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打来,力气之大,竟是让光头男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角上还破了皮,渗透着血液。
光头男满眼震撼的盯着楚飞扬:“你……臭小子,天杀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竟然敢打我?”
楚飞扬真的很不给面子,直接一声冷哼:“蝼蚁般的垃圾废物,杀你都不需要理由,若不想死的话,赶紧滚。”
前世的他对于生命的漠视如草芥,不是他的错,是那个君臣钢制悲哀的时代造成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品之下皆是蝼蚁;更别提帝王一怒,伏尸千里了。
去尼玛的!臭小子怎可如此的嚣张?又是狂傲?
光头男刚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当他一旦接触上了楚飞扬的一双冰冷眸子,他忽然间就害怕了。
那一袭目光冷如刀,最终屁都不敢吭一声,滚个屁股尿流。
“飞扬,你……”
诸多的疑问瞬间堵在心中,楚嫣然竟是不知道从何处问起。
第一次见识到弟弟的如此强悍,难道她不是在做梦?
“姐,我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即使你问了,我未必会说。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弟弟楚飞扬就已经足够了。从今天起,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分的伤害。”
楚嫣然,这是否是他在这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楚飞扬并不想去探究某些真相,凡是羞辱他亲人者,唯有---死!
不经意间瞥见了楚飞扬眸子中那一抹冰寒绝冷,不禁使得楚嫣然心头又是猛的一震。
为何弟弟醒来之后,使得他的性子变化如此之大?难道说人真的可以拥有双面性格吗?
哎!或许唯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得清楚吧。
不管他如何变化,他终归还是自己的嫡亲弟弟,仅此唯一的亲人,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楚飞扬拿着扫帚默默打扫着地上的垃圾,楚嫣然就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生怕他瞬间就消失似的。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楚飞扬不得不放下了扫帚,勾起的嘴角淡淡一笑。
正是这一笑,楚嫣然差点失了神,她神色有些慌张,赶忙做了掩饰:“啊……那个我,姐还真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你知道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吗?他们……”
“我并不需要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辱我的亲人者,甭管他们是何方妖孽牛鬼蛇神,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好,他们要是让我不爽,那么他们就必须得付出血的代价。”
楚飞扬的回答自是让楚嫣然大吃一惊:“飞扬,你的变化真的好大。可是我们孤儿寡姐的,他们都不是好人。我听说可是李东来的狗腿子,你知道吗?这个李东来可不得了,即使是我们这江城的三大家都得卖他三分面子。”
“今天你殴打了他的人,我想这事情可不会这么算了。”
话越是说到最后,楚嫣然脸色凝的越发严重。
东江有一虎,说的就是他李东来啊。
楚飞扬眉目微微一蹙:“噢,听姐的意思,刚刚提起的李东来,他好像很牛叉了?”
楚嫣然神色一片深深担心:“他是否牛叉姐就不知道了,我以前偶尔听爸爸提起过这人,说这人的势力很可怕。东江有一虎,说的就是他李东来。飞扬,你现在把他的人给打了,该怎么办啊?如果实在不行,姐姐就委身去求那人,起码我们姐弟俩身上还流淌着他的……”
“不准去。”
楚飞扬眸子一冷,话说的一脸坚决:“打从他把我们一家子赶出那个家之后,姐难道你忘了这些年来我们受到的羞辱了吗?老家伙竟然不顾念亲情,我们又何苦去做贱自己?”
“可是飞扬,那人可是李东来啊,我们招惹不起的。现在除了那人或许能安保你我,姐还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了。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必须得活着,而且必须得活得好好的。”
只要能安保下弟弟的周全,哪怕是下跪,践踏尊严什么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呵呵,只是区区一个李东来而已,没啥大不了的。姐姐,难道你不相信我有能力来保护你吗?放心吧,我之前说过,以后不管是任何人,他们都不能欺负你。”
“飞扬,你怎么就……”
“好了,这事情我自有分寸,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哎,这还是她认识的木讷弟弟吗?
楚嫣然越发担心。
不足20平米的小花店上还有个狭小的楼阁,中间用着一块木板阻隔成了两个小房间。
姐弟俩人就栖身在此。
看来这日子过得挺拮据的。
入夜已深,楚飞扬没有丝毫困意,他不停的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当然,楚飞扬的翻身可是轻微的,仅是一板墙之隔的楚嫣然,她是听不到任何响声动静。
重生这一世,楚飞扬不知道他本身的修为是否还保持着跟上一世的修为。
是高还是低了?
