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蕴玺没好气地说:“我倒是想活呢,所有人都逼我,我活的成吗?我就等死了,你别管我!”
说罢,她挂了电话,站在暗影里的她,却弯起唇无声地笑了,仿若一朵妖娆的黑玫瑰。
有本事就别管她啊!
甄文锋等三人已经被裴学而逼的快要就范,毫无招架之力,此时再也顾不得林白和甄情的绯闻。
“蕴玺,你过来。”甄文锋扛不住,喊了一句。
甄蕴玺从暗处走出来,优雅而安静,这副端庄模样不同于以前的那种端庄,小得意之后的平静,令她有一种矜持的张扬,面色看似平静,可眉眼似乎都张扬开来,看的裴学而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带回家。
“蕴玺,我们打算听你的意见。”甄文锋一边说着一边冲她使眼色,意思就是让她顶住。
甄蕴玺仿佛没看到似的,面带微笑地说:“爸,我听您的。”
这一句话气的甄家三人差点翻白眼吐血,死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不等他们三人说话,裴学而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投资项目和给蕴玺股份,这些承诺我都会做到。”
甄文锋心里没有一点喜悦的神色,因为这些目前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和池少交待?
裴学而站起身,拉过甄蕴玺的手温和地说:“你还有什么要求?”
她摇头,仰着下巴望着他温柔地笑,“学而哥,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裴学而心跳的厉害,他的手重重地捏她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蕴玺,等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
裴学而一走,甄家客厅就炸了锅一般,三个人七嘴八舌地指责她。
甄蕴玺气定神闲地坐到沙发上,也不着急,就听着三人骂,等三人终于累了,她才悠悠开口道:“爷爷、奶奶、爸,这可是一个向池少要钱的绝好机会啊!”
此话一出,三人均精神起来,甄文锋心急地问:“怎么讲?”
甄蕴玺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全雅岚舒了一口气说道:“我就说我们蕴玺是不一般的。”
甄文锋高兴地说:“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呢?白让爸这么担心!”
甄蕴玺撒娇道:“爸,学而哥一直跟着我,我怎么说嘛!”
甄伯茂立刻虎起脸道:“就是的文锋,你总这么不替宝贝蕴玺着想,说骂就骂,不长脑子!”
也不知道刚才谁肝火最大,骂的最凶?
不过甄文锋不敢惹自家老子就是了。
甄蕴玺回到房间,舒服地躺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
而甄情——已经重回佣人房了吧!
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一条雷琨发来的信息,“小玺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滴酒不沾了行吗?求你了,不要嫁给裴学而。”
这条消息莫名让她有些伤感。
她望着手机半晌,才打出一句话,“我的婚事从来都不受我自己左右,这样也好,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就和以前一样,两条平行线。”
看到这条信息,雷琨心如刀割,他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面摆了好几瓶酒,洋酒红酒都有,可他却没有喝一口。
他看着手机,突然“啊”地大叫一声,站起身把桌上的酒全都扫到地上,叫的癫狂。
孙鹏义等人都在外面守着,听到他的大叫声,赶紧推开门,结果看到雷琨眼睛通红,如同困兽,他们谁也没敢说话,又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甄蕴玺心情并不好,雷琨虽然恶名在外,可简单的他却总能触碰到她内心柔软的那部分,但是真的很可惜,掐那一下,所有的柔软都变成坚硬,不该要的感情,坚决不能心软。
她将手机扔到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楼下传来汽车声,她一个激灵翻身起来,趴到窗口去看,结果看到池漠州的车子停在楼下,她的心里别提多雀跃。
有本事别来啊!
就会耍横!
甄家三人都没睡,按甄蕴玺说的,池漠洲很快就会现身,所以都等在客厅。
池漠洲一看到这三个贪得无厌的都齐齐整整地在客厅守着,便知这事有蹊跷。
他走进门便一路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整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有力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翘起二郎腿,头微歪,不善地看着三人问:“说吧!怎么想的?”
他气势凛然,三人都有点顶不住气压。
甄文锋强笑着开口道:“池少,对不住,实在是裴家给的压力太大了,我也没办法啊!您看半年后您就不要蕴玺了,她早晚得嫁给裴学而,所以人家非得早娶,我们能怎么办?”
“一亿喂狗了?”他冷笑道。
甄文锋强调,“五千万,不是林少出了五千万吗?那五千万是冲着甄情给的。”
池漠洲惊呆了,甄文锋再一次刷新了他对“无耻”的认识。
甄文锋又说:“如今裴学而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娶蕴玺,之前我们的协议恐怕不能再继续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把您那五千万退您,白睡了蕴玺这些回,也算您不亏不是?”
行、真行!
一家子卖肉卖的简直毫无下限。
“说吧!你想怎么办?”池漠洲懒得再和他们费口舌。
甄文锋讨好地说:“我们也是为了蕴玺以后的幸福考虑,您要是不能娶她,那就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以后没有裴家也可以过的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想要多少?”池漠洲直接问道。
甄文锋却还在绕弯子,说道:“裴家可是不止要给一个亿,还要给蕴玺百分之二的股份的。”
你想想裴氏百分之二股份有多少?十亿恐怕都不够吧!
池漠洲看着他,半晌不语。
甄文锋心里在敲鼓,生怕人家不答应,但是话已经出口,就得撑着。
甄家两老更是大气不敢出,期待着这场谈判。
池漠洲终于开口,他冷冷地说:“太贪心往往没有好下场,小心到时候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
说罢,他站起身大步离开,比来时更加行色匆匆。
什么意思?
看到车子走了,甄蕴玺匆匆跑下楼,见到三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由心急地问:“他怎么说?”
甄文锋将池漠洲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甄蕴玺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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