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才刚刚有点蒙蒙发白,古枫就被严新月给唤醒了,而且用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方式。
严新月并没有出声叫唤古枫,而是悄悄的骑到了不着寸缕的古枫的身上,挽起自己的裙摆,然后就缓缓的沉坐下去,引摊入巷,轻轻的耸动了起来。
古枫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在她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就醒了,悄悄的张开眼睛看她一眼,见她秀发紊乱,酥胸半掩,一身肌肤如雪般白皙柔滑,心里也是蠢蠢欲动的。
不过见她如此主动,也乐得清闲,赶紧闭上双目尽情的享受。
女人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更何况昨晚是疯狂到半夜,两人才在疲备中入睡的。只不过严新月想到昨天和今天都属于自己的危险期,也是受孕的最佳机会,所以还是咬牙坚持着。
没多一会儿,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潮红的脸庞上几缕被打湿的秀发粘在额间,使她看起来更有股说不出的媚意。
低头看看古枫,发现他虽然紧闭着双目,脸上却是一派享受的神情。
严新月就不由轻打他一下,佯装恼怒的道:“坏蛋,既然已经醒了,还忍心看着我在上面折腾呢!”
古枫张开眼睛,坏笑道:“我以为你喜欢在上面呢!”
看见她实在娇弱无力了,这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道:“昨晚已经来了这么多次,还来?你一会儿不上班了?”
“我昨天就请了假了!做足了今天休息一天的准备。”
“啊?”古枫微吃一惊,“那我要是昨晚不来呢?”
“哼,你敢!”严新月轻拧他一下,“你要不来,我就直接杀到你家,当着你家的那些女人强奸你!”
古枫愣一下,想像到那个场面,一脸向往的道:“早知道我就真不来了!”
严新月啼笑皆非,轻打他两下,“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敢不来,难道你就不怕我的长戒尺!”
古枫佯装害怕的缩一下,“我怕!”
严新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上方这张俊美的脸庞,还有下方紧密接合在一起的身体,这在从前,是她做梦都不会去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然而造化弄人,最后她还是和他神差鬼使的走在了一起。
在他强壮而又有力的身体下,严新月时常有种眩晕的感觉,那是幸福的眩晕,是紧张,期待,兴奋,刺激,又带着羞臊的血气往上涌的眩晕感。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直这样眩晕下去,永远也不要清醒。
古枫缓缓的轻抚着她的身体,隔着唯一的一件睡裙,“老师,你这块田确实荒得有点久了呢!”
严新月白他一眼,“你怎么又叫我老师……我这不就是找你来松土,施肥,播种了么?”
古枫一笑,说道:“叫你的名字始终是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叫你老师!”
严新月无奈的道:“随你喜欢吧!”
古枫笑道:“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保证完成任务,让老树生新芽。」
严新月佯装恼怒的狠打他一下,“你说谁是老树?”
古枫忙道:“错了错了,该罚,那就罚我耕地的时候更用心,更卖力,更勤劳!”
“古枫,你会不会觉得我这很放蕩?”
尽管严新月一点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但她却还是很在意古枫的对自己的想法。
古枫摇头,“一点也不觉得!”
“真的吗?”
古枫认真的点头,一脸郑重。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而且之前我还有过一次婚姻,现在,我却不知羞耻的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
古枫摇摇头,“老师,过去的就让它通通都过去吧,现在的你,属未嫁,而我,还未娶,我们在一起,那是我们的自由,谁也没有能力干涉我们的。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女人,我敬你,重你,爱你,只要你快乐,不管你把我当成工具,还是当成一种安慰,我都心甘情愿的,因为没有你的愁心栽培,或许也没有今天的我。或许,我的女人真的不少,可是在我的心里,你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我对你的感情,并不只是情爱这么简单……”
“别说,别说,别再说了!”严新月捂住古枫的嘴,因为她忽然有股想哭的冲动,这种冲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泪腺。
严新月用力的深吸一口气,驱走鼻端酸楚的感觉,用力的抱着古枫,猛地用力的把他翻倒在自己的身下。
“老师,你要做什么?”古枫故作慌张的问道。
严新月媚眼如丝地俯视着古枫,“刚才我在上面的时候看你这么享受,既然你把我感动得这么厉害,那我就让你再享受一下!”
