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步凡用着成才的身体,扮演着成才的角色,做着成才的事情,把着成才的马子(好吧!好像早熟了点,现在并没有),混过了一周时间。
一周时间惶惶度过,伴随着炎炎夏日,高考到来。
步凡,此时的成才带着铅笔盒和准考证,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考场。
四进四出,谁人敢当?
结束完考试,步凡嘴角带着微笑,这辈子本以为大学无望,可是神奇的是他现在在刚考完的情况下,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过一本线那是妥妥的稳当。
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骄傲。
那成想刚考完的时候,成才的父亲提着小皮鞭押解着步凡来到父亲的父亲的坟前,二话不说,跪下说话。
步凡想到既然现在cosplay-角色扮演着他的儿子,这长眠之人的孙子,那便要对他负责。先且叫这人为从来没有过的父亲,既然是父亲招呼步凡,步凡听从,跪在了坟前。
“你爷爷生前的愿望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当兵,去军营里干一番事业出来瞧瞧!”
看着所谓的父亲说的那是动情到不能自已,声音哽咽到感觉随时都要哭泣下来。
步凡动容及屈服了。
一方面想到本来自己就是来体验的,不管怎么样,正事才是最重要,虽然大学里面有许多漂亮、可爱、温柔、原装的小姐姐正对着他招手,等着他诉说我来、我见、我征服,但是最终还是要走上参军这条道路上来。
不然还叫什么士兵突击,干脆改名为都市突鸡算了。
什么也不写,就写一个骚年到都市里面万花众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英勇事迹,原来的配角成才,直接改成主角。
但是话又说话来,当步凡处在成才这个角度时,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自私。
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好恶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或者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想法去否定别人的期望。
步凡看着成爸这样的做派,缓解、调节尴尬场面的笑了笑。
一句他这辈子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机会用的词语吐了出来,“爸,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也算这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怕引起别人的笑话?先说好,要哭去别的地方哭去,你不嫌丢人,我嫌...”
“瞎说,狗都不嫌家穷,咋到你这里就嫌我丑了。我这不是哭,只是被风迷了眼。”
步凡听见这话,好尴尬...
这借口,在找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哪怕是一点点,走点心也好。
这借口,是否老掉牙到已经比他的岁数都要大。
步凡好想建议下这人没事的时候多在网上学习下冲浪,以免跟不上时代,从而被社会淘汰掉。
听完成父的话,通晓说话艺术的步凡,当然不可能再去拆穿这善意的谎言,掀走他那中年偏上年纪为数不多的遮羞布
“爸,我不是不愿去当兵,这不是想留在你身边孝敬你老人家,你一个人在家,我胆小你呀!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辜负你和爷爷对我的期望。在这里我对着爷爷保证我去当兵,我一定好好干下去。”
听见这话,成父激动的直接抱着步凡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好呀!儿子你是好样的,我为你感到自豪,这样你爷爷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包不好晚上就托梦来夸你。”
步凡脸是煞白一片。
“尼玛,赤裸裸的惊吓好吧?”
对着老爷子的墓立马是三磕头,嘴中嘀咕道:“老爷子你睡就睡了,可千万别醒过来。就是醒过来,你先找成爸算了,我有艾滋、梅花....”
......
就这样,步凡按照历史发展轨迹(遵循小说剧情发展)答应了成父,放弃了那穿着超短裙,秀着大长腿,波涛正汹涌;告别了那御姐、萝莉;那清纯的、妩媚的、性感的、娇柔的、俏皮的、卡哇伊的...等等小姐姐,答应了成父投身军营,当一个为国家、为人民的人们子弟兵去。
祭拜完毕,成父拖着步凡回到家中,中午十点左右,一位名叫史今的人来到家中。
村上平时来来往往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这突然之间来了一位穿着军装的帅哥哥,村民们是好奇万分。
八卦之火一旦被点燃,那只能说是止都止不住,按都按不下,步凡看着史今被村民们围追堵截到无路可走,屈缩在角落进退两难,村民们问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史今只好一脸求助的看着成父。
好似再说“大哥,别看热闹了,救命要紧...”
“哎!好咧,好咧。都别说咧,人家首长是来采访我家成才咧。”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身为本地村的村长,成父一发话,众人这三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在成父的话中,大家伙慢生生的散开。
等到村民们散开后,史今这才用手擦了擦已经流淌出来的汗水,大喘一口气后,整理衣冠对着步凡说道:“成才啊,我听你爸说你的成绩可以考上大学的,但是却放弃了,还是选择来当兵,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步凡好像告诉他,这是早上逼着他跪在老爷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给逼得。
但是好像又不能这么说!
步凡瞧了瞧自己健康的双腿,为了保证他不被打残,步凡最后还是决定不把真相大白于天下。
正当步凡构思应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成父看着步凡一直楞神,焦急的催促道:“成才,成才,叫你呢,愣什么神啊。”
这个时候史今说道:“成才这孩子行,和他爹一样,灵气啊,高考考了村里第一,听说是六百多分。”
都说钱是胆,娃是脸,听见史今夸成才,成父高兴的直合不拢嘴。
“呵呵,哎,是六百五十三分。我给你说啊,解放军同志,要说我家成才啊,那真是算人精咧。这是要模样有模样,要文化有文化啊。”
步凡听见这话,臊的脸都红了起来。
要是按照自己的真实水平,别说六百五十三分,除以三都未必能达到。
要说也是沾了前者的光,前面的人已经把树栽好,他算直接过来乘凉的人,没有什么功劳。
如果非要沾点亲带点故,只能说有点苦劳。
苦劳就是步凡是发了大力气,才把脑中的知识转化为文字,写在了试卷上面。
为此步凡手中还起了一个水泡。
“成才,人家解放军同志问你咧,你快说啊。”成父在旁边看着步凡还是不开口回答,着急的都快上火。
步凡听见成父提醒他的声音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还是正事要紧”。
猛地站起来,坐在步凡旁边的小伙伴被摔在了地上。
“我,我...”
步凡想着剧本此时说的那段慷慨陈词感觉特别可笑,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想把自己这块儿毛培放到军队这个火炉里淬淬火,让自己变成一块儿好钢。”
听到这话,史今大感欣慰,看着步凡笑了笑,点点头,说了两句话便去了隔壁主角许三多家。
等史今走后,步凡来到池塘边静静的坐着,他在想,难道当兵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在一个家中,为什么上至爷爷辈的人都寄托了一个进军营当兵的理想?
为什么这个理想会被继承下来,一直父传子,再父传子,无穷循环下去...
步凡猜想可能是一种情结,一种步凡不知道的情结在里面。
可是步凡却不懂...
步凡也猜想可能是一种传承的体现,一种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传承体现。
可是步凡还是不太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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