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大人物的小萌妻 > 135.大叔,大叔,快回来!

半年小时之前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人家……想你了!”电话里,朱碧婵的声音隐隐地带着丝哽咽,似乎有许多说不出的委屈,此时打给姐姐就只想宣泄一番。

    朱婧慈本不想谈太多,但她这个妹妹自小就依赖自己,虽然自己出国多年,妹妹已经长大不少,也开始学着**了,若非真是解决不了的心理问题,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了。她看了看窗外宴会厅的方向,耐下了性子,安抚妹妹的情绪。

    没想到,妹妹的话题还是绕着那个叫姚萌萌的小姑娘,她已经看过不少刘婉儿发来的照片和视频资料,觉得有些奇怪。以自己妹妹的姿质,竟然会被这种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打压得还击不得,更为好奇,便多问了一句。

    朱碧婵此时也再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厌恶,一口气将学校的诸多传言和网络爆料全抖落出来,总归都不可能是什么好话,末了,义奋填膺地低咆,“卫正阳贺英琦他们真是眼睛被癞蛤蟆给糊了,那种小土包子有什么好的,竟然个个儿都帮着她!我还真觉得就像网上说的,八成她私底下真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才弄得那群没脑子的小鬼昏了头,就绕着她团团转。”

    朱婧慈听着,淡声问道,“哦,那贺英琦为什么会这样?他不都为了你把他的娃娃亲都毁了,不要那个姚萌萌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朱碧婵就觉得特别委屈,一下红了眼眶,“姐,别再提这个大笨蛋。他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匹夫!”

    一听这话,朱婧慈不用想都知道情况了,心中不免对那个自己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的“情敌”,生出了几分异恙的烦躁,出口的语气变了,“姚萌萌那么厉害,连喜欢了你几年的贺英琦,才开学几个月,就被她勾走了?”

    “姐!你别……”

    “碧婵,我们朱家的女人,何时如此不济了?!你不要一味地跟我抱怨,你也得想想你自身的问题。一个两个,可以说别人有手段。三个四个,或者更多的时候,你就必须自我检讨一下。”

    随即,朱碧婵被训得没了声儿,泪水已滚滚而下。

    朱婧慈的口气不禁又放软了几分,却仍然不失严厉,“小婵,你在姐姐这里可以随便叫骂,但面对你的对手的时候,就绝对不可这样爆露自己的弱点。要掌握一个男人并不简单,一味高傲很可能大意失荆州,还不若先放低姿态,男人其实都有一种喜欢保护弱小的大男子心态。怎么着,我们朱家的女人,也不能败在一个小土包子手里。小婵,姐姐也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你更不能自卑。等姐回来,希望能看到我们家小婵,高高兴兴地挽着一个能干得体的男孩子,介绍给我。你行吗?”

    “姐,我行!”

    这段姐妹通话很快结束了,挂下电话时,在地球的两半,两个虽然相差了十岁的女人,却拥有了同样破釜沉舟的决心。

    ……

    “阿琛……”

    女人柔滑的脸庞轻轻蹭在男人背心上,几无寸缕的娇躯仿佛灵蛇般缠绕而上,寸寸服帖,丝丝撩人。

    空气中迅速融入一股有别于他沐浴的女人香,浓而不烈,娇而不腻,堪为上乘,任何人在此情此景下嗅到,就算没有立即卸甲投降,多少也该心猿意马,动摇防线了。

    厉锦琛在嗅到这股熟悉的香味儿时,浑身肌肉瞬间紧绷收缩,硬如磐石,寒毛直立,手臂颈脖上甚至浮出一片片鸡皮疙瘩,可惜女人似乎丝毫不觉,还大胆犯禁。

    在那双纤纤玉手以为就要突破重围,抓住那寻常男性最脆弱的把柄时,那副刚铁之躯突然肌肉贲张,爆起发力,一个展臂挣开了如蛇玉臂,浑身狠狠一震,女人发出一声意想不到的惨叫,“啊”地一下,就像被弹射而出,一下子朝后方飞跌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几米后的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重响,跟着就无力地跌坐在角落里,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看着那仍然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男人。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可分明浑身疼痛得就像被人狠狠摔打了一番,那么清晰,切骨。

    床头的灯光,打亮男子还湿漉漉的发,发梢儿上的水珠莹莹发亮,便有两颗正不胜重力跌落在那宽阔厚实的肩头上,一颗接一颗地,溜过那修韧有力的曲线,漂亮得让人窒息。可那样挺直的背影,此时竟透着让人瑟瑟发抖的,莫名的,煞气。

    “厉锦琛,你,你疯了吗?”

