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并州内匈奴骑兵横行霸道?”
连着四天,裴元绍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按原计划,韩非决定明天就启程赶往太原。这天下午,韩非找来了裴元绍,准备问一问并州的情形,有情报是一方面,但毕竟情报部门初建,对并州这一块,就是了解,也是一鳞半爪,但问裴元绍就不同了,他怎么说也是本地人,地头蛇,又为贼,对各方面的消息,自然很是清楚。
典韦站的韩非的身后,经过近四天的调养,加上底子够厚,已是恢复了**成之多,至少,脸上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了。
裴元绍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张杨怎么和于夫罗取得了联系,后又派人袭取了雁门关,将匈奴人放进了并州,如今,匈奴人和张杨联合起来,一同对付张燕,虽然张燕也算了得,但也架不住腹背受敌,最近时日来,败仗连连,如果再没有什么转机的话,怕是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啪!”
韩非猛地一拍桌子,横眉立目。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张杨这种人,说白了,这样的人就和抗日时期卖国求荣的一些家伙一样,这样的人,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汉奸!
勾结外族,不是汉奸,那又是什么?
哪个朝代,不是遭人唾弃的主?秦烩、吴三桂……吴三桂还好点,说好听了,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后来满人也成了中华五十六民族之一,是一大家庭,骂声也随着时代少了许多;可是秦侩……
千载骂名!
张杨现在,何尝不是同一性质。
当然了,韩非知道,张杨的背后,是袁绍,张杨之所以能和匈奴人连起手来。袁绍才是最主要的。
也就是说,这汉奸,是袁绍!
“太原现在怎么样?”韩非将话咽回了肚子中,这时候,骂,是解决不了问题了,还不如关心点实际的问题。
“在张杨的手中。有方德坐镇那里,因不是与张燕交战区,手下兵马倒不是很多,太原郡城有三千兵马,算上周边县城,人数大约在五千以上。”说到这里,裴元绍犹豫了下,又道:“主公若想入主并州,恐怕未必简单,张杨怕是不会轻易放弃太原。”
经过几日的接触,韩非发现,裴元绍是一个敢说敢作的人。很有胆色,这许多年的战场经验,也使得他的经验很是丰富,加上二流的武艺,可堪是一员将才,尤其擅长进攻,还有一定的自我思考能力。
总的来说,在三国将星荟萃的年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一种。
能凭白得到这一员将才,韩非已很是满足了,可以说,到并州,算是旗开得胜,开门大吉。
“那这东西呢?”说着话。韩非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卷在一起的黄绸子,笑道:“我若有这东西在,依你看,他张杨是否会让出太原?”
“这是?”裴元绍看着眼前的东西。一脸的莫名。
韩非一笑,道:“圣旨!”
说着,将黄绸子递给了裴元绍,示意他打开看。
裴元绍先是一惊,活了半辈子,他哪见过圣旨长什么样?只是听说罢了。
这就是圣旨?
裴元绍如同朝圣一般,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将双手在衣服上擦了两擦,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轻轻的将黄绸子展开,凝神看上去。
虽然幼时孤苦,但是跟随老师,他还是读过一点书的,只是不过罢了。很快,裴元绍将黄绸子上所写的看完,然后,又很仔细的原样卷好,双售递还给了韩非。
“如何?”韩非笑问道。
裴元绍沉吟了下,这才道:“若是传开,不怕张杨不让出太原。末将听说,张杨的粮草,有部分是冀州供应,可以说,掌控了他的命脉所在,若圣旨内容传开,他断不会敢再继续强占太原,那样,只会使冀州恼火,断去他的粮草供应。”
话音一顿,他又道:“怕只怕……主公,还是将圣旨所说公开的好。”
意思很明白,若不公开,恐怕张杨会将圣旨夺去,乃至销毁,如此一来,吃亏的只能是韩非。
韩非点点头,裴元绍思虑的很是全面,同时,也看得出,这不是一个只懂动肌肉的莽夫,这样的人,足可为他抵挡一面。
其实,圣旨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汉献帝着令韩非为太原太守而已,只不过,看上面的日子,却是去年的事,却是有够早的了。不过,圣旨上也写的明白,汉献帝也是特许他随时可以去上任,并没有规定特定的时间范围。
当然了,裴元绍并不知道的是,这圣旨是假的。对别人来说,圣旨造假很难,当然了,在后世很简单,太小儿科了,但在这年代却是少找这样的人才。不过,这却难不倒韩非,笔迹,正是郭嘉所写,对于模仿笔迹,他很有一手,惟妙惟肖,正巧韩非手上有刘协亲手所书的圣旨。至于印章……
韩非手中有原版的传国玉玺!
