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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你来……摆个poss,聚精会神观测的样子。”来文招手叫着蔺晨新。
“我吗?”蔺晨新乐了,这是要上法制专题片的节奏嘛,他一征询旁人,都没意见,这下得瑟地站在一米长的潜望镜后,果真做了个很规范,很帅气的姿势。女记者直朝着他竖大拇指。
就是,比鼠标粗腰肥臀的,别提强多少倍了,这才是警察的样子嘛。
乐滋滋地坐回去,鼠标接了他的位置,继续监视着目标的房间,来文坐到了肖梦琪面前,拿着录音,话筒,轻声问着:“肖政委,我的想法是,咱们按一部纪录片的程序拍,效果要一般,就做专题;效果要好,我们直接和电视台交涉,现在这种正能量的纪实专题,是很受大众青睐的。”
“可……要没效果呢?”肖梦琪不确定了,她再来文一皱眉,干脆不客气地道着:“谁也不敢保证侦破和追踪是一定有结果的,这两人仅仅是重点嫌疑,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嫌疑人,如果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罪案现场,我们可能白来一趟。”
“没事。”来文笑着道:“我请示过报社了,有效果咱们就是双赢,没效果就当我们休假了……费用我们全支,这总没问题了he?”
“这样,咱们到外间……”肖梦琪起身道。
“好的……那出来……你们几个别跟着啊,形象太差了,整个像个流氓窝点。”来文看着那几位,开了个玩笑。
出去采访了,房门给关上了,这天气热得啊,头顶的电扇呼哧呼哧扇着,身上的汗落得,比风扇叶子转得还快,哥几个累得话都不想说,这种蹲坑的过程就是一个字:熬!
“标哥,标哥……我会不会上电视啊?那样肯定很多泡妞粉丝能认出我来。”蔺晨新得瑟了。
“肯定会上,不过你这张帅脸上会打上马赛克的。”鼠标道。
是吗,那可太伤心了,蔺晨新看着玩电脑的骆家龙,骆家龙正在看什么片子,随意道着:“就和有码的tokoyhot--样,需要保密以及勾起别人的幻想。”
“笨蛋,这都不懂,你的脸相当于妞的私处。不可曝光的。”鼠标笑着道。
哟,这倒是,说起这个来,骆家龙不得不服,直竖大拇指,谁可知还有插队的,杜雷吐着舌头,笑着道:“兽医哥,来呗,这么无聊,给大伙叫两声床听听。”
“我特么……我掐死你。”兽医直接扑上去了。
两人不**了,直接肉搏上了。没人劝解,这天气热得,估计就真搏也搏不了几下,果真如此,两人没几下,就累得挥汗如雨,哧哧喘气。
熬……从现在开始就要熬了,找到的这个狭小房间,还是花高价租的,报社的几位安排在宾馆,这里可就得轮班倒了,可这地方呀,就一台吱吱哑哑乱响的电扇,一张床,估计肯定白天酷热难当,晚上蚊虫成群。
“度和激情。”骆家龙道。
“警察也看犯罪片啊。”蔺晨新随意道。
“没犯罪机会,所以只能意淫下喽。”骆家龙笑道。
鼠标却是盯着那对犯罪嫌疑人的场景感慨道:“不得不承认,犯罪还是有美感的哦……你们想想,陌生市、漂亮的女人、一箱子钱、一辆牛逼哄哄的车……让大批的警察束手无策,真特么有成就感啊。”
“你指这两位?”骆家龙问。
“难道指你们几位?”鼠标好苦涩的表情,看着狼狈不堪的哥们。
也是,臭烘烘、乱嘈嘈的房间都没来得及清理呢,杜雷懊丧了,看看自己光着膀子,露着小肚腩,他感慨地道:“这么讲啊,我还真觉得咱们警察活得太猥琐了啊,所有的故事里,警察都是反派角色,被人扁的货……就即便出场很牛逼,最后也要被人揍成傻逼。”
好像很正确,蔺晨新已经和杜雷争惯了,一听这话,愣了下,指指杜雷道:“我日,总结水平这么高,能拍好来坞大片了。”
“还用欣赏吗?看咱们现在多猥琐,人家搂着睡觉,咱们隔窗盯梢;人家打情骂俏,咱们偷偷拍照……太尼马不道德了……标哥,换人,我不道德一回,看看那妞水灵不,找找性冲动,别和你们一块呆傻了。”杜雷一骨碌起身,屁股撅过鼠标,盯着看那一对亲昵的场景了。
“贱人。”鼠标无语地给了个评价。
或许笑里多有欣赏的意思,蔺晨新不知何意,弱弱地问着:“余处,那警察的美感在哪儿呢?”