    朱婧慈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心里委屈得不得了,一下哽咽着红了眼。

    厉锦琛没有回头,而是俯身拿起之前换下的本该拿去洗的衣物,以极快的速度穿戴起来,扣子也只扣了最基本的两颗,最后抄起沙发上的毛料大衣套上,才转过身。

    那面目背着光,朱婧慈只看到两点阴冷的眼光,而不愿意承认看到的更多的事实。

    那声音冷淡至极,问道,“你流血了!”肯定的语气,却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问话里的关切之意,就是简单地,无情地,陈述着一个事实般。

    朱婧慈心已坠到谷底,可怜道,“阿琛,我站不起来了,我,我也不知道伤到哪里,你……”她伸出一只手,身子微微前倾,细细的肉色掉带滑落肩头,胸口一大片美好风光都爆露在男人居高临下的眼里。

    男人已然西装革覆,周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对于朱婧慈乞求般充满诱惑的姿态,男人毫不动容,又重复了一次,“你流血了!”

    朱婧慈刹时僵住了所有可怜的表情,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她只感觉到了一种可笑至极的狼狈,和尴尬。

    “不要动,我叫人来处理。”

    说完,厉锦琛目不斜视地几步走到门边,打开大门,离开。

    房门关上时,朱婧慈的脑子有一瞬间空白,随即她迅速搜索着房间,看到行礼箱公文包等物什还留在屋中,确定他并没有如她刚才恐惧的,真的离开了,而松了大大一口气。

    也许,他根本就是害羞!她可以肯定,这些年他从来没有过女人,像今晚这样大胆地跟一个女人如此亲密,他应该是……害羞了,肯定是!

    所以他这也不是离开,而是为之前的条件反射愧疚,不好意思面对误伤的她,而急着去帮她找医护人员吧!一定是。

    也许她不该突然给他这样大的刺激,可是她不后悔!

    有时候,感情也一样,不破不立!

    刚才他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她感觉到了。相信经历这次,他对她应该会有一些改变。他去给她叫医生去了,不是吗?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将她拒之门外避而不见,最后却突然消失掉。

    那么,她只要在他的屋子里,静静地等着他回来就好了。

    于是,朱婧慈爬上了那大床,想要搜索些属于男人的气息,但可惜这里的客房服务人员非常尽责,早已经把头晚用过的床单被套都搜去洗掉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去,醒来时是被手臂上微微的刺痛给惊醒,立即就被人压住手臂,提醒她正在治疗。

    “我只是有些软组织挫伤,干嘛打针?”

    “因为小姐您受伤的地方有触碰到这屋子里年久生锈的物品,为以防万一,厉先生特别提醒最好打一针破伤风为好。”

    听到是厉锦琛叮嘱的,朱婧慈才放松下来。但随即又想起什么,四处搜索。

    王致诚走了上来,笑着解释,“朱小姐,我们boss非常过意不去,因为长年生活习惯的原因,误伤了您。所以让我找了位女医生来给您看看,您不用担心,只是小擦伤,boss表示会全权负责医疗费。要是不小心留下伤疤啥的,要做整形手术,我们也会一力承担到底。”

    朱婧慈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阿琛他人呢?他怎么没回来?他……他是得乔纳森谈购买合同去了?”

    王致诚笑容不变,眼神极冷,“他boss临时接到紧急电话,要回国处理重要事物,所以先一步离开了。”

    “你说什么?”

    “朱小姐有什么问题,或需要,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全力以赴为您处理好。”

    “阿琛他什么时候走的?”朱婧慈急得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哪知脚刚沾地,就是一阵浓重的昏眩感袭来,让她身形一个踉跄,就被身形粗壮的女医生给摁了回去。刹那间,她看到这男助理恭敬外表下,透露出一抹极致的嘲讽,让她瞬间失去了反应,只觉得此时真是赤身**般爆露在陌生人面前,尴尬得无法言语,更气得浑身发抖。

    王致诚看着这个为爱已经不顾廉耻的女人,觉得可恨又可怜,更可笑,声音平板板地回道,“一个小时前,boss已经坐飞机离开。朱小姐还是好生将养身子,切勿急躁。”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屋内属于厉锦琛遗落的物品一一收拾装箱,带走。

    朱婧慈已经彻底傻眼儿。

    王致诚提着行礼箱,打开了房门,又回头说,“若朱小姐没有别的吩咐,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也必须去追我们boss,抱歉。若您还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的电话直接联系我解决。名片,我放在床头柜上了。拜拜,朱小姐!”

