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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虽然已将华斯基与柯西金收归麾下,但说实话,这二人并非是心悦诚服地臣服于朱可夫,说得不好听一点,这二人就是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这才不得不听话。
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从而导致维系这种关系的基础就变得不太牢固了,恐怕只要一有机会,这二人就会想方设法脱离朱可夫的控制,这是情势使然,也是大势所趋,因为没有真感情做为支撑的关系就是空中楼阁,稍有风吹草动,就必定是一刮即倒。
正是因为此,卢文才会向古塔沃计献计,策反这二人。
当然,有被策反的可能也是因为二人身上有被策反的基因存在。
而只要成功策反二人,那朱可夫的实力将会下降一大截,而朱可夫一旦发现这二人倒向了古塔沃夫,那一定会恼羞成怒,而这个时候,卢文再利用自己双面间谍的身份向朱可夫进言,阐明二人倒向古塔沃夫的深远影响,从而激起朱可夫心中更深的怒意。
如此一来,朱可夫必定会因此而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卢文将尽最大可能地推波助澜,让形势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直至最糟的情况出现。
一旦局面如此,不愁二人不正面起冲突,即使大打出手也并非是不可能[ 。
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战争,内战。
而战事一起,俄国的局面就不是二人所能控制的了,即使是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沙皇也不一定能够摆平得了,最后,二人之间必定会分出一个你死我活,而当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之时。中华帝国再适时出现,收拾残局,从而成为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
此乃驱虎吞狼之意,中华帝国也定将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卢文这一步鼓动古塔沃夫策**斯基二人之事是势在必行,也必须成功。
卢文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间周旋。中华帝国也不能无限斯的等待。
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卢文身负重责。
而当卢文将自己策**斯基等二人的具体计划向古塔沃夫和盘托出之后,古塔沃夫简直是高兴坏了,他连赞道,这真是绝妙好计。
卢文这计太合他心意了。
也许是他太高兴了,有点忘乎所以了,他竟然当场许诺,此计若成。卢文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古塔沃夫行事一向谨慎,轻易不会当着人面表露自己的感情,更不会开这种空头支票,现在却有这样的话出口,只能是高兴过头了。
而卢文听了古塔的赞许,表面当然是要装着十分高兴,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这一切都说明古塔沃夫也正在按照他设计的道路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而接下来。他就要继续表忠心了,他趁着古塔沃夫正在兴头上。便振振有词地向古塔沃夫宣誓,他必将助古塔沃夫达成梦想,从而登上这沙皇之位。
卢文这一语正好戳中古塔沃夫的软胁,顿时让其乐开了怀。
而古塔沃夫高兴之余,便催促卢文尽快实施此计。
古塔沃夫看上去有点迫不及待了。
卢文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受命。
而受命之余。卢文便又再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仔细地分析了情报部门送来的有关华斯基二人的详细情报,最后,他决定先从华斯基身上下手,只要拿下了华斯基。柯西金将不在话下。
而针对华斯基,还是那句话,得从一个酒字着手。
华斯基好酒,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这也是他的软肋,最易下手的地方。
但是,卢文不能明目张胆地就前去请华斯基喝一杯,毕竟华斯基已在朱可夫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如果卢文此次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必定会引起华斯基的反感,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对他所谋之事有所助益,可能还会带来反效果,故只能缓缓图之。
所以,卢文决定分几步进行。
首先,卢文得与华斯基拉近关系。
而拉近与其关系的最佳办法就是从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从搞关系这一点来说,酒确实是最佳媒介。
可是,请华斯基喝酒,那总得有一个说法,无事献殷勤,一定让人认为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卢文在台面上与古塔沃夫关系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华斯基则依附于朱可夫,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是对立的关系,试问,在这样对立的局面之下,卢文又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华斯基,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过,如果仅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释了。
而巧遇就在一个巧字。
忽一天,卢文约了京西马场的场主,京东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栏院的院长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楼吃钣,这几人与卢文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卢文之邀,他们当然欣然前往。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热闹。
