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转头看向陈安琪,结果她也是一脸茫然和震惊,怔怔地看向我。
我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牙痛得厉害,情不自禁地咬着牙,从牙缝中吸了一口凉气。
“老婆,你知道有监控吗?”我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崩溃的。
“不知道啊。”妻子的神色很复杂,“他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家里安监控。”
贝多芬说过,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好嘛,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被命运的手扼住了咽喉,都特么快喘不过气了!
我已经没在意直播上的内容了,脑子里乱糟糟的,浮现出了可怕的场景:
江安宁在别墅的监控室,调出了监控录像,看着一处屏幕上的画面。而在屏幕上,陈安琪不着寸缕,露出雪白的肌月夫。
那纤细如杨柳扶风的腰、圆满若桃的臀、精致秀气的锁骨,甚至巍峨的雪峰和三角草丛地带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妻子当时还在和我视频,透惑万分地蹲下了身子。整个人呈“M”字分开双月退,将手指缓缓探入了神秘位置······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呼吸,甚至在想陈安琪当时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不会抬头看着的地方,就是藏起来的针孔摄像头?
而在江安宁调出录像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像是妻子对他做出那种表情,非常透惑地看向他一般?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竭力否定自己的猜测。
一是江安宁的身份地位,让我觉得,他应该不屑于做出这么BT的事情。
二就是现实逻辑。在家里安监控的人我猜肯定有,但特么在卫生间安监控,我觉得就有些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了。
陈安琪应该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拉过我的手,温声宽慰道:“老公,安宁哥不是那种人。”
“嗯。”我心情复杂,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看直播。
江安宁早有准备,身后的投影直接在八倍速播放监控。
和我所想的一般,都是各楼层大厅的监控,没有出现卧室和卫生间,多少让我松了口气。
屏幕的右上角有监控的时间标志,以八倍速快速走动着。
江安宁从容不迫地说道:“各位自己看,从我什么时候进的家门,之后做了些什么都一清二楚。”
“这个证据够不够?”
现场有记者表示抗议,说这样走马观光,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但他这种反击,多少有点徒劳无功的感觉。
别人都敢理直气壮地拿出证据了,还怕你质疑?
果不其然,江安宁直接表示:“发布会结束后,我会将视频链接放到微博,各位慢放二十倍满满欣赏我都不介意。”
这一下没有人在质疑了。
但江安宁却咧嘴残酷地一笑,还真有特么一点鬼剑士的那种凛然杀气:“现在我的清白得到了证明,该进入下一环节了吧?”
“是时候算账了,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挑衅我。”
他的话音一落,现在顿时雅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大多数记者都见识过江安宁的手段,别说他们了,我看着直播都觉得要有什么反转了。
这些记者想跟心思缜密的江安宁玩?
我觉得不行!
“老公,我看下弹幕!”妻子似乎比我还期待,直接开启了弹幕。
这个时候,满屏的:“你开始了?”
“求求你别秀了!”
“对不起,为了爱和责任!”
“为了艾泽拉斯!”
“前面为了艾泽拉斯的,走错片场了,出门左转魔兽吧不谢。”
江安宁可能是觉得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这才冷声道:“第一,有人恶意损毁我的名誉权。”
“我已经仁至义尽,绕过一次了。再不出手,真当我是条不敢咬人的败犬吗?”
“按照我国《民法总则》第一百一十条,我有权维护自己的名誉免遭不正当的贬低,有权在名誉权受侵害时依法追究侵权人的法律责任。”
现场顿时哗然一片,当即有记者发问道:“江安宁先生,请问您是要将损害您名誉的记者告上法庭吗?”
“是!”江安宁斩钉截铁道。
记者们直接炸开了锅,我隐约还能听到一句:“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记者的!”
画面更是已经没法看了,密密麻麻的弹幕遮住了视频内容,全部统一了阵型:爱和责任!
“安静!”他直接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强行压住了场子。
“我还没说完,”江安宁强硬开口,“我不仅要告记者,还要告相关媒体单位,用人不当,不确定新闻的真实性,利用捏造事实的手段吸引流量和关注!”
“一个,”他一字一顿,近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字眼,“都跑不掉。”
炸了炸了。
这下是彻底炸了。
弹幕多到没法看,现场也是乱哄哄的骚乱一片,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的笔记本是大学期间买的,本就比较老化了,在这一刻更是有死机的倾向,声音和画面都卡到不行。
陈安琪不得不将弹幕关了,这才能继续看下去。
“这是其一!”
江安宁提高了音量,近乎是用吼的:“还有其二!为了自证名誉权的清白,我不得不递交个人生活录像,又一次间接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两种公民的合法权益被侵犯,我觉得你们不是在挑衅我江安宁。”
“是在挑衅法律。”
这顶高帽子一扣下来,我看到在场好多记者的表情,就跟吃了shi差不了多少。
草,看得爽啊,过瘾啊!
虽然不是我造成的结果,但看到江安宁用这样强硬的态度和手段,对这些无良媒体进行制裁,真的也是惊心动魄,热血沸腾。
解气,这种为了一点利益,恶意中伤毁人名誉前程的家伙,就该往死里弄!
“顺便一提,”江安宁笑得有些残忍,“我为什么不昨天开发布会?”
“因为我准备了一些东西。”
“姜伟、刘德、谭全,还有一些记者,我就不挨着点名了。”
“我查得很清楚,没有一个临时工,全是资深记者,了不起啊。”
江安宁身子微微前倾,虽然看不到他的目光,却可以想象那种冰凉:
“这次不会有临时工了吧?”
我看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有一种感受。
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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