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厉锦琛将萌萌送进安全密室之后,带着亚德尼斯的亲卫队开始反攻。
亚德尼斯看厉锦琛逢人就射人脑袋的狠辣手法,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厉锦琛说,“多留些活口,我好调查指证幕后黑手。这些人都是打手罢了,没必要……”
厉锦琛转眸一眼看来,“没必要杀了他们,让他们随随便便杀掉我们?”
那眼神冷得像两片薄刃,轻易就划开了人的面具。
“那些枉死的仆佣,都是活该倒霉了”
亚德尼斯便觉得后劲发冷,立即改了口,“那个,还是先把母亲找到,免得萌萌担心。”
有些故意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意思。
“皇后陛下肯定没事儿。我们先把这群杀人解决了,再来慢慢清算今天的血帐”
厉锦琛算是直接甩了亚德尼斯的手,直接给亲队卫长们下行动指令。亲卫队长有些犹豫,但见主子脸色不虞,迫于厉锦琛的强大气场,也无声地臣服了。几人一商量之后,一个室内战斗小队就结成了,厉锦琛依然是打头阵的,其他漏网的鱼儿,就顺给了队长,和后面的队员。
一番撕斗之后,不足一刻钟的时候,就又被他们灭掉了十来人。算算按队长报的敌人总体情况,也应该被消灭完了。
“一个活口都没有?”
亚德尼斯看到那身中数弹,倒在片血泊里的人后,惊讶又无奈地问出声。
厉锦琛说,“来的人不止这些。他们头目还没出现,至少还有十来人”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可是他又是怎么判断出来的?难道不需要留着一个活口再问问头目的情况吗?
亚德尼斯和队长面面相窥,似乎都认为此时的厉锦琛太过武断专横,浑身散发着令人骇异的肃杀之气,让人不敢靠近。而亚德尼斯也悄悄垂下了眼眸,掩去了眼底里一闪而过的心惊,和……心虚。
“你们,去搜索皇后陛下的踪迹。”
厉锦琛立马又下了令,自己却朝楼上奔去,显然是想去察看下小妻子的情况,报个平安也免得她担忧。
然而,他们一行人刚到楼梯口,就看到萌萌一手抚着肚子,正站在楼梯口。一根黑黑的枪管子,正正抵在她的太阳穴上。所有人在这一刻,同时刹住了脚步。
在萌萌的身后,站着一个十分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看不出真实面目,但从其身形和衣着,以及浑身散发的王者气势,也能感觉到他应该就是这次行动的头目了。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儿。
亚德尼斯低讶,“他们……他们怎么会发现萌萌的?奥伦呢?奥伦”
他叫了几声,奥伦才被人故意送到了前面,露出一张被塞了嘴巴的脸,吱吱唔唔的显然没啥路用的样子。也是,本来叫奥伦守着萌萌,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没可能对他寄予太大希望,他的武力值本来就弱,真撞上正主儿肯定是第一个当炮灰儿的。现在被对方拿住了,没有直接躺尸,他就该庆幸对方的“仁慈”了。
“通通放下枪,否则,我就让你这小宝贝,一尸三命”
那黑衣头目恶狠狠地说着,口气凶悍异常。突然就把指着萌萌脑门儿的枪口,对准楼下的人扫了出去。
嗒嗒嗒的一片枪响,就见楼梯边的墙壁上出现一串深深的弹孔,吓得萌萌立即双手抱住了肚子,奥伦想要上前去护着萌萌,却被人从后面踹了一屁股,他就直接坐着楼梯点着脑袋滑了下来,一头栽到厉锦琛面前,啃了一口的地毯毛灰。
这威胁的仗势很吓人了,可上面的人仔细一看,下在的人只有亲卫队长带头把手上的枪给齐齐放下了。未来公主殿下的性命,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公主还怀了孕,瞧着那么小的身子挺着个大肚子,那么悬乎乎地站在上方,大男人们都被吓得心跳忐忑得不得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
偏偏那黑衣头头威胁的厉锦琛,孩子他爸爸,竟然一动不动,手上的枪还端得牢牢的,没有反应。
这情景不仅让敌人非常不满,连这边的自己人亚德尼斯下吓了一跳。
“阿琛阿琛”
亚德尼斯和萌萌同时出声。
厉锦琛的目光扫过萌萌,迎上了后方那个头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口气冷锐中透着十足的霸道,竟然不像是被对方挟逼的被袭击者。他扬起头看过来,那模样竟然十足的倨傲,让那蒙面的头目眉头直皱,后颈处却有两滴冷汗漱漱直下,两团怒火在战术眼镜后汹汹燃烧起来。
不由就脱口而出,“我当然是为了狠……”
可话到这里就囫囵不清地被对方给硬生生咽了回去,改口成了,“我的目的你没资格知道。但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就这丫头这体型,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地,从这里摔下去,恐怕……”
他一把攥住了萌萌的手臂,萌萌的身子就不自觉地在楼梯上空打了个闪儿,吓得低叫出一声来。
厉锦琛的瞳仁剧烈一缩,肩背的肌肉瞬间贲张,就想冲上楼去。
恰在这时,一道女性的声音响起。
“萌萌”
何思蕊突然出现,一把从那黑衣头目的处救回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怒目瞪视道,“你们要做什么冲着我来就好。我知道,你们的目标就是我。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死心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处置。但你们绝对不能动我的希希,她还是半大的孩子。你们的教义也没有允许你们可以随意残杀无辜的孕妇。希希她才刚到亚特帝国,什么也没做,你们没有理由伤害她”
显然,何思蕊是以为这是政敌来寻仇了。
可惜对方根本没有理睬她的话,很快就把她们母女给分开押解着下了楼。
因为中年头目说,“我的仇人是厉锦琛要我放了老幼妇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照我说的办怎么样,厉锦琛,你敢不敢跟我赌命?”
