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送你的神弓,现在有一只神箭相伴啦!”
女孩扬着手中的水晶盒子,笑得灿烂讨喜,就算是那副黑框眼镜再难看,也掩不住她的青春美好,甜蜜气息。
“谢谢!”
他走上前,接过了箭,掌心轻轻捂上她软软的小手,暖意漫入眼底。
只是极轻极淡的两个字,他的女孩就像沉眠了一夜的小花朵儿,一下子快乐得迎风招展,荡漾无边。
这一刻,世界为他们沉息。
……
众人离开,都不禁叹息他们印象中那高冷俊艳的“厉教官”,竟然会有这样温柔体贴的一面,简直让人跌破眼镜儿。
病房门最后关上时,向东辰的目光久久无法收回。
卫正阳一把攀上向东辰,又叹又笑,“得了,别看了,你没听刚才姑娘都叫上我大侄子了。再望,就算化成了忘妻石,你也就是把男小三的虚名做实罢了。”
向东辰咬牙,一把甩开了卫正阳的手,“哼!现在,不代表未来。”
转身大步离开。
卫正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扉,轻哨一声,追了上去,还故意笑道,“向东辰,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很对,未来,也算上我一个。”
四目交接,瞬间崩出了兹兹的火花。
得,多一个未来的竞争者,确实让人很不爽啊!
女生堆里
因为当日只有苏佩佩一人在场,大一的新生们都围在她身边打探消息。
“……当时我们全帮忙拉绳子救人呢,那情形可惊险死了。你们没看到唉……朱副会长闹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刘婉儿,竟然是刘菲儿的表姐……我们刚到的时候,朱副会长的马儿就惊了,差点踩到萌萌,幸好贺学长在旁边,拉了萌妞儿一把……哦,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碰到了《蒸环传》里的那个皇贵妃,对啦,就是那个校花啊!呵呵呵,你们可没见到萌萌吃起醋来,可厉害了,把人家整得嗷嗷直叫……”
这会儿连赵大志都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儿,跟着一群八卦男女一会惊呼萌萌好运,一会咒骂刘氏女可恶,一会儿又好奇起明星秩事儿。
秦双没有直接加入讨论,秦双冷冷地看着苏佩佩被众星拱月似的得瑟劲儿,直哼哼。
秋文珏靠过来,口气疑惑,“难得看她这么大方地宣传萌萌的伟迹呢!”
秦双没好气地哼道,“反常必有妖!小心着她点儿。”
人的心是不易播下怀疑的种子的,可一旦种下就让人有种草木皆兵的紧迫感,同样的事进了眼,就跟以往大大不同了。对于苏佩佩的疑虑,渐渐地在回忆和眼前被重新诠释了。
可这个时候,谁也料不到这一番看似无心的小八卦,在不久之后,就惹来一番风波。
……
“大叔……”
萌萌看着又回到身边的男人,着实松了口气,觉得安心了。她侧躺着,抓着他的大手紧紧不放,就怕他突然又走掉。
病房重新安静下来,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讲,可是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怔怔地凝望着,就不知不觉地失了神儿。
突然肚子里一股浊气滚过小腹,被子里发出几声低低的“炮”响。
呃……
萌萌的小脸瞬间涨红,立即松开了男人的大手,就要往被子里钻。
厉锦琛先是一异,立即阻止,“萌萌,打出的屁里都是废气和有害物质,你钻被窝是要把他们都吸回去吗?!”
“啊呜,大叔,你……”
他一个没忍住,终于笑出声来。她被臊得咿呀直叫,就想背身不理人,偏偏扯到伤口痛叫一声,就被他抱住动弹不得。
他抬指轻弹她的脑门儿,斥笑,“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
她噘起小嘴儿,嚷道,“人家已经是大姑娘了,懂矜持,知羞耻啦!”
他不以为然,拧她的鼻尖儿,“这么孩子气。”
她甩着脑袋,不满地哼哼,“那是大叔你太老气横秋了。”
他挑眉,“哦,我老气横秋?”
