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次郎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和蔡望津说话,调查也调查不下去了,凶手和算命先生恐怕早就在地下党的保护之下出城。
就算是不出城,也在地下党的保护之下躲着,你很难找到。
将蔡望津打发走,羽生次郎想要一个人静静。
蔡望津很识趣的离开,但是他离开之前,没有忘了将余惊鹊和木栋梁给带走。
看到蔡望津来带人,余惊鹊和木栋梁是兴奋的不行,跟着出来之后,两个人都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是蔡望津的脸色不好看,瞪了两人一眼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是什么样子?”
“就知道互相告状,互相埋怨。”
“都到了这种时候,你们互为人证,能证明你们清白的时候,你们居然还要去窝里斗?”
蔡望津不满这一点。
这两个人,都是蔡望津的人,按理说这种时候你们是要团结的。
而且你们确实互相可以给对方作证,干嘛要在这里咬来咬去,还有脸上的伤口,在里面还大打出手,你丢人不丢人。
面对蔡望津的批评,余惊鹊不服气的说道:“科长,是他先告诉羽生次郎队长,说我杀了剑持拓海,我能说他说得对吗?”
听到余惊鹊的话,蔡望津看着木栋梁。
在蔡望津看来,余惊鹊是有经验的,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就开始说木栋梁的问题,余惊鹊应该明白,这个时候要团结。
所以说,余惊鹊现在说是木栋梁先告状的,应该不假。
木栋梁有点心虚的看着地面说道:“可是你明明就和剑持拓海有恩怨啊,他抓了你妻子,你现在想要杀他,难道不对吗?”
看到木栋梁现在还敢说这样的话,余惊鹊直接说道:“你少放屁,我妻子不是好端端的回家了,我犯得上杀剑持拓海吗?”
“你明明就是害怕,在宪兵队里面恐怕都吓破胆了,就想要诬陷给我,自己离开,你当我不知道。”
“还帮派里面的人,都侠肝义胆,我看你是胆小如鼠。”
余惊鹊的话,说的木栋梁面红耳赤,木栋梁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还想要说什么。
不过被蔡望津给打断说道:“你们两个,如果想要站在宪兵队门口吵架,然后再被抓回来,你们就继续。”
面对蔡望津的这句话,两人都是立马闭嘴。
蔡望津觉得,余惊鹊说的对,余惊鹊是来过宪兵队的,可是木栋梁没有。
就算是帮派里面的人,你不怕吗?
木栋梁也怕,所以就先说了余惊鹊有问题,想要自己脱困。
那么余惊鹊听到木栋梁都想要让自己死,他自然是不会留面子,两人就咬了起来。
木栋梁不是专业的,蔡望津也不能怪木栋梁。
“走吧。”蔡望津不满的说道。
木栋梁感谢了蔡望津,说之后请蔡望津吃饭,然后就离开了。
余惊鹊跟着蔡望津上车,回去特务科。
到了特务科之后,站在蔡望津的办公室之中,余惊鹊没有了面对木栋梁的愤怒。
反而是笑着说道:“科长,剑持拓海死了。”
看到余惊鹊的笑意,蔡望津说道:“你怎么不在羽生次郎队长面前笑?”
在羽生次郎面前笑?
余惊鹊疯了。
“科长,这不是没有外人吗?”余惊鹊表现的,他好像是蔡望津的自己人一样。
“他死了,你开心什么?”蔡望津问道。
“科长,剑持拓海一直盯着我们不放,现在被地下党给解决,当然好了。”余惊鹊不怕这些话被蔡望津听到,他知道蔡望津心里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你就别高兴了,你应该自求多福,不然你这一次,也要步了剑持拓海的后尘。”蔡望津严肃的说道。
余惊鹊心有余悸的说道:“科长,你别说,这群地下党还真的是有能耐,这法子都想的得到。”
“还有木栋梁这个人,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保密,不然能让地下党钻空子吗?”
“还有在宪兵队,什么证据都还没有呢,就开始窝里斗。”
余惊鹊说的话,蔡望津都明白,可是木栋梁不是专业的。
你要求他,他也做不到。
蔡望津说道:“行了,你也少说两句,他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吗?”
“你和他一般见识,还不是差点害死自己。”
“我就是气不过。”余惊鹊说道。
“看看你脸上的伤,怎么回家见人?”蔡望津觉得特务科的股长,脸上被人弄成这样,丢人。
而且还不是抓捕反满抗日分子弄的,是打架弄的,这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摸了摸脸上的伤口,余惊鹊吸了口凉气说道:“科长,木栋梁这小子虽然这不行那不行的,但是身手还真的是可以。”
“这几下是真的疼。”
蔡望津是又好气,又好笑。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好像看起来很危险,牵扯很大。
但是真相大白之后,反而是都没有问题,还有好处。
蔡望津的心情其实并不坏,只是看到余惊鹊和木栋梁在宪兵队窝里斗,有点丢人。
“行了,去医院看看,抹点药,出去就说是抓捕反满抗日分子弄的。”蔡望津说道。
“谢谢科长。”余惊鹊说道。
蔡望津批评了两句就让余惊鹊离开了。
因为在蔡望津看来,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询问的了,已经真相大白。
但是真的真相大白了吗?
他们得到的真相,只是余惊鹊希望他们得到的真相罢了。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李庆喜就跑来了,看到余惊鹊受伤,想问又不敢问。
他知道余惊鹊被宪兵队给抓了,这难道是在宪兵队受刑了?
可是看着不像啊,怎么像是被人用拳头打的,难道宪兵队用刑,这么简单粗暴吗?
剑持拓海死了,李庆喜也知道,却还是不敢问。
看到李庆喜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余惊鹊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抓捕满抗日分子,因公受伤,不知道吗?”
听到余惊鹊的话,李庆喜立马反应过来说道:“股长辛苦,我陪股长您去医院看看吧,股长因公受伤,也不能带病工作啊。”
其实伤口不大,嘴角一点,脸上一点,去不去医院都行。
不过宪兵队里面的审讯室不干净,余惊鹊也担心感染,说道:“走吧。”
反正是特务科出钱,不去白不去。
跟着李庆喜去了医院,简单的消毒处理了一下,两人就回来特务科。
余惊鹊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打算晚上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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