……
赌命?
萌萌第一次亲耳听到这可怕的说法。
以前,她只在电视电影里,看到港产片里的那些黑佬大们玩这种残忍的花招儿。通常是拿一把佐轮手轮,里面只能放六颗子弹。坏蛋就只放一颗,让主角们用力转动装子弹的轮匣,朝自己的脑门儿上开一枪。赌的就是好运气,看谁在三枪之内,打的是空响。从概率上来说,每一次扣动板机,当事人有六分之五的生还机会。可是,若是碰上那六分之一的命中,就满盘皆输,彻底玩完了。
这种博命的方式,实在是让人心跳加速,热血腾啊只当电影来看的话。
要是真实的情况落到你身上,你怕根本不是心跳加速,而是想直接就此昏厥过去,根本连面对一眼都不敢吧
“大叔”
萌萌一听头目说出这样的要求,就吓了一跳。
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和母亲都是人家菜板儿上任之宰杀的鱼肉,厉锦琛除了听从对方的要求,似乎没有第二选择了。
大客厅
现场局势已经全面倒向了残忍的袭击者。
萌萌和何思蕊坐在客厅里最大的三人沙发里,双手交握努力想要给对方以力量,偏偏母女两的手都一片冰凉。因为,她们的身后站着两个手持长枪的黑衣杀手,那两个黑洞洞的枪口都直指她们的脑门儿。她们目光惶恐地看着香檀木茶几的对面,同样的大沙里端坐着那个黑衣蒙面的头目,头目似乎很愉悦的模样,坐姿闲适,跷着二郎腿,那模样仿佛身处的不是别人的庄园,而是他自家的客厅。
“说吧你想怎么赌?”
厉锦琛站在两方中间,面朝着大门的方向,窗外投入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他穿着的一身休米白色闲衣裤,在这一连串的拼杀打斗中,早已经不辨原色,身上穿着从一个杀人手上夺来的黑色战束背心,腰上跨着对方的装备带,几乎是全副武装的模样。
要是仔细分辨的话,就能从那些黑衣杀手眼里,看到对一个明明已经缴了所有枪械武器的男人的深刻恐惧。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哪?仅凭陡手肉刃,就灭了他们大半的人,两把枪几十发子弹而矣,就把他们数十人压制得根本没法还手,上去就只有一个被灭的命,连三招都用不到就直接被摆平在地了。而且,他自己还毫发无伤。
头目似乎对自己这方人员的恐惧毫无所觉,否则他心里又是一番愤怒和百味杂陈了。
见厉锦琛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他哧笑一声,道,“把衣服脱了”
厉锦琛怔了一下,眉心褶出一道深痕,便要抬手解战术背心。
哪料萌萌立马大叫,“等等,你要大叔脱衣服,是想干嘛?”
