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我出了。”说这话那得是要碎了多少牙呀!
李承宗也不虚伪,道:“我就不一个个跑了,你就替我通知其余人吧!”
送走难缠的晋王,卢正道眼里通红一片,恨不得宰了他。
这一次世家的脸面被踩的惨不忍睹,让不少人大为过瘾。
李承宗也过瘾了,不但收了上百万贯的钱财,还有意外的发现。
突利可汗最近和李承宗打得火热,突厥不缺良马却稀缺生活用品,所以李承宗自划了一片贸易区,鼓励商人用奢侈品、粮食与食盐兑换突厥的牛羊马。
突利可汗大获其利,生活提前十几年超越小康水平。
正所谓礼尚往来,对于中原文化懂些皮毛的突利可汗不时派人送些玩意过来,值不值钱的是分心意。
一开始李承宗也没主意,直到看见棉花。要不说这突利可汗小气呢,没事竟是送些不值钱的玩意,棉花在唐朝还是观赏性的植物,俗称白叠子。突利可汗不知从哪捡来的长得好点的白叠子,捎带手送给了李承宗。
棉花的原产地是印度和阿拉伯。在棉花传入中国之前,中国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宋朝以前,中国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棉”字是从《宋书》起才开始出现的。可见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
李承宗多有远见一人呀,当即下令大肆搜刮棉花种子,来年在整个河北推广种植。
马周这次不拦着不行呀,不种粮食改种不能吃的棉花,想想都是疯了。
“晋王不可,如今粮食虽然不说短缺也是并不富裕,河北道都种棉花怕是来年就要闹饥荒了。”
李承宗心想,差点犯糊涂了,还是该弄个试点,然后推广才好吧!
“这样吧,从河北道划出四州种植棉花,告诉他们本王按照粮价来年丰收时统一收购。”
马周点头赞同,好在劝住了这位经常发疯的爷。
冬天,河北真不愧是四季分明的地方,冷的吓人。
苏定方冒着拳头一样大的雪花,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艰难挪移着。
“还不如待在火炉子旁边看打铁呢。”苏定方心想。
李承宗围着厚厚的被褥,还不停的发着抖,把这孩子冻坏了,连个暖气都没有。
“最近产量怎么样?”李承宗问道。
苏定方道:“按照晋王安排的方法,现在兵器作坊那里每日可加工胸甲一百套左右。”
提起这胸甲,苏定方不得不佩服晋王的奇思妙想。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那个落后年代里,铁制胸甲都不愧是骑兵的超级装备。
铁制胸甲在15世纪后期出现,其前半部与后半部上面用环拍和铰链或包铁皮带连接,下面用腰带系紧。胸前点缀以压制纹或镶嵌饰物,且镀金或镀铜,重6一10公斤,厚1一3·5毫米胸甲被广泛配备于欧洲各国的骑兵当中,不同国家有不同胸甲样式,但在十八世纪后期趋于统一。
李承宗了解这种铠甲,还是得益于曾经甩过他的铠甲迷女友,当初为了投其所好特别研读了一下各类铠甲知识,当然到现在还能记住胸甲已经算不错了。
一阵风吹进,李承宗又是经不住发抖。
“禀告晋王,皇上已经派下监工了。”马周道。
李承宗募兵是李渊允许的,只是制造军械却还是不行,那要汇报的。前些日子,李承宗的兵器作坊开张,马周就提醒了,李承宗心想别处那个霉头,还是老实请示一下。
这不,李渊的回复来了。
“是谁呀?”李承宗问道。
“您的老熟人,房玄龄。”马周无奈笑道。
李承宗一急,被褥都顾不上了,站起身道:“这不是要我命吗?以后我们这作坊生产点什么,秦王都了若指掌,那还得了?”
马周也是这么认为,房玄龄一方面是秦王府的人,一方面是皇帝派来的,看来皇上还是防着近来**迅速的晋王。
“赶快,加工钱让工匠加班加点,把那剩下的胸甲做出来。然后让单雄信和徐世绩把骑兵拉到上个月才建好的营寨里,不能让房玄龄发现了。”李承宗决定一定要留张王牌在手里。
苏定方连忙去执行晋王命令。
马周道:“如今连绵大雪,想那房玄龄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李承宗一边糟心房玄龄这个**烦,一边又骂道:“也不知道裴寂和萧禹是怎么搞得,本王分了那么多钱给他们,怎么一点作用不起呢?居然让皇爷爷把房玄龄派来了,哪怕是把东宫魏征派来也好呀!”
东宫,魏征也是这么想的。
李建成道:“房玄龄去是好事,秦王怕是又要和我们长大的晋王闹上一闹了。”
魏征心想,太子心胸未免窄了些,再说晋王送来不少钱财资助东宫啊!
薛万彻道:“我听神策府的人说,晋王近来打造了一些不错的新型铠甲。”
“你在神策府有人?”李建成疑惑道,想想就连自己在神策府里都没能安插几个人,你薛万彻哪来的眼线。
看大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薛万彻尴尬道:“我不成器的表弟,起初跟着我,后来我推荐给晋王当随从亲卫了。”
李元吉道:“是晋王小舅王虎麾下的所谓锦衣卫?”
这锦衣卫名字完全是机缘巧合而来,大名就是晋王亲兵,可是各个身着锦衣,衣前秀着猛虎下山图,拉风得很。久而久之,大家都把晋王的亲兵称作锦衣卫。
老实的薛万彻点点头,魏征一看要坏事啊!
李元吉道:“你那表弟还跟你说些什么了?”
薛万彻也知道坏事了,恨自己嘴没有把门的。李元吉高兴呀,心想进李承宗的锦衣卫,那是要把上面三辈子祖宗干啥的都要弄清楚,自己死气白咧也没塞进去一个,没想到眼前就一个现成的。
薛万彻道:“好长时间没来信了,平时就是报声平安,铠甲的是也就是随便一提。整日锦衣卫都是跟着晋王行动,没什么自由也不知道些什么。”
李建成与李元吉有些失望。
再说,秦王府里。
即将远行的房玄龄,很严肃的秦王。
“秦王放心,一切我自会多加小心。”房玄龄道。
“可千万要小心再小心,李承宗那厮可不是个好对付的。”长孙无忌特别唠叨道。
李世民道:“那个兵器作坊一定要看好了,此次父皇命你去监工,不外乎是暗中查清晋王那小子到底造了多少兵器,能装备多少人马。你只管放心去查,料想晋王不敢为难于你。”
长孙无忌道:“那可没准,那小子心思脏着呢,谁知道憋着什么坏水等着泼老房。”
李世民心想,不能说点好话,鼓励一下吗?
房玄龄道:“不管晋王如何,我此去只需做好分内之事足够晋王难受。如秦王所说,我乃皇上所派之人,晋王不会对我如何。”
自信满满的房大人上路了,一片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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