她认真点头,扳起手指头,开始数落起来,“就是。我看大堂哥也没你这么严厉,还有那个老大叔……就是刘耀啦,他不是跟你一个年纪的吗?还不是缺根筋似的,嘈嘈起来跟大志都有得一拼了。不过,我觉得大志可比他可爱多了。”
他突然问,“你,喜欢厉俊臣?”
她嗅到什么,转头直视他的眼,“大叔不喜欢吗?如果大叔不喜欢的话,我们就略过吧!”
瞧她那副讨好的小人劲儿,他又笑了,笑没了眼底将将凝起的黑雾。
“很听话。”
她双眼一亮,开始得寸进尺了,“大叔,大叔,你别离那么远嘛!你坐上来嘛,这床这么大,够用的,够用的啦!”她攥着他的手臂往里拖,他慨然一笑,坐上了病床,就着她的姿势,将她抱进怀里,让她换爬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她帖着他跳动有力的胸口,心里眼里唇角边儿,都漾起满足的笑意。
他轻轻梳过她柔软的发,慢慢调均了呼吸。
“该给个奖励。”他喃喃道。
“唔?什么?”她不解,撑起脑袋看他。
他神秘一笑,捧着她的小脑袋,压向他的唇,一吻封缄,室内的温度突然升高,又甜又软,又糯又腻,相濡以沫,缠绵不休。
她情不自禁地哼吟着,在他怀里下意识地蠕动起来,惹得他一阵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急急打住,才没有出大状况。却已是惹得一身热汗,气息混乱。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情动,也不敢再乱来,乖乖地爬在他怀里,聆听他急促的心跳,心里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心动。
“大叔……”
她唤着,想要对他说那三个字,可似乎又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如两人火热缠绵时那般,胆大。
“……嗯。”
他有些无意识地回应着,仍尽力克制着体内涌动未灭的情潮,抚着人儿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
她有些不甘心,继续积蓄着勇气,想借着这份力量,向他坦诚更多的心迹。内心的小小萌开始抽搐,又蹦哒个不停,尖声嚷着:快说啊快说啊,说完有大奖啊!笨蛋,现在不说,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和气氛了,快说啦,说啦说啦,说了就可以问问大叔的“当年”啦!
“大叔,我……”
爱你!
她撑起身想要一吐为快,哪知看入那双投来的漆黑眸子,竟是爱在心口难开啊难开!怎么这样子啊啊啊啊啊!
卟~——
一声怪响再次从屁屁里传出,彻底毁掉了这将将酝酿好的气氛。
“嗷呜……”
小姑娘羞愤至极地将脸埋进了男人怀里,嗷嗷地捶着小拳头,沮丧极了:姚萌萌,你真是不做不死啊!这样好的机会都能被你屁掉了,你干脆自剔以谢罪吧!阿门不送!
卟卟卟~砰砰……
竟然还是一串大合声哪!
厉锦琛忍不住胸口起伏了几下,本来有些辛苦的感觉都被小丫头的突槌反应给震没了形了,语带笑意地问,“萌萌,你是不是……”
萌萌终于不得不抬起小脸,一脸苦逼地哀嚎,“大叔,人家想,想要……”
大号!
这预感也来得太快了点儿,杀得人措手不及啊,呜呜呜……还有什么伤,比屁屁更悲催滴?至少,她现在还想不到。
于是,清晨的那幕“把尿”再次于卫生间里上演,这一次,呃,咳咳,操作难度系数增加了。
第一分钟。
“大叔,屁屁……”
“伤口疼?”
含泪点头,于是不得不调换姿势……成原状……
她不敢看他,因为太羞射了,没有用之前那个姿势,结果憋了半天还是没拉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站着茅坑不拉屎,只的换吧。
接着,第五分钟。
厉锦琛看着白白的瓷砖,不得不又唤了一声儿,“萌萌?”
