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多米尼克的确不会将鸡蛋放在了同一个篮子里面,在双方都收取好处,虽然因为一次失败而被流放到了这里,但当诱惑在眼前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办法拒绝对方。
“可以,我愿意,就像你说的,我只为你们提供一点情报,并不会亲自动手,我也会告诉我的那些同伴们你拥有大量的徽章碎片。”多米尼克这么说。
“成交。”唐宁和多米尼克握手,看向了卢比奥。“至于你,炼金术师先生,我们的合作就更容易一些,因为我们是共同的信徒。”从怀中拿出一枚小徽章递了上去。“看看,我也是教会的人。”
教会指的不是教廷,而是曾经洗脑卢比奥的邪教,德拉科尼亚叔叔当然最为了解这些,制造一枚假的徽章并不是什么难事。
卢比奥尴尬的挠着额头。“我现在不再是教会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服务于我自己,所以我们不是同伴。”
“别为过去的事情而感到忧伤,想想看,那时候只有你一人,当然无法壮大教会,但现在你有强大的同伴,我们可以将教会发扬光大,毁灭教廷和世俗的国王,你一定还记得那些教义。”
这句话让卢比奥有点心动,他的老毛病犯了,智商总是直线下降,触摸着手中的徽章,他的眼睛里面流露出兴奋。“说的没错,我会失败只是因为没有同伴,现在一切都成熟了。”
“那么我们第一个目标是克劳福德,我得离开,如果你们想要一块去瞧瞧的话我不会介意。”唐宁发出了邀请。
两人当然希望看一看这位新伙伴的实力,跟着年轻人离开了房间。“你知道克劳福德去了哪里?”
“当然知道,他一定是跟你们说他只是想要出去透透气。”唐宁驾驶着狐狸马车穿行在密林中。
多米尼克和卢比奥两人面面相觑,克劳福德的确是这么说的,这名年轻人什么都知道,比想象的还要厉害。
克劳福德脱光了衣服,痛苦的躺在一处秘密的据点内,这一处据点他认为只有自己知道,身上不断有蓝色的电流发出霹雳声音,令他痛苦的呻吟。
突然他的头顶出现了一点亮光,此刻他躺的是一处深坑,而且深坑的顶部被他做了简单的伪装,地点足够隐蔽,但突然出现的亮光令他感到震惊,他翻起身抬头看着上方传来的亮光,光线相当刺眼,但可以看到一共有三人。
“你们是谁?”他匆忙想要穿上衣服,但身上霹雳的闪电还没有结束,电流将身上的衣服击穿,他痛苦的倒在了深坑内。
“难以置信,强大的萨满祭司竟然真的会有这种毛病,我还以为他只是想要让我们增加信心。”马尔克斯看着深坑内的人,自言自语。
赛博坦看着深坑内的人,看起来对方的痛苦快要结束了,回头看向后方,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声响,那是马车,他们来了。
克劳福德已经从刚才的声音中分辨出来是敌是友。“马尔克斯,你还活着,真是令人大吃一惊,我还以为当我们利用完你之后你会被其他人杀死。”
马尔克斯耸了耸肩。“抱歉,我还活着,虽然活的不太好,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我有朋友,他们信任我。”
信任是最好的疗伤工具,马尔克斯的伤口完全愈合,怀亚特也一样,这句话除了圣骑士所有人都同意。
赛博坦可不觉得那名年轻人值得信任,至少到目前为止,和对方的合作都是因为被胁迫,或者被欺骗。
“杀了我,只能让他们警惕,然后找你们复仇,你们不是对手。”克劳福德想要拖延时间,以换取自己的疾病尽快消失。
“并不见得,也许你得同伴现在也站在我这边。”狐狸马车停了下来,唐宁带着两人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了深坑边上。“看看,克劳福德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
“克劳福德,你在骗我们。”看到同伴的多米尼克惊叫道:“发生了什么?”