姑娘一脸紧绷,双眼仿佛倒竖瞪着对面的头目。又紧张地看了眼厉锦琛,还叫他“不要脱”,又瞪向头目。这表情……呃,众人全默了。
头目那藏在后面的额头也抽搐了一下,不禁怒骂道,“小丫头片子,你叫什么叫。你以为这里有你叫的份儿嘛?就算我现在要他脱裤子,为了你们母女加肚子里的小东西,他也必须给我脱了”
“你个不要脸的老不休你这是妒嫉我家大叔年轻貌美,比你强壮比你壮,比你英俊潇洒比你美是不是?就算你现在这样羞辱他,也改变不了你不如他的事实”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堂……”头目气得一掌拍在檀木桌子上,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却在接到何思蕊的目光时迅速地收了回去,转头就朝着厉锦琛咆哮,“脱把你身上的东西全部给我脱光光”
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扭曲了,虽然只有亚德尼斯等人看得出很是目瞪口呆,惊诧莫名。两个黑衣人为了救场,急忙上前动手脱厉锦琛的战术背心,护肘护膝。
萌萌一见,又急又怒,又叫了起来,“你,你个老流氓,你竟然纵容你的下属集体耍流氓。要是我们这次能活着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让你被流氓耍到底”
头目听得差点儿就爆跳如雷了,立马吼了回去,“该死的,这个小混球儿竟敢骂我。来人,把她的那张嘴给我封起来”
随即,有两个杀手就拿了白布团上来要塞萌萌小嘴儿。
“啊,你个老流氓,我已经说中你的心事,你恼羞成怒了,对不对?”
“你个小混球儿,你再敢胡说八道侮辱我,我就敲掉你的门牙看你还能不能再像你母亲一样漂亮,出门肯定会被别人笑话死。”
“敲就敲,谁怕谁。反正,为了大叔我也不是第一次掉门牙了。”
噗嗤~
这一声闷笑虽然声音小,可是却是除了头目在外每个人此刻的心声吧
不过众人还没多少心思去感受这一笑的放松,头目怒极之下突然就举起了手中的那把霸道非常的战术枪,对着天大厅天花板就是一顿狂轰烂扫,从九十度垂直唰地一下扫过萌萌和何思蕊的脑袋,吓得两人身后举枪的两黑衣杀手都齐齐蹲下了身去躲避那没长眼睛的机枪子弹。
哗啦啦的一声碎响,连同边柜上摆放的名贵花瓶古董装饰名画名像,都无一幸免地挨了窟窿,破肚的破肚,倒地的倒地,一片狼籍,声势可怕更惊人。
萌萌已经被震得耳鸣了,只看到眼前那一颗颗蹦跳出枪匣的金色弹壳儿,很快就在头目的手中堆积了一大滩,少说也有百来十个。但头目也没有泄火,突然一转枪口对准厉锦琛的方向射去。
“不要”
萌萌吓得一下从沙发上弹起身,就要冲向厉锦琛为他挡子弹,根本啥也想不起,只有一个念头:救他
头目的枪口即将落下时,一看到对面的大肉球朝这方扑了过来,手上就不自觉地一顿。却没料到厉锦琛就利用了这个破绽,对方的怔愣,周人的惊恐失神,发起了攻击。他一侧身就避开了射来的子弹,这种速度和机敏,以及需要掌握的那套复杂的规避技巧,譬如计算子弹打中身体的脂肪部位而避开要害等等方法不提。
头目眼光自己的攻击竟然落了空,只来得及心道一声“不好”,就被那抹高大的黑影给笼住,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轻,接着就被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表面上。他下意识地做出防御还击的动作。
并大叫,“厉锦琛,你……”
一个“敢”字没出声儿。
在众人眼里,就看到厉锦琛出手的速度快得让人简直应接不瑕,就像欧美大片里那些身姿轻巧动作奇诡的特工杀手一般,肉眼根本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儿,头目只堪堪抬手踢腿的一两招,绝对没有第三招了。纵然,头目本人也是每天坚持锻炼,从小习武自卫,功夫也真是不差的人。哪里比得过厉锦琛的快狠准,直接被摊平在中间的那张大而豪华的檀木茶几上,胸口更被一脚踏中命门儿,宛如翻了壳儿的老乌龟根本使不上劲儿来了,一口气儿就没能喘上来,整个人就动弹不了。
与此同时,四周的动静儿自然也不小。
就在厉锦琛上前制服头目的同时,他顺势把身边两个要脱他衣服的黑衣士兵给扫了开,还顺走了两人手中的枪,甩给了一边站着的亲卫队长和亚德尼斯。
咔嚓一声,那是枪栓拉动子弹上膛的声音。听在熟悉的人的耳朵里,绝对能挑动全身所有的神精,绷紧所有的弦。
四周的情况仿佛终于冲到山顶的过山车,略做停顿的那一刻的平静,不,应该说是死寂。
