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回到瑧姝宫,玉淑慎很乖顺的卸了妆,换了便衣,这才随了云宁一起用膳,两个人就这样情意绵绵的好好用了一个中晚膳,而小雅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发自内心的欢喜着。
公主这一次是找到终生幸福了吧。真好!她突然间眼眶就红了,悄悄的退到一边抹了把泪。不巧她这样被鹿角看在眼里。
就在小雅在廊里抹着泪时,觉得背后有什么拱了自己一下,一回头就看见鹿角那巨大的鹿头凑近了,属于鹿的那种圆圆的鹿眸真切的看着自己。
鹿角踱着蹄子绕了小雅一圈,又拿头拱了她一下。
“呵,我没事,就是看到公主找到幸福了,我开心!”小雅开心搂住鹿角的长脖子,“我特别开心!真的!”
鹿角被小雅突如其来的拥抱整懵了,他没想过这个女孩毫不犹豫的抱紧自己,只因为自己是头鹿所以才毫无防备?那要是她以后知道自己其实有人形灵神,会怎么看自己?
回到了团圆阁,云宁没有停下来,他偷偷的从玉淑慎的配饰里取了一枚丹药交给了云萝。这个可以克芙蓉散,还会让玉淑慎身上起寒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琥珀这两日也没闲着,蛰伏在周围彻底摸清了整一个天庭帝都的角角落落,而天宁虽然是一只鹤,但跟周围的鸟类已经接上了联系。
被玉淑慎这么一敲打,众人算是消停了。谁也不敢再轻视这个默默无闻的嫡公主了。
到了夜晚,鹿角(鹿)和天宁(鹤)在团圆阁的小院里打着腹语,“天宁,你说如果因为职责在身不得不骗人,那以后若是要解释的话,被骗的那一个会不会原谅骗人的那一个?”
天宁一脸意外的看着鹿角,“你这话也太拗口了吧,骗人又不是本意,再说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我说,你今天怪怪的。”
“啊?有吗?我就是问问,你看大殿其实还是有点事儿瞒着他公主老婆的,我担心这个。”鹿角讪讪一笑,赶紧那拿云宁出来当挡箭牌。
天宁一听不以为然道,“我看着瑧姝公主是个大家闺秀,名门贵女,断不会如此小肚鸡肠要跟大殿闹别扭的人儿,你想这些作甚!好好休息,护好大殿是真。”
“知道知道。”
天宁仰着头,翅膀一拍落在了房顶,“这两日你辛苦了,我守夜,你睡。”
“大殿待会儿要去偷偷看他老婆,我们守着云萝?”鹿角呵呵一笑。
琥珀隐着跟在大殿之后,有啥可担心的。
这不一只猫头鹰朝着天飞来,盘旋了一会儿,留下了一个小包就飞走了。
“谢了兄弟!”
天宁小心翼翼的衔着小包落进云萝的小窗,而云萝则在里屋认真研究着云宁下午送来的那枚丹药,看到小包困惑的问,“这是?”
“大殿交代的芙蓉散,你可别碰,据说很上头。”天宁嘱咐着。
云萝自是小心,对着天宁挥挥手,自己则做好防护开始研究了。
过了落钥的时日,云宁借着琥珀着隐御之衣,悄无声息的落进了玉淑慎寝阁的后院。
玉淑慎其实心里很忐忑,云宁真的夜晚会过来陪自己过夜吗?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女孩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自己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关键云宁还一脸淡定的答应了。
就在这时,后窗轻轻的敲响了,一长两短再一长,玉淑慎赶紧开了后窗。果然看见了云宁那张熟悉的脸。而琥珀则隐藏在旁边的花林中已备不时之需。
云宁悄无声息的翻进了窗,合好窗户,牵着玉淑慎的手直到寝阁内部,这才轻轻的说了一句,“哪里还有不舒服吗?是要我再暖着你?”
云宁说起这句话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毕竟玉淑慎今日那个状态实在太糟心。可这句话换作别人听了去那可就实在太aimei。玉淑慎瞬间脸红透了,暖着……自己?
“你从昨儿到今日真是吓着我了,身子那么冷,都赶得上寒潭的冰块了。”云宁说起这个就一脸担忧,顺势握紧女孩的手拉近自己,“你吃的是什么?为何让你的身子会陷入如此寒冷?”
“我服的叫寒冰丸,是镇宁用的,而芙蓉散会让女子血热过度。所以刚好平衡一下。”玉淑慎解释道。
“可,你长期吃这个?”
“嗯,小时候我误食洛神果,又吃了凤花蜜,所以才弄成现在这样,已经好多了,只是我不能喝烈酒,更加不能沾染芙蓉散之类的药物。”玉淑慎徐徐的解释着。
“哦,”云宁了然,但他总觉得这里还是不太对,或许从玉淑慎身上能够找到属于自己任务的一道突破口,可至于为什么,这只能说是云宁的直觉。
玉淑慎很乖的抵上面巾,又递了水。然后很殷勤的开始给云宁解衣衫,除一件就挂一件,可认真了。
就在剩余底衣时,云宁一把握住玉淑慎的手,“你是要给我把衣衫除尽吗?”
“我?”玉淑慎对上云宁那秀丽的鹰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就寝啊……”
“我乃修炼之身,平日里为了修炼,甚少除衣如此之多,你是要我像上午那样除尽。”
“啊?那我赶紧给你穿回去。”玉淑慎赶紧转身要去取衣服。
“咳,呵,”云宁笑了笑,一把将跑开的玉淑慎捞进怀里,“你要是给我褪了我就不穿了。为了你,我可以改改习惯。”
玉淑慎手里抱着云宁的一件长袍心跳如鼓,属于云宁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而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耳畔,自己好想逃,“那,我给你把袍子挂好?”
云宁一听松了手,看着玉淑慎背着自己忙着。
原来和女子共处一室是这样的感觉。还不错,挺好的。
两个人就这样再一次躺在一个榻上。只是这一次是清醒着拉着手纯聊天。
“慎儿,小雅问我,要了你不好吗?要了你是什么意思?”云宁看着天花板轻轻的问,“娶了你是不是就是要了你?但我觉得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云宁很敏锐,虽然有些事他不懂,但他听得出来。
“小雅说的?”
“嗯呐,芙蓉散是不是用来做那种男女之事的?”云宁又问。
“小雅这个臭丫头,”玉淑慎真的郁闷了,这小丫头片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啊?
“呵,你不好意思回答就算了。不过朝堂之上你还真是很厉害呢。”云宁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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