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了……
小贱人——
啪!
那仿佛是一声枪响震动耳膜,她睁开眼时紧张地抽了口气,立即嗅到空气中浓重的烟味儿。
窗帘已经裂开少许,淡淡的晨曦斜斜洒落,青色的烟尘在光影里腾浮,笼罩在整个床头,不用转身也知道男人正在享受这吞云吐雾般的悠闲时光,蓄积战力。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不知是否已经被他察觉,随着一声长而缓的吐息后,背后庞大的存在感袭来,重重地朝她压下……
这又是一个昏沉窒息糜乱难熬,却又炽热刺激,令人食髓知味儿的过程,慢长而痛苦,混乱又*……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呼吸着正常的空气醒转过来。
感觉身上那种腻粘汗渍的感觉已经褪去,那必然是完事之后他抱她洗了洗,然而时间允许的话还会给她擦上一些消肿去淤的药膏。
抬起头时,小几上果然还摆着牛奶和蛋糕,雪白的……奶油上放着那颗鲜艳硕达的草莓,红亮的果肉上,一颗一颗的小麻点轻轻地帖进红皮肉里,圆润,饱满,真是十分地惹人食欲。
欲……
她想到什么,眼眸闭了闭,顿时什么欲念都没有了。动作迟钝地撑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找衣服穿。
事实上,在床角的沙发凳上,早已经给她配好了一套衣饰,她看也没看就套着男人的睡袍,跑到他给她布置的衣帽间自己挑衣服,挑了一套颜色十分粉嫩漂亮的纯少女装。与他为她准备的那套深蓝色红白配的标准学院派风格,大相径庭。
厨房里,男人听到女孩的脚步声,一边摆放西餐盘里的煎蛋,一边说道,“萌萌,今早我有例会,来不及给你擦药膏,你自己擦了……”
转身时,男人的声音嘎然而止。
她冲着他一笑,现场转了一圈儿,蓬蓬的裙摆,将将托到大腿中部的蕾丝长袜,在薄薄的晨光中,少女鲜丽夺目,仿佛一片春光无限,柳风扑面来,清新美好,纯净无暇。
“大叔,好看吗?”
男人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窒了窒,眸色也迅速变黯,但这只是一瞬的转变,迅速被他收敛干净,勾起唇角,“好看。”
他顿了一下,“早上冷,加件风衣保暖。”
她完全没听到似地,小鸟儿般蹦上来接过了他手上的盘子,一放桌上也不等他,就唏哩哗啦吃了起来,在他吃完前就解决完了,抹抹小嘴催促他加快速度,因为他还要选送她去学校,再去公司开会,她这是体贴地给他均时间。
然后,就像以前一样,她背着书包在一旁等他收拾,一边玩平板给他讲八卦新闻,或者切水果嗷嗷直叫,更或者给他拍居家照,但这些照片绝对会在几分钟之后自动地从她电脑里消失,她也从来不过问其中缘由。
等他收拾完厨房的一切,两人出门时,他拿来一件深咖色的外套给她穿上,扣子扣到了脖子根,刚才那流光飞舞中的一切美好景色都被沉重又老土的颜色给掩完了。她正准备蹬上的亮皮高跟小红鞋也被他塞回了柜子,取出一双同外套一样颜色款式老旧,还是平底儿的小皮鞋给她穿上。
全程,她微笑注视,不发一句评论或抗议,如洋娃娃般乖乖任他摆布。
今天的车,迈巴赫,豪华的赛车型跑轿,一般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豪华装饰,只能从那耀眼的金银彩车徽和独一无二的个性化定制涂装,窥见这世界顶极豪车所代表的身价地位,权力荣耀。
萌萌现在对豪车的印象只有一个,车里有暖气或空调,车里有为她必备的暖宫茶牛奶蛋糕,或各种零食,车椅可以放下让她打盹睡个舒服觉,还可以……让男人娇宠她的同时,享受他最喜欢的种种福利。
所以看到新车,她现在的第一反映就是,浑身立即冒起一片鸡皮疙瘩,心里直打鼓,却再也分不清这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地期待。
“萌萌,”下车时,他轻唤她,声音总是那么充满磁性,瞬间能电得她理智全失,只能傻傻地看着他,听他下一道道踏破她底限的命令,“我很喜欢你今天挑的裙子,今晚我们去兜兜风。”
距离男人所谓的今晚,还有整整十二个小时。
“嗯!”
