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在暗格之中发现了一张图。。
他打开一看,正是他要找的东京城防图。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鸿章将城防图拿在手中,心中是一阵狂喜,这说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感觉什么不对劲了,原来这不对劲的地方是在这里。
不过,喜归喜,但是,这城防图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这又是一个新问题。
而李鸿章在确定暗格中藏的是城防图之后,便已经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这张城防图是真的,并非是有人故意留在这里引他上当的,这一点绝对可以肯定。
而且,这张图也一定是情报部的人留下的,因为,在这张图上面有情报部专署的秘密标志,而这个标志也只有情报部以及帝国的一些核心高层才会知道。
所以,问题就来了。
既然是情报部的人放在这里的,那么,这显然是留给李鸿章的,但是,为什么这人又不亲自‘交’给他李鸿章,反而要使用这样的方式,如果不是李鸿章机警,那他这样的心思不是白费了吗?李鸿章估不透这其中的症结之所在。
难道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难道这是情报部‘门’的那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选择将之放在这里的吗?李鸿章心中突然冒出有些离奇的想法。
不过,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理由。
可是,如果真是迫不得已才放在这里的,那这其中又发生了些什么呢?
李鸿章翻来覆去地想。但最后还是不得要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空想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而且,这样想是既伤神又‘浪’费时间。所以,说不得只能是先放一放了。
而当务之急,李鸿章要尽快将这城防图尽带回去,只有这样,大军才能尽快攻克东京,而到了那个时候。也许不用他想,也不用他调查,一切反到都会真相大白的。
想到这,李鸿章一刻也不敢再停留,立即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然后将‘门’合上,接着便转身招呼东方不‘惑’一起离开。
当东方不‘惑’问起李鸿章在房间之内可有发现时,李鸿章只说了几个字,东西到手了,便不再多言。
他这话中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而他此话一出,立时便将东方不‘惑’惊得半天没愣过神来。
不过,当东方不‘惑’仔细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他同样是一阵狂喜。
这真是让他都没有想到的意外之喜啊。而至此,他也不得不佩服李鸿章的智慧和细心。
可是,当东方不‘惑’还想再问详细点的时候。但李鸿章却不与他废话了,只管催促他往外走,并且,李鸿章还简单地告诉他,一切等离开此地之后,再与他详说。
李鸿章心里比谁都清楚。情报部的那个接头之人如果真是出了意外,那这附近一定有日本人在监视着。说不定连他们都早已掉进了别人设好的局之中,所以。他们得赶快离开。
早一点离开这事非之地,那就早一点好。
而东方不‘惑’见李鸿章一脸的肃然,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他也不再多言,紧随李鸿章出了名动江南,然后按他们原先的来路返回。
此时已是凌晨,东京的大街上行人稀少,静得可怕。
东方不‘惑’与李鸿章二人急步而行,打算尽快出城。
可是,当他们转过两个街口之后,又有事发生了。
一群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而且,这些人显然是来者不善,因为他们手持明晃晃的钢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而且,这些人肯定还是冲着他们来的。
而东方不‘惑’一见这阵势,心头火起,你个大爷的,爷爷没去找人麻烦,可麻烦却找上‘门’来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想上前动手教训教训这些黑衣人。
可是,李鸿章却从旁拉住了他,朝他摆了摆手。
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李鸿章自有他的道理。
而在稳住了东方不‘惑’之后,只见李鸿章微微一笑,朝那群黑衣人所在的方向走前几步,然后道:“诸位兄弟,不知各位是否认错人了,我们兄弟二人却是不认识诸位,而且也与诸位没有任何‘交’集,不知诸位可否放开条路让我们过去?”
