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娘娘来信了。”曹管家说着递给了国舅爷,一封信。
清晨,当朝国王的宠妃白娘娘的兄长白商雄,手拿着佛珠正走在自家花园里。国舅爷悠哉悠哉地闲逛着。管家来了,他告诉国舅爷说娘娘来信了。
白尚雄停下了脚步接过了娘娘的来信。看了一眼不高兴地把信交给了身边的丫鬟了。
心想:人家都来好几天了,这信都成了历史了。没用的。嗨,这个老道真没用的东西。他把信来晚了的事,都怨到法印头上了。
白商雄这个人一贯很自负,以为自己有皇亲国戚的势力,凭地多银子多女人也多实力就更狂妄自大了。
他的势力在本地太大了,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周围各府、县官员都惧他得听他的。别看他四十多岁可那模样大大超出说他的实际年龄。大家暗中说他是被心眼子多给累老了的。
白少丁慌慌张张,气喘吁吁地来到国舅府。见到国舅慌乱施礼。白国舅看了很生气地说:“看你这样子,就是一副倒霉相。老爷今天原谅你,以后在我面前不允许欠稳重,有失礼数。”
“是是!下官记住了。”白少丁边答应着边想:我都火上了房了。你还装呢!”
“有事说吧!老爷我听着呢!”白商雄有些不奈烦地催着。
白少丁就把钦差来视察时,对自己提出的要求详细地说给国舅听。
白少丁就把钦差来视察时,对自己提出的要求详细地说给国舅听。
白商雄得意地说:“娘娘刚来信了,告诉咱们钦差是自己人。你尽管顺着他,他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不过这只是应付应付而已,别惹他,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商雄的这番安排,可见他得老成。他以静制动,见机行事,够城府的了。白少丁听了国舅爷的这番话觉得有底了,心想:,真是狐狸精一个,厉害厉害!
“他让我开仓赈灾,可我的粮仓是空的。他让我给民工们发工钱,还要加紧修南堤,我没有钱哪!”白少丁的企图想要点什么,故意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
“这还用老爷我来教你吗?敷衍会不会?就按我说的去干,出了问题我来兜着。”白国舅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在同一个早晨,法印在道观的院子里散步。他走着走脑子里想起了六十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
那也是个清晨,他在莲花观院子里散步。突然,从天空中飘下来一条黄色的布。他好奇地接在手里,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字。
徒孙:山下有一青年在砍柴。他是你命中注定的徒弟。下山收了他吧!落款祖师。法印看后大喜,朝天磕头。可惜徒弟没收成。到如今也没见到这个祖师。
经过这些天的调查,他对次事有些怀疑了。
这些天朱子涵和张王二位随从,一直没有睡个囫囵觉啦!到如今,总算见到了点成效,这晚他们打算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天一黑,朱子涵就睡下了。半夜的时候,有两个黑衣人来到了朱子涵的房间门外,用刀轻轻地拨动门闩,门被打开了。
这个黑衣人轻轻地走到床前撩开帘子举刀便砍。当黑衣人发现床上无人时,他知道不妙转身要溜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从床上方跳了下来。黑暗之中两个人打了起来。屋内的黑衣人觉得对方太厉害就夺窗而逃了。
与此同时,从另一个房间里蹿出了一个人向守在门外的黑衣人杀了过去。守在门外的那个家伙很鬼,一看有人杀过来,他边打边撤企图把人引开。
张大虎和王小龙打跑了刺客,来到朱大人的房间。
张大虎很不理解地问朱大人说:“大人,我明明可以抓到刺客。为什么让我放了他。”
王小龙本来想利用轻功躲在床上,如果要杀他的话那就是一刀的事。王小龙也说:“抓到他们不就知道,是谁派人来暗杀大人的人了吗?”
“跑了就跑了吧,让他们回去报个信也好。”
朱子涵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表扬:“预防是成功的。是谁派人来的,我是知道的。这次他们无非是要赶我走,我非不走。治理这里,我无需杀人。还好,离天亮还早着都回去休息吧!”
张大虎和王小龙走了后,朱子涵睡了个好觉。
天一亮,朱子瀚吃过早饭就上街查看民情去了。他发现许多灾民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还看到街上设了好几处施粥点,每个地方都有许多人在排队,等着领粥喝。
朱子涵三人来到县上的粮仓,看看县衙开仓赈粮的情况。那里正在发放赈灾粮,每个人只给一碗粮。
王小龙不满地说:“这也太少了吧!”
“你看吧,就是发这点粮,我看他也发不了多久的。”张大虎估摸着。
他们刚离开不久就听到人们说,停发了,说明天再接着发。
朱子涵想:大虎猜得没错,白少丁就是在应付事,像这样发下去照样会饿死人的。
朱子涵又来县衙见白少丁了。见面后,他不与白少丁寒暄直截了当地说:“白大人,你发给灾民的粮也太少了,发的时间也太短了吧!这样下去,照样会饿死人的。你知道吗?”
