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皇帝站起来,亲自走下台阶将朱常渊扶起来,说道:“朕信你,才会委你重任,你我君臣有始有终,就做一个千秋典范。←,.”
“饮下这杯酒,便是答应了朕的要求,此去关山路远,多注意身体,同时,莫负君心!”崇祯看着朱常渊,此刻像极了谆谆善诱的君父。
朱常渊起身,从崇祯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而后,君臣尽欢,夜半时分才散去。
虽然饮了许多酒,可朱常渊了无醉意,内力所到之处,所有酒水化为蒸汽,不复存在。
出了宫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老太监曹化淳,差点将朱常渊吓死,问道:“你个老曹,这是要吓死我呀。”
曹化淳笑着道:“咱家长得有这么丑,君侯见了咱家就会被吓死?”
朱常渊摆了摆手,也不知道这货是碰巧还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想想故意的可能性大一点,不然除非是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憋不住跑到宫门口小解,否则在这种鬼地方转悠干嘛?除非神经病。
“找我有事?”朱常渊问道。
“呵呵!”曹化淳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好似乍开的菊花,低声说道:“是太子殿下让我来看你,说是君侯既然回京了,他有机会会去府上拜访。”
“就这些?”
“就这些,君侯慢走,咱家要回去睡觉了。”
曹化淳说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我类个去,看来这老货怕冷的毛病还真的算是治好了。
不过,这货前两年就说辞职,怎么一直干着还不走了?
管他呢,先回家睡觉再说。
这几日忙于应付各种事情,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当然了,家里面有位娇滴滴的美人,晚上岂不是说正好可以宠幸一下。嘿嘿!
想到这里,不由得加快脚步,朝家里跑去。
忽然又想到曹化淳那句没头没尾的传话,暗道:这次太子假借曹化淳之口传话。恐怕是话里有话吧,难道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太子所说,而是那位令自己垂涎已久的张嫣?
还真有可能。
到家以后,看看整个院子从门口到里面所有的地方。挂的到处都是灯笼,而且,光下人就有好几十个,有男有女,甚至那两个在宫中当差的女人,也跑到了朱常渊府中。
这尼玛!
朱常渊一阵头大:好了,好了,这下连锦衣卫都省了,里里外外恐怕除了那个什么陈姬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崇祯皇帝的耳目了。
对于这些耳目。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撵出去,只能忍气吞声的让他们伺候自己。
不过好在,你们人多,老子人少,就我一个,只要我什么不说,每天吃饭干活,你能把我咋地!
推门刚刚探入一个头,就有小斯突突突突的跑过来,看到朱常渊便行礼。说道:“侯爷回来了。”
“恩!”朱常渊也不问这些下人是哪里来的,暗道反正是你们的人,问了也没意思,然后抬头挺胸的往里走。边走还边问:“夫人在么?”
“在,在!”管家模样的人跟在朱常渊身后跑,说道:“夫人一进院门,就被安排在了房间中,现在恐怕还在等老爷,没有睡呢!”
“还没睡?”
朱常渊突然想到。这里是大明朝,大明朝是封建社会,规矩大,老爷没睡,夫人哪敢睡觉啊!
“好!”朱常渊一摆手,“我也要去歇息了,你们忙完就睡觉吧。”
“是,侯爷!”管家说完,房屋下面的侍女喊了一嗓子,“老爷要休息,给老爷更衣,洗面!”
侍女就捧着热乎乎的脸盆随朱常渊上楼。
朱常渊进入房间将外衣脱下,随便洗了一把脸,又烫了烫脚,就让侍女也下去了,心道土豪就是爽,连洗脸水和洗脚水都不用担心。
看隔壁烛影闪烁,好像陈美人还没睡,便蹑手蹑脚的从走廊过去,敲了敲门。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陈姬看到朱常渊,深深的行了一个礼。
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她还穿得紧巴巴的像是逛街刚回来一样。
“侯爷!”陈姬行礼完毕,说道:“圆圆侍奉侯爷入睡吧。”
“好!”朱常渊心里一乐,赶紧进屋,可是刚进来就突然感觉不对劲。
纳尼,不是陈姬么,怎么是圆圆!
到底是圆圆还是沅沅?
难道说?
朱常渊突然有种中了大奖的感觉。
莫非,这个艳冠天下,看上去容比西施的蹙颦女子,就是历史上大大有名的陈圆圆。
我类个去。
“侯爷止步!”陈沅看朱常渊要进房间,上前一步堵住门口,道:“侯爷止步!”