多米尼克的声音,克劳福德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了个身,将目光对准了深坑边缘的面孔,那的确是自己的同伴,神色震惊,因为痛苦而苍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和他们站在一起。”
多米尼克摊了摊手。“抱歉,我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而对方有能力做到,所以我选择站在他们一边,卢比奥也一样。”
卢比奥上前看了一眼,然后又退了回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克劳福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唐宁将关于克劳福德的事情告诉两人,克劳福德也听到了年轻人的声音,他的秘密暴露了,愤怒吼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很简单,有些同伴将这些秘密写在了他的日记中,恰好被我看到了。”唐宁向坑内的克劳福德解释。
多么戏剧性,克劳福德自认为保密措施相当不错,但还是被人看见了,但他可不想认输等死,必须想办法活下来。
“好吧,看起来我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愿意和多米尼克还有卢比奥一样,为你效力,你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抱歉,和多米尼克还有卢比奥不一样,我并没有打算和你合作。”唐宁示意其他人暂时先离开。
怀亚特和马尔克斯,还有圣骑士三人当然知道年轻人要说什么,带着多米尼克还有卢比奥离开。
“他想要说什么,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卢比奥提出疑问。
“这关系到一点秘密,而且知道这点秘密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了让两人打消疑虑,怀亚特这么解释。“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回去瞧瞧,我相信他一定也知道你们两人的小秘密。”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克劳福德秘密他们不清楚,但这名年轻人却能够知晓,他就像是鬼魅一样,让人永远看不透,也摸不清,两人打消了这种想法。
坐在坑洞前,唐宁拿出了莫斯利安匕首,用手指摩擦着匕首的锋刃。“在你死之前我得告诉你,德拉科尼亚让我前来复仇。”
德拉科尼亚?克劳福德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但现在再一次听到依旧了那个人感到恐惧,他转了个身,抬头看着坑洞边上的年轻人。“他还活着?”
“当然,他活得并不怎么好,总是带着仇恨,相当可怜,原本他想释怀这段恩怨,但后来发现做不到,所以只有派使者前来索命。”唐宁的神色透露着悲伤,凯瑟塔的叔叔们总是显得一脸愁容。
跳进坑洞中,用匕首插入还在痛苦阶段的克劳福德胸膛,鲜血流出来,伟大的人类萨满祭司甚至没有机会去使用他的那些魔法,就像是个可怜的老人一样,嘴角扭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直至鲜血流尽,从对方的身上拿到了徽章碎片揣入怀中,手上沾染着鲜血,抬起手看着手掌上红色,他的手指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只手就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无法控制。
这意味着什么年轻人当然清楚,他已经开始对杀戮产生了厌倦,杀戮让他感到恐惧和无助,内心的变化依旧不断加强,只有内心拥有爱的人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原本他只是个杀人机器,复仇工具,现在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血肉之躯。
他也说不好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也许未来有一天他甚至会放弃复仇,完全变成跟现在的世人一样的普通人,过上平凡的生活,生孩子,然后成为父亲和丈夫。
没有人能够逃过时间的摧残,用克劳福德身上的衣服擦拭着手指上的鲜血,最后从坑洞爬了上去,然后将盖子重新盖上,天然的墓坑,这位伟大的萨满祭司是幸运的,至少死之前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墓穴,虽然一开始这巨大的坑洞并不是用来当做墓穴使用的。
等手指完全停止颤抖的时候,年轻人回到了几人身边。“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接下来三人是瓦西里,罗曼,安德烈。”
今夜是个动手的好机会,必须加快速度,知道对方的弱点之后可不能错过好时机,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吉格斯。
一旦吉格斯认为那些恶人们处于劣势的时候就会倒戈,去帮助那些恶人们,到时候情况会变得相当复杂,必须赶在吉格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尽量消耗恶人的数量。
瓦西里是一名巫师,不同于其他人,他来自于永恒大陆之外的地方,算是一位旅居客,原本他生在永恒大陆之外的另外一处小地方,那里常年风雪,气候寒冷,他的父亲酗酒,她的母亲是一位流莺。
所以瓦西里从出生开始他的命运就相当悲惨,生活在父亲的打骂之下,而她的母亲他甚至连面目都没有见到过。
在十三岁那一年瓦西里已经开始外出干活挣钱,挣来的钱都交给了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继续用这些钱来买酒喝,天寒地冻的地方,酒是最好的驱寒工具,喝上一杯烈酒,肠子和胃不停的翻滚,就像是被刀子割伤一样,烧灼感十分强烈。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十年,二十三岁那年,瓦西里从那些出远门的商人老乡那里听到了关于母亲的消息,说母亲去了远方,并且生活的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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