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
是江流所没有想到的。
虽然他知道,这首《登高》,有着古今七言律诗第一的尊称。
可是。
他才刚刚写到第五句与第六句,最后两句,还没写完,就已经让金阶纸笔难以支撑。
那么。
如果将全诗全部写下,这首诗的灵力,得到达一个什么样的惊人地步?
江流不敢多想。
他屹立台上,无视着整个中心体育馆内的暴动骚乱,紧握着手中的金阶笔锋,再次顿落在了身前的金阶锡纸之上。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嘭!
当这首诗的最后两句,被江流写下,犹如万江奔腾的滔天灵力,赫然冲袭而起。
如此灵力之下,虚空一片动荡。
整个中心体育馆内的一切设施物体,尽皆凭空炸裂。
甚至。
就连A区、B区、C区、D区的无数男女圣修者,也是在这股灵力冲袭而来的同时,被轰击的吐血狂退了出去。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首七言律诗,绝了!”
刹那间。
在如此浩大的灵力冲袭之下,VIP区域中的上万名门权贵,身躯一阵摇晃。
可他们的目光,却依旧紧紧凝望着江流头顶上的诗篇,发出了一声声肺腑的惊叹。
“此诗格律精严,将七言律诗的技巧,探索到了极致,简直算得上是七言律诗中的颠峰之作了!”
台上,被灵力逼退到了一旁的白青云,也是两眼深邃,不由感叹说道。
“这句法、这语法、气象高浑博大,情感沉郁悲凉,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着白青云的感叹一出,同样被灵力震慑到了一旁的冯啸廷,也是不由惊叹说道。
在这个圣修世界中,七言律诗,写的人很多。
可写得惊艳的人,却不多。
众所周知。
在整个华国,无数文坛宗师、圣修巨擘,能写出无数创世的经典诗词。
可在七言律诗这一领域中,他到地品境的人,都只有那么寥寥可数的少数人。
要知道。
放眼华国上下,在七言律诗之中,评级最高的一首。
乃是出自华国国君!
华国国君的最高评级诗词,曾远远超越天品评级之上。
可他创作的那首七言律诗,却只达到了地五品评级!
而尽管只有地五品评级,可华国国君的这首七言律诗,却被奉为华国七言律诗第一!
而今天江流的这首七言律诗,可谓是刷新了在场所有人,对七言律诗的理解。
“没想到,这江流,在七言律诗中的造诣,居然如此之高!”
骚动暴乱的场面中,刑道廷两眼微眯而起,直勾勾的死地盯着江流头顶上的这首诗篇。
他可谓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震愕。
江流的这首七言律诗,有着百川灌海的磅礴气势。
又有着看尽人世沧桑的暮气。
如果不是有着数百年的尘世经历,很难让人相信,这首诗篇,居然出自一位年仅十九岁的年轻人之手。
“据我所知,咱华国的七言律诗第一,乃是出自华国国君之手。”
“华国国君的那首七言律诗,虽然乃是经典中的经典,但与江流这首七言律诗相比,似乎也有些逊色呐。”
VIP场上,听着刑道廷的惊呼之声,马天瑞、卓不凡两人,也是情不自禁的呢喃说道。
虽然。
他们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但事实如此。
江流的这首七言律诗,无论格律还是音韵、亦或者气势与意境,都比华国国君的那首七言律诗,要精妙许多。
如果不出意外。
江流的这首七言律诗,很有可能,会一举超越华国国君的那首七言律诗。
成为华国上下,评级最高的七言律诗了。
“牛逼!”
“江皇吊炸了!”
“妈的,老子刚才一直憋着一口气,现在江皇的这首七言律诗一出,我看整个南域五省,谁还敢小觑我江君省!”
一时间。
看着江流写出的这首七言律诗,整个中心体育馆上下,那上万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终于爆发出了阵阵如潮的欢呼。
虽然江流的这首七言律诗,评级还没出现。
可通过江流的这首诗与刑道廷的那首诗对比,无论哪一方面,可谓都是碾压了刑道廷的那首诗。
这对在场江君省的所有圣修者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激励。
毕竟。
在此之前,南域四省的那些男女圣修者,一个个吊儿郎当,高人一等。
以为在诗词领域之中,刑道廷必定能碾压江流,将整个江君省打击的连渣都不剩。
可是。
结果很显然。
江流逆袭了。
带领着他们在场所有江君省的圣修者,一举逆袭成功了。
这对在场的上万江君省的圣修者来说,怎么不热血澎湃?怎么不激动兴奋?
“现在叫尼玛呢?你们江君省的人,先别高兴的太早!”
“评级还没出来呢,江流能不能赢都是个未知数呢?”
反观一阵兴奋爆呼的江君省人,南域四省的数万圣修者,却是有些不爽了。
他们神色萎靡,面色低沉,听着周围江君省的圣修者欢呼呐喊着,一个个不由皆是破口大骂出声了。
“你们南域四省的人,都特么瞎么?”
“还是你们一个个水平低下,连一首诗的好坏都看不出?”
“咱江皇的诗,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吊打你们那什么刑家主的诗,如果你们看不出,麻烦再去多读读书吧,臭傻比!”
而对南域四省众人的破口大骂,此刻,正处于情绪激昂的江君省众人,却是没有惯着。
现在,江流写出如此惊艳绝世的七言律诗,让全场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都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华国国君,估计他们都敢冲上去怼。
“年纪轻轻,居然能写出如此沉郁悲凉的七言律诗,你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只不过。
面对全场上下,一片澎湃鼎沸。
而台上的轩辕若芷,却是美目荡起层层涟漪,紧凝着江流的背影,忍不住暗自沉吟了一声。
当他的这声沉吟刚一出声,而江流头顶上的那首七言律诗,已是涌现出了道道刺眼的金色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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