止步个你妹啊,刚刚都说侍奉我睡觉,现在不让老子进屋里面,难道这娘们爱好在走廊里,没想到秦淮八艳之一的陈圆圆还爱好这个道道。
朱常渊一边意淫,一边随口说道:“本将不喜欢在外面……额,额,夫人为何如此?”
“妾身,妾身……”陈沅支支吾吾许久,才说道:“妾身身有微恙,不能侍奉夫君!”
“哦……”朱常渊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暗道:原来是你家亲戚来了?那好吧,刚刚说侍奉老爷我入睡不是侍奉睡觉的意思。
陈姬虽美,可朱常渊不是禽兽,不可能在人家和亲戚聊天的时候强势插入,只得一笑,说道:“无妨,本侯今日不需夫人侍候,过来只是想和夫人聊聊天而已。”
和陈沅聊了一会,看她也不主动说话,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朱常渊还以为她从一个皇帝的女人变成了臣子夫人心里产生了落差,心里不好受。
所以,便也没有过分打扰,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也没蒙头大睡,而是从系统中掏出一卷史书查找起来,看看这个陈沅和陈圆圆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看不要紧,一看笑疯了。
“这尼玛!”朱常渊忍不住哈哈大笑,又不敢大声说,低声喃喃自语:“这尼玛真是捡到宝了,原来这陈沅陈美人,真的就是那个艳冠天下的陈圆圆。”
“可陈圆圆不是个**吗?”想到这一层,心里顿时有个疙瘩。
应该不是吧,朱常渊又思索道:正史上也没有说她是**。而且,既然田弘遇敢把陈圆圆送给崇祯皇帝,那就应该不能是个风月女子了,不然皇帝一旦发现还得了。
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亲自验证一番,可现在人家也不方便不是?
别说朱常渊有处女情结,是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老婆在预见自己之前就已经和别人在宾馆中叉叉欧欧了不是?
当然,和别人老婆**的除外。
“好吧,不想了,睡觉,先忍着,等过两天亲戚走了,老子再去试试,到时候真金白银,一枪便知!”
想到这里,也不再纠结,张口吐一口气,吹灭两丈外的蜡烛,然后蒙头睡觉。
隔壁房间的陈圆圆,看到朱常渊房间灯火熄灭了以后,突然无力的坐到在床上,一阵精神恍惚之后,悄然伸出左手,从怀里拿出一把满浸汗水的剪刀,放于床头之下,而后死死的推上门栓,和衣躺在床上。
“冒郎啊冒郎。”陈圆圆满眼清泪溢出,身子在黑夜中一抖一抖,静静抽泣,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心中委屈的想到:“今天算是过去了,我为你保住了清白之身,希望你不负此情,能够尽快找到我,否则,真的不知道在虎口能拖延几时?”
不过!
陈圆圆暗自下了决心。
如果实在拖延不得,那个家伙要用强的话,我便舍命而去,也算是全了咱们这段情。
也许是考虑到朱常渊新婚燕尔,也许是别的原因。
反正自从回到京师以后,朱常渊就一直优哉游哉的在京师吃喝玩乐,没有接到圣旨,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下旨让自己去辽东。
当然了,朱常渊也不在意,无所谓了,不让去更好,老子可以好好的静观天下风云,时不时的在上面加把火,反正按照理论上来说,大明朝应该距离灭亡不到五年了。
可是,有一件事真的不是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陈圆圆一直不让自己近身半步。
今天说身体有恙,明天说身体有恙,可尼玛这都半个月了,有这么长时间的大姨妈么?你陈圆圆难道还是天天大姨妈不成?
能看不能吃,对于朱常渊来说,还不如不要。
懊恼归懊恼,可是事情还得解决,面对小女孩的时候,这种事又不能用强,得想个法子才好。
难道是,这娘们身上有什么大病或者是性病不成,不让老子近身?
突然,朱常渊觉得应该给陈圆圆找个大夫。
好吧,第二天,死活拉着她去保和堂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没有任何毛病。
朱常渊当时的脸就黑了,暗道:合着你这娘们就是骗老子来了,难道说心真的那么高么?非要做个什么皇帝的女人或者吴三桂的王妃才可以?
我去年买了个表。
不行,老子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撒谎的后果。
这么想着,一把将陈圆圆拽到车上,往家拖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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