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晴,天气更暖,完全没有了春寒料峭的意思,桃花开。
这个季节最神奇的地方在于你可以看到穿衬衫和棉衣的人同时走在一条路上,四季交汇。
苏白依然穿着一身不薄不厚的白色运动服,他给宋衣衣打过电话了,今天约好了要见一面。
当宾利车开进宋衣衣的大学时,依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关注的目光。苏白无奈,只能打电话让宋衣衣自己出来。
和前一段时间相比,因为宋锡甫情况的好转,显然宋衣衣的精神状态要更好,身材也更加丰腴了些,鼓囊囊的胸膛更有撑破衣衫的趋势,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宋衣衣惊喜的看着苏白,对她来说每一次见到苏白都是一份惊喜。
“秦卿,秦心,你们也来啦。”宋衣衣微笑。
秦心笑嘻嘻的说道:“衣衣姐,明天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扬州玩嘛?”
“当然可以。”宋衣衣没有迟疑,直接点了点头,“我们班级人数不多,一辆大巴坐不下,费用自己出就行了。”
“去扬州,自己开车就行了呀。”张明诚开口说道,他有些不太明白苏白明明是“豪门阔少”,有自己的车,为什么要和别人去挤大巴。
“毕竟是班级活动。”宋衣衣笑了笑,然后看向苏白。
苏白点了点头:“张师傅,周末给你放两天假。”
“我可不能再放假了。”张明诚苦笑,现在每天给苏白工作的时间都不到之前开出租的三分之一,而收入却翻翻,让这个老实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要不这样,明天张师傅你开始跟在我们后头,到了扬州之后我们去哪儿也更加方便些。”苏白想了想,突然说道。
张明诚点了点头。
宋衣衣却苦笑了起来:“你这样子还真像个有钱人。”
“哇,老板真是有钱人噢。”张明诚哈哈大笑,他跟苏白也混熟了,胆子渐渐放开,开玩笑也随意了起来。苏白并不像他之前认知的那些富二代,一个个傲气b人。
“你真的很有钱?”宋衣衣眨了眨眼睛,在她的记忆中,苏白似乎还住在天台上。而有时候苏白的表现又那么神秘,让人莫不清楚。
苏白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只能说道:“现在,似乎,还真挺有钱的。”
战神宫有多少钱他不清楚,总归不少就是了,江宁,潭水,高淳三个区,光酒吧就有十五间,就算一天盈利十万二十万,他一天都赚上好几百万。当然,他还有很多的兄弟需要养活,而战神宫的待遇是最好的。
“战神,前面好像有人想要拦车。”张明诚突然开口说道。
苏白朝前面看去,果然有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子站在马路中央不断向他们挥手。
“停车,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苏白说道。
“我跟你一起。”秦卿蹙了蹙眉头。
“安心啦,这可是白天,在马路上,不会有危险。”苏白笑了笑。
他走向那个年轻男子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么?”
年轻男子笑道:“先生,到我们酒店坐一坐吧,我们有很好的服务噢。”
苏白有些莫名其妙,这男子是在拉客人?
他再次皱起了眉头,却听到男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家老板想要见一见战神苏白。”
苏白眼中精光一闪,男子却声音在此改变,提高了音调,不停和苏白说着他的酒店有多么多么的好,服务员有多么漂亮,餐具是多么禁制,饭菜如何美味。
将手搭在年轻男子的肩膀上,苏白笑道:“好的,那么我们就去你们家吃了。”
“哈哈,多谢老板,多谢老板。”年轻男子显得很是高兴,让苏白回到车里,然后他在前面引路。
在街道两旁,还有不少为自家餐厅拉客人的男女都有些嫉妒的看着这个男子。坐在价值不菲的豪车之中,这种老板一定消费不少,而他拿的提成也会很多。不过他们可没这个胆子在车辆高速行驶的马路中央拉客,简直太疯了。
男子指引的酒店,样式古旧,不知道是故意做出了这种风格还是真的有了这么长的历史。大约只有两米宽的入口牌匾上,写了“摘花阁”三个字。
屋子里用红色的纱罩套住白炽灯,荡漾的红晕就和春心一个模样。
这种地方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古时候某些才子最附庸风雅之地,屋子里并没有其他客人。
年轻男子在进门之后就从右侧的花圃中折了三朵郁金香。
楼上立刻有大堂经理般的人物走了下来,恭敬的对苏白等人说道:“上面儿请!”
“苏白,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点儿诡异?”宋衣衣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觉得有点鸡皮疙瘩要竖起来的感觉。
秦卿抚摸着她的背说道:“放心好了,有他保护我们呢。”
一间古色古香的包间,和外面用幕帘隔开,檀木桌深沉又忧伤,似乎在跟你说岁月和年轮的故事,在圆桌的对面,还有一张古琴,就这么孤零零的靠在墙边,许久无人弹它,寂寞无处诉说。
“这店有多少年历史了?”苏白转头问那位经理。
经理笑道:“这店开了没多久,但是这房子应该三百年以上了。”
“都是古董?”苏白看着里头的家具。
“都是。”经理点了点头。
“你们老板一定是个很有格调的人。”苏白轻轻一笑。
“客人见一见我们老板么?”
“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赏花,嗅花,品花,爱花,怜花又惜花。”经理如此说道。
苏白目光一亮,原来是他。
“放心,我们会好好招待客人的几位朋友的。”
“苏白,你要去哪儿?”宋衣衣疑惑的问道。
“去见一个人,你们在这儿先吃饭,我等会儿就回来。”苏白笑道。
娄惜花要找他,为了什么?而且很显然,娄惜花并不想被别人知道他找过自己,所以才绕了这么大一个圈。
他跟着那位经理再上楼,楼上最中央的房间,苏白推门进去,他看到一个胖乎乎的身体。
果然是他,无色不欢,娄惜花。
他倚在床边,就像在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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