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与林渊,鄂焕二将率领着骑兵向东追去。
路上,刘禅对鄂焕,林渊二人说道:“吕蒙兵马有三万多人,咱们只有两千骑兵,不可力敌,只需率领骑兵在一旁游射,拖延他们的行军时间,等待大队人马抵达即可!”
“诺!”二人点头领命。
此刻吕蒙率兵离开没多久,虽然是轻装前行,但也走了不过十数里路。
很快,刘禅便率领骑兵追上了江东兵马,来到江东兵马后方。
“不好了荆州骑兵追上来了。”
“快跑啊!”
吕蒙突然下令撤退,江东兵马都隐约猜测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听见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江东军纷纷惊慌失措,拼命向着前方奔逃。
刘禅率兵追上来,并不靠近江东军,也不冲杀,只是下令射击:“紧跟上去,给我放箭就行,留下两百人在后面收集射出的箭矢!”
刘禅所用的这种战术是名叫放风筝,是轻骑兵的专长,面对步卒,或者行动迟缓的军队,运用放风筝的战术,能够无往而不利。
利用轻骑兵的速度,在敌军周围游戈,以弓箭为兵器,不断射击,袭击扰敌人。
就像打游击战一样,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你人多要是跟我打,我就走,反正你步卒也追不上骑兵,你要是驻扎休息呢,我就骚扰你,让你休息不好,你要是退兵呢,我就追着你射箭。
这就是放风筝战术的赖皮之处,江东军都是步卒,除非是将骑兵引到山林之中,骑兵施展不开的地方,否则根本没有任何化解之法。
虽然南郡多山林,但可惜吕蒙大军只有三天的粮草,这是按照走大路来计算的。
若是走山林小路,需要花费七八天时间才能抵达江夏,如此一来,在粮草不足的情况下,就算吕蒙带兵走进山林,摆脱骑兵的追击,也得饿死在山里。
江东军轻装前行,只有兵器,衣甲和粮食,盾牌之类的防御武器都留在了营寨。
这些普通衣甲根本无法防御弓箭,刘禅就率领着骑兵慢慢的吊在江东士兵之后,向着江东士兵射箭。
一个又一个江东士兵倒了下来,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后方又有两百骑兵回收弓箭,箭矢的损耗速度非常慢。
江东后军大乱,玩命的向前奔逃,却还是跑不过骑兵。
中军,董袭向着吕蒙说道:“都督,他们虽然只有两千骑兵,没有冲击我军,就吊在后面射击我军,这该如何是好?”
吕蒙乃是江东人,擅长水战,对于骑兵却是不怎么了解,放风筝的战术本来就不是眼下的江东军能够化解的,更别说吕蒙还不懂如何应付骑兵了。
吕蒙说道:“我军根本没有携带盾牌,无法防御弓箭,眼下荆州大队骑兵还未冲来,咱们只有尽快行军抵达华容道。
华容道那里道路狭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咱们可以留下一支兵马挡住骑兵,主力就可以平安撤退了。”
董袭叹了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时间很快便过去大半天,江东军没有化解骑兵战术的办法,只能冒着箭矢行军。
后军不断有江东军死在骑兵的弓箭之下,一路所过,沿途数十里,都是江东军的尸体,被射杀的加起来有三四千人。
天色已晚,吕蒙仍不敢停下来休息,士兵都是在行军的时候吃喝补充体力,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了,前方一个斥候跑了过来,禀报道:“都督,太好了,前面有一处山道,颇为狭窄。”
吕蒙大喜:“快快,留下一支兵马断后!咱们快过去!”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这种情况下留下来,肯定是死路一条啊。
“我来断后!”突然一骑策马而来。
吕蒙见了来人大惊:“兴霸,你怎么起来了,还不去马车里歇着?”
甘宁喝道:“我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快点通过山谷,我带着本部兵马断后。”
甘宁说罢,便带着本部兵马走到山谷口,准备等着兵马过去,挡住刘禅的骑兵。
吕蒙连忙叫喊道:“兴霸!”
甘宁根本没有搭理吕蒙,来到道口指挥着麾下士兵:“没有盾牌,给我折些灌木,箭矢袭来,用灌木扫开,要比刀枪好用。”
董袭说道:“都督走吧,不要辜负了甘将军的一片苦心!”
“兴霸保重!”吕蒙冲着甘宁喊了一句,咬了咬牙拔马向东而去。
很快江东兵马都通过了山口,甘宁率领本部千余兵马挡在山口,士兵一手拿着刀枪之类的兵器,一手拿着灌木。
灌木多枝桠,有树叶,箭矢袭来,以灌木扫之,要比刀枪格挡好用得多。
刘禅很快带着骑兵追了上来。
刘禅看着挡在山口的江东军,喝道:“吕蒙已经抛弃你们了,放下兵器投降,可免一死!”
甘宁骑在马上,指着刘禅喝道:“我甘兴霸还不知道降字怎么写呢!有胆便过来送死。”
“甘宁?”刘禅看着甘宁有些惊讶,旋即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今天居然钓着一条大鱼,给我放箭!”
浓密得箭矢顿时射向江东军,江东军纷纷挥舞着灌木,箭矢临近,都被灌木给扫落,一轮箭矢下来,射杀的士兵不过十数人。
“哈哈哈!”甘宁哈哈大笑道:“区区箭矢何足道哉,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咳咳!”
“原来是有伤在身!”刘禅嘴角微勾,对着林渊说道:“率兵杀上去!”
“兄弟们给我冲!”林渊点了点头,带着骑兵冲了上去。
甘宁上次因为大意轻敌被张苞打伤,断了几根肋骨,如今过去了二十来天,伤势根本就没好,见林渊策马冲来,他抬起了手中的长刀,便感觉肋下一阵剧痛。
“看枪!”林渊策马冲至甘宁身前,手中长枪一挺,向着甘宁刺去,甘宁咬了咬牙,忍住肋下的疼痛,把长刀一架,挡住林渊的长枪。
甘宁高举着长刀,再次牵动肋下伤口,只觉得肋下刚刚愈合的伤口已经开裂,传来一阵阵剧痛。
“江东猛将甘宁,就这点实力?”林渊嗤笑一声,长枪贴着刀杆向着左边削去,甘宁连忙松开右手,突然只觉得左手一沉,伤势过重的他,根本没力气单手拿刀。
林渊顺势一枪将甘宁手里的长刀挑飞出去,手中长枪势若奔雷,向着甘宁胸膛刺去。
一抹鲜血喷洒而出!
江东猛将甘宁就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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