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的问题东方辰言不过多纠结,既然是同一人,那也无法,“姨娘何时来?”姨娘的到来他确实该好好准备,还得想想让她住在何处,毕竟这是姨娘第一次来言王府,经过一番思索,东方辰言决定还是让她自己挑。
“这几日,具体要看她心情,或者她与皇上谈得如何。”储默郁闷,皇上一有空,他亲娘就去找皇上,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见不上一面,而且后宫的漫天流言她也不管,不光是她,皇上听到了,只将传播流言之人仗毙,并不作解释。
“你们可有用过午膳?”在东方辰言的折腾下,雪凡音的起床时间已慢慢变得正常,而这几个人来的时间点又不尴不尬,自己还没吃饭,就不知道他们吃过没。
“没有!”几乎同一时间发出的声音。
雪凡音知道他们这是要留在言王府了,“下雪天来回不便,你们在这儿用完膳再回去。”外面的雪虽然不大,但一直未有停下的意思。
“丫头,我要吃全肉宴,每种肉都要不同,还要好酒!”怪医在雪府没得吃,回到他徒弟府上,徒弟只顾着柳燕尔,没空给他寻好吃的,东方辰言又比他徒弟福,怪医就很好意思地开口了。
“厨房做什么,你便吃什么,爱吃不吃!”年纪一大把,不安分些,还要求这么多,东方辰言现在看到怪医就来气,没事提什么柳燕尔。
“雪凡音……”怪医来到雪凡音身边,报雪凡音大腿才有肉吃,他要吃肉。
“怪爷爷,您要吃什么与暮雨讲,她会让人安排的,至于酒,我不懂也没有啊。”说着眼睛又瞟向了东方辰繁,暗示怪医,酒主在那儿,然后怪医顺着雪凡音的眼神祈求地看着东方辰繁。
“来人,去繁王府取十埕酒。”东方辰繁将一腰牌递与言王府一下人,东方辰繁不在繁王府长住,便将那些好酒都搬到了繁王府,繁王府更如一个酒窖,且有人专门看守,府中的酒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拿得出,这才将他的腰牌递与了言王府的下人,否则他定然空手而返。
一餐午膳倒也和乐,只是那酒即便再好,东方辰言也只许雪凡音小酌几口,正值中午各人也非无事之人,并不多喝,因此还有六七埕酒剩下,怪医先拿了两埕,说是给辰昕留的,其余的辰繁大手一挥,全送给了东方辰言,见此,储默也要走了一埕。雪凡音却于郁闷中想到了一个不用干瞪着他们喝酒的主意,便与辰繁在一旁谈扯起来,怪医欲多打听些白染的消息,便与储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东方辰言自是与萧尽寒商量他们的事。
琴韵阁却没有梨舞院这般悠闲宁静,回到言王府半个多月,东方辰言愣是没去看过宋梦琴一眼,就算宋梦琴自己找上门,东方辰言几句话就将她打发了,而雪凡音呢,却受着以前她的恩宠,甚至比她更甚,宋梦琴如何受得了如此悬殊,暗中与柳燕尔联系,想着如何将雪凡音赶出王府,但是经这几日,宋梦琴已不满足只将雪凡音赶出,而是让东方辰言亲自将她逐出王府。
“主子,咱们要不要也去梨舞院看看?”蓝衣看着宋梦琴眸中神色的变化,便有此建议。
“不必了,如今越是享尽荣宠,他日被弃越是狼狈不堪。”宋梦琴手指拨弄着手中琴弦,几分算计的笑意噙在嘴角。
“难道咱们任由她在这府中作大?”蓝衣不甘心,照理王爷请回主子,这府中之人应该对她们琴韵阁多几分忌惮,多几分尊敬,可没想到还是让梨舞院的人压了一筹,前几日遇上暮雨微雨那两个丫头,居然敢与自己还嘴了,于是撺掇着宋梦琴去找雪凡音的麻烦,在这王府立立威、
宋梦琴抚琴的手一用力,一声重响下手停在琴弦,不再拨动,转头看着蓝衣,“现在去,让王爷给我不痛快吗?”狠厉之色在眸中加深,“你们最好给我安分些,否则误了我的大事,有你们受的!”