亚德尼斯奥伦和亲卫队长们刚得到的两把枪干倒了指着萌萌和何思蕊的两人,护在了她们母女身边。两管枪口,同厉锦琛一样,同时抵上了头目的脑门儿上。
咳咳,不过,他们两人没敢像厉锦琛那么狂霸狠辣一只脚就死死踩在头目胸口,虽然头目穿着有防弹防震抗压效果的战术背心,但那半天还没喘过气儿的模样可见情况不太妙。尤其是亚德尼斯的睫毛抖得厉害,只是周人都把注意力落在头目和厉锦琛身上,几乎没人注意他的反应。
只除了,在枪口指向头目时的那一刹,厉锦琛的眼角余光扫了亚德尼斯一眼。
然而现场所有黑衣人的枪口都指向了中间的厉锦琛。
因为,头目终于能抬起一只手,食指直指着厉锦琛,抖个不停。
厉锦琛却无惧于周围几十杆枪,和那上千发的子弹,口气冷戾至极地说,“你再敢骂我妻子一句混球试试看我的小妻子是这南半球最英明神武聪明伟大的索伦陛下,和最优雅美丽的皇后陛下的独生爱女,掌上明珠,稀世珍宝。我连夸赞她聪明绝顶,漂亮可爱都不够,你竟敢骂她。今天不给你这老混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怕是还不下你惊扰到我老婆孩子岳母大舅子的这笔帐”
周围的黑衣蒙面杀手们,额角齐齐一个抽搐。这骂得啊,真**了
“对对,大叔你骂得对。这老不休的就是个老混球儿,你把他衣服扒了,拍照发到微博上去,让大家看看他大流氓的无耻嘴脸”萌萌姑娘立马声援亲亲老公,挥着一只小拳头骂得咬牙切齿,哪里还有之前被袭击时的担忧无措哪
噗嗤~
又是这小小的一声儿。
众人齐齐朝那声源去扫过去,就见奥伦本欲捂脸,又吓得放下了手,可一张俊脸因为憋笑扭曲得厉害,更让人无语。
亚德尼斯见这情形实在是“支持”不下去了,就想放下枪了。
哪料得厉锦琛立马一回头,就摘掉了头目的战术眼镜,扒他脸上的蒙面巾。
萌萌高兴地拍手大叫,“对,大叔,拆了他的西洋镜,看看这老不休的老混球儿到底长的什么人模狗……”
姑娘的声音,在蒙面巾落地时,嘎然而止。
小下巴抖了抖,那个“爸”字,愣是吐不出来了。
还是何思蕊看清茶几上男人的面貌,失声叫出,扑了上去,“索伦?”
万一,这张脸不是索伦陛下,而是另有他人呢?
何思蕊可没想那么多,凭着生活了几十年的妻子直觉,她就已经断定了眼前这个假扮坏蛋,把儿子的庄原大屋搞得一团乱的恶人头头儿,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所以,皇后陛下还没注意到,屋里屋外那些明明早已经倒在血泊中的黑衣杀们竟然重新站了起来,朝皇帝陛下聚拢。同时,那些仆佣们见着黑衣人们都“死而复活”了,也收到了“全剧终”的消息,立马也从花园里厨房里水池边边儿,全站了起来。
萌萌看着屋里屋外的情形,瞪大了眼儿,心头乍响,表情足足僵硬了至少十几秒,直到厉锦琛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哄慰,才猛地回了神儿。却迅速地垂下了眼儿,小手紧紧抓着厉锦琛有些脏的领口,肩头不住地发抖儿。
别奇怪,她这完全是给气的啊,气得啊还是气得想要怒吼冲天哪
其他人全围到了索伦陛下身边,厉锦琛背过身,一边抚着姑娘的背给她顺气儿,轻轻帖着姑娘的鬓角,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喃声道,“别生气了,我已经帮你和咱们二宝儿报仇了。你爸只是被他自己的无能给岔到气儿了,没有大碍。一会儿,咱们还咬准完全不知情,你就说他刚才要脱我衣服的羞辱行迳不松嘴儿,你妈也会站在我们这里。至于……”
厉锦琛回头瞥了眼亚德尼斯,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十足的笑话,说,“你哥哥这个同谋者,咱们就更不用客气了。左右,今儿他的实际损失才是最大的”
扫视大厅一周,加上大宅外面的那片混乱,加最初的大爆炸。这好好的一幢华宅,确实千创百孔,满目疮痍,让人不忍目睹那真真实实碎了的百年青花瓷瓶哪那些打坏了百年家具的弹窟窿虽然不深,但要修复如初,也不是那么一朝一夕的事儿了。可以想见,这大宅的主人背后会怎样捶胸顿足,今儿这场赔了房子家具又折了古董名画儿的“报复大戏”哪?
今儿个,到底是谁报复了谁的夺女之仇,先斩后奏之恨?
腹黑夫妻同时默了。
不,是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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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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