圣旨所用的绸缎……韩馥在朝中当官那么多年,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收藏的。
如此一来,伪造一纸圣旨,再是容易不过了。
而且,韩非也不怕穿帮,先说刘协那里,他相信,刘协绝对会承认有这一圣旨的存在,不为别的,在董卓那过的不痛快的他,巴不得有人去救他,而韩非,则是对付董卓的头号先锋;至于日期上的问题……
圣旨上的日期,正是韩馥初任冀州牧,韩非离开洛阳之前。韩非也早想好了说辞,只说是刘协按中交给他的,事过境迁,也就无迹可寻了。
是以,韩非才是如此迫切的要找到传国玉玺,这是他一干计划中,最主要的一部分。
至于什么得玉玺者得天下……
韩非嗤之以鼻。
“我也是这般想的,不过……”韩非一笑,望着北方太原的方向,轻笑道:“我准备在进入太原郡的时候再将圣旨公开。我可不想给张杨留下什么准备的时间,给将来留下什么罗烂。”
“主公英明!”
……
是夜。
“可恶!”
韩非猛的把手拍向了桌案,“砰”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闷响。
想去一了裴元绍所说,韩非忍不住就是心生怒气,虽然他很喜欢并州的乱,只有足够乱。他才能乱中占便宜,但这不代表他就会认同袁绍、张杨勾结匈奴的行径。
“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一声绵软的声音响了起来,一阵香风中,一个身子已经来到了韩非的身边。
来人当然是郭氏,但是与往常侍候的她又极为不同。一身武服勾勒出了她那完美的身躯,双峰饱满,后臀浑圆挺翘,一双腿修长无比。特别是腰间挂着长剑,背后配着弓,一阵英姿飒爽的气息迎面而来。
只是此刻,一双眸子内正闪着孤疑的光芒不解地正看着韩非。
韩非一直给郭氏的感觉。都是很沉稳,魄力十足。她几乎没有看到过韩非的脸色如此的难看过,尤其是一双眼睛中,闪烁着无比的狠戾。
“没什么,只觉得有些累。”感觉眼前一亮后,韩非不免扫视了一下郭氏那前凸后翘的身子,只是心思繁重没多大兴趣,片刻后就收回了目光。缓缓说道。
“不太对劲,韩将军应该是那种自信、沉稳、有魄力的男人,如此失态,肯定会有人得罪你狠了,跟我说说是谁。有没有想好办法抱负?”郭氏微微一笑,低着头把背后的弓拿了下来,很随意的坐在了韩非的身侧。柔声说道。
韩非闻言很少见的翻了翻白眼,相当无语。
不过说真的,郭氏似乎除了打扮英姿飒爽以外,性格似乎也爽利了不少。跟韩非印象中那个气度优雅的贵妇人一点也不同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了,你想喝酒吗?”郭氏见韩非不愿意说,只得嘟嚷了一句,抬头问道。
“你以为我想借酒消愁?”韩非失笑的看着郭氏道,或许在高兴的时候,韩非会与人痛饮,但是在心情不爽的时候,韩非是绝对不会借酒消愁的。
“我想借酒消愁行不行?”郭氏白了一眼刘封,那模样妩媚至及。
说着,郭氏也不等韩非接话,自顾自地就起身朝着大门行去,在门的附近吩咐了侍女搬几坛子酒水来。
韩非见状不禁摇了摇头,随她去了。
郭氏吩咐完了侍女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韩非的对面,看来是想两个人共用一张条案。
不久后,侍女带着一些下人走了进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抱着两坛子好酒。韩非仔细一看,心里话:好家伙,足足有十个坛子!
本来侍女手上还拿着两个酒杯的,不过却被郭氏给训斥了一顿,片刻后拿着两个大大碗走了过来。
当侍女放下了大碗后,郭氏立刻挥手让她走了出去,自顾自的取下了酒坛子的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满了整个房间。
“皇宫里用的酒!”韩非提鼻子一嗅,忍不住说道。
“鼻子倒是挺灵的。”郭氏咯咯一笑,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酒香醉人,陶醉了片刻,才开始往案上的两个大碗内倒酒。
那模样,十足十的一个豪放女酒鬼。
这女子究竟是谁?夫家姓王,还能有皇宫的美酒,难道说……
韩非深深地看了眼前美妇人一眼,随后,又将之抛到脑后,想着郭氏往昔那端庄优雅的模样,韩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道:“你时常这么喝酒?”
“还没有嫁人的时候,偶尔会这么喝酒。”郭氏呵呵一笑,眸子内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不过迅速隐没了。伸出白皙如玉般的手,捧起了一只倒满了酒水的碗,对着韩非的胸口,眸子有着异样的豪爽。
让韩非有一种不喝就不是男人的感觉。
苦笑了一声,韩非也抬起了案上的另一只碗,与郭氏碰了一下。
“叮!”
清脆的碰撞声过后,郭氏努力的把红红的樱唇大张,含在了酒碗的边缘,仰头痛饮了起来。
“咕噜。咕噜……”
随着咕噜咕噜的狂饮,一堆饱满的双峰不断起伏,似乎随时都可能呼之而出。
韩非笑了笑,心中升起了一阵什么陪女子的觉悟,也是仰头痛饮。也很快就见底了。
“砰!砰!”
