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是人吗?”
“太残忍了……”
望着被秦策分尸的黄景富,围观人群大惊失色,更是被眼前得这幅惨状吓的心惊肉跳,一个个脸色惨白,头皮发麻,浑身不停打着哆嗦。
本以为秦策最多是拔了黄景富的舌头,或者暴打黄景富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他们万没想到秦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的直接杀了黄景富,更恐怖的是眨眼之间黄景富就被大卸八块了,谁都没看清秦策使用的是什么利器。
“咚咚咚!!”
一声声闷响瞬间将众人从惶恐中拉回到了现实,寻声望去,只见秦策身后的方严正跪在地上朝秦策不停的磕起了头,方严的头磕的结结实实的,每一下都重重的砸在地上,额头磕破了,流血了,他也不敢停下来。
方严本以为秦策是因为有白家这层关系才会那般嚣张,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他虽然不会什么功夫,但是他不瞎更不傻,秦策能在几个呼吸间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分成几段,这样的本事怕是南江那些知名的高手也做不到吧。
在秦策对黄景富下手之前,方严一直在想着如何找个机会带方雨诺逃出去,大不了全家一起逃出国,他相信只要逃到了国外一定能摆脱白家的势力,他们一家也就安全了,这些年的油水捞的也不少,养活一家人根本不成问题。
想法是好的,现实终归还是很残忍,在秦策这种本事滔天的人面前能逃的走?万念俱灰之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祈求秦策大发慈悲留他们父女一命了。
方严身后,方雨诺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到动弹不得,从秦策将黄景富的舌头拔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吓傻了。
作为一个还未走出校门的女大学生,她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虽然在医科大学里她总是联合一些富二代欺负学生,可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偶尔揍一顿,见血都是极少数的,更别提杀人了,她在学校里仗势欺人的行为跟秦策的手段相比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
秦策在方雨诺眼里变得突然陌生起来,他不止拔了黄景富的舌头,还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把他给杀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那眼前的这个衣裤上沾满鲜血的男人到底是谁?真的是那个被她欺负了好几年都不敢还手的胆小鬼秦策吗?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可是秦策有这样的实力在学校里为什么不反抗还要任人欺辱?
方雨诺想不明白,她更是不敢继续在往下想,如果她早知道秦策有这般的实力,她绝不会去招惹秦策,可如今再后悔也弥补不了自己犯下的过错,看着跪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方严,方雨诺悔恨又绝望。
轻咬着红唇,双手抓着裤线,稍作犹豫后,方雨诺提起内心中最后一丝勇气走到了秦策身边。
“秦…秦策,之前是我不对,我以前挺过分的,我不该欺负你,我为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道歉,知道你不能原谅我,更不可能放过我,但我求你!看在同学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爹!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爹的命…”方雨诺挡在方严身前,声泪俱下。
“不……别伤害我女儿,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放了我女儿!”
听到方雨诺的话,方严心里揪着似的疼,他怕死,他还留恋这个世界,但作为父亲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女儿有事,如果两人只能活一个,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让秦策杀了自己。
凝视着眼前这对父女,秦策脸上的杀意逐渐退去,他没想到一向自私自利的方雨诺竟然会做出这种惊人的举动,虽然他十分厌恶这个女人,但毕竟还没到那种非杀不可的程度,而且今晚已经杀了一个人,他也不想把工厂弄的人心惶惶,毕竟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来。
“以后别再让我在南江看到你们,不然你们绝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运气!”
秦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方雨诺,冷哼一声后转身朝车间外走去。
“秦策!!!”
就在秦策即将走到车间门口时,方雨诺突然开口喊住秦策。
闻声后,秦策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方雨诺,不耐烦的问道:“怎么?”
看着秦策那张冷若寒冰的面颊,方雨诺迅速的低下了头,不敢与秦策对视,面色沉重的说了句,“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包含了方雨诺内心里诸多的愧疚,她本以为秦策这次绝不会放过她,逮住这样的机会一定会好好羞辱她一番,就像她以前对待秦策那样。
对于秦策的大度,方雨诺心里更是羞愧不止。
“呵呵!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这三个字来解决的,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我,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所以收回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秦策冷冷一笑,对于方雨诺的道歉他无法接受,无论她是否真心,毕竟之前她对秦策的伤害不是这三个字就能弥补的。
话落秦策转过头,潇洒得朝车间外走去。
看着秦策渐渐消失的背影,耳边不断徘徊着他刚才的话语,方雨诺脸颊发烫。
秦策说的没错,如果秦策还是从前的秦策,如果没有亲眼见识到秦策的厉害,那这三个字她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爸,我想出国。”深吸一口气,方雨诺走到方严身前将他从地上扶起,看着额头已经肿的跟血馒头一样的方严,方雨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方严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明白方雨诺这几个字的意思,更知道秦策的话并不是玩笑,若是他们不离开南江,他相信秦策绝不会放过他们。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两个人灰溜溜的走出了工厂……
“行了啊,别看热闹了,都回去工作吧!记住我的话,把嘴都捂严实了,谁要是敢到外面瞎说,后果自己想吧!”待两人走后,吴厂长也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故作镇定的威胁起了看热闹的众人。
