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材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把第一剑与非儿看成一对,第一剑那冷冰冰的样子与非儿哪配了,这次会带着非儿出来,也是奉父命,带着非儿找他们心中的姑爷,最好还能把人拐回去,想到这儿,是材就头大,父亲大人这不是添乱吗,可自己又不得不从。
“罢了,你去雪府与第一剑说凡音要见他,想必他就没时间与你计较了。”雪凡音何止是他东方辰言的弱点,对第一剑同样适用,只是这样讲的话,不知还会不会有别的人跟来。
皇城的人员越来越复杂,不光言王府与雪府有着外来人,灵王府中月城的人正从后门而入,从已荒废的女子闺房进入密室,密室中东方辰灵坐在书桌前已等候多时,“这封信交与你们公子,娶月龄之事本王还需考虑,你们公子该知晓,一旦本王与月城有了姻亲关系,许多事定会受人注目。”月龄这样的女子,东方辰灵自认控制不了,而且他可能废了罗芊芊,更没兴趣娶一个满心只有东方辰言的女子,谁知这个月龄会不会到灵王府帮着东方辰言做事。
“这些话我会替您传达给公子,是府我们已命人盯上,若收集到什么证据,自会交给您,到时便断了东方辰言的一条臂膀,皇帝对他的疑心也会更重。”灵王是月清亮的靠山,灵王得势,月清亮才能再压月清光一筹,“王爷,月城的形势您也知道,还望您也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月清亮自月龄回城,处处受制,莫氏失宠,在月则面前也使不上什么力,相比月龄与月清光两人联手顺利得多,月则对月清光有所顾忌,但对月龄却放心得多,因此,在月清光有意无意使大臣弹劾月清亮之时,许多职务便归于月龄之身,月龄本就是上得战场杀敌的女中豪杰,委她以重任,也无法说什么,加上月清光心腹的暗中支持,月龄自能稳立朝纲,如今她手上的权势可谓是三人中最大的。
“本王自有决断,你且速速回城,将此信交于你家公子。”正因知晓月城的情况,东方辰灵才愿意替月清亮出主意,月清亮一旦倒下,月城迟早是月清光与月龄的,这两人他都利用不了,所以他只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宝都押在月清亮之身。
东方辰言所料不差,听闻雪凡音寻第一剑,雪府倾巢出动,纷纷往言王府而来,且直奔梨舞院,这群人自然也不会走大门,个个都是飞身而下,“你们当真以为本王的这些侍卫是摆设吗?”这几人次次如此,东方辰言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
雪三爷与怪医互视一眼,“拦不了我们的就是摆设。”怪医相当不客气地给了一个诚实的回答,才不管东方辰言会气成什么样,东方辰言生气没关系,可怜的是言王府的守卫与梨舞院的暗卫。
“雪凡音呢?”第一剑到梨舞院只看到东方辰言与是材,却没有雪凡音的影子,直瞪是材,一定是是材骗自己的。
是材被第一剑看得心虚,连忙老实交待:“雪凡音不在梨舞院,与非儿在一起。”躲着第一剑能杀人的眼光,艰难地把话讲完。
此时,雪凡音与是非正巧回来,看到这满屋子的人,雪凡音奇怪,是非防备,雪三爷是非没有忘记,她知道雪三爷的目的,所以自然地往前一步挡在雪凡音面前,而这一档,正好与第一剑面对面。
“你找我有何事?”第一剑越过是非,看着雪凡音,如果确认是材在骗他,而且还利用了雪凡音,第一剑一定不会饶过他。
雪凡音看向东方辰言,见他点头,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替辰言找你的。”又见是材躲着第一剑那样,想着还是把他救走算了,“是材,我要与你商量非儿的终身大事。”反正雪凡音是看准了储默,如果是材可以一起帮着撮合他们两人最好不过,至于东方辰言,雪凡音相信他是不会答应的。
“丫头我也要去!”怪医最爱凑热闹,想着是东方辰言找第一剑,那与自己也没关系,他是来见雪凡音的,才不要对着东方辰言与第一剑这两座冰山,一点都不好玩。对于怪医,雪凡音不排斥,是非与是材也无意见,他想跟来就随他了。