为了照顾小姑娘的矜持羞射,他一直没有看情况,可是半天没了响动,似乎不问也不行。
萌萌的小脸快憋出血了,“大叔,我,我……”
厉锦琛耐着性子,可是鼻尖儿也不自觉地冒出一层汗来,小心翼翼地哄着,“别怕,我们慢慢来。放松……”
在这温柔的哄慰下,萌萌终于又拾回了一米米的信心,开始发力!
呜呜呜,便便兄,刚才你明明来势汹汹滴,为现在成哑炮儿了,嗷呜……
然后,第十分钟。
“啊,大,大叔,好像,流血了……”
萌萌瞄到大腿上滑下的一缕血丝,尖叫起来,浑身颤抖,声音都哆嗦了。
厉锦琛终于移下了目光,心下一叹,将女孩抱进怀里,哄着,“没事儿,应该是伤口震开了,你先排便,一会儿让医生来检察一下。反正也要换药。”
说得很轻松,让萌萌那颗在拉与不拉中挣扎的小心肝,得到了一丝丝安慰。可素,要继续下去真心好无力的赶脚啊,呜呜呜……小小萌再一次天体抽搐,无限沮丧哀凄!
“可是,大叔,我……我要没力气了……”
“不怕,喝点水,我给你按个穴位,再继续。”
“真的……有用吗?”
“乖,相信我。”
他有些好笑地抹去她一脸泪水,加汗水,又重新给她穿上裤子,抱回大床,喝了水,很快她又有了“屎”意,他在她肚子上按了几下,又抱着她回到卫生间,继续大号。
说真的,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也快半百了,还真是从没碰到过这么艰难的大号。
他又重新给她弄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几乎全身都爬在他身上,他蹲在地上,裤子被扔在了一边,她的双腿也被他托在双掌中,温暖的力量透过肌肤给予她安心和鼓励。他们面对着面,他镇定而毫无异恙的表情,诱哄安慰的语气,都让她渐渐没那么尴尬别扭,慢慢找回了正常的反应。
“大叔……”
“有感觉了吗?”
“有,有一点了。”
“疼不疼?”
她摇头,埋下小脸蹭上他的脸颊,更清晰地感觉到他脸上长出的胡髯儿,刺刺的感觉。为了照顾自己,他眼里有好多红血丝了,他是不是一夜都没睡呢?其实她还是疼,是,心疼。
又过去五分钟……
“呜呜呜,大叔……”
竟然还没有能拉出来,可是堵着某姑娘的肚子又极不舒服。
“早上吃的都是流质,怎么会拉不出来?”厉锦琛觉得奇怪了,想要找医生过来想办法了。
萌萌吱唔了半天,终于不得不招出实情,“昨天,昨天肉肉吃太多了。没有,青菜!”
便秘的杀手,就是烧烤啊!
厉锦琛一听,就算是见惯各种场面,表情也僵了僵,轻咳一声,“只有换个办法了。”
于是,萌萌小姑娘又一次出卫生间,扑在病床上,彻底沮丧完了。
厉锦琛出去找医生时,厉家夫妇回来了。提了大包小包,有萌萌换洗的衣服,还有水果零嘴儿,消遣用的杂志,甚至玩具。总之是能想到的,都买了,夫妇两差点儿提不动,还不得不叫上了一个护士来帮忙,才提回了病房。
这一下,整个病房里除了同学们来探病时,送的鲜花水果,又堆上夫妇两的东西,整个房间充斥了果香和花香,缤纷多彩的颜色让萌萌有些郁卒的心稍稍和缓了一点儿。
“萌萌,来来来,妈给你削你最喜欢吃的苹果。医说是不能吃生冷的,咱们买了加热器给你弄热了吃。这苹果性平,不是寒物,加热了吃也好帮你补充维生素,病好得更快些。”
“唔,妈,我现在……”
这还没排空,哪有空间放新的东西啊!