“哈,哈,哈…….”一阵响亮的大笑声在李鸿章与东方不‘惑’耳边响起。
然后,他们看见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年人从那群黑衣人的身后走了出来,很显然,这笑声正是从这人口中发出来的。
而那些黑衣人看起来也是训练有素,在那中年人走出来之前,他们便朝两边一拉,排成整齐的两排,然后略微弯下身体,让那中年人从他们中间走过。
仅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中年人的身份就很不一般。
而那中年人信步走到李鸿章与东方不‘惑’二人面前,然后盯着章二人瞧了好一会儿,这才道:“这么晚了,二位还如此急‘色’匆匆,莫不是要去行何不可告人之事。”
此人谈笑之间颇显不凡的气度,说话的语气不急不徐,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久居高位之人。
李鸿章一见此人,就看出此人的不凡,而且他能听出,对方之言是话中有话。
这人会是谁呢?而他这样说是代表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吗?李鸿章心念急转,揣度道。
日军之中,这样的人可不多见啊,再说了,此人不象是伊藤博文,而除了伊藤博文之外,谁又会有如此令人心折的气度。
李鸿章在自己的脑海中仔细地甄别着对方的身份。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帮人不是普通拦路抢劫的贼人,即使不是日军中之人。也一定与官府有关联。
想到这,李鸿章的心中便慢慢形成了一套说辞。
“喂,我们公子问你话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此行有何目的?”正当李鸿章低头沉思的时候,那些黑衣之中的一位首领模样的人喊道。
“哦。这位公子,我们是这城内光明珠宝行的商人,因有一批紧急的珠宝会在今天凌晨运抵东京,而我们是负责去接货的,而且,我们随身带着官府的批文。”李鸿章非常客气地道。
他不急不忙。将这原委一一道来,并表明自己是正当的生意人。
在来这东京之前,李鸿章与东方不‘惑’选定了其它的身份做为掩护,李鸿章是东京城光明珠宝行的掌柜,而东方不‘惑’则是光明珠宝行的伙计。
当然。有梦想商行在,再难搞的东西也能搞到,区区两个身份还有几张官府批文当然是不在话下。
“哼,商人?如果是商人,那你们跑名动江南的樱‘花’盛开处去做什么?”那公子冷哼一声,单刀直入地道。
他这句话的意思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他们有人在监察名动江南的一举一动,而这就间接说明了。情报部之人置约定而不顾,可能也与面前的这些人有关。
难道…..?李鸿章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子,您多心了。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常年都要迎八方宾客,再说了,我们做的是珠宝生间,所以,不免要与贵人们时常来往。一来二去之间,那总得找个地方坐坐吧。所以,与一些客人在名动江南见面的时候那是多的去了。”李鸿章不慌不忙地道。
他这谎话随口就来。而且,这话说的是既流利得体,又言之有理,让人听不出任何破绽。
“常在名动江南走动?哼,不见得吧,如果你常在名动江南走动,那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你们一定是在撒谎。”那中年人喝道。
他这个意思是说,他才是名动江南的常客。
李鸿章听此一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马上又恢得了正常,只听他干咳两声,然后又道:“公子爷,您是贵人,我们这些做小生意之人又怎能入得了您之法眼,要不是今天在这碰上,我们即使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可能也是对面不相识啊。”
李鸿章这急中生智的本领着实让人佩服啊。
“少废话,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放你们走。”那公子眼中寒芒一闪,冷声喝道。
他可不相信李鸿章的说辞。
“公子,求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咱们那批货可是事关一大批钱啊,如果有何闪失的话,那让我怎么活啊,不仅是我,可能连我的一家老小还有柜上的那些伙计都没法活了,所以,您行行好,放我们先出去接完货,然后任由公子爷处置,行吗?”李鸿章将姿态放得超低,几乎是哀求道。
而他心里着实有点佩服眼前这中年人,了不得,说话干脆,办事果决,是个人才。
听了李鸿章之言,那公子眉头一皱,道:“废话少说,这事可由不得你们。”
说完,只见他挥了挥手,然后,那群黑衣人便朝李鸿章二人‘逼’了过来。
看来,这公子是打算硬来了。
而见这伙人既然要硬来,一直隐忍不发的东方不‘惑’便再也忍不住了。
只听他大喝一声道:“爷爷在此,谁人敢动我们掌柜,我要他的小命。”
说完,东方不‘惑’全身的气势突然间拔高了很多,如想动手,他可不怕任何人。
“慢着,东方,住手,你怎么能对这位公子动手呢。”李鸿章见双方剑拔弩张,心里知道要糟,赶紧喝住了东方不‘惑’。
然后,他又向那公子作了作揖,道:“公子,这东京城可是帝国的京师,干什么事都得讲王法,况且,天皇陛下仁慈睿智,公子即使今天要将在下二人怎么着,那也得讲个理字,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公子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帽子最能压死人,那李鸿章就搬出大帽子,一来,试探一下对方的身份,二来,也让对方头脑清醒清醒即使是官差暗吏要抓人,那也得讲个证据,哪能随便想抓就抓呢。
“好,果真不是一般人,心思缜密,机智过人,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中年人拍手赞道。
那中年人说道这,便随手将一个硬硬的东西朝李鸿章丢了过来。
而东方不‘惑’抢先一步,赶在李鸿章前面轻轻一抄,便将那物事接在了手中,然后翻过来一看,是一个黑漆漆的铁牌,上面写着几个字“宫内情报厅”。
东方不‘惑’看到这,知道这来头不小,但具体是什么来头,他也不清楚,所以,他有点疑‘惑’地将之递给了李鸿章。
李鸿章接过一看,眼皮猛然一跳,心中大惊,不过,他心底虽然吃惊,但是面上仍是面无表情。
李鸿章当然明白这几个字代表什么。
宫内情报厅,日本最神密的组织,直接隶属于日本天皇,据说全都是由忍者组成,对日本天皇那是绝对的忠诚。
这帮人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真正见过他们本来面目的人极少,就是日本军政界的高层,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但是,这个组织的具体情况,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即使知道,那也只是一些皮‘毛’。
而他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组织一般都是奉天皇的秘令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大事。
也就是说,真正完全了解这相组织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日本天皇。
而李鸿章他们竟然碰到的是这么一群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怎么办?
李鸿章又开始踌躇起来,而他这一晚上踌躇的时间比过去好多年踌躇的都要多。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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