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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这崔浩所言可是属实?”岳老爷双眼呼出一口沉气质问白彦昌。
白彦昌勉强稳了稳身体忙,表情慌乱的摆手道:“不是,绝对不是,兰儿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亲家这都是误会,误会呀!”
说着使劲儿朝崔氏挤挤眼,连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崔氏到底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狠角色,只深呼了几口气便又挺胸端坐,气定神闲的冷冷对崔浩道:“休要再胡说了,快把你妹妹放下!”
迎着姑母狠厉的目光崔浩这时候也决心豁出去了,昂头咬牙,手臂加紧了力道:“姑母今晚若不为侄儿主持公道,侄儿就不放手!总之,大妹妹是该嫁给我的!”
芷兰的长发因为挣扎过劲儿已经全部散乱得披在身上,凌乱的发丝和坠在上面头饰耷拉在额前,哭花了妆的脸上红红白白惨不忍睹。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才不会嫁给你,呜呜……”
如此狼狈的白芷兰芷容还是第一次见,她本应该欢喜,但在看到芷瑶的动作时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芷瑶装作同情的看着地上哭泣的芷兰,丝绢下面的手却轻轻的动了动。
而对面的崔浩则像是受了很大的鼓舞,立即朝白老太太、白彦昌、和崔氏朗声道:“侄儿所讲全是事实,现在侄儿手中还有大妹妹亲手绣制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四个字如一道惊雷穿透了芷兰的身体,她挣扎着爬起来,粉拳胡乱的打在崔浩脸上,惊恐的睁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尖叫:“你胡说——!胡说——!”
崔浩再次被她激怒反手将她的手臂狠狠的一拧,芷兰因为疼痛发出惨叫声,再一起趴到了地上:“母亲,救兰儿啊。”
崔氏这才意识到崔浩已经失去理智,若是再硬来吃苦的只能是芷兰。
可是。她又怕从崔浩口中听到最不想听到的事,于是下了狠心对那几个呆怔的小厮喝道:“还不快把大姑娘救下来,把表公子带出去!”同时又气这几人不中用,连一个崔浩都对付不了。
几个小厮正要上前却听见有人冷笑道:“白夫人。与其做无用的事不如让崔浩把事情说明白,也好还大姑娘一个清白,还我们岳兄一个公道!”
说话的人正是一直默默看戏的金子轩。芷容侧过头去,正好与他的冷眸撞在一起。对方微微眯起眼,探寻而又有些许的断定。
芷容及其细微的摇摇头。金子轩眉毛微挑,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一个外人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白府的事!”白彦昌厌烦而又愤怒的哼道。
金子轩却用手指了指岳北城:“我没资格,可是岳兄有。大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白家要如何交代?还是想让我岳兄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这……”白彦昌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在宴席上出了这样的丑事,想藏也藏不过去。岳家人又不是傻子,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就算硬把崔浩带下去事情也遮不过去。
他看着面目狰狞的崔浩,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崔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明白,若是敢胡编乱造当心你的小命!”
白彦昌发话了。崔氏也便认了这个理儿。她一手扶着座椅把手,另一手扶着额头,默默在内心里寻思着如何应对这个败家侄儿。
厅堂中央的坐榻上,白老太太也颇为无奈的靠在司芳身上,刚才那一气还没消,身体还微微的发颤。
崔浩先从他和芷兰小时候的情分讲起,又讲了两人如何的互相爱慕、都在哪里偷偷约见,说了什么情话,发了哪些誓言,芷兰是如何给他的定情信物。
“就是这只荷包!”崔浩将手上的荷包举起来。高声道:“这是大妹妹送我的那只鸳鸯荷包。她留下了另外一只。”
芷兰脑袋发蒙。上次她问了荷包的下落,崔浩明明说丢掉了。怎么还能在他的手里?她又立刻想到自己的那一只早就剪烂了扔掉,崔浩根本没法对质。
这一想她便又壮起来胆嗤笑:“谁都知道我绣荷包是为了给岳兄长,而且当初只绣了一只。我嫌不好便扔掉了。你个狗东西现在来陷害我?”
说着不知哪来了力气起身朝着崔浩扑了上去。
崔浩也不任由她过来,两手一撑又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拧嘴啐了一口:“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你看看这是什么?”
崔浩又亮出另一只荷包,芷兰的瞳孔瞬间放大,眼前的破烂荷包不就是丢掉的那只么?她颤抖的向崔氏求救,“母亲,我没有!”