小姑娘一脸苦相,又欲言又止的,卫丝颖太积极没有注意,厉珂却发现了不对劲儿,把妻子支去整理衣物,悄悄问缘由。
萌萌涩着脸儿,吱吱唔唔地半天也没说明白,厉珂不得不发挥自己的超强解析力,勉强算是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想,上厕所?”
萌萌一边点头,又一边摇头,“大叔他已经去帮我……刚才,好像伤口,流血了……”
卫丝颖听到后半截,一下子大叫着转过身来,就说要叫医生,顺手就把床头上的紧急呼叫铃给按下了。父女两齐声喝止,也来不及。
于是,等到厉锦琛带着专业的泌尿科医生来给萌萌看时,主治大夫等一泼人也匆匆赶了过来,病房里一下子又热闹了。
卫丝颖听说萌萌伤口又流血了,可着急得不得了,就要主治大夫赶紧给瞧瞧,是不是感染了,还是病毒没有清理干净又发炎了。厉锦琛在父亲耳边说了实情,厉珂老脸抽搐了一下,急忙把会错意的妻子给攥了回来嘀咕。然后,厉锦琛才解释了一下,主治医生们才离开了,让泌尿科医生先给看过后开了通便的药。又抱着萌萌进了卫生间。
卫丝颖看着关上的卫生间门,不禁问了句,“老珂,那个泌尿科的医生,开的是肠融片吧?用那东西不得把片片塞进……”
厉珂立即打断了妻子的嘀咕,“嗯,对。这说明,咱们儿子真的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
噗嗤一声闷笑,话题结束了。
稍后,片片终于发挥了功效,萌萌想“屎”的心终于得到了解放,听到唏哩哗啦加大炮响,虽然觉得丢脸,但两个人都同时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
大号,真是个大问题啊!
末了,厉锦琛又下了一道烧烤禁令,所有垃圾食口开始远离萌萌。虽然很遗憾,可是为了这惨烈血腥的一幕不再重演,姑娘只有默默滴认了。
青春,都是带痛点滴啊!
……
“大叔,我爱你!”
不过,在彻底释放的那一刻,萌萌姑娘抱着厉大叔的脖子,中气十足地表白了。
厉锦琛表情瞬间僵死,额头渗出大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萌萌其实已经用光了劲儿,泪水汗水直下。
话声落,就是一股哗哗的水流声,伴着实在难以启齿的浑浊气味儿,飘荡在两人之间……这气氛,表白,真心是自杀的节奏啊!
事后多年,萌萌每每想起这一遭,都恨不能打个地洞将自己埋了。
当时,厉锦琛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咳嗽一声,回应了一句,“我知道。”
然后,面不改色地拿过卫生纸,给这又二又逼的孩子擦屁屁,一边擦,一边汗如雨下,心如擂鼓,对自己说:自己的定力,还需要再好好修练一下。
萌萌却在心里哀嚎:大叔,大叔,你怎么就这三个字啊!这么平淡,这么普通,这么没激情。定力也太好了吧?至少也该表现一点热情,给人家一个吻什么滴呀!
