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欢喜,剑岁寒那边可谓脸色难看,折损了不少人马不说,还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让他如何不气。
所以当下瞅着我们,眼神一凝固,瞬间他伙计手里的枪全部指向了我们。
“剑岁寒,本来以为你是一个识时务之人,不过看来和那些老家伙一样死板”
他的伙计这个动作出来后,站在一旁的女人开口道。
剑岁寒闻言眉头一皱,然后双手抱拳,“在下不懂,还望姑娘点明”
他客气道,毕竟是袭夜的大佬,不能惹了,不然他吃不了兜着走。
女人闻言一笑,“你们来这唐墓里,无非二样东西,哦不、是一样东西,火元素”
女人的话剑岁寒还有任何的惊讶,毕竟这事她都不知道,那也白生为袭夜的人了。
见剑岁寒不应话,女人继续开口道:“现在火元素我们袭夜取了,意外的帝王余晖则这小女娃娃得到,难道你们认为,就凭你们,可以同时和三个战王对抗?”
女人音落,脚下一踩,顿时裂纹瞬间也她的落脚为中心,飞快往四周扩散而去。
看得剑岁寒眉头一皱,带着自己的人退了一步,“姑娘这做法不妥当吧,袭夜作为中立组织,是不插手纷争的,这点应该没忘记吧”
女人的威慑作用不小,剑岁寒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但有愤怒自己面子过不去,所以当下让自己的伙计将手里的枪放下,然后开口质问女人。
那女人闻言哈哈一笑,“自然,袭夜的规矩我铭记于心,只要人不犯我袭夜,我们自然不会插手你们的纷争,我只不过为你们指明一条道路罢了”
“哦?指路?那请姑娘说,给剑某人指什么道路”
剑岁寒闻言颇有兴趣,现在的局势大家心知肚明,女人给台阶,剑岁寒必然踩着下。
“当务之急是找到出路,然后进入真正的墓室,虽然你带不会火元素,但主墓里,必然有很多珍贵之物,你带几件回去,最后再说火元素实在可怕,被我袭夜所得,那些老家伙自然不会归咎于你,你认为呢?”
女人开口道。
她这话让剑岁寒眉头一皱,不过很快便松了开来,顿时一脸笑意的冲女人一抱手。
“多谢姑娘了,此法确实行,但我就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主动找剑某人麻烦呢?”
剑岁寒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冷冷的盯着我,因为积怨的缘故,所以我们二个可谓水火不容。
女人闻言噗嗤一笑,“现在我们需要的太平,说服你、自然会说服另外一方,这你大可不必担心,你说你?这位小兄弟”
闻言我白了她一眼,这家伙摆明的想把事给压下来,我虽然心中不满,不过也知道场合不行,虽然有帝释,但动起手来,难免会有伤亡,所以今天袭夜这面子,还不得不给。
所以当下无奈的耸了耸肩,“姑娘既然都发话了,如果我不和平,那且不是太不给姑娘面子了”
“你看,这下放心了吧!”
女人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几声然后道。
“能和平自然最后,不过老头子有一句话说”
文叔插了言,一时间所有目光全部投向他。
“请说”
女人道。
文叔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既然谈了和平,那么这和平至少得保持一段时间吧,不多、就出大墓之前,我们许下重势,不能在大墓之中有二心,遇见珍宝如果是大家一同发现,那么就猜点决定归于谁,老头子先来”
文叔音落,然后许了一个誓言,也自身修为和寿命为代价,他这话听得我们无奈一笑,剑岁寒则嘴角都扯了。
要是许下这个诺言,那才叫真的太平了,第一个响应的是女人。
“既然这位道友开口,那么袭夜自然不能拒绝,我们同样许下重誓”
“我们也许下”
我无奈开口道。
众人推动的东西,二方同意了,自然算是定死了的,除非想与同意之人为敌,见全部表态了,剑岁寒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然后和我们一同发下重誓,规定在出墓之前,不得攻击彼此。
下的誓言和文叔的同等,都是修为和寿命作为代价,也天地做鉴。
一番誓言下来,算是彻底和平了,所以我心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能用这种方法解决,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不过也算是最好的了,对于我们而言。
得到和平后,如何逃出这里,成为了第一考虑的事,袭夜这次倒是大方了很多,女人将掏出的方法,作为一次免费的结盟彩礼送出。
毕竟和平之事她开的口,大家都给了面子,不拿点东西实在说不过去。
“据我们得到的资料记载,这里乃是武帝则天之墓,由术士袁天罡修建,现在呆的地方叫锁宫,顾名思义如同牢笼一般,进易出难。”
“同时它也是存放火元素和帝王余晖的地方,至于女帝的主墓位置,就在这上方”
女人指着头顶开口道。
闻言我们急忙把手中的手电筒光投射了上去,但压根看不到任何东西,可见度实在底得可怕。
“姑娘,那我们如何上去?”
文叔开口道。
“如何上去?这不是很简单的吗?棺如何落下来,我们就如何上去,不是还留有炸药吗?现在可以用上了”
女人道。
“但火、药份量不够,只能炸断一根铁链”
文叔的伙计无奈道。
女人开口后,我们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先前通过地狱之门将棺落下来,现在只要斩断铁链,那么我们便可以借助回升的棺往上去。
但现在的问题是,只有一份火、药,如何炸开二根铁链?
女人闻言一笑,“是吗?难道你们以为,帝王余晖连一根铁链都砍不断?”
女人反问道,闻言一时间大家脸露尴尬,帝释手里的帝王余晖,可是天下一剑,这等名剑到了一定程度,便可以削金如泥,作为天下一剑的帝王余晖,又怎么连一根铁链都削不断。
“那如此甚好,这就装火、药,然后炸断铁链往往上去”
文叔开口道,然后吩咐自己的伙计安炸药,我们全部进了那棺里,然后数着时间,在炸、药爆炸的一瞬间,然后让帝释砍断另外一根铁链。
失去了二根铁链的拉扯,机关瞬间被松开,而落下来的棺,缓缓往上升上,很快便穿过浓得如墨的空气,升到了最高的位置。
棺停下来后,我们把手电筒光往前照去,顿时在前方不远处,一座从崖壁上伸出,大概有四到五米模样,距离棺只有一二米距离的铁索吊桥,出现在众人眼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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