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完成的不错。
薛家的事情,在还剩下两个必死之人的时候,停了下来。
至于你说这两个人不杀的话,会不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难道非要将必死的人都杀完才好吗?
他们现在活着,下面的孩子也能活着,等到以后慢慢算账就好了。
余惊鹊回去薛家,将记者给赶走。
但是却没有再去杀薛家的人,薛家的人在余惊鹊离开的时候,还惶惶不安,不知道余惊鹊晚上还会不会回来。
时间算是拖住了。
但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平房区里面的人,身体还有疾病在,如果不送出去接受系统的治疗,那么损失非常大。
薛家小姐,也要离开冰城,在冰城非常的不安全,包括木栋梁在内。
其次就是,蔡望津不拉下马,他之后还是会对付薛家。
事情还很多。
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下一个问题就出现了。
刚把一个问题解决,但是你会发现,你已经要面临更多的问题了。
不过余惊鹊的心情还不错,不用去背负这些杀人不杀人的事情,尤其是杀孩子的事情之后,余惊鹊觉得心理的压力确实是小了很多。
心理压力小了,自然是可以用更加清晰的思路,去思考这件事情。
首先怎么将薛家小姐,还有平房区的人送出去,是组织需要考虑的问题。
余惊鹊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将蔡望津拉下马。
羽生次郎同意余惊鹊的调查,让余惊鹊来调查薛家的人,但是薛家的人是不能证明蔡望津有问题的。
这只是让羽生次郎不继续杀人的借口罢了,至于接下来怎么才能让蔡望津倒霉,是需要另想办法的。
第一步完成,那么下一步呢?
余惊鹊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面,满脑子思考的都是这些问题。
账本。
木栋梁。
这两件事情,对蔡望津的打击也就仅仅只是如此了,想要更多的打击是不行的。
那么接下来呢?
应该怎么做呢?
余惊鹊的脑海里面,乱糟糟的。
怎么证明蔡望津和地下党有合作?
余惊鹊发现自己很难证明。
因为你没有证据,任何强有力的证据,你都没有。
伪造证据的话,容易将余惊鹊陷进去。
毕竟蔡望津想要找的东西,找不到不说,还都是余惊鹊找到的。
因为木栋梁之前的住处,还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搜查过了,没有东西。
之后如果搜查出来,确实有伪造的嫌疑。
就算是账本,余惊鹊都说是自己看到,偷偷藏起来的,警员不知道。
不然你连账本的事情都说不清楚。
伪造证据不可取。
那么你就不能证明蔡望津和地下党有合作。
一早上,余惊鹊都没有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下午和桥本健次聊了一会,桥本健次也知道事态严重,只是隐晦的告诉余惊鹊,小心一点。
余惊鹊自然是表示感谢。
下午的时候,余惊鹊继续思考这件事情。
最后余惊鹊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思路,既然不能证明蔡望津和地下党有关系,那么能不能说蔡望津犯了大错?
蔡望津如何才算是犯了大错呢?
比如说,地下党知道平房区的事情,是因为蔡望津呢?
这算是假的吗?
不,这是真的。
组织就是因为蔡望津让人杀剑持拓海,失败之后,将自己的人全杀了,组织才觉得奇怪。
最后调查,牺牲了孔晨,才调查到平房区。
等于说,平房区暴露的事情,是蔡望津这里出的问题。
这件事情是真的,应该可以利用一下。
但是蔡望津做的太干净了,他将能证明他的线索,全部都给销毁了。
尸体虽然是组织给处理了,但是现在你说挖出来,让人来辨认,那也认不出来了。
所以说,这件事情,难道也用不上了吗?
余惊鹊点了根烟,觉得问题有点难办。
晚上早早回家,因为不用去杀人,余惊鹊自然是早早回家,这比之前舒服多了。
回到家里,季攸宁自然是开心。
因为季攸宁也知道,余惊鹊接下来不需要杀人了,之前杀的都是该死的人,那些孩子余惊鹊是不会杀的,季攸宁能不开心吗?
吃过饭,就回去房间休息。
季攸宁问道:“还在想吗?”
季攸宁也知道,余惊鹊虽然不用继续杀薛家的人,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蔡望津做事情太干净,现在想要抓到他的一点把柄,都挺困难的。”余惊鹊叹了口气说道。
平房区的事情,明明就是蔡望津引起的,现在你反而是没有办法说明白了。
季攸宁皱着眉头,有点帮不上余惊鹊。
给余惊鹊倒了杯水,季攸宁就安静的坐着。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余惊鹊最后说道。
继续想下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你打算怎么走第一步?”季攸宁好奇的问道。
“就用平房区的事情,不然其他的事情,分量不够,弄不死蔡望津。”余惊鹊说道。
想要弄死蔡望津,你所说的事情,一定要有足够的分量。
那么平房区的事情,分量肯定是够了。
“但是你不是说蔡望津处理的很干净吗?”季攸宁问道。
余惊鹊说道:“蔡望津不仅仅这一次事情处理的干净,其他的事情处理的更加干净。”
“如果去伪造证据,诬陷蔡望津的话,漏洞只会更加的大。”
“如果用平房区的事情,虽然我们还是在伪造证据,但是却不是诬陷蔡望津,是他真的做过的。”
“成功的几率,要稍微大一点。”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觉得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你凭空去诬陷蔡望津,不如在现实的基础上来。
起码成功的几率,还能大一点。
“还是要多小心。”季攸宁依然是担心。
毕竟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证据。
虽然你知道是真的,但是没有证据,那么和你虚构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想要人相信,还是很难。
而且是平房区的事情,牵扯很大。
余惊鹊现在调查谈论到这件事情,依然也是麻烦,能不说尽量是不说,但是余惊鹊现在要用这件事情,你不能不说。
反而是余惊鹊还有可能有危险,毕竟你谈论这件事情,日本人不一定愿意听。
哪怕是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差不多是人尽皆知了。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余惊鹊对季攸宁说道,小心是一定的,但是行动必须行动起来,谁知道能拖住多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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