这个,可以说成是新车party吧?!她在心里自嘲地想着。最近他像是上瘾了似地,迷恋上了不断地换新车,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换一辆,而每换一辆新车,他就会带她去兜风。说是兜风,其实就是开到某个无人的小山坡或树林里,享受她有一次口误种下的“恶果”——我听说,在不同的车子里,会有不同的感觉。难怪看那些明星偷情,都喜欢玩车震,是不是很爽啊?那么窄小的地方,那么受限制……这个是不是人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喜欢被束缚着的快感和刺激?
在这短短的夏月里,厉锦琛已经为她这句“戏言”,换了五辆车了。咳,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做过最奢侈的事儿,总之她在网络上查了查相关品牌。哦,因为他那恐怖的独占欲,任何用品几乎都是独家定制款,从来没有什么批量生产的车型,所以只能查个品牌大概价值,全部都是千万美刀,上亿帝国币!
好吧,有钱就是任性。她只能默默地套这句话了。
他看着她的眸色微微加深,她知道那暗示着什么,解下安全带时,主动倾身吻上男人的唇,他没有动,任她施为,丰润的红唇在薄唇间游走,比起几个月前真是熟稔得堪称大师。或者,应该说她有一个极好的老师,每天,每夜,甚至,每时每刻,只要听到他的声音,被他的手指碰到,都可以激发她身体的灵感,创造一曲*的欢歌。
“嗯……”
当他拿回主动权时,她乖顺地攀附上他的肩头,只感觉到唇舌发疼,这是惩罚。大概是不高兴她擅做主张穿了不是他准备的衣饰,咬得很重,吸得更用力,她发出求饶地低吟,小手钻进了他紧扣的西装里……
他突然放开了她,深深的目光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些微的恼,捏了捏她的脸,用粗糙的拇指刷过她红肿如殷的双唇,满意地一啄,方打开了车门锁。
她一口气跑到校门口,才回头朝汽车招招手,他才把车开走了。
……
“萌萌,你家的阿娜答真是太完美了!”
碰上熟悉的同学,总会为此刻的这一幕浓情蜜意心有灵犀,羡慕赞叹两句她的好运。可惜没有人知道,从那个追逃的决择之夜开始,她签下了魔鬼的契约,她的世界全变了。
九点上课,半天的课在十二点整结束,厉锦琛的车就等在了校门口。由于学校很大,上课地点也很分散,走不同的校门都有不同的时间,实施了一周后,他给她买了一个时下最拉风的电动带步车——就是只有两个大轮子,站立式方向盘。这玩艺儿一上校园大道,隔天校论坛上就爆帖子给她的新车帖了个“熊猫车”的名号。
受不了!
她废了周末的两个晚上,才好不容易说服男人取消这个电动车带步的决定,保证她步行或跑步,完成他那一刻钟见到人的要求。
如果是全天课,下午五点,准时老地方见,不见不散,晚了就得“挨罚”。挨罚的结果是她上学就必须穿长衣长袖长衫长裤,裙子你别想。她当然可以忍,可要是时间次数多了,同学朋友难免起疑,向东辰她尽量避着,但不妨秦双这古道热肠见不得人受委屈的妞儿会发现什么,来个大爆发。
不管怎么爆发抗争,这场仗她注定是输家,就不想朋友们为她烦恼受累了。
不能穿过膝盖的裙子,不能穿露脚趾头的鞋,不能穿高跟儿,不能穿太艳丽的颜色,不能把小脸露出来了,黑框眼镜又增加了两幅,功能更强大但式样更丑陋。因此某些好事者在网上对她品头论足,爱情谈得最高端,天天不同豪车跑轿,亲接亲送,形象指数最低端,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比起刚入学那会儿看起来还要糟糕好几倍。
总之,要是在半天结束,或下午放学时,看到一个身着名牌,却搭得土拉巴鸡,满头蓬乱地在路上狂奔赶时间的妞儿,一准是商学院的那个土萌女没错。现在已经不能称妞儿了,那是对刚进校的大一新生小草莓准备的,她已经是快要奔二的老家伙了。
对于外界的那些纷纷扰扰,萌萌根本无暇关心。在她如此紧张的时间表里,缺乏了与外界联系的机会,几乎除了上课时间,其他同学朋友都无法再看到她,像上学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或阴谋诡计,也没有再发生了。然后她到慈森集团陪厉锦琛时,也没有再看到男人收到那种暧昧的照片。
“萌萌,今晚去看大片,班委团购电影片,可便宜了。”
摇头。
“萌萌,跟咱们去游泳馆里看小鲜肉,我告诉你,咱们学校的游泳队里出了好多世界冠军呢,那身材简直……”
猛摇头。她们这不是想害死她嘛!
“萌萌,你这样子光学习没有业余生活不行的啦!会成书呆子的啦!跟我们去玩玩,可以开拓视野,不然,大学生活多没意思,不跟高中一样了嘛!”