“当然想。”蔺晨新好奇了。
鼠标在呲,骆家龙咬着下嘴唇在笑,蔺晨新好不懊丧地道着:“我算明白,你们为什么讲,蹲坑、蹲坑、蹲坑了。”
“耶?这么快就有感悟了,素质不低啊。”骆家龙奇怪了。
“你明白蹲坑啥意思?”鼠标问。
“就搁一边悄悄蹲着瞅,坑谁一把是一把呗,我以前就够不要脸了,自打被你们骗到分局才现,我太纯洁了。”兽医感慨地道。
“哟,这货上路了啊,差不多能当警察了。”鼠标呲笑着,评价了句。
“可不,素质这么高,打着灯笼都难找啊。”骆家龙赞着,绝对不是好话。
几个人吃吃笑着,就兽医这么不要脸的,都觉得有点面红耳赤,相比警察,确实还是纯洁了点。
之于警察,他们看不懂的太多了,比如为什么那么要面子,要荣誉的,偏偏办啥事都有点不要脸;比如挣不得三两千工资的,偏偏还这个样子拼命。
不理解归不理解,饭后,拼命的工作仍然在挥汗如雨地继续………
相比于外勤的风餐露宿,内勤就要好上许多,留守的汪慎修快到中午时,按部就班的在工作日志上画了几行字,合上档案,离开了协办,下班了。
案情不会那么快有进展的,两头的同时推进,需要在那边露出端倪时,这边才能组织对租住地的搜查,在此之前,肯定不会打草惊蛇,他知道,这是难得的几天清闲时间。
出了鼓楼分局,挤上了公交,十一站路,用时半个多小时,锦泽苑大厦一公里多外的公交站下车,他刚走不远就停下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前方,街树荫下,粉色的伞,像一朵盛开的花,而伞下,是比花还美的娇厣。韩如珉浅浅笑着向他招手,他快步走上前去,韩如珉顺势挽着他的胳膊,在他的面颊上啄吻了一下。
“对不起,来晚了。”汪慎修不好意思地道。
“来晚不是故意,可道歉就有点做作了。”韩如珉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汪慎修笑着问。
“因为你的眼光里,饱含着饥渴啊,恨不得现在天黑吧?”韩如珉悄悄附耳道。
汪慎修倒不好意思了,有点脸红,被韩如珉挽着,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上车,消失在拥挤的车流中。
又一辆suv从街旁的泊位中慢慢的开了出来,殷蓉驾着车,看了眼副驾上的戈总,她促狭地笑了笑问着:“现在该相信我了he?”
“下属的私生活我需要关注吗,无聊。”戈战旗面无表情地道。
提前二十分钟下楼,殷助理就为了给戈总看这样一个场景,一听戈总这话,殷蓉笑着问:“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股浓浓的酸味啊……戈总您可是处处被置疑啊,一位警花,对你不屑旁顾;一位助理,弃你而去哈。”
“不是还有你吗?你什么时候弃我而去啊。”戈战旗笑道,似乎独处时,两人比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更显得亲蜜。
“我得确认,你心里没我才走。”殷蓉揶揄地道,侧头时,又酸酸地问着:“大韩又漂亮又温柔,还善解人意,你说呢?戈总。”
“是啊,否则凭什么拉到那么多投资啊。”戈战旗道。
殷蓉蓦地一笑,被这个解释冲淡的酸意,她再要问时,戈战旗警告着:“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谈这些烂事好不好?其实你可以直接点问我,或者问她,我们俩上过床没有……我可以严肃地告诉你,没有。想问我原因吗?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我经常能碰到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对她赞口不绝,我会感觉恶心的……够了吗?”
话很生气,不过很意外地,殷蓉却软下来,撒娇也似地解释着:“没有啦……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闭嘴。”戈战旗训道,电话铃声响了。
殷蓉知趣地闭嘴了,她侧瞥着戈战旗,那潇洒自如,那帅气逼人,让她有点目眩,有点窃喜,戈战旗看看电话号码,似乎并不避讳殷蓉在场,他接着电话道着:
“马老板啊……您好您好……一千万的量,我可以考虑一下,您准备做长线还是短线?星海在株洲的高铁信号项目确实在筹资,这个是比较有保障的,期限是一年,截止期是七月底,目前还缺一个亿左右……如果做短线理财,那选择就多了,不过咱们自己人,我丑话说前头啊,风险和收益是均等的……好的,我抽时间过去一下。”
大户的业务咨询,戈战旗表现平平,并不显得十分热心,扣掉电话时,殷蓉好奇地问着:“一千万的大户,你好像往外推人家啊。”
“你以为他们傻啊,我要表现的过于热情,那才是往外推呢,放心吧,他们会三番五次考证,然后再回来找我。”
戈战旗很确定地道,那股子自信是在生意中历练出来的,连殷蓉也丝毫不觉得他的话有假。
中午饭局、下午休息、晚上饭局、午夜宵夜,身边走马灯似的换着富商巨贾,日复一日的应酬,这也是一种工作,工作的效果还是相当明显的。
这一日,星海投资的官方网站高调向外宣布,蓦集的资金突破到两亿元,累计为多少多少用户赚到了多少钱,那一串眩目的金额,在小范围里,又引起了新一轮的轰动………(未完待续『本文字由破晓更新组(典典汉纸)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创世中文网阅读,给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给予的支持,是我继续创作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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