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早晨,警校的一切再次恢复到正常。正常的早操,正常的早饭,正常的上午课程,正常的下午课程。只不过下午放学时,更多的学警选择了回家,而不是留在学校。可能是一周的野外演习使大家感到十分辛苦,所以大多数的人选择了回家休息。
一个相熟的学警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杜哥,您周末还要给大家补课吗?好多人已经过来表示道歉,他们无法过来的。”
杜公平,“算了。我也已经好两三周没有回家了。我也准备回家休息一下,看一看有什么东西需要带回去,又有什么东西需要带来的。”
这个学警,“那就好,杜哥下周见!”
这个学警走后,又有几批学警跑来向杜公平辞别。最后,杜公平走的时候,学校里面已经没有剩下几个学警了。背着包,坐上了校门的公交车,杜公平也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
杜公平回到自己公寓,打开房门后,发现在门厅之中竟然有着一双女式的高跟鞋。正有些奇怪的时候,露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一下把杜公平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露西,“你这个坏家伙!”
露西出现的很突然!杜公平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给过她这个公寓的钥匙,但是露西竟然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公寓之中。
但是除去这个突性性之外,家中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十分养眼的美女,还是一件十分叫人身心愉悦的事情。所以杜公平并没有生气,只是产生种种好奇。
杜公平,“怎么了?我没有欺负你吧。”
露西,“这已经是第二次例假准时来了,你那该死的种子竟然没有种上。”
杜公平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反而放下了心。露西准时来例假,就是说上次她的借种工作打了水漂。这其实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种种子吗!其实也是有种撞大运的因素在里面。
杜公平,“这事应该与我无关。”
露西,“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杜公平将露西推开,自己站起身来。
杜公平,“露西,你就这么想要小孩子?”
露西,“是的,怎么了?你答应别人的事情,难道又后悔了?”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原来是有一个小孩的。一个小女孩,仿佛像天使一般的小女孩!”
杜公平想起了自己那个只在寺庙法事时见过一面的小女孩,心中有些悲伤。
露西则在惊奇,“你有过小孩?”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到汤国之前有一个女朋友,我以为我们会结婚的,谁知道她怀孕后就跑了。”
露西,“怀孕后就跑了?”
杜公平,“她们家族是非常奇怪的家族,并不喜欢与外面通婚,只喜欢借种。”
露西,“和我一样?”
杜公平再次叹息,“和你一样。”
露西,“她了一个小孩?”
杜公平,“她生了一个小女孩。4个月前刚刚夭折,我还回来参加了她的葬礼。”
露西伤心,“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杜公平,“是啊。”
露西,“那就是说,你没有事?”
杜公平,“是的。”
露西,“那就好!”
露西开始高兴起来,突然又开始伤心。
露西,“真是该死!”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现在竟然没有到我的排卵期,要不现在就可来一发的。”
露西这一打岔,杜公平竟然没有那样悲伤了。
杜公平无奈,“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露西,“不能。”
杜公平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杜公平,“你怎么能进我的房间的?”
露西,“上次在这里的进候,我把锁匠叫来,帮我配了一把钥匙。”上
杜公平,“锁匠过来,我怎么不知道?”
露西,“就是我走的那天白天,怎么了?”
杜公平,“没怎么。”
原来是这样!露西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叫来了一个锁匠给她配了一把钥匙。
对着露西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杜公平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法生她的气的!
杜公平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果然看到了苏珊的电邮。苏珊在电邮中说,她们的志愿者活动快要结束,下周她们就可以集合回国了。这使杜公平感觉很高兴,至少这样以后不必为苏珊的安全担心。于是就坐下来又写了一通甜言蜜语,其中又把自己参加野外演习的事情也写了进去,当然只会写一些高兴的事情,抓坏人等危险事情是肯定不会写的。写完邮件,发出去后。杜公平这才发现露西正可怜巴巴地依在卧室的门框上,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我好饿。”
杜公平,“你今天没有吃饭?”
露,“当然吃了。我是说我现在好饿。”
杜公平,“好吧,我们一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虽然是周末,但是下一个月就会面临着结业考试,杜公平并不准备和露西搞什么复杂的晚餐,只是把她带到了公寓附近的拉面馆,简单地解决了一顿。期间再次碰到了那个风俗女,她虽然看到杜公平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性感漂亮的外国的美女,但两人也仅仅是相互点头示意。
吃饭的时候,杜公平警告露西,自己下个月就要警校毕业,现在只有4周的时间,所以虽然是周末,依然没有时间陪她出去玩。而且自己下周周末很可能会在警校里住,并不会回来。
露西,“你的意思是叫我该那里凉快就到那里凉快去?”