    不待朱婧慈回应,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岸边已经有一辆白色电动汽车等着他了,走了几步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伴着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似乎在问厉锦琛去了哪里?!想追吗?不可能了。不管是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的飞机,那管针药里的镇定剂也不可能让她在明天天亮前,踏出那个房间。这女人太过自诩聪明,想要狩猎却根本不了解猎物的习性,反而被猎物困缚在她自己投设的圈套中。

    唉,居然对**oss下谜药,这就是在捋虎须戳逆鳞,只是让丫出点小血睡一晚上,已经是小case了。

    想到那个目的地,王致诚的脸色也不禁黯了下去。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为厉锦琛预订去德国慕尼黑的机票,但厉锦琛从来都是单独前往,在那里至少待上一周时间,不会跟任何人联系,没人知道他每年去慕尼黑干什么。但他种感觉,这段时间,**oss的情绪似乎也会受气候影响,有些伤春悲秋的阴郁。本来,在出这趟差之前,他感觉boss的情绪因为萌萌的出现,非比寻常的好,提起此事时,也没有让他订机票。谁料到……

    ……

    慕尼黑

    这中欧的冬天,格外寒冷,干躁,天空高阔,万里无云,有些垂暮的萧瑟苍凉。

    身着黑色毛料大衣的男人,大步走进了一所医立医疗机构,他那纯东方人的俊峭与雍容气质,让行经者莫不投以惊艳的注目,却又被他宛如西伯利亚冰川般的冷酷气质慑到,只敢远观。

    男人推开雪白的办公室大门,门内身着一身白大褂的中年大夫看到他时,立即扬起朋友自远方来的笑容,叫着“arsen,好久不见”,便张臂迎了上去,宛如老朋友般互相拍了拍肩背。室中的护士们纷纷向厉锦琛问好,亦有几位中年护士,十分熟悉地向其打招呼,然后离开。

    中年大夫十分欣慰,拍拍厉锦琛硬实的肩背,眼中透露出长辈特有慈蔼神色,道,“arsen,我听你父亲说,你遇到了你的命运女神。现在看来,的确不假,你的情况看起非常好。呵呵呵,本来我以为你今年不会来了,我想,你应该是来给我送喜帖的,或者邀请我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中年大夫十分健谈,不待厉锦琛开口就先噼哩啪啦说了一堆,随即才发现对方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对劲儿。

    “海恩,我想杀了她!”

    男人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蹙紧的眉峰宛如深深插进了两把峰刃,漆黑的眼眸中仿佛就要滴出血出来,从那深沉的黑暗里涌出的疯狂恨意,再无掩饰。

    海恩医生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走上前,张臂一把那副早已经高过自己一个头的刚毅男子抱住,轻拍那绷得刚直的背脊,轻声安慰,“我的孩子,别紧张,慢慢呼吸,别害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会帮助你,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还有我,有杰森(厉父的德文名,意为治愈伤口拥有丰富知识的人)。我的孩子,别怕……”

    男人霍地抬头,眼底已经一片腥色杀意,用着一种寻常人从不可听闻的冷酷嗓音重复,“我必须杀了她,早就该杀了那个毒蝎似的女人!还有她的那些帮凶,那头该死的愚蠢的肥猪,那只自以为狡猾却卑鄙低劣的混蛋,他们通通都该死。我应该杀了那个女人在,则不是……”

    海恩医生心头惶然,语声仍然轻柔舒缓地给男人做着心理疏导,“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多么痛苦,可是我们不是已经努力这么多年,都跨过那些困难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更强大,根本不用惧怕那些威胁了。你瞧,你并没有让魔鬼控制你,你来到了这里,你需要的不是杀戮,对不对?你心里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你更渴望将他分享给你爱的人,你爱的女神,对不对?”

