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将那位自称抗日英雄的家伙跺进了洒水车水罐里面,然后跳下车拎着老板娘油量小上了加油车,他要回土楼镇油量小加油站灌油,柴油都被油条这货给浪费光了,那必须回去灌油才能回来给桩基三队加油。△↗,
最亏的人不说还是老板娘油量小了,她这一分钱没挣就赔了十好几万,所以她一直骂油条是扫把星,就是来克她的呢,人家是克老婆,你油条就是克老板娘的呢。
高峰开加油车回土楼镇,油条准备爬上加油车,刚爬上驾驶室就被高峰踹下来,你油条就是一个扫把星,你跟着就会弄不成事,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油条又从副驾驶室这边爬,刚爬上副驾驶室又被老板娘油量小踹下来,油老板娘大骂他就是克老板娘的克星啊,你别再跟着我了。
油条还真是一个有毅力的人,被高峰与老板娘油量小踹下来以后,他坚持不懈地再去爬驾驶室与副驾驶室,被高峰又一次踹下来以后,他又绕到副驾驶室那边,又被老板娘油量小踹下来,他又迅速地爬起来绕到驾驶室那边爬上去,就这样被踹下来,他又绕着跑爬上去,如此重复地跑重复地爬,好象自己被搞成复制与粘贴一样,他始终在不停地复制与粘贴着。
“高工啊,你赶紧开车吧,本老板娘都烦死这油条了,他就是生下来克本老板娘的啊!”
老板娘油量小都烦哭了,她催高峰赶紧开车,高峰这才发动了加油车。
当他发动加油车时,那被跺进洒水车水罐里的那位仁兄拼命地拍打水罐的罐体,在里面声嘶力竭地吼叫。
“喂,山本兄,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本英雄怎么出这个洞口啊!”
的确这位仁兄要想出这洞口还真困难,他身体肥大是被卡在洞口呢,还是高峰他们用力跺进去的呢,这要是凭自己的力量爬出来,那真比登天还难,虽然这水罐有两米多深,他伸长胳膊还是能够得着洞口,可是想从这么小的洞口出来却没办法。
“嘿嘿,英雄啊,这个问题本帅哥没考虑,你就等帅哥想出办法以后再来拉你出来,本帅哥这会可没空,本帅哥要回加油站灌柴油了。”
高峰挂上挡就走,那位仁兄就更着急了,在那水罐里面就像一只青蛙一样上蹿下跳,扯着嗓子高喊。
“山本兄,你回加油站正好啊,你就带点黄油回来,好给本英雄润滑润滑一下,那样有可能就能出洞口呢。”
“嘿嘿,英雄啊,本帅哥想啊,就是带黄油回来也不顶事,你进去的时候打点黄油那还能润滑,你要想出来就是打再多的黄油也无及于事,你还是替我们省点黄油钱吧。”
“啊,山本兄,那本英雄怎么出去啊,你不能让本英雄一直呆在这水罐里吧,本英雄还要去便道上洒水呢,要不然的话,那本英雄的工资就要被扣了。”
这位仁兄一听高峰的话,他就着急得不行,在那水罐里蹦得更厉害了,他还蹦得挺高的呢,脑袋瓜子撞在水罐的罐体上,撞得砰砰直响,把自己的脑袋也撞出三十六个大小不一的包来,因为这货一次比一次蹦得高蹦得用力呢。
“也不会的啊,你当然会出来的啊,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从这水罐里出来,只要你在这水罐里饿上三天三夜以后,你自己饿瘦了,那就自然而然能爬出这水罐。”
“我查,你个山本五十六啊,你太坏了啊,你让本英雄饿三天三夜时间,那不但要把本英雄饿死,还得让本英雄被开除了,公司有规定只要旷工三天以上就得被开除呢。”
高峰也不管这位仁兄开不开除了,开着加油车就走了,加油车开动时,油条同志还是像一开始那样绕过来绕过去地爬驾驶室,还有副驾驶室,同样他也被高峰与老板娘油量小两人踹下来。
当加油车开出去一公里远时,那油条同志还是这样地绕来绕去,同时是爬上爬来,也同样被高峰与油量小两人踹下来。
当加油车跑得没影,当油条也跑得没影了,纪伟同志又扯着嗓子吼起来。
“喂,你们这里的现场负责人是谁啊,赶紧给本伟哥跑步过来,本伟哥要问他几个为什么。”
桩基三队三十号农民工把眼睛瞪着他,晃着手里的铁器。
“哎哟嗬,你们还想在泥浆池里战斗一会啊,你们还没过瘾吗,要不然再来一次。”
