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够了!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就能公然在军部谈情说爱,这里是军队,不是风月场所。”藤堂镜志郎一拍桌子,声音中透着威严铁血的味道。
“你看看这个。”落落子停止了和小川久奈的接吻,她从兜里面掏出了一个类似于证件的小本子,然后随意的扫了一眼手上的那本证件,扔给了藤堂镜志郎。
红月直人顺着落落子扔过去的方向望去,只见出现在藤堂镜志郎手中的是一个证件,一个上面有着红色圆心,背面为黑色的证件。
“这…这是。”藤堂镜志郎看见了手中的证件,额头上溢出了细密的汗珠。
显然眼前的证件对这个身经百战的将军触动很大,他翻开了证件只是扫了一眼,又立马的合了上去。
只见旁边的古德里安把头凑了过去,所见的,也只是红色的圆心,黑色的证件。
“你现在知道了吗?”落落子说完,又开始旁若无人的亲吻了红月直人起来。
“报歉,女士,刚才是我错了,我希望你能原谅。”藤堂镜志郎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躯,手紧贴着裤缝,像极了小学生犯了错并道歉的样子。
红月直人发现藤堂镜志郎拿着证件的手竟然颤抖了起来。
“你好像知道了什么?藤堂中佐?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能好好的表现,我是不会像上面报告这件事的,不过,还希望你能保密。”落落子轻盈的走上前去,两根手指轻夹着黑色证件,不经意间,红月直人扫了一眼那个黑色证件上露出来的部分,他似乎看见了证件上露出来的照片上印有红色头发的一个人。
红月直人扫了一眼过后,揉了揉眼睛,只见落落子收回了那本黑色证件,冲他盈盈地一笑。
“他的床被呢?”落落子说道,声音依旧那么悦耳。
“在这里。”那个军需处的处长指着他们身后的一个地方说道。
红月直人这个时候扭头一看,发现在身后,放着的只有三三两两的被子,显然,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来领过了。
“随便找一个床被吧。希望你以后好好训练,只要你能顺利的完成任务,那么你今后就会得到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自己去领吧,生活用具你们的推荐人应该都在路上给你们买了,领过之后,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吧。”说完,走上前去,拍了拍红月直人的肩膀。
“好。”说完,红月直人转过了身,走进了在身后放置的床被,然后抱了起来。
看了看落落子,像是在问她是否要跟他一块回去。
“好吧,我们走。”说完,落落子走近了红月直人的身边,摸了摸红月直人的头。
“别摸我的头…”红月直人说道。
“你知道姐姐多大的岁数吗?”在出了这座帐篷以后,谷川.落落子问道。
“额…不知道。”
“20岁哦,在告诉你个秘密,我是这支少年军的军长哦,不管在这一个月,还是以后在布列塔尼亚,你们都由我负责。”
“那你..为什么和我接吻呢..?”红月直人问起了这个问题,他可不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这个嘛…不告诉你。”谷川.落落子像只在花丛中飞来飞去的蝴蝶一样,在红月直人的眼前来回的蹦蹦跳跳,丝毫没有20岁那种年青女孩般的妗持。
“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之前说的死亡倒计时是什么意思?”红月直人见之前问的那个问题无果后,便想起来了之前落落子说过的话。
“死亡倒计时,因为你们是来到这里的最后一批所以不清楚,流行于这支军队中的有些事情。”落落子说完,回过头,看了红月直人一眼,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死…死亡?可是我的推荐人对我说只要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就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之前的军官不也这样说了吗?”红月直人冒着汗,气喘嘘嘘的说道。
“你太天真了,弟弟。”
“弟…弟弟?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红月直人这个时候不解的说道,他对于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可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一会儿狂风暴雨,一会儿雨过天晴。
“你不愿意成为姐姐的弟弟…吗?”落落子一步上前,那精致的轮廓对着红月直人那黝黑的脸庞,天鹅的气息一阵阵侵袭着红月直人,红月直人被落落子盯着脸有点微微泛红,眼睛不断的向下位移…瞟到了落落子的胸部,他往前靠了靠,一阵香气飘来…
然后他发现今天落落子的内衣是粉红色的,被素白的外衣裹紧着。
“今天你穿的是裙子啊…穿裙子你不感觉冷吗?”红月直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他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继续往下瞄了瞄,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注视眼前女人的美腿,忘记了落落子代号为银狐的事情,他想让画面都定格在这一瞬间。
“眼睛往哪看的?讨厌,如果你眼睛在不回来我就不告诉你了。”
红月直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猛地拉了回来,眼睛直视着落落子那让人看不透的蓝色瞳仁。
“死亡倒计时,是我的推荐人告诉我的,他在收留我的那一天起,就告诉我,你是想要一时的享受,还是想要一辈子的不堪。”落落子并没有正面回答红月直人的问题,而是先给他讲述着她的经历。
“你要想弄清楚为什么只有你的推荐人告诉你,在完成任务以后还能够回家的话,那你不妨听听我的故事。”说完,落落子扶了扶自己的银发,伸手,接过了红月直人的床被,然后放到了一边。
把床被放到了一边后,落落子主动上前拉了红月直人那黝黑的手,手指对着手指,似是在玩着过家家。
落落子一边用自己那涂满指甲油的指甲扣着红月直人的手指,然后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红唇,眼神中不在透着之前绝望的神情,而是一副散发着阳光自信,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出生在横滨,一个普通的只能靠工资才能勉强维持生活的家庭,父亲是一个朝九晚五的工人,每天都是累的一身臭汗才回到家中,而我的母亲,则是一家小饭馆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每个月拿着2000元的工资度日。”
说着,红月直人发现,眼前的落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了一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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