看看临近饭市结束,忽然,店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店家,准备雅间,好酒好菜给爷送上来,他奶奶的,这段时间口里都淡出鸟来了。”
迎着话声望去,只见一铁塔似的巨汉正使劲地擂着门口的那张桌子,冲里面的掌柜好一阵怒喊
这汉看上去约有2米左右,长得满脸横内,胡子拉渣,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只以为是钟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着这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朝店内喊话。
他一声吼将店内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平时见过这汉粗鲁行为的客人,面对此景,到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过头来瞟他几眼,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吃他们的饭。喝他们的酒。
但那些初次见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非常吃惊地看着此人,不仅是因为他粗豪的外表,同样也因为他那似战场喊杀一般的狂叫。
喊声过后,在众人的注目视下,掌柜带着伙计匆匆地赶到了这巨汉的面前。好一番作揖请罪,然后热情地将这人请将了进去。
接着便其期安排进了一间只有尊贵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间。
此间种种情形表明,这汉是这家店的常客。
而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测,但这是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至于这大汉,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饭过程中或者是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罢了。
壮汉只是这饭市过程之中的一个插曲。很快,众客人又恢复了常态,该干什么,照样都干什么去了。
而卢文等人吃完饭,结了帐,卢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后,他一转身,便朝那壮汉所在的雅间走了过去。
他先是在门外站定。然后敲敲门,接着门开。他便非常从容地走了进去。
有人上前置问其之来意,他轻轻一言,便打发了,而至于说了什么话,没人知道,但足以请人让路。
而此刻。那刚才在酒楼中发威的壮汉正大声呼喝着与同伴共饮,不料,一杯酒下肚,这刚一抬头,便见一陌生人正朝他走来。那汉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发威,问问是谁放这人进来的,而这人也端地无礼,怎么就随随便便进来了呢。
而卢文却赶在壮汉发威之前有了动作。
他满脸堆笑地朝壮汉拱拱手,道:“华斯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为聊表景仰之意,这一顿酒,我请了。”
卢文装出一副非常虔诚仰慕的样子恭维着华斯基。
而这面前的壮汉正是卢文要拉拢的华斯基。
喝兴正酣的华斯基见来了一个面相生熟,不知所谓之人来此搅了他们的酒兴,本就非常不高兴,如不是卢文几句话说得甚是中听,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到是真情实意的。
他得道这个歉。
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
而他这一表明身份,那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刚才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来了,这是他的地盘,他哪儿都去得。
“老板,你是老板?”华斯基睁着他那犹如铜铃一般的大眼睛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老板。
他不是装的,真的是意外。
华斯基经常来此酒楼喝酒吃饭,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酒店的主人,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会是面前这如白面书生般之人。
这酒楼虽说不是这地方最出名的,也非是最大的,但绝对是在这京城临郊地区最出名的。
这座酒楼以中华帝国的菜系为主,辅之以颇为特色的西方主食,从而让这座酒楼的生意一日千里,成了远近闻名的著名食府。
能开这样一家酒楼,当然让人肃然起敬。
而卢文建立一个这样的酒楼,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是生意使然,他向来觉得女人与嘴巴的生意最好做,开一间这样的酒楼,再引入东方的名菜,生意自然会兴隆。
二来,酒楼吃地聚集了各色人等,非常利于刺探各方情报。
这便是卢文之深意。
但是,以上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还不足以吸引卢文前来此地,而卢文更不会无缘无故前来此地。
他只有原因。
他生意本就多,而且还要掺合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事,精力有限,所以,酒楼这种小生意,他是很少顾及的,他今天之所来,那就是为了巧遇华斯基而来,而那所谓的场主,院长等只不过是陪他消遣这无聊的等待时光而已。
他事先已收到消息,华斯基今天要来此处就餐。
而他正好达成了巧遇这一目的。
而他见华斯基听说自己是老板之后非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便道:“正是。”
有了老板这层身份,与华斯基打起交道来,必定方便很多。
身份这玩意,有些时候就是护身符,或者说是比护身符还要管用。
“既是老板,那就一起吃酒。”华斯基硒然一笑,道。
吃着人家的酒饭,当然得客气点。
喧宾夺主,华斯基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内在的原因,华斯基虽是粗人,但身上也有一丝江湖习气,讲的也是江湖意气,要的是江湖面子。
再怎么说,他华斯基也是一个大有身份之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所以,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这是他常常用来表达客气的最好方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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