    “不,我必须杀了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否则,她一定会伤害我的小姑娘,我的小姑娘还太小,太柔弱了,她是那么单纯,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说着,男人突然挣开海恩医生的怀抱,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去,似乎真要离开去杀人。

    海恩医生急忙大叫着阻止,重新将人抱住,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侧衣口袋里,那里随时放着一只专门应付这种突发状况的镇定剂。虽然,他不知道现在是否能制服这个拥有超强力量的男人,也许只有几分钟,但他也不能让这可怜的孩子真地跑去杀人。

    是的,依他担任男子十几年的精神科主治大夫的经验,他完全相信,男人说的“杀人”,绝不是一句儿戏。若是他在此做了决定,也许不出24小时,那个人就会彻底消失在地球上了。男人不仅早生怨恨杀意,也早已具备了这样的强大实力。

    可是,他绝不能让他那样做,否则,这十几年的努力治疗,就彻底功亏一篑了。

    “哦,我的可怜的孩子,你这样做,你觉得你的女神真的会高兴吗?她那么单纯,你不该用如此残酷的现实去伤害她啊,我的孩子,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千万别冲动!我知道你可以的,你一定能行,arsen,我的好孩子……”

    混浊森冷的意识里,浮出的可爱笑脸,就像阴霾的冬日里的一束温暖的阳光,一下照亮那片黑暗逼仄的世界。

    海恩医生感觉到男人浑身的紧绷在慢慢放松,极度扭曲的面容也微微平覆了一些,他心中欣喜于“女神”的力量,立即见缝插针地就以此为突破口,循循善诱,温柔劝慰,终于慢慢平覆了男人激动的情绪。

    男人抱着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痛苦挣扎的意识里,脊背沉沉地弯了下去,声音微颤,“那些该死的混帐东西,我真不该留着他们。要不是因为他们是他重视的人……我不会再姑息他们,我可以不杀他们,但是,他们要再敢靠近我,或者伤害我的小姑娘,我不会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海恩,你不要阻止我!”

    海恩叹息,心疼又无耐,只是道,“arsen,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可以理解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已经有一个想要守护的天使,你舍得她为你担心吗?”

    他森恶的表情突然一僵,渐渐被极致的痛苦矛盾所扭曲,“萌萌,不!我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她还那么小,她什么都不懂,她那么单纯善良,干净,纯洁……她还是个孩子,她很依赖我,我不想……决不能让那些肮脏龌龊的东西伤害她,玷污她,一点也不行!”

    ……

    “致诚哥哥,还要一周啊?那大叔就不能回来看我运动会了。我知道,只是有点担心。那,你帮我告诉他,等他忙完了,记得给我回消息哦!不然,人家会担心的。”

    萌萌挂掉电话,失落地摊回大床。其实,她也不是随时都要粘着,只是这几天发的消息,厉锦琛一个都没回,她直觉不同寻常。曾经,他在跟客户谈生意时,还悄悄跟她聊天。而这种情况,似乎和上一次周末食言,有些雷同。

    那个黑暗豪包里的厉锦琛,每次回想,都让她觉得很不同寻常,有些陌生。

    这时,阿姨来催促萌萌,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一天,她在班级上虽没什么职务,但做为学生会的预备役干员就没那么轻松了。

    “啊,我好了,我来啦!”萌萌立即抓起头晚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冲下楼。

    卫丝颖看小姑娘风风火火的模样,母性大发,又唠叨地提醒这个那个,厉珂还亲自动手帮忙检察。夫妻两一齐给小姑娘打理衣物发型,很有一种仍在养孩子的使命感,倒是十分乐在其中。

    卫丝颖认真叮嘱,“萌萌,记得出场的时候,一定要挺胸抬头,这样拍出来才漂亮好看。”

    厉珂不无遗憾,“哎,可惜爸爸今天挤不出时间……”

    萌萌立即蹦过去各种讨好安抚,才让秘书长大人喜笑颜开,末了还提醒妻子要把最好的dv带上,找关系弄点特权啥的,要把萌萌小姑娘的英姿都拍下来,回头还要跟老友一起分享。

    “啊,爸,你要跟元首一起看?哦,那多丢脸。”

    “呵呵呵,哪有什么丢脸的!我还跟曲总一起看过他孙儿拉黄金的视频。哦,阿琛也没时间回来参加,这录了不正好让他也瞧瞧。”

    于是,出门的时候,萌萌看着婆婆大人的装备时,吓了一跳。公公提到的dv机加单反相机,竟然就装了一个,光是电池就准备了五块之多,还有一个高能蓄电池式的充电宝,连续拍摄一百个小时都没问题。

    上车时,公婆还叮嘱了司机大叔,要跟着婆婆一块儿行动,帮忙提东西送水啥的。这阵仗之大,萌萌感觉鸭梨山大,这比她当初高考的阵仗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唉!受宠若惊之下,又是满满的感动。

    公公婆婆这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吧?大叔,你不回来,真的好可惜唉!

