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出来了,一定因为那这件事。”张建说。
“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钱晓龙迫不及待地问。
“晓龙同志,你的好事来了。”张建把眼一眯说。
“我能有什么好事?”钱晓龙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好事。
“你可要请客,不过这个档次可不行,必须找个高档酒店,不然我不会告诉你,让你今天一晚上不会好过。”张建笑着说。
“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快说出来,真想要急死我是不是。”钱晓龙说。
“你要高升了。”张建说。
“我高升,你是不是在说酒话,今天的酒又没有喝多,不应该胡说八道,这不是没有的事。”钱晓龙说。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心里自然着急,毕竟是行长直接通知他,说明事情确实很是重要,所以想尽快知道。
“你没听出来,邵行长刚才是在和监事长通电话,肯定是哪个办事处主任出了问题,而且事情不小,不然不会这么匆忙忙地离开。”张建说。
“这和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出了问题,干嘛叫我去。”钱晓龙说。
“不要着急,你听我慢慢道来。”张建喝了一口酒说。然后微笑着看着钱晓龙没有了文。
“真是拿人性子,你倒是赶紧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玩什么深沉。”钱晓龙急急地说。
张建越是这样越是着急,因为他和邵行长接触比较多,说话也很是随便,能从谈话中看出点眉目来,没准对他管用。
“张主任,都是哥们reads();。有啥话实话实说,不要再绕圈子,你看把晓龙急的那样。这酒还喝不喝了,赶紧说吧。不要折磨他了,真要出了事情你得负责任。”陈子豪笑着说。
“这不是在逗他玩吗,看看他如何表情,瞧瞧他多逗人乐。”张建微笑地说。
“成心拿我开心是不是,真是没劲,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不答理你了。”钱晓龙说。
“瞧瞧,生气了不是。快说吧,不要让他胡思乱想了,难道真让他一晚上睡不着觉不成。”陈子豪说。
“把你当回事倒拿了起来,不说拉倒,你以为我乐意听,不就是一晚上的事情吗,我还能承受得住。再说我心里没愧有什么可怕的。”钱晓龙说。
“好好,不逗你了,事情是这样的。”张建笑着说:“午我和邵行长聊天时接到一个电话,对那个人很是不满。只听邵行长说,我不管是谁答应的,必须符合国家政策。那样谁也不成,怎么这点事都不懂,否则,你这个主任甭想干了。看来那个主任要被拿,让你明天早晨上班以前去支行,一定是让你接替他。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不可能让你汇报,有主任汇报足可以,他是行长主管人事,让你去当然和人事调动有关。平级调动不可能,更不会行长直接通知你。人事一个调令即可解决问题。”
“不可能,哪个主任出了事。事先得有征兆,不可能没有一点迹象。”钱晓龙说。
“俗话说得好,不再其位不谋其政,你当然是不知道这些,领导心里早已肯定清楚,要晓得哪里都是他的眼线,谁干啥一清二楚,再说,要想把谁拿,根本用不着太多的理由,随便找个词就能办到,相当于吐口唾沫那么简单,还有快班时,他告诉我有事情需要处理,让我先走,在饭店等他,肯定是安排监事长和稽核部的人去调查,现在调查已经有了结果,要把这个人撤掉。”张建说。
“大晚上派人去调查,这可能吗?”钱晓龙问。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领导干事向来是出其不意,而且极其诡秘谨慎,更不可能轻易落出声色,那样还不走落了风声,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确凿证据,让人无话可说。”张建说。
“这倒也是,如果工作需要,晚上宣布任命的事情不是没有过,领导就是领导,干什么得看他的心思,属谁敢不服从,必须按照他的意图办事。”陈子豪说。
“这不就对了吗,邵行长刚刚上任不久,为了体验他的工作魄力,必须得干出点奇事来,那样才会让人折服。说得透彻点,就是让人惧怕他顺从他,谁也不敢不听他的话,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办人,让人整天提心吊胆的,时刻得围着他转,只有这样才能坐得稳。”张建说。
“可我不明白,具体情况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要知道违规办事的人,为了掩盖真相,一定做得相当隐蔽,不可能轻易暴露出来,调查得需要一定的时间,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结果。”钱晓龙说。