古枫道:“老师,这样你会很累的啊!”
严新月羞涩的笑笑,“别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那说的是男人,可是女人也同样适用的,如果真的能死在你身上,我也知足了。”
古枫知道她已经疲惫了,哪忍心再让她辛苦的侍候自己,再次翻身把她压下,“老师,还是让我来耕耘吧,你就只管收获就好了!”
说到这个,严新月不免有些忧心,“我只怕我这块地太荒芜贫脊,结不出粮食啊。”
古枫伸手往下摸摸,溪水在丘壑中流淌着,摇摇头笑道:“不,地很肥呢,只要洒下种子,生机很快就会勃发的。”
说着,十指灵动的在丘壑中移动,弄得严新月嬌喘如丝,如丝的媚眼中流离着水似的柔和眼波。
这个时候,古枫突然想起了一段话,不由的吟道:“神说,要有光,于是这世界有了光;神说,要有地,于是你的身上就有了一块可以耕耘的地。神说,这块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并结果子的树木,于是就有了我,赐予你希望的种子……”
“神说,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闭上嘴!”
严新月狠狠的掐了古枫一把,似喜似怨的娇嗔。
古枫哈哈大笑,“神说,开始播种吧!”
说罢,他就分开了她的双腿,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辛勤的耕耘起来……
久违耕耘的沃土,迎来了天降的大犁,被翻动的又岂止是泥土,还有严新月的灵魂,她觉得颤抖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一场甘露降下,希望的种子也跟着播下,翻腾的土也得到了滋润。
严新月仰起身体,曲起双腿,用手紧紧的抱住,生怕珍惜的种子有一丝一毫的泄露……
离开了严新月家,古枫准时到达医院。
要耕地,也要看病,要做辛勤的农夫,更要做济世助人的大夫。
到了中午下班的时候,古枫终于接到了何日辉的电话。
称他已经回到深城,现在就在省附属医附近的晨日酒楼。
古枫脱了白大衣,徒步赶到了晨日酒楼。
进了酒楼,在侍者的带领下进了个包厢。
何日辉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没有带随从,衣着也十分的简单随意,一般的人看见他绝对无法将他与省纪委书记联系在一起。
“何伯伯!”古枫进门之后,礼貌的称呼了一声。
“嗯!”何日辉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我点了几个菜,中午咱们喝点?”
古枫摇摇头道:“下午还得上班,不能喝酒!”
何日辉微微颌首,其实他也没打算喝,无非就是试探一下古枫而已。
饭菜上齐了之后,古枫让服务员下去了,掩上门之后还周围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窃听器什么的,这才安心坐到何日辉身边。
何日辉淡淡一笑,“古枫,你怎么跟个特务似的,咱们是叔侄会面,又不是地下党接头,没必要这么紧张的……何况,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
古枫失笑,“何伯伯,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何日辉点头,然后把话拉入正题,“古枫,孙建光的事情,我们纪委是十分重视的,可是你也知道,他的身份特殊,一市之长,位高权重,还位例省委常委,对于这样的干部,纵然是有可疑,我们的调查也只能秘密的进行。”
古枫点头,这个他是可以理解的,纪委不同于国安,很多事情都要讲究原则与纪律的。
“古枫,你知道为什么上次在广城见面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当面点破你去探孙建光家的事情吗?”
古枫想了想,直白的道:“何伯伯应该是猜想得到,我这一趟肯定是白去的,借此来磨磨我的性子,让我知道孙建光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以后做事的时候谨慎小心点。”
何日辉暗里再次颌首,难怪自己的弟弟及弟妹都如此看重,这小子真的不是池中之物啊!
“呵呵,古枫,我只能说你说对了一大半,其实除此之外,我却是真的希望你能从他那里找出点什么来的!!”
“嗯?”
何日辉郑重的道:“经过我们长期的调查,孙建光的问题十分严重,甚至不只是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这么简单。”
古枫更是疑惑,“那他还有什么问题?”
何日辉这就掏出了一叠相片,“这是我的手下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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