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解决掉兽奴和左邪之后,沈凌等人便没再遇到任何攻击,就这样一行人,缓缓驶入了一座城,坎州第一城-陵城。
感受到车外的喧闹程度,沈凌便知陵城到了,他缓缓睁眼,从车窗向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座城的浩大和雄壮来,无论从规模还是雄伟上,那都是天和城无法比的。
沈凌心中只感叹了句:“不愧坎州第一城,”但让沈凌没想到的是,此时已经进入傍晚时分了,不知觉中,他们又赶了一天的路。
马车绕进了城中心地带,便在一酒楼旁停下。
随后赵阔声音响起:“沈哥,陵城到了。”
沈凌探出车外,见已到了一酒楼跟前,便跳下马车,随后云铜便上前道:“陵城已到,离大云宗就不远了,既然天色已晚,咋们就在这酒楼借宿一晚,明天再接着赶路。”
见云铜安排的有理,沈凌赞同道:“就依师叔安排。”
随后沈凌也让婆婆和青泥下了马车,几人一行便入了酒楼中,入酒楼后沈凌定上了几间上房。
只是行了一天路程,众人也饿了,沈凌几人便在酒楼中叫上了一桌好菜,一阵下来众人便吃了个精光,让其他住客都傻眼了。
沈凌等人并不在意他人的眼球,带着些困意几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客房。
只是行在最后的沈凌向赵阔传音:“一个时辰后到我住房,有要事商量。”
赵阔身体顿了顿,但并未停下脚步。
而沈凌又朝一旁的云铜说了声:“一会儿,弟子有要事想请教。”
云铜一听,身体一怔,随后会意的点了下头:“到我客房再说。”
沈凌只是轻微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回了客房,他便直接到了云铜师叔的房间。
见沈凌一进房门,云铜就开口:“说吧,这里就我二人,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顿了顿,沈凌从储存袋中拿出了那把飞剑来,递给云铜道:“师叔,可曾认得这把飞剑。”
云铜接过飞剑,端详片刻后 ,一脸深疑,又带着一丝不明道:“这剑从何而来?”
沈凌将经过峡谷所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下,云铜一手拍在额处:“我怎么没想到去峰顶查看一二,”随后他又叹道:“这点你比师叔强,至少找到了害你之人的线索来。”
听他说出线索二字来,沈凌忙问:“这样说师叔知道是谁干的了?”
被沈凌这一问,云铜点了点头,口中念出“天袁门,”三个字来。
一听天袁门三个字,沈凌满脸疑问,他从不知道这个宗门,为何会突然找上他麻烦,至他于死地,心中猜测:“莫非真与他曾家有关系。”
见沈凌一脸不明,云铜又道:“天袁门,也是坎州的大宗派,最擅长布设剑阵,没想到你们会顺利过关,现在想来,师叔还真为你们捏了把汗,”接着他又道:“当然有你哪位婆婆在,再高明的剑阵,我想都会不攻自破。”
听他这样说,沈凌只是点了点头,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剑阵的问题,而是这中间来龙去脉的关系问题,带着不明他又问道:“师叔可知这天袁门跟曾家有何联系。”
一提到曾家,云铜才想起了什么,仿佛之前没想明白的事,突然便豁然明了一般,然后向沈凌道出了曾家与天袁门的关系。
通过云铜师叔的讲解,沈凌才知道,原来这个曾家家主有个最小的儿子,便是天袁门里面的一个首脑级人物之一,甚至影响力都高过了那些长老级人物。
就是因布设剑阵而出名,因此在天袁门威望甚高,也知道了因天袁门的实力庞大,皇室不得不将公主许配于此人,用联姻来制衡与皇室的关系。
听云铜师叔说完,沈凌才想起了,当初在荒漠之地时,婆婆灭曾家那名四长老时,难怪他口中说出,他曾家有宗门为盾,与皇室有姻,看来这一切还是真的存在。
沈凌口中感叹:“连皇室都惧怕,看来这天袁门还真是一方巨霸的存在,”最后叹道:“看来我沈凌又得罪了一个恶霸势力啊。”
见沈凌担心,云铜宽慰道:“他天袁门虽实力强大,但与我大云宗同属四大门派,现在已到了陵城,往后对你下手,恐怕也得垫量垫量我大云宗,所以不必太过担心,再说你身为我门下弟子,我大云宗不可能坐视不管。”
沈凌点了点头:“放心吧!师叔,弟子也是随心而感,即使对方实力再强大,我沈凌来者不惧。”
云铜感觉他哪股自信和沉稳,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沈凌便收回飞剑,告别而去,回到了自己房内。
回房后、他并未急着睡去,而是推开窗外,从衣袖中拿出金翅来,经过一阵比划,将其放飞。
半个时辰后,门外便有了敲门声,沈凌谨慎问了句:“谁?”
