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玄朗不想说,而且这里也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
“真没有吗?”
荣娇狐疑,继而俏脸一板,嘟着小嘴道:“我最讨厌别人瞒我骗我!别想让我原谅……就算原谅了,也会留下阴影……”
玄朗的眼神微顿,想起上次池荣勇骗她的事情来。
荣娇自说完这句话就一直在紧盯着他的神情,他眼底这微小的停顿自然落在了眼里,心里有数,嘴上继续强调申明:“我还有生意要做,铺子要开,西柔又不是会长腿跑了,晚几年再说吧。”
“生意可以拜托李掌柜,他忙不过来的话,我可以找一两个助手给他。”
玄朗避重就轻,先解决荣娇生意人手的问题。
“可是,你的身份,去西柔不方便吧?我们还没入境,就被嚓碴了吧?”
荣娇趁玄朗没注意,使劲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背到身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或者,被圣上知晓,误以为通敌叛国,怎么办?不行!不行,那岂不是会拖累我哥哥们?”
“小楼……”
玄朗无奈的低叹,含笑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只担心你哥哥?”
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心里还是有着小小的吃味,嫉妒他们兄妹的感情。
“谁叫你不坦白?”
荣娇嘟嘟嘴,一副幽怨的小模样,语气却甚是坚决:“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去的!”
玄朗知道她生气是假的,但认真的态度是却是真的,怕真惹恼了她,不敢再继续敷衍了事,却也不想说出实话,含笑诱惑道:“真不想去了?西柔是个好地方,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让我想想……嗯。炙小牛肉最是香嫩不过,还有,西柔的马最烈……”
“大哥……”
荣娇打断了他的话,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目光温柔而坚定,玄朗对上她的视线,温润清浅的声音停了下来,知道自己不能再含糊其词了。
“……”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玄朗率先败下阵来。温软的目光赔着小心:“小楼,我……”
“不能说吗?”
她坐在那里,姿容娇俏,声音甜甜糯糯的,尾音拖得又长又软,不自觉地用了撒娇的语气,玄朗的心便软了下来,原先的坚定松动了几分,眸光已潋滟成一片温柔的海,罢了!这件事瞒着她或许也不对。毕竟这件事的关键还在于她自己。
“也不是……”
玄朗笑了笑,目光迤逦温柔:“是我担心。”
“……怎么了?”
荣娇等了一会儿,见他欲言又止,不禁出言催问。
“小楼,我想与你长长久久,白头携老……”
他不想出现任何意外,也不接受任何原因导致小楼不能在自己的身边,一切可能的隐患他都要提前消除。
荣娇不知他怎么又忽然表白起来,他坐在那里,清雅俊美阳刚又温润。有一种惊为天人的仙姿,不落凡尘的高雅。
幽深的眼眸,辽阔无边又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可以包容一切的力量。荣娇在他幽黑的眼眸里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心里不禁就温软成一片汪洋,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握住他修长的大手,粉脸上晕起一层娇羞的红色:“……嗯,我也是。”
玄朗撑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紧密地联在一起。精致的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声音低哑柔缓:“……那个桃木符,只能解一时之需,若想一劳永逸,需要彻底了结前世恩怨……”
荣娇身子一颤,心底最隐密的部分猝然被揭开,脸色唰地白成一片,手脚冰冷,双耳嗡嗡做响。仿佛被逼到绝路的小兽,无助而仓皇。
玄朗心疼极了,再也顾不得栾嬷嬷会不会进来,长臂一伸,将那个小小软软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小楼,别怕,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保证不会有事的……是我太急于求成,松明子说怨气不除,魂魄不稳,我太担心了……我……”
怀里的小人缩成一团,乖乖地蜷在他的胸前,不声不响,玄朗只觉得一颗心如在热油里炸,又痛又悔,是他太心急了,不应该这么开门见山地直白表述,应该更委婉更迂回些的!
都怪他,每逢碰上小楼的事,就会失了分寸,完全不象他了,那些聪明睿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傻笨得自己事后回想都会捂脸长叹!
“……你,你都知道了?”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有一股混着清水檀香的好闻味道,令人安心。好一会儿,荣娇才镇定下来,小脸还是白的,脑袋却清明了几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者怎么说,只闷在他的怀里,颇有几分鸵鸟的意味。
“知道什么?”
玄朗轻笑,声音象是从他的胸腔里发出来的,透着难言的安心与温暖:“就会多想!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你,做你喜欢的自己就好,至于其他的,有什么好在意的?自始至终,我认识的是你,我心悦的是你,想娶的是你,想要一辈子有你相陪,天长地久地与我在一起。”
“……玄朗,你不怕吗……”
荣娇想起上次自己病好后,担心他会问,心中颇有些忐忑不安,当时他确实说过这样一些话,让自己做喜欢的自己就好。
彼时她曾怀疑他意有所指,但他没挑明,她自然就没有勇气去说开。
“小傻瓜……”
玄朗幽幽地低叹了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发心:“怕啊,怕你又会头痛……上次险些被你吓死!那样无措的煎熬,我不想再重新经历。”
那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受苦受折磨,恨不能以身相替的无能为力,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所以才觉得去西柔的事情,越早越好,小楼的安好是最重要的,与这个相比,其他的,都只得往后排。
“松明子说……她……有心愿未了,戾气未消,若被刺激,恐不是桃木符能压制的,到时,你又会受罪。”
玄朗想起松明子的告诫,心头沉闷,比起他的轻描淡写,那老道长说得可严重许多,不是受罪,而是会有性命之危。
自从松明子临走前说了这番话后,玄朗的心就未曾真正安稳过,神鬼之事,本就莫测,又是发生在小楼身上,他不敢有半分轻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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