两个巴掌大小的酒碗几乎同时落在了案上。
“好些年没有这么放纵过了,舒服!”放下了碗后,郭氏打了个酒嗝。很是豪放的道。
听郭氏这么说,韩非倒是有些理解她了。优雅端庄的态度,可能是常年压仰下的气质,她本身是一个很爽利的士族小姐。
“今日去打猎了?”韩非扫了一眼先前被刘氏取下放在旁边的猎弓,心中一动,说道。再看了一眼郭氏眼中隐藏着的兴奋。有些失笑,这哪里是借酒消愁啊,明明是兴奋的想豪饮。
“嗯,去了。这几天来的兴致都很不错,带着你派给我的士卒一去出去打猎了。第一天打了一只兔子,第二天打了一只兔子,一只野鸭……今天我还猎了一头鹿。”郭氏笑着伸出一根食指。一脸的骄傲。
如玉葱一般的食指散发着玉质般的光泽,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喝了点酒,感觉身体微热,韩非不由得多留意了几眼。
似是没有注意到喝了点酒后,韩非那有些异样的眼神,郭氏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还是生疏了,五年前。我能带着家奴去猎大虫呢。”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为了家族,她不得不嫁给一个老头子,若不然,他那哥哥还未必就做得上雁门太守……
大虫就是老虎了。
韩非倒也不会认为刘氏是在吹牛,反而相信这娇滴滴的妇人,五年前还是一个豪气盖天的女英雄。
“呵……”
摇了摇头。笑了笑,郭氏又弯下了身子,再次抱起了酒坛子,往案上的空碗上倒酒。
似乎是错觉。自从郭氏叹了口气后,她身上就多了一分异样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但是韩非有些熟悉。
似乎,似乎在张氏的身上感受过……
但又有所不同。
“喝!”
郭氏哈哈一笑,又捧起了刚刚被倒满的碗,豪放道。
韩非无奈的笑了笑,只能是跟着也捧起了碗,再次与郭氏碰了一下,与郭氏一起仰头喝下。
“喝!”
“喝!”
……
次日,清晨。
天空大亮。
不知何时,韩非二人屋子的门已经被关闭了。
屋子内,飘着浓郁的酒香味,外边小客厅中,此时堆满了酒坛子,有竖着的倒着的,偶尔闪过一两件凌乱丢在地上的衣裳。
这些衣裳,沿着笔直的方向,朝着里屋延伸。最后没入屏风后边。
屏风后边,衣裳就渐渐的多了起来,甚至有被撕烂的。屏风的上边还挂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儿。只是肚兜儿上的红线似乎是被人给扯断了。
如此凌乱的场面中,大床上却躺着两个睡的很熟的身体。
一具泛着健康的肉色,肌肉块块凸起的男子身躯与一具白花花,泛着玉质光芒的女子娇躯互相交缠,男子的一只手拦着女子的颈部,一只手攀在了女子的臀瓣上。只是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痛苦。
宿醉后的后遗症。
韩非是第一个醒来的人,毕竟是男人,并且他年轻,身体素质更是没的说,又因为常与典韦、郭嘉等人喝酒,酒量更是不凡。
醒来的第一刻,韩非首先是觉得头疼。眯着眼睛,定了一下神后,第二个感觉就是好不柔软。从手上传来的感觉让韩非不由得捏了一捏,旁边随之就响起了一阵女子的呻吟声。这时的韩非只能算是似醒非醒,但这一声呻吟声立刻让韩非清醒了过来。
清醒后,入目的是一张绝美的脸颊,如少女般柔滑的肌肤,却养着一张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脸颊,紧闭的眸子,挺翘的隆鼻,那红红欲勾人的小嘴……无一不透着诱惑。
再往下则是紧紧贴着他胸膛的饱满双峰,雪白浑圆,最紧要的嫣红,却因为挤压着他的胸口,而不能窥探。韩非也只看到了这些,因为其他的美妙部位都被他的身体挡住了。
韩非摇了摇头,想了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渐渐的,韩非脸上的苦笑越来越多了。一个宿醉的女人,一个宿醉的男人,真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
摇了摇头,韩非把脑中的那些依稀能记得的画面给晃走了,再想下去,韩非怕自己会再一次的起反应。
果然,要宿醉一定要找男人一起喝,找个女人肯定没好下场。
冷静下来后,韩非苦笑不已。
他在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虽然是郭氏邀请他喝酒,最后也导致了这个局面。但是韩非觉得自己首先是一个男人,要不是他酒后把持不住,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一个有妇之夫,韩非向来是敬而远之,张氏是个例外,毕竟是寡妇。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韩非当然不会逃避什么。
想了想,昨晚依稀记得的事情。昨天喝多了,这个女人说了很多憋在心里的话,她说她没有子嗣,因此一肚子的怨气……似乎还嫁给了一个老头,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子嗣。
想想郭氏往常的表现,应该是出身不凡,而这样的出身,还要嫁给一个老头,那老头家的权势,就可想而知了。
再加上她夫家姓王,还能拿出皇宫里的酒,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王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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