门外响起一声:“是和雨。 ”
沈凌平静道:“门没上锁,直接进来便是。”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推门而入,这人正是宋和雨,进屋后,他先将门轻轻掩上,便向沈凌恭敬叫了声:“沈爷。”
“坐下说,”沈凌回了一句。
见宋和雨坐下后,沈凌肃声道:“到陵城多久了?”
宋和雨回道:“已到陵城三天了。”
沈凌再次肃声:“说说看,这三天,曾、左两家的动向。”
见沈凌这样问来,宋和雨便将左家在两日前便排出数十名兽奴出府,又将天袁门的人去过曾家等情况一一说来。
说完后两人都深感奇怪,见沈凌陷入思索中,宋和雨不解问:“难道沈爷没收到金翅消息。”
沈凌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宋和雨仿似明白了什么,口中念道:“难怪金翅到现在还未飞回。”
沈凌:“从现在起,你最好换个地方,近期别再与我联络,你的金翅已被人劫获,之所以你现在没事,那是他们还没找到你隐藏的据点,若继续与我联络,必被暴露,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听完后,宋和雨身体一阵冷颤,心道:“还好自己留有一手,”那便他每使用一次金翅,便会换一个据点,并隐藏身份。 宋和雨起身后,恭敬道:“和雨谢过公子提醒,”随后他又道:“那曾、左两家还继续监视吗?”
沈凌直接回道:“必须监视,”这回答让他感觉毫无商量的余地。
接着沈凌又提醒:“我会安排一人在陵城,一有动静,你就联系此人便可,”说到这里,沈凌直接朝窗外喊了声:“进来吧!”
随后一男子行进屋来,这男子正是赵阔,赵阔一见屋里多了一名陌生人,眼光带着一丝警惕,冷光扫过宋和雨。
那种冷,看得宋和雨打了一个寒颤,见状,沈凌便向两人简单介绍了下。
最后朝着赵阔道:“他便是我安排在陵城的暗线,我希望你能留在陵城,直到我把曾、左两家灭掉为止。”
赵阔啥也没说,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眼宋和雨,朝沈凌道:“沈哥,什么都别说,兄弟本就该为你做事,只是这人可靠吗?”
一听,一旁的宋和雨对赵阔不爽,哼道:“别以为只有你一人为沈爷做事,可不可靠得沈爷说了算。”
赵阔一听便要火大时,却被沈凌打断道:“此人已是我的人了,”随后他将一瓶解药递给了赵阔:“每月给他一粒便可。”
赵阔接过手,脸上轻松了许多,到现在他才理解,为啥沈凌会说那句:“现在他是我的人。”
沈凌看向宋和雨道:“要想活命就必须听他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赵阔,你每个月能否度过那痛苦期,就全靠他了。”
一听,宋和雨寒毛一竖,连连点头,最后向赵阔赔罪道:“赵哥,都是和雨,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还望赵哥不与小人计较,和雨给你赔罪了。”
这一句听的沈凌二人都傻了眼,这他妈的态度简直跟刚才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一时赵阔都有点不适应,冲宋和雨点了点头道:“我啥也不要求,只要求你对沈哥忠心就是,我这人绝不公报私仇,只要你不耍滑头,你放心,每月的解药都会按时给你的。”
宋和雨连连点头,见赵阔已将此人降的服服帖帖,沈凌也就放心了,随后便让宋和雨离去,留下赵阔在屋又商谈了一阵。
之所以单独留下赵阔也完全是出于信任,有些话不能当着一个出卖过主的暗线讲,而主要的还是跟赵阔交代在这边的一些防范和注意事项,他不希望赵阔为自己办事,把命搭在这里,这也是他不希望看到的事。
一阵商谈后,赵阔便离开了房间,沈凌一人沉默了一阵,随后自语了一句:“没想到这个世界,生活却如此之艰难啊,”接受他问了一句:“沈凌,你累了吗?”
良久后,自己才感叹道:“好事多磨吧,路还要继续、生活还要继续、修炼也要要继续,而探寻那个未解之谜更要继续。”
叹息后,沈凌转身向窗外看去,透过窗外,虽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让他仿似看到了希望。
头脑中再次想起了哪位透在窗户里的前辈来,他所讲过的每句话,都在沈凌脑中一一闪过,激励着他一直向前,此时脸上更加坚定,也更加自信、从容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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