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袍人的第二刀,非但要比第一刀威力更强,而且诡异,竟然能够分刀化影,一刀变七刀,分击敌人。其中有一刀,正是追砍向了被激飞的方栋梁和沉鱼。首当其冲的就是沉鱼,但沉鱼因为正面向方栋梁,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刀正斩向她。
?她没有看到,方栋梁却看到了。
?方栋梁虽然嘴上说不喜欢沉鱼,但那也不过是他要面子死不承认而已,此刻见到沉鱼有危,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一把就将沉鱼给推开了。
?可是,沉鱼虽然被推开了,方栋梁却倒霉了,直接就被这一刀给击中。
?方栋梁一声惊叫,直接被这一刀所击飞。
?沉鱼大惊失色,立即就要去救,可惜,黑袍人对着她又是一刀,沉鱼直接被黑气所淹没。
?这黑袍人的实力之强大,根本就不是沉鱼这些人能够比的了的,方栋梁不过区区破凡境的修为,那就更不用说了,被一刀击飞,竟然飞的无影无踪了。
?……
?三天后。
?清晨。有露。
?清晨的露水,在朝阳的光照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这里是一座大山,山上的草丛里,竟然躺了一个人。
?此人好似睡着了,脸色却看起来异常的苍白。一滴露,沿着草叶滴下,滴在了昏睡的人的眼角,又顺流而下,从脸庞滑落了下去。
?似乎感觉到了那一丝清凉,他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别人,正是三天前被一刀击飞,最后摔落到此的方栋梁。
?醒来的方栋梁先是有些迷茫,然后吃痛一声,“姥姥的,小爷我怎么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醒来时方栋梁,只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就像整个人散了架一般,又在那里躺了很久,才咬牙缓缓坐起了身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方栋梁喃喃道。随后方栋梁便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事,大吃一惊,想要站起,却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了全身伤处,吃痛一声又躺下去了。
?“我一脚踹翻他老婆的,那偷袭我们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下手这么狠!”方栋梁他因为已经昏迷了三天,刚才又扯动了全身伤痛,此刻连勉强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破口大骂,“敢偷袭小爷我,给小爷我等着,小爷我要把你个鳖孙大卸八块,不,十六块,不三十二块!唉,也不知道小鱼她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拜托……”
?对着空气大骂了一顿,最后方栋梁似乎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两眼一闭,听天由命了。
?之后,不知又过了多久。
?突然有一只鸟儿,飞来停在了方栋梁的脸上,好奇的对着方栋梁的鼻子啄了两下,方栋梁偷偷睁开了一只眼,发现原来不过是一只小鸟后,连动都懒得动,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鸟儿对着方栋梁的鼻孔一顿啄,似乎觉得里面啄不出来什么吃的,就在方栋梁的脸上拉了一排鸟屎,然后展翅飞走了。
?方栋梁又睁开了眼睛,一脸的生无可恋,连脸上的鸟屎都懒得抹去,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就这样又不知过去了多久。
?突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了方栋梁的身边停下了。
?“师兄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一个死人!”?
?说话的,竟然是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
?又有人快步而来,只听来人惊说道:“这人怎么会死在了这里?!”
?此时的方栋梁其实是醒着的,只是懒得动,懒得理会来人而已,但听到来人竟然说他已经死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小爷我还没死呢,姥姥的,两个傻瓜。”
?那名女子在观察了方栋梁一会后,就忍不住拿手去探了探方栋梁的呼吸,然后吃惊说,“宋师兄,他还活着!”
?“宋师兄”道:“看来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了,既然如此,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我看不如我们先把他带回逍遥门吧。”
?“逍遥门?”装死的方栋梁心中一惊。
?“但我们该怎么带他走,他的脸上还有一排鸟屎哎。”女子嫌弃道。“让我扛着他吧。”男子道。方栋梁本来已经不想再装下去了,但一听到对方这么说,立即就打消了这一想法,“小爷我现在全身疼的厉害,根本就不能走路,索性就让这家伙扛着吧,听起来这两个家伙人还算不错,应该不是坏人,他们不是说不能见死不救吗,嘿嘿,那正好,就让他们把小爷我抗走吧。”
?只可惜方栋梁虽然想的怪美,这位“宋师兄”却对他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像扛麻袋一样将他扛在身上,疼的方栋梁又不禁在心中破口大骂,却又只能咬牙强忍了。幸好之后这二人就飞了起来,很快就将方栋梁带回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逍遥门”。
?逍遥门,乃是一个刚立门不久的小门派,像这样的小门派,修仙界比比皆是。
?逍遥门的门主叫逍遥子,门下弟子不过数十人,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如花似玉叫采荷的老婆。救了方栋梁的两个人,正是这逍遥子的弟子,一个叫宋仁,一个叫李刀刀。
?宋仁和李刀刀本是外出历练,未曾想竟碰巧遇到了身受重伤的方栋梁,这逍遥门虽然只是小门派,但逍遥子这个人为人正派,对门下弟子约束的极为严厉,门规中有一条就是不能见死不救,所以两个人就把方栋梁给带回来了。
?二人一回到逍遥门,立即就将依然在装死的方栋梁,送到了逍遥子和采荷的面前。
?宋仁道:“师尊,我们在回来的途中碰到的他,他还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而已,我们就把他给带回来了,您经常告诫我们,逍遥门弟子绝不做见死不救之事,所以弟子和李师妹就决定,先把此人带回门中让师尊处置。”
?逍遥子面容威严,不苟言笑,微微颔首,说道:“你并没有做错,不过此人来历不明,还需先探明他的底细。”说着就对着方栋梁走了过去,附身观察起方栋梁来。
?方栋梁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道:“阁下是谁,靠的太近,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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