怪医跟着雪凡音走,雪三爷当然不能落后,“那丫头是我定下的孙女,她的终身大事,我自然得去。”雪凡音可不像怪医还会征得雪凡音的同意,直接跟在他们身后,是非那丫头雪三爷确实喜欢,已将她视为自己人,自然要为她择婿把把关,雪林见爷爷跟雪凡音走了,自然跟了上去,梨舞院大厅中只剩下了东方辰言与第一剑。
“暗门。”明人不说暗话,东方辰言与第一剑也没有必要打哑谜,开门见山直接问出心中想知道的事。
第一剑那张比东方辰言还少变化的脸,听到“暗门”竟然也有惊讶之色,眉头微皱,“他们找过你?”第一剑在江湖上的情报确实比东方辰言来得多,他甚至清楚暗门早有出动之象,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将是材所说之事尽与第一剑而言,包括他们的推测,“我要暗门的详细资料。”东方辰言不打无把握之仗,而且他相信,他想要的第一剑能给他。
“你倒是问对人了。”第一剑在椅子上坐下,“暗门的前身与花月楼是同宗,都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杀手,大约十多年前,暗门在一次追杀任务中遇到了一位高人,那高人杀了暗门两位杀手,而且还让暗门当时排名第一的高手致残,至此暗门损兵折将,当时的门主又将残废之人贬出暗门,江湖传言,参与那次任务的高手最后都死于非命,此举也让暗门其他杀手寒心,纷纷离开暗门,另谋生路,暗门也从此隐退江湖,不再做杀手的营生,每过几年,暗门总会杀一批江湖人,因此成了江湖可怕的躲在暗中的黑势力,而他们所杀之人皆是江湖之上颇有名气的人物,于是便有了那句‘暗门出,江湖变’的传言。至于这些事是真是假我们亦无从考证,只是花月楼从来不接与暗门有关的任务。”
“你知道的该不止这些传言。”花月楼作为杀手组织,他们必须清楚自己所要杀的是何人,那人背后又有怎样的势力,自然他们的情报要比一般的江湖人来得多。
第一剑给了东方辰言一个冷眼,果然狡诈,“听闻暗门门主明照卧病在床,如今门中事务皆有他的义子接管,至于他义子是何人长什么模样,至今无人知晓,只知门中人称他为少主,此次暗门重出怕是出自他之手,一年前他曾命人至花月楼寻我商谈合作之事,我花月楼向来独来独往,便命人婉拒了。”
“花楼主果真独善其身啊!”东方辰言才不信第一剑会只知道这么一点事,他的花月楼难道是摆设吗,人家都找上门,他会不好好调查人家?
见东方辰言还有听下去的架势,第一剑只能叹自己倒霉,“明照本有一子,只是不知为何那孩子后来竟不知下落,明照的夫人也与那孩子一同不见了,后来在河边找到明夫人,当时她还有气息,只是怀中抱着的孩子已气绝身亡,明夫人醒来后知孩子已死,就得了失心疯,后来自杀身亡。说来也怪,听说明夫人当时生的是个男婴,可死在她怀中的却是一个女婴,当时他们只当是产婆弄错了,此事随明夫人之死便了了。”
“又是一个不知身份之人,暗门的秘密还真多。”这个暗门绝对内有乾坤,“那位少主一点信息也查不到吗?”雁过留痕,既然这个人出现过,东方辰言就不信会没有一点关于他的传言。
“我只知他头戴黑色面具,真人我未曾见过,就这消息还是从暗门派来之人口中打听到的,东方辰言,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暗门找是府究竟是何目的,第一剑不敢苟同东方辰言与是材的想法,若是想找东方辰言与萧尽寒,大可找尽意庄,何必再通过是府,而且东方辰言与萧尽寒大可说,这人情是是府欠下的,与他们俩无关,到时,暗门除了拿是府出气,别无他法。
“东方辰言,是非要嫁人了?嫁给谁?”想到是府,不得不提起另一个人。
东方辰言探究地看着第一剑,“本王也不知,不如一同去看看,为了暗门之事,今日还未好好陪凡音。”听过是材的话,第一剑有此问,东方辰言也不觉奇怪,而且他也好奇,那丫头会给是非牵哪根红线,要知上次明朗与暮晴之事没成,雪凡音还郁闷了好一阵子,这次若那男子真是是非有意的,人品家世皆配得上是非,说什么东方辰言也要帮将此事雪凡音搞定。至于第一剑,是非不喜欢,雪凡音无意,他就自求多福,而且他的心思也不浅,谁知道他对是非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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