无力地摇头。一样了,也总比没有了的好啊!现在这样儿,也不全是坏事,不是吗?!
萌萌常常这样想着,惋拒了同学们的各种邀约,三点一线地乖乖绕着那个男人转……也许,凭着她这样恒星般的运转毅力,可以慢慢打开他的心扉,终有一天让他放下戒心,听她说。
她总要努力试试,他们是夫妻啊!
可是不管再怎么防着,时之日久,还是让某些人察觉到了异恙。
这天,萌萌就在食堂外被秦双和江海娜等人拦住了。
秦双蹙着眉看着萌萌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仿佛这一周多时间里她们完全没有碰过头的事儿根本没发生过,这让秦双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直觉情况已然不对。
哼道,“姚萌萌,你别在这儿给姐打马虎眼儿。你说,这段时间你到底在躲我们啥?你可以放心,我这不是为向东辰问的,咱姐妹之间不说废话暗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连我们都避着。”
萌萌心下紧张,实在不想对着秦双那直率坦诚的眼睛说慌话,只得别开眼,“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怕期末再挂科,最近忙着赶上学院的进度,忙了点儿。小双,你不知道啦,人家压力好大,比高考的压力还大,要是这次还挂科,我在厉老爷子那边的面子……”
抬起夫家那博大精深的家学做挡将牌,总算让秦双没揪着这问题再追问了。
可是没想到心思活络,观察力也不弱的江海娜立即提出了大漏洞,“萌萌,就算你学习再忙,中午这会儿吃饭时间也可以聚一聚啊!可你之前明明看到我们在一号食堂,却总是故意跑到其他食堂去。你同学也看到过!”
“我,我没有啊!你们应该看错了,呵呵呵!不好意思,我那还约了补习老师上课,不能迟到了。抱歉,下次有空再聊哈!”
眼见着这慌话越说越破,萌萌索性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身就要溜。
可惜她这速跑成绩向来是所有女生里最不怎么样的,一把就被人拎住后衣领子。
“姚萌萌,你今儿不说清楚,赶明儿我就登校报宣布咱们姐妹彻底脱离关系。”
萌萌一听,僵着身子回了头,但发现拎她后衣领子的人并不是秦双,而是一双更冷更酷的眼神主人,心中又慌又乱,又无奈又委屈,情绪复杂,红了眼眶。
向东辰举手打断了秦双的威胁,看了眼自己手下的脖子,压低声道,“你……瘦了!”
萌萌不禁浑身一颤,抹开脖子上的手,退后几步,也根本不敢看众人的眼,只道,“那个,小双,晚上我们网上聊吧!你们千万别误会,我是真的……很忙。时间来不及了,拜拜!我爱你们——”
临跑时,她还做了个飞吻,搞得众人一阵诧异,同时抽了抽脸皮儿,看着那小熊猫似乎还是原来那个傻傻二二的模样,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儿了,没人说得出原因。
秦双心里却十分不甘,追上去几步,大叫,“姚萌萌,明天下午三点,你给我跷课出来说明一切,一号大礼堂,不见不散。否则咱们就真的没姐妹做了,你给我记好了!”
边跑边抹眼睛的萌萌,不由想着,也许真的只有跷课,才能躲过厉锦琛要求的那些时间标准。可是,即算躲过了又如何,他们之间的事情,任何旁人都无法插手,也没法解决。
司徒烨已经恢复上班了,但是见到她时,也只是一板一眼地打个招呼,再不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没大小小地开玩笑了。后来,贺英琦通过帝大的同学,转告她说温泽被发现违返军校的作息校规,以组织纪律散慢为由降了半级,本来已经可以毕业评衔,却又被打回去必须待在学校半年再累积资历。可以说,为了她,阿泽哥哥努力学习的半年和累积的资历都白废了。
她很害怕,再有人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牵连,真地应了当初牧场那句——红颜祸水!她祸害虽不是什么天下黎民,却是一直以来呵护她陪伴她帮助她那么多的,朋友同学,大哥哥们。这教她情何以堪?!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最爱的男人,如果她必须为此接受惩罚的话,那罪因只有一个——爱欲,成痴!
……
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欢爱结束后,他打开了平板电脑,不知在看什么。
她爬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歪想着一个一直想不通的疑问:为什么他宁愿这样隐忍着总也不突破最后一道大关地做,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忍得那么辛苦的样子,她都求饶了,可是他就是不做到底呢?
