中,和做饭的阿姨一起在准备饭菜,余惊鹊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失望。
总之就是心情很复杂,又想要抓到季攸宁的一点异常,又担心抓到季攸宁的异常,就是这种感觉。
“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季攸宁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上来帮余惊鹊将大衣脱掉。
其实做饭的阿姨一直说让季攸宁不用管,可是季攸宁总喜欢帮忙,她说她还能跟着阿姨学到一点东西。
没有发现,余惊鹊只能好好吃饭,今天余默笙不回来。
季攸宁在家里,余默笙又不在了,余惊鹊觉得自己头疼。
吃过饭之后,两人就开始聊聊天,至于陈溪桥给的书,余惊鹊已经扔了,他看完而且记住了,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聊完天后,季攸宁趴在书桌上,拿着笔在计算什么,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但是余惊鹊看不懂。
那些数字看一眼,余惊鹊觉得自己都能睡着。
而且季攸宁这么不避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在写,余惊鹊实在想不出来,季攸宁能瞒着自己什么。
而且季攸宁经常会在书桌上计算什么,她是数学老师,这样的计算很正常,余惊鹊没有打搅,生怕打断季攸宁的思路。
余惊鹊跑去一楼,给季攸宁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
做饭的阿姨,收拾好了碗筷就离开了,佣人也和余惊鹊打了招呼离开。
余惊鹊让两人一起走,这年月不太平,晚上一起走有个照应。
不过两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冰城人,倒不至于人生地不熟。
坐在一楼,看到余默笙满身酒气回来,余惊鹊还没有开口,余默笙就问道:“坐在这里干什么?”
走上前,将余默笙的大衣脱掉,余惊鹊皱眉说道:“怎么又喝这么多?”
“家里的生意你不管,只能你老子我上,不喝酒能谈成吗?”余默笙喝了不少,不过还没醉。
习惯问题,都喜欢在饭桌上谈生意,然后又喜欢喝酒,在所难免。
余惊鹊吃了瘪,也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将大衣放好,去厨房给余默笙沏了杯茶,醒酒汤什么的,他不会。
喝了口茶,余默笙又问道:“坐在这里干什么?”
“她在楼上学习工作,我不好打搅,就跑下来。”余惊鹊指了指上面说道。
“书房你不用,给她用不就行了。”余默笙觉得奇怪,书房闲着也是闲着。
“我偶尔也要用,我看不如再弄一个书房出来。”余惊鹊说道。
“你直接说你看上我的书房不就行了。”余默笙瞪了余惊鹊一眼。
余惊鹊摇头说道:“不敢不敢,不是家里的佣人变少了,我们腾了房间做书房。”
余默笙的书房可不能空出来,因为余默笙还是经常在书房里面工作的。
“一楼弄一个书房,我搬下来,我没有什么东西,随便几本书拿下来就行,二楼的留给季攸宁用,她用着方便。”余惊鹊考虑了一下说道。
不给季攸宁一个书房不是办法,她在房间里面工作的时候,余惊鹊都不好打搅。
放下茶杯,余默笙点头说道:“也好,你小子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我明天让人给你弄个书桌书柜回来,你就下来。”
“这么草率的吗?”余惊鹊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亲儿子一样。
“你还想要什么?”余默笙问道。
“够了够了。”余惊鹊认怂的说道,确实够了。
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完全够余惊鹊用了。
季攸宁知道余惊鹊为什么出去,所以在自己工作完了之后,从楼上下来。
和余惊鹊还有余默笙打招呼,同时转达给余惊鹊的消息就是我忙完了,你要是上去的话,可以上去了。
看到季攸宁下来,余惊鹊就将书房的事情说了一下。
不等季攸宁拒绝,余默笙就说道:“不麻烦,家里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买个桌子凳子就行。”
“谢谢爹。”季攸宁对余默笙说道。
然后看着余惊鹊,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
商量完书房的时候,就各自回去房间休息,季攸宁还说要给余默笙做个醒酒汤,余默笙说喝了茶就没必要了,让季攸宁不用忙活。
第二天一早来到特务科,余惊鹊坐在办公室里面,拿着早餐吃起来。
今天做饭阿姨没有来,她昨天请假了,说是孙子满月,想要请假一天。
这是好事情,虽然余默笙不在家,余惊鹊就给答应了,还给了礼钱。
阿姨在家里做饭兢兢业业,余惊鹊当然要有所表示,还说让阿姨好好在家抱抱孙子。
原本季攸宁说自己早上做饭吃,余惊鹊给拦住了,说是偶尔在街上吃一顿,可以调节调节口味,所以今天余惊鹊买了早饭,拿来特务科吃。
正当余惊鹊吃着饭的时候,李庆喜从外面敲门进来。
“吃两口?”余惊鹊对李庆喜问道。
李庆喜转身将门关起来,说道:“好我的队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东西。”
“怎么了,天塌了?”余惊鹊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
看到余惊鹊还是毫不在意的吃东西,李庆喜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扶着办公桌说道:“队长,你不是说新世界饭店的案子,和朱安鸿家里的案子,股长都不让查了吗?”
“对啊。”余惊鹊昨天就和李庆喜说了这件事情。
“什么对啊,姚冰带人正查着呢。”李庆喜激动的说道。
“你说说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欺负人吗,这……”李庆喜的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余惊鹊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你慢点,你给我说清楚,姚冰带人正查着?”
余惊鹊觉得奇怪啊,这件事情不算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昨天提议的时候万群都给拒绝了,为什么要交给姚冰?
这任务不重要啊,交给自己一样的,而且自己一直在负责,后面换人有什么意义?
看到余惊鹊不相信,李庆喜说道:“虽然没有表明是姚冰,但是我知道就是他们,他们还调查除夕夜鞭炮是什么地方买的呢。”
“谁告诉你的?”余惊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不是单纯的查朱安鸿身边的人有没有问题,而是打算开始调查除夕夜那群人的来历和行踪。
这和余惊鹊昨天说的,可不一样,他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是我们的暗探。”李庆喜说道。
暗探?
八竿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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