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哪来的?要到哪去?”
一声暴喝从背后响起,吓得吕清广一个激灵。还紧回身。身后还是静静的树林,迎着清风微摇着树叶,连枝条都没有摆动一下。身后空空的,不要说人就是鬼也没有一个。想到鬼,心里不由自主的悸动了一下。
心里紧急呼唤风地:“你们不说这里没危险吗?怎么回事儿这个。”
“没危险,一点儿危险都没有。”风地风轻云淡到透露着小邪恶的地步,带着幸灾乐祸的慵懒说,“但你要是自己吓自己谁也救不了你的。啊!多么愚蠢的生灵呀!在绝无危险之处,他能够自己从无到有生出危机来,这是何等伟岸的力量呀!”
风天对风地的尖刻表示无奈,但他是恪守自己职责的,该做的汇报,如果风地不做他就得做,于是说道:“这个时空灵流稳定时空亘古长存,所以智慧生命肯定是有的,不过没危险。”
“你东张西望干什么?”
因为吕清广的心不再惊慌,所以这次听清了,声音来自脚下。吕清广低头一看,一个巴掌大的绿色小人正在自己脚前,抬着头,望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回答。他蹲下身,想伸手捧起小绿人。可对方警惕性很高,身形一动就钻到地下去了。马上又从左边五米远的地方钻了出来。青苹果一样的脑袋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吕清广,满脸怒气冲冲火冒三丈的味道,大声的喝道:“站住不要动。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快说!告诉你,你要老实一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用功。”
吕清广听着这话挺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看看这绿色的小人,别看个小,声音可是又大又粗。刚才就是被这小东西吓了一大跳。小绿人的样子很可爱,胖胖的,大脑袋小身子。像布娃娃。头上没有头发,一颗小小的植物长在它的头顶,茎高五、六寸,有细毛。一茎一叶。如荷叶盖状,叶大如钱,状似初生小葵叶及虎之耳形。开着淡红色的小花,全身都是密密的柔毛。叶片圆形至云肾形,肉质。宽4-9cm,边缘浅裂,疏生尖锐齿牙;下面紫赤色,无毛,密生小球形的细点。花白色,上面3瓣较小,卵形,有黄色斑点,下面两瓣较大,披针形。倒垂,形似虎耳。这植物都快和它的身高差不多了,顶在头上看起来非但不累赘反而显得很可爱。
那小绿人见吕清广不回答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它看个没完气就更大了,也再不理会吕清广,向后一跃,哼了一声就钻到地下去了。
吕清广赶紧在附近寻找,看着绿色的小人儿又会从哪儿冒出来,找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它小小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它去远喽!哈哈哈……哈。”风地总是带点儿幸灾乐祸的笑声在吕清广的心底响起。
这时吕清广才反应过来。不好,小家伙找帮手去了。
他向周围望了望,再待在这里可不太保险。他觉得一贯谨小慎微的太古灵族这会似乎特别胆儿肥,对安全的尺度猛然间宽泛了成千上万倍。心里很是疑惑。
“真的是安全的,”风地出言提点,“你就感觉不到吗?小东西的修为不高,重要的是它没有丝毫伤害别人的心思。”不可避免的,风地的卖弄和揶揄跟着一起挤入吕清广心中。
吕清广回想一下见到那小东西时的感觉,想起那即使怒容也依旧萌哒哒的绿色小圆脸儿。想起那大大眼睛如水的清澈,不由得心中跟着就充满童真和善意,心一软,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吕清广也没有改变方向,继续走向巨石门套。出了树林,他回头望望,湖岸边并没有再次出现那个小绿人,也没有其他生灵。看来那个小绿人是被自己吓跑了,吕清广笑起来,那个小绿人很可爱的,不知道以后还见不见得到它?
一回身,他再次愣住了。十二个绿色的小人挡在他面前,领头的就是刚才在湖畔出现过的那个。
吕清广心道,这人还真不经念叨,刚想到它,它还真来了。
“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来,你是谁,你往哪里去?”十二张小嘴一起严肃的发问。
这个问题太经典了,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自从人类有了智慧就一直在追问,现在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不是高更,这里也肯定不是塔希提岛。我也不想在饥饿困顿中去反复思考人类的问题。吕清广和高更的不同不仅在于他阳痿而高更**泛滥,更重要的是人类的一点点小事儿没必要打扰他,不管怎么说想当初各界至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现在不过是一时把“道”丢失了而已,早晚有找回来的一天。像这样伟大的存在考虑的应该是更高远的问题,比如排毒养颜之类的。
这些小绿人虽然气势汹汹,可这回吕清广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这些小绿人是那么可爱,都是二十厘米不到的高度。哦,不能算上它们头上的头发——那些奇怪的植物,有的植物比他们本身还要高。
这些小绿人看上去一模一样,又各不相同,不同之处就在头上的植物,每个小绿人头上的植物都不一样。
被阻断了归途的吕清广并没有生气,他蹲下来,仔细的看着这些小绿人,就像在商场看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和变形金刚。
吕清广微笑着向十二个小绿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吕清广,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你们是谁啊?”他的声调尽量柔和,最后的‘啊’字还拉了个长音,像在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做游戏。
为首的小绿人叉着腰,对吕清广说话的腔调感到很奇怪,不过还是回答道:“我是虎耳。”它头上的叶子的确很像老虎的耳朵。
“我是鼠粘子”站在虎耳左手边的一个小绿人主动向前一步,它头顶的植物有一米多高,很夸张的竖着和它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那颗大草茎直直的,上部好多分枝,叶子老大一片一片的,长长的叶柄,表面还有纵沟;叶片都是心脏形的,下部的叶长40~50厘米,宽30~40厘米,在茎上部的叶逐渐变小,先端钝圆而具一小尖头,基部心脏形,边缘稍带波状或呈齿牙状,上面深绿色,光滑,下面密生灰白色短绒毛。于枝端着生了些头状花序,排列成伞房状,直径2~4厘米;花梗长3~7厘米,表面有浅沟,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细细的柔毛;球形的总苞,由多数覆瓦状排列之苞片组成,苞片披钊彬或线形,基部密接,先端延长而成针状,末端钩曲,着生多数简状两性花;花冠先端浅裂,裂片呈狭长三角形,下部连合成筒状;雄蕊生在花冠筒内上部,与裂片互生,花丝分离,花药连合成筒,围绕在花柱四周;子房椭圆形,顶端圆盘状,盘上着生分离的白色冠毛,花柱细长,柱头分叉。瘦果略呈弯曲之长倒卵形,灰褐色。
吕清广看着他的怪样子直想笑,上牙紧紧地咬着下唇把笑声憋回肚子里去。而风地却毫无顾忌地大笑着,更过分的是他还特意将笑声传递到吕清广心里,让吕清广忍得更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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