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士元听着外面的议论,虽然人们对他也有期待,但显然是一面倒地看好胡狂刀。
庞士元并不觉得这些人的想法有错,就是他自己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要说胜过百战余生的胡狂刀,他还真没有多少把握!
隔着一辆车子,田兆他们正担心地看着他。庞士元向他们点了点头,让他们放心。
一步步走向胡狂刀,越是靠近庞士元就越真切地感受到胡狂刀身上的狂猛和暴烈。他毫不示弱,直接就针锋相对。
随着庞士元一步步地接近胡狂刀,他的气势开始迅速升腾,一股如山似岳的巍然气势硬是顶住了胡狂刀的狂猛和暴烈,悍然屹立当场!
胡狂刀的气势如火,庞士元的气势如山,两人的气势就那么隔空开始了较量。
居然谁也奈何不了谁!?
围观观众心中升起了无数的惊叹和问号!
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刚刚还一面倒看衰庞士元的人们顿时对庞士元的实力有了更多地期待。
只是,也只是期待而已!
“这庞士元的气势居然能和胡狂刀抗衡?这网络上的天下第一,看起来也不白给啊!”
“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要是连气势都扛不住,那也太废了吧!”
“说的也是。真希望他们快点打起来,我可都做好准备了!”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有手机,大家都等着呢!你再看那边,人家都准备好了专业录像机了!”
“靠!他们怎么这么专业?”
“拜托,那是摄影记者好不好?”
“……”
庞士元和胡狂刀的气势依然在相互冲撞,谁也奈何不了谁。conad1();
庞士元的气势如山,那是一种不动如山,动则覆顶的巍然。胡狂刀的气势如火,时刻都在侵略翻腾,寻找着致胜之机。
其实,不管是庞士元还是胡狂刀,都知道气势是伤不了人的,至少在他们这个级别的同级别武者的较量中是伤不了人的。
既然连伤人都很难做到,就更不要说什么败敌致胜了。
两人与其说是用气势较量,倒不如说是用气势在试探。
从外放的气势中,他们就能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武功特点、性格性情,还有最重要的实力高低。
从目前的试探来看,两人再一次确定对方是劲敌。
既然是劲敌,两人就可以平等地对话。
两人相隔大约五米,庞士元站定,抱剑为礼:“庞士元见过胡兄。狂刀之名,小弟如雷贯耳。”
胡狂刀依然气势如火,而火性最是暴烈,但他说的话却没有一点火爆的感觉:“虚名罢了。胡某在网络上看到庞兄出手的视频,顿时心痒难耐。冒昧拦路请教,还请庞兄见谅。”
庞士元毫不推脱:“能得胡兄请教,那是我的荣幸。而我也渴望能和胡兄好好切磋一番。只是胡兄有没有好的切磋地方,我看这里可不怎么适合动手。”
说着,庞士元用剑鞘指了指一溜的兴奋异常的围观观众和已经完全堵塞的公路交通。
胡狂刀看了看四周,顿时也觉得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就问道:“庞兄有更好的建议?”
要知道,胡狂刀虽然已经迫使中国政府和龙组都默认他为无法抓捕、击杀之终极罪犯,但如果他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在公路上和人动手,那么政府想要置之不理都不可能了!
胡狂刀可是知道,龙组目前就在湘西市,军方同样也有高手在湘西,他也不想太招摇。conad2();
庞士元笑道:“我还真就有一个好地方。胡兄愿意随我来吗?”
仅仅是几句话,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就平息了下来。虽然两人因为警戒的原因,都还有微微的外放,但已经不影响他人了。
两人就那么施施然地上了车,完全不顾那些围观的人有多么地失望。
庞士元甚至都听到有人在嘀咕,虎头蛇尾,光说不练,银样蜡枪头,装-逼-货等词语。
胡狂刀似乎也听到了外面人们的嘀咕,但他和庞士元一样,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们。
尽管庞士元在心里依然认为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生命本质正在一点点地拔高。
而随着实力的迅速拔高,庞士元再看其他非梦予者之人,就有一种夏虫不可语冰之感。
当然,这种感觉还不是那么强烈,不至于让庞士元自认高人一等,但他是真的渐渐地变得不那么在乎普通人的反应,颇有一种我行我素的自信和风范。
连没有经历过真正人生大波折、大动荡的庞士元都能无视普通人的反应,真正经历过大波这、大动荡,甚至对抗过国家的胡狂刀又岂会在乎不相干之人的一点看法和说法。
他是真正地无视!
庞士元和胡狂刀并排坐在后排,榴榴第一时间就跑回了庞士元的肩膀,而蒙明玉就坐到了前面。conad3();
结果原本和他们同车的千秋很不幸地被安排到了金相那边。千秋满心不甘,但被胡狂刀看了一眼,就直接没有了语言。
这一眼,千秋感觉到了什么是高手的气场。
以高手的气场来说,庞士元可真比不了胡狂刀,这是千秋的真实感受。
可事实呢,庞士元也许只是因为庞士元经过心灵的修练,更懂得收敛。
车子启动,庞士元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胡狂刀,而胡狂刀则在看着庞士元肩膀上的榴榴。
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分别,胡狂刀也和每一个看到榴榴的人一样,开口询问,榴榴是不是天狗?
再接着,庞士元就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解释,这应该就是天狗。
当然,这应该两个字,又会惹来榴榴的不满。
不过,作为天下第一刀的胡狂刀终究还是不同的。
他没有如其他人一样追着问个不停,他的目光很快就从榴榴的身上转开,看向了庞士元。
庞士元乘机就道:“胡兄怎么这么凑巧,正好在这里等着我?”
“士元你就叫我狂刀吧!是我找人特意留意了你的行踪,希望士元不要见怪。”上了车,胡狂刀的气势已经完全收敛,此时的他看起来真的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龄青年。
而且,样子实在有些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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