上一世,他作为半圣武者即将要突破大圣,却不曾想在最紧要关头招惹上了事端。
罢罢罢!黄粱一梦已千年!旧事何须在提起?徒劳添堵。
可是作为一武者,楚飞扬却知道修炼武者这一条道路上是多么的艰辛。
初初的入门者,地玄,中雀,地黄,半圣,大圣,小周天,大周天,入境,化无,破虚等等,每个关卡的冲破,是何等的困难重重。
遥想当年,多少人穷其一生也仅是堪堪突破了地黄而已,往上半圣,想都不敢想,绝对是变态的妖孽。
唉,希望这一世能有所突破吧。
想着一幕幕,一桩桩往事,楚飞扬不知不觉已入梦……
第二天,楚飞扬出了门,他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某个地方。
现在有个事情必须得尽快解决,不然后果很严重。
话说,惨被一顿修理的光头男,他正对着一男子哭诉,诉说着自己的如何悲惨。
落座中的男子脸上无任何表情,淡漠的一张脸好似粘贴上的人皮面具。
“呜呜……东哥,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你看看田鸡,猴子他们有多悲惨。门牙磕掉了两颗,肋骨断了三根。呜呜……还有我,半边脸蛋肿胀都现在都尚未消除哩。”
这个被称呼为“东哥”男子,他便是李东来。
说到这李东来,他的确有一定的能耐。远的不说,单单说这东江省会江城市,甭管是外来人口还是土著人,他们凡是咋听到“李东来”三个字眼,立马如同谈虎色变。
尤其是江城市的三大家族,楚家也好,欧阳家或宋家也罢,必须通通都得卖他李东来三分面子。
也是难怪李东来号称“东江一虎”了,他的确有张狂,叫嚣豪门的资本。
“呵呵,你说的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李东来眸子轻轻一闪,一手捻上了香烟,身边的女子立马给他点燃。
跪倒地上的光头男子立马搭茬:“那臭小子叫楚飞扬,据说这小子跟楚家有点沾血的裙带关系。”
“楚家?那么这事情就有点意思了。裙带关系,是什么关系?说吧。”李东来悠悠吐露了一口香烟,面色无任何波动。
“据说那臭小子就是当年被楚家逐出的那家子。”光头男如实回答。
“你这消息说的是真的?”
“没错,他说的的确是真的,如假包换。其实吧……我还真不想跟那个老家伙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卧槽尼玛!
这人是谁?他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可是足足18楼层的高度啊,他是怎么形同蜘蛛一样悬挂在窗户上的?
要不是大白天,还真以为撞见鬼了呢。
“你是谁?”李东来眉头一蹙,大为惊讶。
顶你啊!那些负责站岗的安保都是死人吗?被这么一个大活人闯入,他们都不知道?
饭桶啊!一群废物。
楚飞扬身子轻轻一掠,好似飞燕似的落在了地上:“你这炮台楼景还不错,俯瞰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看来你是个懂得享受生活情趣的人。”
“我问你是谁?”
竟然敢无视他的问话?李东来情绪终是出现了波动。
“啊……东哥,他就是那个臭小子楚飞扬。”
天啊,臭小子是怎么上来的?难道是坐直升飞机咩?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你就是楚飞扬?”
话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还能操蛋点吗?李东来的情绪再度受到了波动。
啧啧!看来这小子貌似不简单呐!
单枪匹马,又是无声息的闯入到了他的私人领地,竟然没有惊动任何的安保?
臭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楚飞扬自顾在一张椅子落座了下去,尔后才是慢悠悠回答:“嗯,我想我就是你们刚才口中说的那个楚飞扬吧。阁下就是李东来了?号称东江一虎?呵呵,今日一见,不也跟我们长得一样吗?一双眼睛,一个鼻子罢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混账,你小子找死。”
李东来身边杵着的板寸女子,她对着楚飞扬怒目而视。
话说着就要上去修理楚飞扬。
楚飞扬眸子清冷一扫,摇摇头:“知道吗?在我的人生字典中,我从来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不如你来告诉我吧?如何?”
“呸!好个张狂的臭小子!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你果然是真真找死。”
板寸女子即将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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