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酥麻入骨,几缕发丝散落,带来一股股撩人幽香,来人正是苏梦枕。
玉箫仙子的名声响彻武林,但她声名最昭著之处却是喜好男色,尤喜年轻俊俏的男子,每夜必有人侍寝,即便是天鹰旗旗主苏遮幕对自己这个胞妹,也没有丝毫办法。
她突然出现,将李渔吓的一个激灵,李渔武功本就远不如她,此刻又是有意算无心,根本由不得他反抗,后背脊柱一麻,便被苏梦枕封住穴道,瞬间与气海中的长春真气断了联系。
那日在山洞前见了李渔,苏梦枕便芳心大动,她心思狡黠,引来了太乙门的人围剿洪天,自己则悄悄跟在李渔身后,直至洪天和太乙门的道士都远去,这才现身。
既然已受制于人,李渔索性就依在苏梦枕身上,笑嘻嘻道“原来是苏姐姐,怎么和弟弟开这种玩笑啊!”
“啊呦!你这小坏蛋,原来也在偷偷想着奴家!竟然一下猜出是我!”苏梦枕格格笑道。
“哼!一股子狐骚味,顶风十里都能闻到。”
丁姑娘虽然被横在马背上,但嘴巴可不饶人,白了苏梦枕一眼,冷哼哼的说道。
“嘻嘻!小妹妹真是好大的怨气,这小和尚莫不是你的情郎,你难道吃醋了不成?”苏梦枕娇声轻笑,胸前两大团软肉,隔着薄薄衣衫,摩擦李渔脊背,只让他心肝都一阵躁动。
“谁…谁跟他是情郎了…这该死的小淫贼,我若脱困,一定要剁了他的手脚…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丁姑娘眉头一竖,小嘴噼里啪啦的叫骂,越骂越是起劲,越骂声音越大,仿佛是要借着言语,把肚子里的火气全撒出来一般。
李渔是一阵无可奈何,什么叫狗咬吕洞宾,这就是……他现在就是说出花来,这丫头也绝对不会相信。
“小小年纪,长得这幅甜美模样,没想到心思却如此歹毒,你不用骂了,太乙门的胖道士早已追远了,听不见的……”
苏梦枕眉头一挑,看着怒气冲冲的小丫头,笑盈盈的说道。
“你不让我骂,我偏要骂,我不止要骂他,还要骂你……”小丫头一愣,被苏梦枕看破了心思,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继而倔强反击,憋了一肚子的火,有如风火轮般的骂起苏梦枕来。
苏梦枕也与她不生气,只是轻笑道“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连我都喜欢的很,若是被扒光衣服,用八台大轿抬着,敲锣打鼓的在永宁府的街上逛一圈,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围着看……”
她声音娇柔,却将丁姑娘吓得脸色一白,急忙闭嘴。
而苏梦枕则轻笑一声,拎起她飞跃到草丛中,李渔只听到小丫头尖叫一声,便被点了哑穴,继而“簇簇”声响。
等再出来时,小丫头已被弄得满脸泥污面目全非,身上月白衫也肮脏邋遢的看不出颜色,就是亲爹妈走到面前,恐怕都认不出来。
苏梦枕将丁姑娘乔庄打扮,似是焦急赶回永宁府,一路上也仅是打尖休息,日夜赶路。
一路无话,虽三人一骑,但苏梦枕和小丫头都身子极轻,那骏马跑起来也无甚负担,次日晌午,便到了永宁府。
做为越州重镇,六府之首,永宁府虽去了瓮城,不驻兵卒,但近五丈的青石墙高依旧让道士有种现代高楼大厦的即视感。
不过墙上既无兵丁,也没擂木,城门口排的老长的队伍,货商、小贩、手艺人、刀客、剑侠,书生、马夫,呼喝往来,熙熙攘攘。
苏梦枕带着两人纵马疾驰,在城门口人多处也不见减速,只冲的人群鸡飞狗跳,旁人都惹不起天鹰旗,各自都急忙避让。
永宁府最大的园子,就是天鹰旗总坛鹰啸园,比永宁府府台衙门还打大出两倍。
铜头大狮子、红漆门、双牌楼、三进三出的敞宅子,九层的双檐楼阁,琉璃瓦、风水柱,前门有山,后门有湖,白鹭仙鹤,池塘荷花,顶配的格调,可谓是越州第一别院。
鹰啸园,每一个庭院都需要足够的身份地位,才有资格住进去。
现如今有资格住进别院的人,整个永宁也只有不到十人,而这些人中,就有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的玉箫仙子苏梦枕。
苏梦枕住的别院,有个雅致的名字,叫做红袖,院里侍奉的都是男子,或英俊、或清秀、或威武、或挺拔,总之全部都是颜值在线的男人。
一进鹰啸园,自有早已准备好的天鹰旗帮众,将丁姑娘塞进麻袋,混在拉菜的牛车上,也不知弄去了什么地方。
李渔则被苏梦枕带回红袖园,他虽衣衫褴褛,却掩不住勃勃英姿。
见他局促的站在一边,苏梦枕斜斜躺在床榻上,尽显一身玲珑曲线,美目流盼,唇如开花,身上曲线起伏不定,吃吃笑道“小傻瓜,到了这里便是到家了,你以后乖乖的伺候我,伺候的好了,有赏。”
“自然是要听姐姐的…”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渔低着头,乖乖的道。
苏梦枕眼波如水,闪闪发亮,柔声道“小傻瓜,还不快脱了衣服,到床榻上来。”
语声沙哑,听得李渔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他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主,这阵仗哪里能抵挡,当下心中浴火熊熊,脸上却装傻道“那…那你转过身,我脱了衣服上去。”
“嘻嘻!洪老怪好色如命,竟然教出你这个纯净的弟子……”苏梦枕反而更觉的趣味,抿嘴而笑,转过身去。
李渔以最快的速度将伏魔宝盒从怀里取出来,顺手塞进了桌上的青瓷花瓶里面,又将上面的花枝调整盖着严实。
却听苏梦枕柔声问道“小傻瓜,好了吗?”
李渔嘴里胡乱答应,刚刚将伏魔宝盒藏的妥当,就听见苏梦枕格格笑道“小傻瓜,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让姐姐帮你…!”
一条桃红绸带从卷来,“簇簇”的将他的衣服刹那间尽数剥离,落叶般散落一地,李渔只感觉身上一凉,他就这么赤条条的被绸带包裹,卷到床榻上去。
李渔很想有骨气的拒绝,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一转就被没了,自己的节操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高,道士对这一点的现感到很失望。
再说了,这**贼风姿绰约,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段也好实在不行,小爷我一咬牙,就从了吧。
只听见苏梦枕格格的娇笑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李渔火气上涌,准备弄出点什么来的时候,门外有声响起,说道“苏长老,旗主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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