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欲争族位,生死由天”即掀起了族人的骚动同时也掀起了少年心中的热血,也掀起了,散户世族之间的仇怨。
擂台上几番争斗下来,已是血迹斑斑,擂台之下更是叫骂伤感一片。
此刻台上正有二人打斗,招招直取对方要害,两人身上已经或多或少受到些伤害。正至此时,一拿双锤的大汉,大喝一声,一锤对另一人当头砸下,另一人举棍相迎,当啷一声巨响,直震的手拿棍棒之人虎口开裂鲜血不止,大汉得势不饶人,另一只锤顷刻之间再次挥去,这接二连三的重击,震的手拿棍棒之人神志不清。汉子看准时机,一锤上扬直朝对方下颚挥去,一阵骨裂之声响起,血洒长空。
看的台下之人唏嘘不已,亲人痛哭流涕。
台下恶赴死恶狠狠叫骂一句;“天杀的景家这是什么规则,分明就是世家对散户的屠杀。”
而此刻的帝释天虽面色平静,可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帝释天本性对杀戮不反感,但是在帝释天心中却又一根根深低估的底线,杀戮只能存在于外,而不能存在于内。
台上之人见被他杀害之人抬下之后,也不离场任然叫嚣道;“我景阔连胜四场,台下之人有那个可敢来应战?”
本还是热血上涌的一众少年,眼见几场血腥残杀,心中已有惧意,族长之位再好,那也得有命坐啊。尤其是台上之人,已经连续四场用手中大锤,一身巨力,连毙四人,死者无一不是骨断筋折惨死当场,那血腥场面谁人还敢轻易去试,就算是那些胆大的也被自家父母牢牢看护着不让自己孩儿范险。
“无知小儿,爷爷我来收拾你。”声未到人已至,但见黄泉,一跃而出,身在空中一记劈空腿从天而至,直取景阔天灵盖,景阔迅速反应过来,举起双锤交错格挡,“嘭”一声巨响震人耳膜。
下一刻二人以此姿势,僵持在原地,一个由上而下发力,誓要将腿下的景阔压倒在地,而一个由下而上发力,誓要将上方的黄泉推掷出去,二人面色狰狞,看样子是使尽全力。这是一场力量的角逐,也是一次尊严的碰撞。两人散发出的庞大力场,使得坚硬的离石地面,在不多久后,已经出现裂缝,裂石之声不绝于耳,听得观战众人,只得屏住呼吸,心口狂跳不止。
突然二人同时一声大吼,齐齐发力,嗡……二人顿时被强大的力量碰撞震得到飞出去,看来这次力量的角逐二人却是不分伯仲。
黄泉在被震出之后一个后空翻,啪嗒一声直挺挺的落地,右腿却在轻微的颤抖,而景阔滑移出去数十米,旋即稳住身形,而双手也在微微颤抖。
两人相隔数十米而立,都不曾再动作,暗暗恢复身体上的不适。
景阔单锤直指黄泉,;“起初便见你有意藏拙,却是没想到你有这番实力。你是散户还是世家,报上来小爷我也好考虑下是否手下留情!”
”哼!狂妄自大,听好了,爷爷我,姓黄名泉,散户出身,你最好使出全力,莫要死了还心有不甘。”
而就在此时台上黄揭急忙一声大吼;“泉儿,快快下去,忘了我是怎样嘱咐你的吗?”
景阔闻声抬头一看,轻笑一声;“原来你是黄老头家的,到是藏得挺深,念在两家交情,你还是赶紧下去,不然到时我怕没法交代。”
黄泉却是全当没有听见黄老爷子的怒斥,伸手向羽翅中抽出巨盾对着景阔一声大吼;“废话少说!”就已经栖身而上。
“怕你不成!”景阔同时一声大吼迎上前去。
“碰”又是一次力量的碰撞,又是一次持久的僵持,又是一次弹射而出,同样身负巨力的二人,为在场所有的族人上演了一场力量的碰撞盛宴,同时也折磨着众人的耳膜,惊叹于二人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的过人巨力。
场上金石之声不绝于耳,碎石崩裂,在强大的力量下,景阔的双锤已经出现裂痕,黄泉的巨盾一经凹槽遍布。二人的身体已被震得血缝横生,若是再这样僵持下去,不难猜出二人最后都会因为内府在持续巨力的震荡下暴裂而亡。
然而场上的二人就如同发疯了一般硬碰硬,非要用自己的巨力与对方一较高下。
嘭朗朗…再一次同时爆发后,二人向后激射而去,呼啦一声,又同时双翼展开,看来二人这是要一决生死了。
“再来!”天空中传来二人的爆喝。
下一刻不由分说二人飞身而出,嗡嗡嗡……………………时间定格,一阵阵力量波纹四散开来,并没有预料中的爆响,而是一阵阵波纹如同水浪似得激荡而出,波纹所到之处离石地面如同豆腐被剃刀扫过一般,形成一个以二人为中心,方圆数十丈的圆形碎石区域。
待一切静止,万人寂静。
场上二人静立,“噗”突然黄泉一口鲜血直喷而出,随后强忍伤痛怒吼一声;“你耍诈。”
再一看景阔手拿锤而立,整个身体呈土黄之色,看起来金灿灿一片。
景阔听后一阵得意的大笑;“忘了告诉你,说来还得感谢帝辛,那日给的融纹珠,”
黄泉一听这恍然大悟,随后面又不甘道;“原来你已融入珠中天赋,黄泉无话可说要杀要挂悉听尊便。”
景阔狞笑一声;“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说着就一锤向黄泉挥去。
台上黄揭看势不对大吼一声;“休得伤我孙儿。”
但是那景阔就似没听到一般,挥锤就欲杀人。
黄揭看后怒喝一声连带着人群中的黄兴吼道;“小儿你敢!”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就要上前,可是哪有时间给他们。
“碰”的一声,锤声入耳,然而眼前发生的事情却是惊坏了,在场所有人,不信,质疑,惊呼,几乎所有的不信都集中在数万人的脸上。
黄揭祖孙两应声止步,血肉横飞的场面没有,自家曾孙,儿子好好的站在场上,而身前直挺挺的站着一人,这人他们月前都认识过了,就是那个大门不多出,二门不多迈,族中盛传的无用之人,帝辛之子帝释天。
只见此时帝释天背手而立,面容冷俊,右手呈抓状,牢牢捏着景阔手中大锤,死死的盯着景阔。
稍过片刻一声凌厉的话语在擂台上传出;“你是景家人?”
景阔本欲挥锤杀人,却不想一阵风来,身前就站一人,这人他认识,就是他时常监视的帝释天,看着来人起初景阔一阵激动暗道;“不请自来,正好为大伯报仇。”于是就要收锤,给帝释天来个一击毙命。可是任他怎样被帝释天抓在手中的大锤却是分毫不动,这一刻他慌了,大恨传言不可信。正值这时帝释天问话。
本就心慌的景阔,顿了一下道;“正是。”
“景度景泉是你何人”
看着眼前越发阴冷的帝释天,景阔更加慌了,壮着胆子道;“前者,乃我族兄,后者乃我大伯。”
听完此话帝释天眼中血光一闪。
“噗”
入肉之声响起场上。
场外立时一片惊呼,场内数人更是目瞪口呆,由以黄泉最甚,站的最近看的也就最清。
景阔说完话突然觉得胸口奇痛,缓缓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又缓缓抬头脸上满是惊恐与不信。嘴唇颤动几下,就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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