拾掇干净后,回到了温暖的被窝儿。但碍于还有长辈在场,没能将那浪漫旖旎的表白延续下去,又回到了之前婆婆妈妈的状态。
萌萌也只有捺下性子,跟老人家搭话儿,“妈咪,你之前说刘婉儿其实是刘耀的什么呢?”她也确实有点儿掂记着这茬儿。
卫丝颖立即看了眼丈夫和儿子,发现两人在谈事儿,似乎没注意他们这边,才压低了声儿,说,“他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刘婉儿是刘父下乡的时候,跟当地的姑娘好上后生的。其实在刘父下乡前,已经跟刘母有了一岁多的刘耀。”
萌萌表示多少也知道一些知青下乡的事儿,只是家乡的版本多是负心汉离了糟糠妻,回到大城市享福去了。儿女也一辈子不联系,就此老死不相往来。而今从婆婆嘴里听到的,类似于豪门秘辛。
“刘父天生就是个粑耳朵。”这是卫丝颖从萌萌身上学来的涪城土话,“但又舍不得女儿,就把女儿给带了回来,先博了长辈的喜好。后来刘母不知怎么就认了那姑娘当亲生女儿,却让刘父彻底跟那边断了往来。刘婉儿年纪小,一直不知道。但是刘母心里很清楚啊,对这女儿心里却是亲不起来的。不过刘耀却十分疼这个妹妹,那时候刚好实行计划生育,你瞧我们家和俊臣家,都是一个。他得了个可爱妹妹,在他们那群小伙伴儿里,可得瑟得不得了……”
原来,刘婉儿是个私生女。
这方
厉珂说,“刘婉儿的事,爸支持你。都说事不过三,既然之前在涪城都起了心思,这一次,真不能放过。若需要什么帮忙,尽管跟爸说。不过,我已经跟老简那边打过招呼了。一切,按规矩办。”
厉锦琛点头,“谢谢爸。”
厉珂轻笑,看了眼正在嘀咕的两母女,眼神柔和了几分,又问,“那,刘耀那小子的事儿,你计划怎么办?”
厉锦琛目光瞬间冷下,“他们敢有恃无恐,我那就卸了他们的有恃。”
厉珂听罢,不禁拧眉,“琛儿……”
厉锦琛直言道,“爸,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机会,已经被他们用完了。况且,这样未偿不是给刘耀留条活路。刘立伟那个人,迟早会出事儿。”
厉珂默然,终也是遂了儿子的意思。
一家人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得很快,一起用过午餐后,厉珂便因工作必须离开,卫丝颖要代厉锦琛在此照顾萌萌,厉锦琛却没有同意。母子两有了小小的争执,正斗着嘴时,便有人来敲房门。
厉锦琛去开门,来人的声音先飘进了屋子里。
“小琛,怎么好久不见,连卢阿姨都不认识了?”
卢?!
萌萌的小耳朵一抖,就把这个姓给死死地攥住了。话说那位卢老师自运动会之后,就没见过面了。不过有一次苏佩佩告诉她说,卢老师在运动会之后被领导训了,为人就更低调了许多。平日都是绕着她们走,估计一面是忌惮萌萌打小报告,把那段录音抖落出去;另一方面,就是萌萌得元首称好,还一起同行吃饭,这身份地位在那里,谁又敢惹。不愿意腆着脸来巴结示好,以释前嫌,那就只有避而不见,老死不相往来,以策安全。
“卢阿姨。”
厉锦琛的声音毫无一丝情感,侧身让那妇人进了屋。
随即,萌萌发现婆婆大人和公公大人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改变,脸色冷肃,如大敌当前。她也不自觉地插直了背脊,呃,可怜她还躺着挺也没啥效果!
这个刘婉儿名义上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还是有点儿好奇的。刘婉儿的模样,其实长得有些甜美,但是却画着浓妆,眉毛总是挑得很高,让一张本来可以很亲切的脸看起来有些严厉,不易亲近的感觉。
“呵,这就是萌萌吧?果然是个满可爱的姑娘,跟我们家婉儿一个脸型儿。老厉你们也实在掖着太紧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也该给大家介绍介绍,认识认识,大家熟悉了,成朋友了,也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了。阿琛,你说是不是?”
进来的中年妇人,约莫也有四十来岁,虽然远不如婆婆大人漂亮时尚,但保养得也非常好,面上光滑如新,笑容得体大方。
只是,萌萌感觉到那睇来的眼神,殊无笑意。眼睛又细又长,那明显是专业秀过的眉峰也是又细又长,绿幽幽的颜色,说得好看是孔雀凤凰眼,萌萌却觉得阴森冷鸷,让人极不舒服,透露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突然,刘婉儿的眉毛与这个卢阿姨的细长眉重合了,当真是如出一辙的感觉。
不愧是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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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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