白少丁记住了国舅爷说的要敷衍,道:“是手下人办事不利。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发下去,数量也一定要增加的。”
朱子涵又来到发放赈灾粮的地方,去了解分发粮食的情况。发现数量增加到了一人给两碗了。朱子涵看了一会儿,他生怕分发赈灾粮再停下来,就安排王小龙在那里多盯一会。
朱子涵又来到了修堤的工地上,看到那里干活的人多了不少。朱子涵叫来工地上的工头了解情况,得知进度还是不行。
张大虎召集了所有的监工。朱大人给他们讲话。告诉他们不允许打骂民工。然后,就把监工们分成了三拨让他们轮流参加劳动。
工地上的工头也只好按照朱大人的吩咐去做了。结果进度快多了。
朱子涵一边参加劳动一边向民工们打听,发工钱了吗?吃的饱不饱?吃的怎么样?得到的回答是,只发给一点点工钱,能吃饱吃的可不好。
朱子涵想:这个白少丁太狡猾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尽耍两面三刀,不能再让他继续耍下去了。
朱子涵对张大虎说:“走,我还要去警告一下白少丁。小龙,你还要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吧!”
朱子涵一行两人来到县衙。朱子涵直截了当地质问白少丁:“为什么只给民工们发一点点工钱?民工们吃得怎么还是那么差,净吃些发了霉的粮食呢?为什么修南岸河堤的事还没动工?”
白少丁很害怕见到姓朱的,越怕他,他越来了。他问了那么多的问题我怎么回答呢?这那像是自己人哪!
“人少可以再抓,不,是再雇。工钱少,吃得不好是缺钱缺粮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那好,你把朝廷下拨的赈灾的银两和粮食的账目拿来给我看,如果拨得不够我立即给你补拨。”
白少丁一听坏了。如果朱大人看了账本上的数目,结果就更惨了。
他撒了个谎:“账目在账房那里,很不巧账房先生已经回家奔丧去了。这样吧!不麻烦大人,我想办法到邻县去借一些银两和粮食,会把当前的困难度过去的。”
“那就先按你说的去办吧!”朱子涵对白少丁说的话那是心知肚明。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暂且答应了他。白少丁送走了朱大人。他又要到白国舅府上,向白尚雄汇报去了。
白少丁见了白尚雄就诉起苦来:“国舅爷帮帮忙吧!朱子涵让我多发放些粮食给灾民。我的粮仓都空了怎么办?”
“空了好啊!我给你的那些陈粮不是正好有了用场,赈济了灾民顶了你的粮食亏空了吗!”
“他让我给民工们多发些工钱,还要多招些人来修堤。他还让我把南岸的堤尽快修好,我哪来那么多的银两?”白少丁可怜巴巴地说。
“银两,你自己解决吧!这些年来你也没有少捞钱,拿出点来不就得了。钱花完了还可以再捞,千万不能只要钱不要命啊!”
“他还要看赈灾粮款的账本呢!被我给搪塞过去了。”
正在喝茶的白尚雄听到人家要看账本,突然端到嘴边的茶杯停住了。他慢慢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问:“你是怎么搪塞的?”
“我说账房回家奔丧去了。”
“千万大意不得,这个账本是万万不能让他看到的。”白尚雄提醒说。
“这我知道。”白少丁想: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白尚雄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白少丁说:“这件事交给我了。你放心,我有办法。”
白少丁点点头说:“国舅爷没别的事那我走了,有事我会及时来禀报的。”
白少丁走了后,白商雄破口大骂“法印你个王八蛋,选的什么人,敢不给老子面子。?
白少丁坐着轿子离开了国舅爷的府邸。一路上,他坐在轿子里默默地盘算着这次自己能搭进去多少银两。他越算越心疼。
回到家里,他在屋里踱来踱去地反复考量。小半个时辰后,他坐下来了。突然,他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终于下了决心要掏钱了。
他的嘴里还喃喃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吗,闯过这一关。银子还会滚滚而来的。”
他的愁眉舒展了,精气神也上来了。他打算把衙门的各种开销减半,倾其衙门的银两,自己再掏一些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白少丁在朱子涵的一再督促下借到了粮,筹到了银两,很快灾民们领到了较多一些的粮,虽然粮食里还有发霉的,也总比没有要好得多。
民工的工钱也增加了,来修堤筑坝的人也多了。人们有了力气,修堤的进度自然就加快了。
一天,朱大人和张大虎在议论霉粮和修坝质量的事。王小虎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向朱大人禀告县衙门的管账先生死了。
这原本是一桩人命案,朱大人可以不去理会,但这个死的人是县衙的管账先生和赈灾银粮账目有关,所以立即引起了朱子涵的重视。
朱子涵说:“我们要立即介入这个案子,查个究竟。”
王小龙说:“我刚从现场回来。被害人叫黄金贵,五十来岁,是在前两天被杀死扔到河里去的。”
“这是杀人灭口,想让我们无法找到下拨赈灾粮食和银两的账目。真可笑,对别人来说这可能是件难事,对大人来说只要大人的一封信就都清楚了。”张大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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