“奴婢不敢!”几人立马在原地跪下,宋梦琴对下人的手段她们不是不知,又怎么敢惹到她。
“嗯,起来。”见自己的话震慑到了她们,宋梦琴满意地收回目光,又是一脸柔和,安静地抚弄着面前的古琴,炉中的香气漫漫溢出,缓缓散在空气中,与悠扬轻柔的琴声融为一道,而方才的一切仿若只是一个幻觉,消散在熏香的气雾中。
雪凡音与东方辰繁谈着谈着便打起了盹,东方辰言便将她抱回床榻之上休息,东方辰繁与萧尽寒自上次一别,许久未见,自也有话可聊,储默倒是想回去,奈何怪医一直缠着他,只能边应付边想脱身之法,只是未等储默想到,昕王府便来人了,储默以为是东方辰昕派人寻怪医回去了,正寻思着那人却道来寻言王爷的,只得好心帮她去请东方辰言了,谁让昕王府派来的是个长得标致的丫鬟。
“言王爷,我家王爷请您携言王府与宋侧妃到府上用晚膳,权当感谢这些日子您府上对怪医前辈的照顾。”
怪医闻言先不干了,“东方辰言照顾我什么了,我需要人照顾吗?”明明是自己照顾东方辰言才对,否则雪凡音早被雪老头带走了,哪还等得到他回来!
东方辰言趁此时与东方辰繁对视一眼,“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复命便是。”
“既然辰昕作东,我们这些人一同去便是了,本王还有个建议,不如请上太子殿下与灵王一同聚聚。”东方辰繁见丫鬟还有犹豫,又道:“告诉你家王爷,是本王的意思。”如此那丫鬟才转溜着眼珠回去了。
“这丫鬟可是柳燕尔的人?”辰昕府上因无女眷丫鬟甚少,那几人他也见过几面,但这丫鬟眼生得很,又未听说昕王府新招了什么人,而会让凡音与宋梦琴一同出现的主意不会是辰昕出的。
“在柳城闻情楼见过几次。”东方辰言肯定了东方辰繁的猜想,其实那丫鬟一开口,他们便知道是柳燕尔的主意,只是面上不显,不过东方辰言清楚,丫鬟回去回话,柳燕尔定然会知晓他们已察觉,不过她敢派这丫鬟过来,就说明她不怕他知道。
“东方辰言你够可怜的,早上才把火灭了,这会儿那人又来浇油了,不过本公子乐得看好戏。”储默纯属幸灾乐祸,东方辰言也有发愁的时候,这就是风流债太多,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储默就没想,他自己的风流债比东方辰言多得多,也不知何时会应了这句话。
对于储默各种暗损明损,东方辰言已经习惯了,连眼神都不愿给他一个,“我去叫凡音准备准备,随便找个人通知宋梦琴。”既然对方邀了宋梦琴,东方辰言也不会将她落了。
“我去!”怪医连忙跳了出来,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宋梦琴害那个丫头被那么多人指着鼻子骂,想起雪凡音从宋府出来时那张惨白的脸,那双涨红的眼,怪医就恨不得把宋梦琴宰了,花家的人也是她能随便欺负的?好不容易有机会还不得好好整整她。
“不行!”怪医打的什么主意,辰繁一眼便知,又怎能随他胡闹,要治宋梦琴他们有千百个方法,但都未动手自然有他们的目的,怎能让怪医破坏了,何况……“我若是宋梦琴也能看清你不怀好意。”怪医这不正常的兴奋实在太明显了。
“那我收着些。”怪医捋了捋胡子,恢复一本正经样,“我不会出手打她的,就是给她点小教训。”怪医自认他还是好的,这机会要是让雪老头逮到,宋梦琴跪地求饶都没用,那种非生非死的感觉有她受的。
“除非你告诉我你想对她做什么?”怪医的主意多变,他的话信不得。
“天机不可泄露,再不去,东方辰言和丫头就要出来了,我有分寸!”这个东方辰繁怎么那么婆婆妈妈,他又不傻当然是暗中下手,而且也肯定不会让宋梦琴死,否则就没得玩了。
“我带你去!”东方辰繁不愿,储默自告奋勇,虽然怪医缠了他一下午,尽说些有的没的,但储默觉得他这个主意是到现在为止说的最有用的话。
储默一表态,怪医乐坏了,“好小子,老夫没看错人,你们两个别告诉东方辰言!”让东方辰言知道一定会刨根问底,什么都知道,一点神秘感也没有,那就不好玩了。
“放心,他虽不按常理做事,轻重还有,否则做了那么多事,还会无人出追杀令吗?”萧尽寒派了东方辰繁的肩膀。
东方辰繁看了看萧尽寒,“罢了,无人出追杀令是因为他与第一剑交好,花月楼不会接关于他的追杀令。”
萧尽寒看着雪无语了,自己怎么没想到,还一直奇怪,怪医下了那么多暗手,有时又嫁祸给别人,却没有人对他下追杀令,萧尽寒后悔自己没拦着怪医了。
不过事实证明,东方辰繁与萧尽寒确实是瞎担心,怪医随储默之后而到,但却是偷偷溜进去,无人发现,当储默与宋梦琴说完出来时,他早已完事在大老远的地方等着储默,好似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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