她觉得他就是为了惩罚她,故意折磨她。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煎熬,痛苦,又极度羞耻的事。
以前看小说觉得描写夸张了,可是……也许只有经历日久的女人,才会明白那种事的确可以催毁一个人的心智和人格。
可恶!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是被他牢牢掌握在五指山里的孙猴子。可惜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
因为他不行!去,这理由根本就是胡扯。每次不折腾上一两个小时,他是很难尽兴的。
为什么呢?
难道真是因为他曾经的承诺,说要等到她毕业,正式举行婚礼后,洞房花烛夜才行使他做丈夫的权益吗?
“萌萌?”
男人突然出声,她懒得也有听没听到,但闭上的眼睑外似乎透出一道道闪动的光,撑眼皮儿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看就伸出了爪子抓住了放在她面前的平板,低讶道,“啊,我最喜欢的言情小说家要来帝都签名售书。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活动吗?啊,我想起来了……”
她开始唠叨起自己的言情小说阅读史,滔滔不绝,又惊又喜,但看到最后的时间时,声音就消失了。
“唉,下午三点开始,那天我有课啊!没法儿参加了。”
“这有何难。要真喜欢,就请个假,或者跷课去。”
“啊,大叔,你说什么啊?!”她倒是真没想到厉锦琛突然会这样说,“你竟然叫我做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嘛!”可是看他淡淡一笑的模样,似乎真的在鼓励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与偶像零接触!
“是谁说过,大学连课都没跷过,不配说自己读过大学了?!”
“呃,不是我说的,是,是……”赵大志那富二代纨绔的人生格言,“是小双说的啦!”反正这两人是一国的,没差。
厉锦琛的目光闪了下,弯着唇角,吻了吻女孩的鬓角,说,“好了,睡吧!”
她闭上眼,心儿却悄悄提了起来。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在她正准备跷课的时候,他就给她明白“安排”出来了。让这个明明可以瞒天过海的“偶然”,变成了一个必然存在。其结果,看起来是满足了她的愿望,却其实——她的一切依然在他掌握之中,分毫不差?!他不会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
“最近那人看她看得很严!从那次体育课之后,课程表就被调分开了,向东辰根本没机会接触她,她的时间表又被那人控制得极其严格。那个二货王子?!”
苏佩佩的口气突然变得厌恶,“我从奥伦的护卫那里打听到,说奥伦被亚特皇太子控制了活动经费,勒令他不准捣乱生事,如果这学期不能顺利升上大二的话,就要立即滚回亚特国。所以这段时间,他也在认真学习。呵!”
真特么的讽刺,不是吗?!现在一个个的重点观察对象,竟然都乖乖地啃书本。
苏佩佩骂了句脏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尖细的轻笑声,提醒说,“没有机会,你不会创造机会吗?”
苏佩佩很烦躁,“你以为我是上帝呢还是编剧?!要有这能耐,我就不会在这破学校里混了。”
那头的女人却说,“这是在夜店里赚钱容易,还是拍几张照片就能拿到大把钞票容易?!孩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么?”
威胁!
苏佩佩脸色一僵,咬着牙没敢出声儿。
“佩佩,你总不能让你之前努力的一切前功尽弃,不是吗?你觉得以姚萌萌的性情,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她的神经能绷到几时?”
苏佩佩暗自咬牙,说得容易。现在厉锦琛看姚萌萌那是连狱警看犯人都抵不过,时间上都精确到了分钟。奥伦被禁,体育系的课跟商学院差太远了;向东辰本来是容易一些,但是她发现姚萌萌身边常一起行动的同班女生,似乎有意无意地阻拦了两人的接触。至于赵大志那个蠢货就更别提了,现在都在校方的监管下,否则再着一次道估计就要跟学校说拜拜了,也乖得很不敢犯错。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让这根弦彻底断掉!”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却没有一点儿底。
“我有办法!”
突然,身后又响起男生的声音。苏佩佩蹙着眉转过身,看到刘鹏又端着那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得意笑容,心里就不痛快。不过他手上挥舞的一张宣传单吸引了她的眼光,她拿过一看,不解地问。
“诗歌赛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鹏神秘一笑,只道,“那天我恰巧在食堂外面,听到秦大小姐约姚萌萌在诗歌赛的大礼堂见面,而且向东辰当时也在场。”
闻言,苏佩佩的双眼一亮,“我是诗歌赛的主要策划执行人之一。”
做为策划人,自然可以将流程安排得方便自己行事,且还拥有不少小特权方便行事。如此说来,还真如这男生所说文化季诗歌赛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突破机会。
姚萌萌,看你还能当缩头乌龟多久?!
------题外话------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下周我就写大家万众期待的大餐了,哈哈哈哈!当然,亲们要看到还要等等。
提前祝我们美丽可爱滴姑娘们妇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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