黄景富被秦策杀了,擦屁股的事自然要他来解决,黄景富的死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打死都不要和秦策这种人作对,不然绝不可能有活路。
员工们闻声后,瞬间四下散开,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怯生低语着今天所发生得一切,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工厂里说说,就算吴厂长不提醒,他们也不敢到外面乱说,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黄景富,就是现在想到秦策的手段,这些工人们心里都在打着哆嗦。
“你们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清理干净!”转头望着身后20多个被吓破胆的马仔,吴厂长怒声呵斥道。
马仔们面面相觑之后纷纷丢下手中的家伙事,毫不犹豫的朝黄景富的尸体跑去,他们跟着黄景富也只不过为了混口饭而已,鬼知道他这么不知死活竟然得罪了白家的人,差点把他们的小命都搭进去,幸好秦策没有追究,要不然他们现在已经集体去地下报道了。
马仔们将黄景富的尸体处理干净后,吴厂长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车间,急忙朝着办公楼走去。
此刻办公楼厂长办公室内,秦策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丁香在他身旁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满脸的慈爱之色。
“小策,快跟妈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白家少爷的?”趁着白修远在门外打电话之余,丁香赶紧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秦策将在公园初遇白文安为他治病的事真假参半的讲给丁香听,为了不让丁香怀疑,还编造出一个子虚乌有的师傅来,说自己的医术都是跟那位老师学的,听的丁香云里雾里的,虽然编造的故事里有很多的漏洞,但终归算是蒙混过关。
秦策还将与丁雨浓见面的事也一并告诉了丁香,当听到丁雨浓为了秦策不惜要与陈家宣战时,丁香有些震惊。
在丁香的记忆里丁雨浓从未有过这一面,他能为秦策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真心在弥补过去犯过的错,可即使是这样,丁香也无法原谅这个男人,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绝不可能落得这般田地,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
想到这里丁香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惆怅。
望着面色沉重的丁香,秦策知道,丁香与丁雨浓之间的隔阂是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化解的,她对丁雨浓的恨也绝对不只是因为当年没有管她们娘俩这么简单。
丁香分明在“临危之时”要讲一件事,她心里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件事说不定也和丁雨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丁香没有再提这个秘密,秦策也没有继续追问,万一那是一个令她伤心难过的秘密,那秦策宁可永远都不让丁香再提起。
“师傅,我爷爷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已经有十个企业开始下订单了!”挂掉手机后,白修远兴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好!很好,让白老继续联系,但告诉白老这件事要谨慎一些,起码在正式分配理财区域之前不可以传扬出去!”秦策嘱咐道。
“嗯,我明白了师傅!”白修远点头回应道。
“对了修远,以后这厂子就交给我妈管理你看如何?”秦策想好了,丁香当了这个厂长,苦日子就算彻底到头了。
“那太好了,全听师傅安排!”白修远笑着说道。
丁香是秦策的母亲,也算是他白修远得亲人,别说一个厂子,就算自己得命都可以给丁香。
“什么?交个我管理,这……”
丁香着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秦策一句话就把厂长的职位挂在了她的身上,况且她也没有管理工厂的经验,万一要是搞砸可怎么办,想到这里,丁香有点打退堂鼓。
一旁的白修远看出了丁香的疑虑之处,急忙开口道:“香姨,您在工厂工作了这么多年,对厂子也是相当了解,更何况您还是自家人,除了您谁还有资格管理这座厂子,您就别推脱啦,就当帮帮我!”
“可是……”
“妈,这厂子无论对修远还是对我来说都事关重要,除了你我真不放心别人,就答应了吧!”见丁香还要说什么,秦策连忙插言道。
秦策说的也是他的心里话,他研制的药物配方也只有交给丁香他才放心,虽然不是什么高档配方,但这是秦策打开制药市场至关重要的第一步,绝对不容有失。
听了两人的话,又看了看秦策严肃的样子,丁香只好点头答应,秦策和白修远见状对视一笑,一个丁香,一个吴厂长,他们相信这个工厂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吴厂长从车间赶回办公室之前还高高兴兴的,可离开办公室之后却是 垂头丧气的,毫无征兆的由正厂长变成了副厂长,他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可他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咽,哪敢说半个不字。
毕竟这里是白家的产业,这个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秦策的意思,他哪里敢反驳一句,虽然心里苦涩,可是还得一脸笑模样的送秦策和白修远出了工厂的大门。
“师傅,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让香姨安享晚年,而是让她继续在工厂里工作呢?”车内,白修远手握着方向盘,一脸不解的问。
秦策与丁香的谈话白修远在门外时也无意间听到了,秦策工厂内的举动让白修远觉得他不想让丁香知道他的能力。
从秦策亲手斩杀黄景富这件事更是说明他把自己得母亲看的比谁都重要,但是这就让白修远更加不明白了,这么重要的人,为什么还要瞒着,虽然白修远知道这件事不该问,可是实在忍不住。
“有些人,有些事变化的太快,她接受不了的!修远,我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我妈!”秦策背靠着后座上,低声回应道。
他何曾不想让丁香安享晚年,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自己转变的太快了丁香自然难以接受。
秦策既然是秦策得身份,那他在丁香面前就必须扮演好这个角色,绝不能让她起疑心,一旦发现自己不是秦策,那她定然会很伤心,对于自己在乎的人,秦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师傅,您放心,修远保证不说!”白修远高声保证,话落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伴驰骋在蒙蒙亮的天空下,朝其他厂区穿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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