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感到有些冤枉,为了弄清事实真伪调阅了当时的录像,这才发现事情的真相,那个人有意把真钱假钱掉了包,让徐峰蒙受了不白之冤,明白是朱光祖故意整治他,处于今后工作考虑,徐峰没有声张,说出来又能咋样,他是经理不能和他对着干,不然还会想法整治他,只得自认吃了哑巴亏。
“既然他俩之间不对付,为啥不把他调离,而是把其他员工调走,这一点不符合清理,并且还说他工作不错,觉得是个人才才留下他。”蒋观华说。
“你不知这里面的事情,他这个人说得比唱得好听,满肚子花花肠子。”李岩说。
徐峰工作表现不错,恰巧财务部老杜家中有事上不了班,那些日子公司需要大量现金,天天去各分公司收现金,财务需要人手,被公司副总李春花看上,暂时借用到财务部上班,这期间徐峰给公司制定许多方案制度,而且受到公司重奖。财务部经理朱连晶心眼很小,对徐峰很是嫉妒,他又是大学毕业生,有着一定的工作能力,那样对她会产生威胁,害怕日后顶替自己的位置,于是想方设法排挤他。但当时惧怕李春花,不敢明着来,只得暗中行事,把徐峰挤回分公司继续当收款员。后来因工作需要,朱光祖担任分公司经理,他是朱连晶的侄子,让朱光祖当经理背后使了不少劲,这正是个机会,可以想法让徐峰离开公司,这样对朱连晶便没有了威胁。没有把徐峰调走的原因就是不能让他留在公司。而是想法整治他。让徐峰自己离开公司。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既然这样他们心计够多的。”肖世芳说。
“所以我劝徐峰,尽量不要招惹他们,只要干好自己的工作,他们不敢对他咋样,结果还是受到了算计。”李岩说。
“你是他的老领导,知道他这样,为何不帮助他。”肖世芳说。
“我是想把他弄到我这里来,可是我无能为力。人事上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再者真要把他调到我这里来,肯定会有人离开销售部,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只得先这样维持,以后再慢慢想办法。”李岩说。
“你对徐峰失踪这件事如何看?”肖世芳问。
“这个我说不好,真要是遭到仇家报复,可是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仇人,公司这几个人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朱连晶虽然有些嫉妒心。只是想把他挤兑走,不可能采取这样的手段。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和能量。应该不是他们所为。”李岩说。
“这个案子确实有些离奇,到现在没有一丝可信的线索。”肖世芳问。
“我也是想了许久,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靠你们的调查,希望你们尽快找到他的下落。”李岩说。
“他还和谁关系最好?”肖世芳问。
“虽然对他有所了解,不过毕竟刚接触时间不太长,了解得不是很全面,据我所知,和他关系最好的是潘学亮,”李岩说。
原来他们是老邻居,父母之间关系也不错,所以有些来往,听说以前为了徐峰的事情他没少费心,徐峰刚来公司上班,为了帮助徐峰,给公司拉来不少客户,大大增加了销售额,人们得到了不少效益工资,所以大家对他也很是佩服。还有就是常守信,他们是同学关系,常守信开了一个洗车行,同时办了一个烧烤广场,徐峰每天下班后都会去那里帮忙。那个地方他们去过,是几个大学生合伙开办的,生意很是不错,几天前把那个地方凑钱买了下来,为了筹集资金,徐峰帮着他们和公司的几个人借了钱,目前正在办理相关手续。
通过向李岩调查,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蒋观华要了潘学亮联系方式,随即拨打了手机,潘学亮此时已经关机,随后打到了单位,得知潘学亮去市供电局开会,会期一天,估计晚上才能回来,无法联系只得作罢。蒋观华二人来到烧烤广场,常守信见到他们到来,热情地接待他们,得知没有任何消息,心里很是焦急,但是没有一点办法。
蒋观华说出了自己想法,虽然猜测是遭到仇家报复,可是没有发现和什么人有积怨,无法断定案件性质,令案件陷入了僵局。常守信想起了那次嫖娼被抓一事,会不会和那件事情有关,以他对徐峰的了解,不可能去干那样的事情,可毕竟是让警察逮的正着,事后徐峰也不明白是咋回事,身边怎么会出现一个女人,并一口咬定和他干了那种事情,让徐峰有口难辩,只得接受公安局的处罚,如果没有潘学亮出面担保,不会那么快被放出来。
“你怎么看这件事?”蒋观华问。
“他不可能干那样的事情,事后我们想了许久,但没有琢磨出个结果,那天喝酒就是那么几个人,除了周君是外人,但他是魏大海的朋友,并且是他通知我们警察来查房,让我们尽快离开,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如果真有人故意陷害的话,绝对不会是我们这几个人。”常守信说。