“你也犯傻,这还用问,肯定是有人背后打小报告,而且是知情人士,也许就是他身边的人,没准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不然哪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张建说。
想想身边如果有个奸细,你还能干啥,什么事还能瞒不过领导的眼睛,所以一查一个准。这个人太不开眼了,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干啥也不能顶风上,得适应潮流,揣摩领导的心思,那样还有他的好。辛辛苦苦爬到主任这个位子上,一不留神回到了原位,这辈子算是白干了。人们还得骂他操蛋手一个,连个主任都不会当。说白了就是不会用人,结果被人算计了,倒霉也全怪他自己,谁让他用人不当reads();。
“如果那样,这个人也太差劲了,明知道是违规行为,应该及时提醒他,不能够这样办,这对谁都有好处。都是同事何必这样,背后捅刀子使绊子,让人一点不作行,损人利己的事情打死我也干不出来。”钱晓龙说。
“要不说你还嫩点,职场就是这样,同事关系中,竞争者和盟友的角色共存,有人是对手,有人是盟友,同一个人,可能在这件事上竞争,在那件事上同盟,今天竞争,明天同盟。最亲近的人也会翻脸无情,这就是因为利益。”张建说。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惜出卖朋友,再说,这种事情早晚会被人知道,日后有何脸面再相见,心里难道一点不觉得愧疚。”钱晓龙说。
“愧疚什么,为了讨领导的欢心,日后能混个一官半职,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只要能达到目的,根本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这乃是人的本性。再说,确实是自己的错,知道了又该如何,只能心里骂,但是不能说出来,只得干吃哑巴亏,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能把握住,稀里糊涂当了牺牲品,成了某个人的垫脚石。”张建说。
“踩着别人肩膀上去,做法实在有些缺德,我最看不惯这样的人,喜欢实实在在的人,不会和这种人交往。”钱晓龙说。
“职场上哪里有什么真友情,特别在利益面前,利益总会挖起人与人之间的自私一面,就算以前的最好朋友,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让丝毫,除非是大家都是打酱油的,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涉及到自己利益谁也不会让步。”张建说。
“张主任说得有道理,这个倒霉鬼就是被人给出卖的,不过对你确实大有好处,赢得一次升职的机会,我们提前祝贺你高升。”陈子豪说。
“拉倒吧,这不是没影的事情,我在领导眼里算个啥,好事不可能会想到我。”钱晓龙说。
“这不是没影的事,而且肯定是,不行咱们打个赌。”张建说。
“根本没有赢得概率,我才不和你打赌,已经到了这份上,只得听天由命。”钱晓龙说。
“我琢磨张主任说得差不多,仔细分析起来,应该就是这件事,不然行长不可能亲自通知你。”陈子豪说。
“今天你得好好感谢我,不是我请行长喝酒,并把你请来,哪有今天的好机会,他不会想到你,要知道领导有时办事随意性很强,看到谁会想到谁,还有,你很会说话,讨得了他的欢心,这不,他想到了你。假如今天没有碰到你,肯定会想到别人,你也许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张建说。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没有你我不可能有这个机会。”钱晓龙笑着说。
“那是当然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今天这个档次绝对不行。”张建说。
“说了半天,也是你的猜测,要我说不可能,不要再做美梦了,踏踏实实的当我的副主任足以。”钱晓龙说。不过心里挺高兴,真要是如张建所说,这确实是件大好事。
“绝对有可能,话又说回来,一个小小的主任还算个官,当不当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就是这一句话会使你的仕途光明灿烂,也是你人生良好的开端,小伙子,好好干吧。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没准哪天还会爬到我的头上,到那时候不要忘记我这个老哥哥。”张建哈哈一笑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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