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您这是?”
在李姐对徐辰鞠躬的一刻,南哥脸色一变,心中生出一种不好预感。
范队长见这幕,冷汗也留下来。
李秘书根本没理会两人,仍对徐辰低眉顺耳道:“徐先生,大厦确实是曹总的产业,今天不知道您来,要是知道,说什么也得叫所有人出来迎接您。”
开什么玩笑,徐辰可凭一己之力力挫德国人,拯救鸿途精密,否则鸿途精密早就负债连连了,况且曹坤都要恭恭敬称呼一声“徐先生”,他们又怎有不敬之理。
谁知手下不长眼,竟惹到曹总的贵人,李秘书恨不得当场废了范队长。
若是让曹总知道了这事,怕是她都担不起责任,想到这些,李秘书冷汗不要命的往下流,后背都湿了。
“曹坤家业不小。”
徐辰点点头,倒没多说什么。
听着两人的话,南哥和范队长吓得脸都白了。
“敢……敢直呼老板的名字。”南哥心里发怵,他跟曹坤这么多年,在陵江市还没听说过谁敢直呼曹坤的名字。
“南哥,怎么办啊?”范队长吓得腿都抖了。
南哥翻着白眼,谁知道怎么办?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惶恐道:“徐先生,我等不知道您和老板的关系,出言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辰听言,神色渐冷。
“放过你倒是可以。“
徐辰说着,眼神一转,看向范队道:“我之前说过,惹我的人非死即伤。”
说完,徐辰垂首静立,淡淡不语。
这话一出,几人都狠狠吞了口唾沫。
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范队长绝对不能完整的离开了。
太霸道了。
南哥瞬间就想到了这个词,他混迹社会多年,也没有这般霸道,如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竟说出这种话,简直霸道至极。
正要道歉的范队长,只感头皮发炸,没想到徐辰竟这么狠。
“对了,徐先生,曹总一直想要邀请您商量机床系统的事,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李秘书娇笑着,连连赔礼。
徐辰背手,一言不发。
看到这,几人心中一沉,曹坤是陵江只手通天的大佬,他们是手下人,只有听命的分,哪敢得罪曹坤的贵人。
没等李秘书再次说话,南哥叹了口气,沉声道:“范队长,你自断一臂吧。”
“南哥!”
范队长眼睛红了。
“断,难倒要我动手不成?”南哥身上的气势骤然变得冷厉,身为曹坤的头号打手,自决不能给老板惹麻烦。
范队长咬了咬牙,猛地惨笑一声:“我断!”
他拿起腰间的巡逻棍,狠狠砸向自己的左手。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他的左手竟被自己硬生生打折了,虽然疼得他脸色煞白,但却没叫出一声疼。
“徐先生,我错了。”
范队长顶着惨白的脸,痛声告饶道。
“嗯。”
徐辰点头,摆手如打发蝼蚁般。
要不是他自断一臂,说不定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见事情了结,李秘书脸色有些发白,急忙开口道:“徐先生,曹总邀请您……”
“去看看也无妨。”
徐辰额首。
他没回北辰科技,而是和李秘书赶往了鸿图精密厂,只留下脸色难看的南哥和范队,还有一脸震撼的刘傲东和郑葭。
“什么情况?这种大人物竟对徐辰恭敬有加?”
刘傲东都看傻了。
他认识的徐辰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可一转眼,让李秘书和南哥恭敬对待,那个范队更是自断一臂,这太不科学了。
郑葭也跑过来,一脸难以置信道:“傲东,他真是你室友吗?你怎么可能认识这等人物?”
她身体都在颤栗。
被她嫌弃的小子,似乎和陵江首富有着亲密关系,若怪罪下来,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他确实是我室友。”
刘傲东迟疑道。
郑葭俏脸悔恨。
……
徐辰跟随李秘书来到鸿途精密,上一次他坐贾辉的大众车前来,没人欢迎,这次他坐着豪车,被曹坤的人接送,前后差距让人感叹。
刚到会议室里,便见室内烟雾缭绕,曹坤坐在上首,抽着烟,一旁还坐着朱传山和贾辉。
“哎呀,徐先生,您来了!”
曹坤先是一愣,忙笑脸相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连贾辉也帮徐辰搬过椅子。
“你们都来了?”
徐辰轻轻点头,算是问好。
曹坤和贾辉顿感受宠若惊,以徐辰高傲的性格,竟没有架子对他们问好,这让几人心情大好。那朱传山老师傅,虽没表示什么,但身体微微前倾,以示尊重。
“找我又有什么事?”
徐辰落座,疑惑道。
曹坤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机床的事,德国那边来消息了,我们聚在一起就是商量这事的。”
贾辉也补充道:“机床的事引起不小的轰动,连德国工会都卷进来了。”
朱传山点头,脸色深沉几分。
“什么消息?”
徐辰看向曹坤。
曹坤恭敬道:“德国公司要派人过来,处理我们陵江工厂违约的事情,毕竟购买机床时就附带很多条约,其中就包含禁止私自改装机床等。”
“就连德国工会也惊动了,他们认为达维德的人权被侵犯,要维护达维德的合法权益,让我们公开道歉,并赔精神损失费。”
“他们德国凭什么制裁我们?太不讲理了。”李秘书插嘴道。
“哼!讲理?”
朱传山冷笑:“若什么都能讲理,世界早大同了。”
也只有他这种老一辈的人,才深知国与国之间根本没有理可讲,讲的是实力。
徐辰皱了皱眉道:“那就不用外国的机床。”
曹坤听言,顿时苦笑:“徐先生,您有所不知,接外国的订单,在生产设备上也有明确要求,必须是进口机床,如果你用国内山寨机床,外国也不可能把订单给你。”
“还有这种要求?”
徐辰眉头一挑。
“华国机床领域虽然有些进展,但还受制于外国,一些大型机床设备,我国还处在研究阶段,在这空白期只能依赖外国。”
朱传山叹了一口气。
“那这帮外国人来,会有什么后果?”
徐辰又问道。
朱传山想了想道:
“这种和外国公司决裂的案例也不是没有,有很多,结果一般只有两个,要么公司放弃使用进口机床,转用国产机床,要么赔偿大笔费用,此次德国机床上来,曹总的公司就算能保存生产能力,也会伤筋动骨。”
这话一出,室内人的脸色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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