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下课。
上学。
放学。
放学之后。陈白直接回到家躺床上便睡着了。
陈白一天都没好好休息。
……
大雨过后,空气中还夹杂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滴答!滴答!
雨滴从楼顶,滴落在陈白的窗台。
“呵啊~”
陈白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
“昨天居然穿着衣服睡着了。”
陈白记得,昨晚实在是太困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天空中的乌云早早的消散了,太阳正在渐渐升起,东边已经浮现出了鱼肚白。
“我又比你起得早哦!”陈白看向东边,自言自语道。
陈白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起的比太阳早,然后嘲讽太阳。
陈白拿出洗脸盆和牙刷牙膏,走出门去。陈白房间没有卫生间,所以陈白一直去大院的公共水池旁洗漱。
“嗨!壮叔起这么早呀。”陈白朝壮叔打了声招呼。
“早,我刚洗漱完,你来吧。”
陈白点头道:“壮叔你先去忙吧,你的牙膏缸子放在这里就行,我帮你拿回去。”
“嗯。”
哗啦!哗啦!
陈白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自来水喷向脸盆。
陈白对洗脸是很讲究的。
首先,用湿毛巾敷脸,再用清水把脸打湿。
然后将肥皂搓出沫来,按照额头、鼻子、眼睛、下巴、颈部的顺序来洗。
下巴和颈部往往是平常人洗脸时容易被忽略的部位,但陈白一向洗的很仔细。
最后用流动的清水将脸上的泡沫洗净,再使用干毛巾轻轻的按压脸部。
这套洗脸方案是陈白小学的时候学的,陈白一直照用到现在。
这也是陈白皮肤保养的好的原因之一。
擦完脸,陈白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交流,而且双方情绪都很不稳定。
陈白现在只要静下心,便可以听到300米内一切声音,就算一粒沙子落地陈白都可以听清楚。
尤其这种带有情绪的声音,陈白听得更加清晰。
“哪有你们这么胡闹的!”声音陈白很熟悉,是壮叔。
“这有你说话的份?滚!”
陈白向大院门口看去,一群人正走进来。
开头的人正是壮叔,后面还跟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壮叔一边倒退一边说:“你们不要这么无理!”
“呵呵,一个月了,你们还不搬走?我是不是说过不搬走的下场是什么?”
陈白认识说话的这个人,是个城管头子,叫吕洋。
吕洋之前还来找事,还说不搬走就要你们好看,上一次甚至放下狠话说再不搬走就打人。
这40多个人都是城管,这种行为已经属于暴力拆迁了。
城管绝大部分都是好人,坏人仅仅占了一小部分,但这些人恰巧属于这一小部分。
他们这些人,脱了这身制服简直就是一帮黑社会!
走进大院正中央,吕洋扯着嗓子大喊:“院子里面的活人听着,不想见红的都给我出去,你吕爷我砍人不眨眼!”
壮叔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朋友们,你们难道还害怕这一帮畜生不成?”
邻居们倒也团结,听到声音都下来了,人数约莫20个。
吕洋怒了,这是在公然挑战自己的耐心。
吕洋抄起警棍,朝壮叔脑袋上砍去,狠道:“看来我吕洋今天不给你们溅点血,你们是不知悔改了!”
这么近的距离,壮叔肯定躲不开,而且只要劈到壮叔头上,壮叔不成个傻子就不错了。
陈白暗道不妙,陈白距离壮叔有40米,就算陈白再快也不可能半秒移动40米。
邻居们也有点慌了,如果第一下打在壮叔头上,接下来还不知道打在谁头上!
有几个孩子在场,身边的大人赶紧捂住孩子的眼,不想让孩子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邻居们想帮忙也没办法。
先不说城管的人数足足是邻居的2倍,就算邻居跑到壮叔面前,壮叔也不知道被打几下了。
喀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
紧接着,是一个人的惨叫声,惨叫声在大院里不断回响,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扑通!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这个男人不是壮叔,而是伸出警棍要打人的吕洋!
吕洋倒在地上捂着头不断挣扎,看样子很痛苦,地上还有一堆玻璃碴子。
鲜血从吕洋头部流出,极其瘆人。
打中吕洋脑袋的,正是壮叔洗漱用的玻璃杯,而投掷杯子的人正是陈白!
就在吕洋伸出警棍要打壮叔的一瞬间,陈白急中生智。
陈白直接抓起玻璃杯,瞄准吕洋脑袋丢去。
现在的陈白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形容了。
仅仅是握住玻璃杯,陈白便知道了玻璃杯的重量,然后调整力度和方向,再加上投掷的一瞬间陈白释放出真气给玻璃杯一个飞行的力量。
玻璃杯几乎以一条直线打中吕洋脑袋!
“吕哥!吕哥!”身后的40多个小弟急了,要是吕洋出什么事那就坏了。
陈白没有犹豫,向旁边的树枝来了个侧踢。
喀吱!
树枝应声折断。
这根树枝长约陈白的两臂,四指粗,陈白握在手里刚好合适。
陈白短短5秒便来到城管们面前。
一个绊子决施展出来,棍身着地扫去,袭击一名城管的下盘。
城管哪禁得住陈白的棍法,直接倒下。
陈白不给其他城管喘息的机会,接着来了一招拨狗朝天,原本着地的棍,被陈白反手一挑,正中一名城管下颚。
下颚属于人的弱点之一了,这名城管直接向后倒下。陈白挥棍极快,倒地的城管硬是没看清自己怎么受伤的。
接着,陈白用了棍法中最基础的“劈”“点”“抡”“戳”。
棍无虚发,另外四名城管也应声倒下。
短短十秒,六名城管倒下,几乎一秒一个,这是何等恐怖!
这些棍法都是陈白之前看电视学到了。
但陈白根本不像第一次施展棍法的新人,反而像一个棍家老手。
如果陈白说自己学习棍法十年了,也肯定有人信!
陈白收回长棍,背在身后说道:“吕洋,我不管你什么驴啊羊啊的,赶紧滚!卖牲口出去卖,这里不欢迎你们!”
暴力拆迁队的人极其生气,但并没有向陈白发动攻击。
如果他们一起冲过来攻击陈白,陈白肯定扛不住,但是吕洋已经倒地上了,出了事就没人替自己扛了。
再说吕洋现在头破血流的,感觉再不走马上就会断气,这要是闹出人命,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你给我等着!”一个城管指着陈白说道。
陈白没有理睬。
城管抱起来吕洋讪讪地走了,至于那六个被陈白用棍法教育的城管,也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
“哈哈哈哈!”
邻居们都被他们的扮相逗笑了。
更有不知情的小孩指着离开的城管问道:“那些叔叔是你们请来演小品的么?”
“哈哈哈哈哈!”
这是他们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也是最放肆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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