白彦昌也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夫人。期望她能有办法拆穿崔浩的把戏。
这样其他的人也都盯着崔氏。
崔氏这时反倒是比之前冷静许多,她扫了一眼崔浩手上的荷包,“你说这是兰儿出自兰儿之手,怎么证实?”
芷容眼睛偷瞄芷瑶,见她一脸的镇定,心知这事还不算完。
果然,崔浩笃定道:“姑母若是不信可以找绣工比对。这针线是谁的一眼便能认出来。”
芷兰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要是比对出来她便死定了。
崔氏见女儿脸色有变原本悬着的一丝希望全部崩塌,整个人不由得一颤,头也跟着发晕。知女莫若母,在崔浩出来闹的时候她便知道芷兰很可能做错了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崔氏,岳家父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没过门的媳妇与别人有染传出去岳家人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几位夫人则是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大气都不敢出。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插嘴。四娘探寻的看向芷容,见对方摇头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崔氏心里打鼓:认还是不认?找绣工认了若不是便好,若真的是芷兰的绣工,今晚的事便再也挽回不了,芷兰是只能嫁给崔浩,她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这可怎么办?
她看向芷兰,对方却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原本的一丝丝希望也没了。
芷容将崔氏的表情看在眼里。明白了她的顾虑。若是事情到此结束也便是默认了崔浩的话。那么,她和芷瑶都赢了。
不过,白家为了这门亲费了那么多的劲儿怎么会甘愿成为泡影呢?
要知道白家最精明的人还没开口呢。
“儿媳妇,快给亲家一个交代。找咱们坊上最好的绣工来比对。我相信咱们大姑娘绝不会做辱没家门的丑事!”白老太太这厢捋顺了气,说话也有了力量,她一脸的从容使得崔氏豁然明朗。
开州最好的绣工全是她们白家的。是真是假还重要吗?说是真的假不了,说是假的也真不了。
芷容暗吸了一口凉气,姜还是老的辣。幸好当初没冲动到把真的荷包丢给芷瑶,否则就算面上老祖宗认定荷包是假的。
可是若暗地里深究起来,崔浩很可能会把那日碰见她的事说出来。那么到时,她有一百张嘴也没法脱罪。
不过,假的就不同。她当初让夏锦模仿时用了芷瑶的几个暗针。绣坊里老绣工仔细观察还便能看出真假还会以为是出自芷瑶之手。那样的话,真荷包便没有人去在意,倒霉的是芷瑶而不是她这个连花都绣不好的废物。
芷瑶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神色也不似之前的那么淡定了。
绣工在路上的这段空闲,崔浩被关在后院的柴房。厅堂里的人全都一声不吭全身紧绷的坐在座椅上等待。
岳北城的脸色是最难看的,他本就不喜欢芷兰。再加上这样的事儿心里堵闷难当。在最难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望向芷容,总算了有了一丝安慰。
芷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却别过头只装作视而不见。她把心思全都放在芷瑶身上,在对方悄无声息的离开宴席时心里蓦然咯噔的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泛起,“春华。”她以最细微的声音对身边的丫头道:“去跟着二姑娘,小心。”
春华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去,却恰好被司芳瞧见,后者跟白老太太找了个理由也跟了出去。
芷瑶是在崔浩被带上后不久回的厅堂,春华和司芳紧随其后。
春华悄悄在芷容耳边默念了几句,芷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桌子底下的双手却不禁攥紧。
“张大娘。戚大娘,你们是咱们坊上最有经验的绣工,也认得出每一个姑娘的针线,你们帮忙看看这两只荷包到底是不是出自大姑娘之手。”
崔氏十分恭敬的命人将荷包和芷兰平时的绣品送到两位绣坊最高级的绣工面前。
两位绣工接过荷包便仔细的比对。
崔氏则趁着这个功夫向岳家父子道:“亲家。若真是兰儿的东西,我们决不包庇,若不是我们也会严惩诬陷之人,绝对不会让亲家为难!”
“秉老祖宗、老爷、夫人。”张大娘手握荷包上前道:“这剪烂的的的确是大姑娘的绣工。”
白老太太连忙问:“那另一只呢?”
戚大娘上前笑道:“这一只虽然很像却不是,只是仿品罢了,定是熟悉大姑娘针法的人做的。目的是陷害大姑娘啊!”