这些农民工本来瞧不起熊二伟与纪伟,当纪伟一指那泥浆池时,这些农民工们就彻底泄气了,刚才他们的确领教了这两位伟哥的厉害,他们就天生是泥鳅呢,也许他们就是泥鳅精吧。
“喂,同志,本郑有才就是三队的现场负责人,本人就是三队的郑队长,本队长就站你旁边呢,你有几个为什么,那你就随便问吧。”
其实,郑有才一直站在熊二伟与纪伟的旁边,郑有才一说话,纪伟就把眼珠子突出来上下打量着他,并且围着他转起圈来,熊二伟就跟着纪伟也转起来,他们两个还不是同一个方向,而两个方向转圈,结果就撞在一起了,撞得头晕目眩。
“哎呀,熊哥,对不起啊,纪弟撞着你了,把你鼻子撞大了。”
“唉,纪弟啊,咱们谁跟谁啊,有什么对不起的啊,不就是鼻子撞大了吗,本熊哥的鼻子常年被撞大呢,又不差这一回,何况本熊哥也把你的鼻子撞大了,还掉下五六根鼻毛呢。”
这两兄弟客气一会,互相一伸手:“熊哥,您再请。”
“纪弟,你客气啥,你先请啊。”
两人又继续转圈,一会儿又撞在一起了,又是撞得鼻青脸肿,两人又客气了一番,又互相请起来,如此三番五次地相撞地客气,一直撞到第十一回,两人对骂了起来。
“我查,熊二伟,你眼睛长在腰上了啊,你怎么老撞我啊,你撞就撞吧,老往纪弟一个部位撞啊,你看本纪弟的鼻子肿大像猪八戒的鼻子一样。”
“纪伟啊,你的眼睛不也长在肾上了啊,你不也老撞本熊哥一个地方啊,你看不也把本熊哥的鼻子撞成猪八戒的鼻子了啊。”
两人还差点动手了,互相掐起了脖子,这个时候郑有才生气了。
“你们两个二球货,你们撞够了没,你们撞着好玩啊,本郑队长还等着你们问几个为什么呢,你们赶紧问吧。”
郑有才急了,一人一脚将两位伟哥踹翻在地,两位伟哥从地上爬起来,还互相掐着脖子。
“熊哥,咱们兄弟这么好的感情,也定下了规矩,只红脸或者动手不动脚的呢,你干吗把我踹倒啊?”
“纪弟,你还说本熊哥啊,本熊哥一直遵守就一个信条,长兄当父啊,本熊哥比你年长一年,那就当你父亲一样关照你,你怎么也动脚踹翻我啊。”
“喂,两位大哥,不是你们自己踹的,而是本郑队长踹的呢,你们都冲本郑队长来啊。”
两位伟哥一听,又都把郑有才的脖颈给掐住。
“喂,你干吗破坏我们兄弟感情啊,你不知道我们兄弟都是君子,光动手不动嘴啊。
还有,你怎么能是桩基三队的负责人,你怎么可能是队长啊?”
“喂,两位,你们是不是认为本郑有才长得像猴一样,你们就认为本郑有才不能当队长啊?”
郑有才被两位伟哥一左一右地掐着脖子,一边翻着小白眼,一边跟两人对话。
两位伟哥一边掐着脖子一边点头。
“对啊,我们就是看你长的像猴样,才这么认为你不像队长啊。”
“喂,你们都是外貌协会的呢,你们都是狗眼看人低啊,难道长的像猴一样就不能当队长吗,人家小日本那个什么小泉,还有什么安倍都长的跟猴样,他们不照样当首相啊。”
郑有才这样一说,两位伟哥都频频点头了。
“喂,你这货说的也有这么点道理,的确人家小日本都长得像猴一样,可是人家还的确都当首相,那你当个队长也无可厚非了,既然你是桩基三队的队长,那你听清刚才我们的命令没有,我们让你跑步过来呢,你跑步了吗?”
“好啊,不就是跑步过来吗,那你们撒手,待本郑队长跑步过来,现在就流行跑步与暴走呢,这还是一种养生。”
两位伟哥的手稍微一松,郑有才的小脑袋就赤溜一下钻出去,然后是转身就跑开。
“嗯,这就对了,我们要的不是你养生,我们要的是你要尊重,你这样跑步来见我们,那就是对我们两位伟哥的尊重啊。”
可是,当郑有才跑出去五百米远,两位伟哥就有些纳闷了。
“喂,郑有才,你干吗跑这么远啊,看你这撒丫子的模样,你怎么像被狗咬了一样地跑路啊,或者是赌博输了人家五块钱一样地跑路。”
郑有才跑步的姿势也与众不同,总像那一只旱鸭子一样,那手脚一个节奏地摆动。
“喂,两位大哥,你们不是要本队长尊重你们吗,本郑有才跑得越远那证明对你们越尊重,本郑有才准备跑出去十公里再回来。”
郑有才一边跑,一边回答两位伟哥,两位伟哥就撒丫子跑过去,将郑有才给架了回来。
“我查,就你这旱鸭子跑出去十公里,一分钟跑不了三步,那不是要三天三夜才能跑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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