    那时,地球的另一半。

    双手抱头的男人,仍在魔魇中徘徊挣扎。

    突然,他的衣兜里传来了信息提示音,他浑身一震,立即掏出了手机就宛如迷失大海的人发现了岸头的灯塔,双眼中迸出极亮的光芒。

    to大叔:大叔,我和妈一起出发啦!晚点儿妈咪负责现场直播哟,你要捧场哟!好想好想你等消息等成熊猫眼的萌萌,么么哒!

    ……

    清晨,匿大的校园里,已经彩旗飘扬,歌乐高唱。

    一眼就能看到高高飘扬的彩色汽球,下方悬挂着赞助单位的祝贺词,数道红幅从正门的大教学堂前垂落,都是来自各行业的祝贺。校门前,穿着带着运动气息的礼服的学生,正彬彬有礼地接待着各类来校人员,更有赞助商的工作人员在其间穿梭,分发传单,现场气氛十分热闹,不时传来学生和前来观礼的家长们的笑谈声。

    萌萌跟着卫丝颖下车后,也不乏几位官太太或富太太跟他们打招呼,而萌萌也从对方的态度中,清晰地感觉到了明显的巴结讨好之意。

    而卫丝颖在对方询问萌萌身份时,都会这样介绍,“这可是我们家养的小媳妇儿。唉,你们也知道我儿子内向得很,向来不太会交朋友。所以,我和他爸就计划干脆养个小媳妇儿。你们瞧,我们家萌萌多可爱,多乖巧,多听话。”

    在这似真似真故做神秘的打趣儿里,问候的人也只能跟着打趣儿说些漂亮的恭维话,心里却更多的是不太相信。反正,卫丝颖的目的也是这样,不否认,也不澄清,最好这些风言风语都传到朱家人的耳朵里去,让他们知道一个看起来“普通平凡”的小姑娘就把他们朱家的公主殿下都打败了,获得了儿子的青睐,那多爽啊!

    萌萌完全不知道婆婆大人的“恶毒”心思,只是面对这样的场面,很是羞涩,有些忐忑,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丢了婆婆的面子。

    之后,卫丝颖安排小姑娘说,“等你放大假了,妈带你认识几个港城的名媛,你跟她们学学最专业的礼仪和交际手腕。”

    萌萌一听,先是乐了,跟着又蔫了,“妈咪,原来之前你和龙姨都耍人家来着。说在三十八楼学习人际交流,结果完全不是那样子。”

    卫丝颖一听这抱怨,就笑了。想到了龙天慧所说的,若是找个二十多已经工作的成熟女孩做媳妇儿,也许会轻松很多,一个圈子的人都更便于交流。但是碍于自古婆媳多纷争的定律,要真正交心,像现在这样随口而出些小心思真心话,就不可能了。只除了,真当彼此是母女一般相处,心性单纯没有城府,如萌萌这样的孩子。

    还是孩子,就更有可塑性。因为是孩子,童言无忌,彼此可以不断磨合,却不会留下什么伤痕。年龄小的优势,在这个时候真是非常明显。也许,儿子能放下心里的介蒂,愿意接受这小姑娘,也有这些方面的原因吧!

    “阿颖,你来啦!哟,昨晚闹得那么凶,我还以为你多么捧场,也要穿一身漂亮的运动装来参加运动会呢!哎,萌萌这身儿,可真漂亮啊!琦琦,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叫人啊!”

    琦琦?!

    萌萌瞬间双眼一瞪,看向郎东霞身后,果然站着一个手长脚长的大帅哥,穿着……呃,这身运动服好眼熟哪!不是贺英琦又是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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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花前月下,她头一次天真无比的问他,“你到底懂不懂爱?”

    他俯身吻住她,吻得她几乎气绝,他眼角眉梢笑意勾魂,“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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