戚大娘的话成了芷兰的救命稻草。她险些吓死过去的心在这一刻又突然活过来,一口气喘上来后便跑到白老太太怀里嚎啕大哭。
白老太太柔声安慰着孙女儿:“好了,莫哭了,祖母知道你委屈了。”随即紧紧抱住孙女也跟着抹眼泪。
崔氏也抬手抹着眼泪,面上还残留着些许的委屈,凄凄然对岳家父子道:“亲家,我们兰儿是冤枉的!”
岳老爷长舒了一口气,连连点头:“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岳兄,等回了宁州,你可得再找绣工比对一下才行啊。”从金子轩口中传来的这一句怀疑使得白彦昌差点将刚送进口中的茶喷出来。这小子也太不懂规矩,居然敢对他白家的事指手画脚。
岳北城却微微颔首,淡定温和道:“小侄相信伯父、伯母定不会让岳家脸上蒙羞!”
白家能想到的,岳家自然也想得到。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给白家些颜面罢了。
对面的白彦昌一听这话心里踏实了不少。都说这岳北城会办事,果然如此。日后有了这样的女婿帮忙不愁白家将来的兴旺发达。
“这是自然!”崔氏对岳北城保证,随即锐利的眼睛扫过堂上每一个人,决心找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幕后黑手。崔浩有多大本事她最清楚。陷害这种事他一个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这时,白老太太威严面孔的转向崔浩:“好你个崔浩,竟然陷害我们大丫头!我们白家饶不了你!来人呐,把他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板子!”
崔氏这时候接过话咬牙切齿手指崔浩:“以后我们再没关系!给我重重的打!”她经营多年的心血险些被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毁了,恨不得将他给剁了。
崔浩慌了神。嚣张气焰登时熄灭,跪在地上嗷嗷大叫:“不要啊,姑母,我,我是受人指使的!”
“是谁?”崔氏又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位夫人。那人必定是她们中间的一个。
“姑母你先答应,我若是讲了,便免了我的罪,不再追究!否则打死我也不说,让她祸害你们白家!”崔浩这时已经跟街上地痞无赖沦为一流了,手中有筹码不妨讲讲价。
崔氏为难的看向白彦昌。对方无奈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崔浩的条件。
得到了当家人的允许,崔氏便也没了顾虑。“好,你只要把那人供出来,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明明白白的讲清楚,我便既往不咎。”
崔浩吃了定心丸,连谢了崔氏,昂首挺胸的转身扫向芷瑶顿了一下,而后突然手指右前方露出一幅极其丑陋的的嘴脸,睚眦欲裂的大喊:“就,就是她!”
可怕的安静如魔鬼一样疯狂的侵袭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呆如木头。胆小怕事的三姑娘呢?
就连一向自认看清全局的金子轩也颇为意外的怔了一怔,他皱眉看向芷容,十分不解她为何会做这样的蠢事又为何会让人给指出来。
“怎么会是三妹妹?崔浩你最好看清楚了!”岳北城也不顾旁人蹭的站起来眉毛高挑愤怒的指着崔浩。
“是呀,表公子。你可不能乱指!”四娘压根不相信这个无赖的话,所以赶紧出言维护芷容。
崔氏毒目狠刮了四娘一下,撇嘴冷道:“四妹,这厅堂上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崔浩的话一出口她便知道不对劲儿,但是却不想当中拆穿,而是想借着崔浩和那个暗中人的力量彻底的打压芷容。
多日来芷容的变化没有逃的过她的眼睛。她不能让芷容成长起来。
四娘灵目闪了闪,见老祖宗没有任何表态,心知这事自己已经插不上手。但求芷容多福,能躲过这一劫。
岳老爷轻咳了一声:“城儿,坐下。”儿的失仪让他感觉十分难堪。
岳北城无奈的坐回去,担忧的目光落在芷容身上,双唇微微颤动却又发不出音来。
这个时候他还是沉默的好,否则不但不能帮芷容,反而会害了她。
经过方才四娘的教训后其他的夫人、姑娘们都紧绷着身体坐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陷害姐妹这样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会丢了小命。
“崔浩,你所说可是真的?”白彦昌看芷容那一副唯唯诺诺的较弱模样,也感觉很不可思议。三丫头能有这样的狠心?如此的心机?
崔浩咬定了芷容毫不犹豫的高声回答:“是,就是三妹妹指使侄儿做的。三妹妹爱慕岳兄长所以便使了如此狠毒的阴谋!”说着还上前一步龇牙对芷容大喝:“三妹妹,事已至此,你还不赶快求饶认罪?”