杜公平点头,“虽然话是粗了一些,但基本意思确是这样。”
露西,“你真是太残忍了!我可是一名人见人爱的美女啊!”
杜公平,“没有办法,我还是毕业为重。我可不能想毕不了业的。”
露西,“你这是不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杜公平突然有些脸红,露西说话一向大胆,平时也是什么话都可能直接放出。好在他们俩个是用汤语对话,旁边的人应该都不会真正听懂。就算这样杜公平也郑重地警告着露西
杜公平,“话可不要乱说,小心我以后可真不理你了。”
露西,“好吧,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露西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公平,使杜公平真无法真心来训斥她,只好转移话题。
杜公平,“铃怎么样了?”
露西,“铃,她很好啊!天天晚上都要和我一起睡觉,你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开心。”
果然是这样。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出杜公平意料,或者说铃被露西带走时候,杜公平就预测到这种情况。
杜公平,“帮我照看好她。”
露西,“没问题。”
杜公平,“你这次来和,有什么事?”
露西想了想,开始郁闷起来,“我只是发现没有怀上孕,一生气就坐飞机跑来了,真还没有什么事。”
露西的话立即使杜公平也郁闷了起来,从东流球到纽市,一来一回大约20个小时的机程,就因为一时兴起,露西就跑过来,来向自己释放她的小脾气。不过想了想,这还真是她的性格。
杜公平,“玛丽还好吧?”
露西,“她还好,你是不是有些想她了?没问题,下次我们一起过来看你。你看再带铃怎么样?不过你家中的床可是有些小啊!”
露西再次开始把话题带偏。
晚上睡觉的时间,露西再一次顽皮地爬入杜公平的床上。
杜公平有些迷茫,“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露西,“我们?朋友吗?你自己说的知心朋友。别不承认啊!来吧兄弟,我们进行一些相互开心的事情吧。”
杜公平,“我有些累。我们这周搞了一个野外演习,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恢复过来。”
露西,“没关系,我可是有正式按摩师的证书的!来吧,趴到床上,看我来展现实力吧!”
说实话,露西真没有欺骗杜公平,她的按摩水平真是专业的,看不出她那小小的身体,从那里发出那样巨大的力气。把杜公平全身按得疼痛无比,但是也是奇怪,疼完之后,竟然感觉全身十分放松,十分舒服。那种懒懒的感觉使杜公平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睡梦之中,没有注意露西再次偷偷地溜入自己的怀中。
…………………………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审讯室,单面玻璃后伊丹宪一、小泉孝太郎几名警探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单面玻璃里面那个审讯室中的那个一脸冷酷的军装壮汉。这是东流球自卫队的标准军装,虽取已经摘去了军衔,但是从服装的质地来看,依然可以看出不是一般部队应该有的服装。
这是自卫队派来的协助人员,一个广本宏定的家伙。这个广本宏定一来就要求搜查一课的人全部都到审讯室外面。现在东流球并不是数十年前的军国时代,军队已经没有了过去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权力。但是这个人还依然展示着自己那种军国时代盛气凌人的气场和态度。引得小泉孝太郎几人几乎要当场与他对练起来。还是伊丹宪一出现制止了事件的严重化,带着小泉孝太郎几人退回到隔壁的监视间,并按那个家伙的要求撤去了审讯间里的记录人员。
这个一派军人作派的家伙,看了一眼这个单面玻璃,看来他很明白,伊丹宪一等几正在这面玻璃之后。这时,他已经决定不再理会。一把从审讯桌前将被手脚被手铐和脚镣牢牢锁死的人犯抓了起来,直接就是几记这边都感受到震动的重拳,将那个叫山本平业的杀人嫌疑犯打倒在地。
广本宏定,“山本,你这个家伙!你记不记得你们离开军营时,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了吗?”
山本平业倒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动弹了一下,接着是混合着血、胃液、口水的一股东西,一口被喷到旁边的墙上。
玻璃墙这边,小泉一众同时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长官伊丹宪一。
小泉孝太郎,“课长,他这样打,不会出问题吧?”
其实不光是小泉孝太郎他们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是伊丹宪一感到一阵脸部肌肉的不受控地抖动。但是在下属面前,伊丹宪一不得不继续坚持下去。
伊丹宪一,“他的手续检查过没有?”