“假如真如你所说,徐峰肯定暗中伤了什么人。”蒋观华说。
“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难道他暗中真的干了什么事情,伤到了某个人的利益,才采取了这样的手段,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常守信说。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说不定会和他有关。”蒋观华说。
“你对袁媛是否了解?”肖世芳问。
“当然了解,她是徐峰的恋人,性情温柔,长的又很是漂亮,出了那件事后才分手,为此徐峰很是伤心,我们都替他们惋惜,恋爱好几年咋能轻易分手,可是谁也没有办法挽回,只得眼看着他们分手。”常守信说。
“那李景河呢,你对他看法如何?”肖世芳问。
“这个人不怎么样,可以说说个花花公子,不知袁媛咋会看上他。我知道后马上告诉徐峰,他只是伤心也没有办法,只得顺其自然。”常守信说。
“他们二人以前是否认识?”肖世芳问。
“应该不认识。”常守信说。
“你对周君看法如何?”蒋观华问。
“他可以说是个人物,是个长期在社会上跑得主,为人豪爽好交往,能量我们几个人谁也比不了,不过接触不是太多,只是那天喝酒后认识,以后也只接触几回,对他不怎么太了解,魏大海和他关系最好,他们相互间来往的比较多。”常守信说。
蒋观华和魏大海通了电话,得知正在上班,让他在单位等候,他们随后就到。“从现在调查结果来看,徐峰并没有太大仇人,李景河和袁媛谈恋爱,徐峰
的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定会找李景河的麻烦,这里面或许有事。”蒋观华说。
“你是说和感情方面有关,可是他们之间并不认识,也没有听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再者谈恋爱是你情我愿,袁媛和谁好是她的权力,徐峰不可能阻止得了,他能有什么办法。”肖世芳说。
“一些内幕人们并不见得知道,找到徐峰以后会知道内幕。”蒋观华说。
“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徐峰失踪了我们正在找他,怎么会知道内幕。”肖世芳说。
“从目前来看,朱光祖和朱连晶对徐峰很是不满。”蒋观华说。虽有嫌疑但可能性不大,他们只想把徐峰挤兑走,以他们的心计完全可以做到,没有必要采取强硬的手段,如果排除他们的嫌疑,最后落脚点还是李景河,爱情是自私的,不允许任何人侵犯,有人为了感情什么都会做得出来。
“可是从表面看来,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联系,李景河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把他弄走又能有什么用,何况袁媛已经和他谈恋爱,说明是心甘情愿,没有必要对徐峰那样。”肖世芳说。
“据我所知,周君和李景河关系非同一般,两人经常在一起。”蒋观华说。
“这又有什么关系,谁没有个朋友。”肖世芳说。
“周君这个人八面玲珑,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总看他有些不顺眼,觉得他有些虚伪,和他交往不是什么好事。”蒋观华说。
“这也只是你的看法,或者是对商人的一种偏见,哪个商人不是油嘴滑舌满肚子心眼,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这样。”肖世芳说。
“一些事情我也是说不上来,总有一种感觉,徐峰的失踪应该跟李景河和周君有联系。”蒋观华说。
“你这也是凭感觉,或许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假如徐峰干了不为人知的事情,暗中伤害了某个人的利益,报复他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肖世芳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得到这方面的线索。”蒋观华说。
“徐峰自己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他也不可能说出来,说出来不叫秘密,我们不能确定小范围之内,所以要扩大范围,还有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毕经失踪才两天时间,也许并没有遭到绑架或报复,说不定明天就会回来,那样我们的调查等于白搭。”肖世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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