芷霜用手碰了碰芷容的手臂,芷容轻轻拍了几下以作安慰。眼睛却始终看着白老太太的方向。
榻上的人眯着眼睛靠在司芳身上,手掌轻轻拍着还在嘤嘤哆泣的芷兰的后背。放佛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
芷容暗自捏了一把汗,老祖宗这是把事全权交给崔氏处理了。她再看向自己的父亲,白彦昌也等待崔氏发话,根本就没有丝毫要帮芷容的意思。
这样的父亲让芷容再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现在四娘插不上嘴,老祖宗放任不管,岳北城不能管。金子轩……他不反过来还自己便谢天谢地。
在这个厅堂中自救才是唯一的出路。
崔氏吁出一口气,端起一盅茶,朱唇微微努起轻轻往茶面的吹着气,而后用茶盖子慢悠悠的挂着茶面。嘴角露出几丝慎人的讥笑。
“容儿,你还不认罪么?”细长上扬的丹凤眼蓦地抬起,“难道非要为娘的上家法才甘心么?”
众人的目光全都紧紧贴在芷容身上,等待她的回答。
芷容缓缓站起,认真整理的上身的长衫。又用丝绢轻轻拂了罗裙几下,目光平视,表情淡然,以是所有人出乎意料的平静声音道:“容儿没有做!无罪可认!”
崔氏脑袋晃了一晃,将茶盅摔在手边的桌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随即向赵嬷嬷、孙嬷嬷道:“取家法来!”
两个嬷嬷领着小厮取来了板子,崔氏又哄芷容道:“你若是认了便可免了这一顿板子!”
“三丫头你就认了吧!”白彦昌不耐烦的瞪了女儿一眼。
芷容拳头攥紧,努力压制住怒气后又放开。
然后,挪出了宴席,来到厅堂中央。悲恸高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祖宗、父亲、母亲,容儿向佛祖起誓,从没做过对不起栽赃陷害的事!”
她又忍着泪上前一步专门盯着白老太太:“老祖宗,容儿打小就没惹过事,也从没想过害人。容儿只想着为白家祈求平安。没想到如今却被人污蔑至此!容儿纵死也不瞑目!”
她一脸的委屈、决然,眼泪还在眼眶里面不停的打转,整个人像根柱子一般直直伫立在厅堂上,宛然的正气在身。
这样的姿态使得白老太太在内的众人不禁暗自赞叹,同时也升起了丝丝疑惑。
“你们还愣着干嘛,三姑娘这是想尝尝家法的滋味儿。”崔氏不想再给芷容辩解的机会。便对两个嬷嬷下令。
两个嬷嬷奸笑着上前,伸手便要来拉芷容。
岳北城想要站起来阻止却被身边的人拦住,“你冒然上去只会对三姑娘不利。”金子轩悄声道,眼睛却是一刻不离芷容。
“等一下!”芷容朝着崔氏高声叫道。
崔氏皱皱眉:“又怎么了?要认罪么?”她恨极了芷容。所以打从心底希望对方多受些皮肉之苦。
“既然母亲听信了崔家表哥的话认定是容儿所为。容儿再解释也没有用,求也没有用。不过,容儿倒想冒着不孝的名声问母亲一句。”芷容顿了一顿,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
“你说。“崔氏就不信她还能问出什么花来。
芷容可怜楚楚的看了看白老太太随即又转向崔氏:“母亲如此信任崔表哥是否因为他是您的侄儿?”
“当然不是!”
崔氏一掌拍在桌上气冲冲的险些站起来,不过很快,她便压住了怒火。靠在椅背上阴沉道:“你平日看着老实竟然也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敢把污水破在为娘的头上,真真不孝!你的话我还能再听么?”
然而,不管她回答与否,众人也因为芷容的话产生了疑问。芷容可不是她亲生的,而且平时一直虐待来着。同时,白府的人都知道她宠爱崔浩。难免不会有私心。
“儿媳妇,容儿不懂事,你身为长辈又何必跟孩子一样。”白老太太在司芳的帮助下正了正身子,又让百灵扶着芷兰在旁边坐下。
她苍老有神的眼睛扫过崔浩,蓦地一闪,又接着对崔氏道:“我看你也是累了,不如暂且歇歇,让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太太来问吧。”
崔氏这回却学乖了,很干脆的回答:“母亲可不老,您问着,媳妇在旁边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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