小泉孝太郎,“检查过,没有问题。而且我还给自卫队那边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人是由他们派来的。”
伊丹宪一,“既然这样,那么就不会去管他。反正出事也是自卫队他们来担,我们只管在旁边看着,只要不搞太大,我们都不管。”
小泉孝太郎,“课长,那什么叫太大?太大是什么程度。”
伊丹宪一立时有一种一脚踢死小泉孝太郎的冲动,伊丹宪一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口中的太大是指到什么程度!
伊丹宪一冷冷瞪了小泉孝太郎一眼,“到那个程度时,我会告诉你们的。现在只管看着就是。”
小泉孝太郎,“是的,课长。”
审讯室里的山本平业终于慢慢坐起,张着那一口满是鲜血的嘴,大笑着看向那名广本宏定。
山本平业,“教官!好久不见。”
广本宏定走到人犯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广本宏定,“山本,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离开军营时,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吗?”
山本平业张着血口微笑,“不记的了!”
广本宏定双手抓住山本平业的衣领,将他从地上轻易拉起,立到自己面前。
广本宏定,“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现在再次告诉你:你们出去,千万不要犯事!要不,我会亲手把你们一个一个抓回来的。”
山本平业还是微笑,“犯事?犯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犯啊?”
广本宏定暴怒,“你现在滥杀平民,难道不算犯事?我告诫过你们,不能用我教给你们的技巧来杀害平民,抵抗政府。你都做到了。”
山本平业笑得更利害了,笑得一度使他喘不过来气,仿佛是听到了人生中最最开心的事情。直把广本宏定笑得脸色发青。
山本平业才止笑喘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您确定您真的这样要求过我们吗?”
广本宏定愤怒得仿佛快要爆发的火山,“你在嘲笑我吗?”
山本平业,“不,我是认真的。我怎么不记得你们曾经告诫过我们这些。你们当时是派遣我们干什么?是去干战争的鬣狗,黑暗世界中最最叫人讨厌的雇佣军的。雇佣军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对抗政府,滥杀平民的吗?”
山本平业说着说着,再一次忍不住般大笑起来。广本宏定的脸色更青了!
广本宏定,“但你们在国内不能这样!”
山本平业突然不再笑了,反而十分严肃地看向军官。
山本平业,“这有区别吗?教官,你应该从来没有杀过人吧?而且是那面对面、眼对眼杀过人,从来没有过是吧?”
广本宏定脸青着一直没有回答,山本平业也一直没有说话,仿佛十分耐心地等着自己想的答案。十几分钟的静静对峙之后,山本平业再次开始说话。
山本平业,“果然是这样,您从来没有过。那么叫我来告诉你,其实人和人除了肤色不同,语言不同外,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你上个月还因为钱,与他们共同生活、共同战争,而下一个月,你又是因为钱,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部用枪干死的时候,你会发现人和人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上一个月他还为你挡子弹、做食物、煮咖啡,下一个月你就必须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枪杀在自己眼前。上一个月大家都欢歌热舞,共食共饮,下一个月大家就是相互之间的猎物。哈哈……哈哈……哈哈……”
山本平业突然再次狂热地笑起,“战争真他妈是个天才!雇佣军更是天才中的天才!有人性的家伙他妈的都已经死了,没有荣誉、没有价值、没有尊严、没有声响地死去了。活着的,他妈的都是天才!上帝爱天才,上帝爱雇佣兵!……”
人犯开始癫狂地胡言乱语,广本宏定反而无力地将人犯放下。
玻璃墙这边,小泉孝太郎来到伊丹宪一的身边,小声地说。
小泉孝太郎,“课长,好像不对啊!这个广本宏定好像被那个山本平业控制了局面,我们用不用干涉一下?”
这里是警视厅,这里是搜查一课,站在这里的都审讯高手,审讯过程中最大的忌讳就是被人犯掌握了节奏、气场和局面。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停止审讯,所以小泉孝太郎才会立即向伊丹宪一提出自己的建议。伊丹宪一是一线警探出身的,当然也是审讯高手,更是明白这中间的大忌。但是想一想后,伊丹宪一还是拒绝了小泉孝太郎的合理化建议。原因很简单,军方的人都是一些骄傲无礼的家伙,有时你帮他们,他们还会认为你多事。特别是这个广本宏定一来就表示这里他们军人战友之间的故事,明显是那种不要伊丹宪一这些人多管烦事了样子。所以伊丹宪一不想去触这个霉头。而且就算是自己倒霉,警视厅的高管们也不可能最后保护自己的。
伊丹宪一,“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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